发布时间:2019-08-28 05:34:32
出自兩漢的《巫山高》
巫山高,高以大;淮水深,難以逝。我欲東歸,害梁不爲?我集無高曳,水何梁湯湯回回。臨水遠望,泣下沾衣。遠道之人心思歸,謂之何!譯文及注釋譯文巫山高高眼望穿,又高又大行路難。淮水深深不見底,身無雙翼難回還。含辛吞悲想東歸,爲何夙願總成灰?我想渡水無舟楫,爲什麽水勢浩蕩波濤急。臨水遠望家鄉地,傷心的淚兒濕衣襟。遠方遊子心思歸,一腔怨苦無法提!
注釋巫山:在四川、湖北兩省交界邊境。高以大:高而且大。以,連詞,相當于“且”。淮水:即淮河,源出于河南桐柏山,流經豫、皖等省至江蘇入洪澤湖。逝:速。這句說水深且流急。害梁不爲:害:通曷,作“何’’解。梁:橋。這句說,爲何橋也不架?我集無高曳(yè):集:濟。高曳:當作篙枻。篙,撐船用的竹篙;枻,船槳。這句說,我想渡過河,沒有撐船的竹篙和劃船的槳。湯湯(shāng傷):大水急流的樣子。回回:水流回旋的樣子。舊本何下有“梁’’字,疑爲衍文,或爲深的訛字,今删。何:奈何。
賞析這是一首遊子懷鄉的詩。懷鄉而欲歸不得,阻山隔水,于是感極下涕。
詩中有一個矛盾,就是将“巫山”和“淮水”同地并稱。聞一多《樂府詩箋》說:“《南部新書》庚:‘濠州西有高唐(原
原誤塘,從《封氏聞見記》、《詩話總龜》改)館,附近淮水。’案此與夔蜀之高唐館同名,以地名遷徙之例推之,疑濠西淮水附近之高唐館,其所在之山亦名巫山。此詩巫山淮水并稱,即濠西之巫山也。”也可以不必拘泥字面,泛指山高水長。
詩的前四句寫山高水深。山是巫山,水是淮水,寫水深山高的同時,交待了詩人所在的地域,與下文“欲東歸”相照應。山不獨高,而且廣大,着力寫道路險阻。寫水,強調其深,因爲深,難以渡過。“山高”與“水深”相對應,山高是虛寫,用作水深的陪襯,對水深有加重和渲染的作用,呈現出難以逾越的意念。這四句爲全篇作鋪墊,或者叫“造勢”。
“我欲東歸”到“泣下沾衣”六句開始集中寫水。從“我欲東歸”一句,可知詩人的家鄉在淮水下遊,他要歸家,必須走水路。在他産生“欲東歸”的想法的同時,殘酷的現實便像特寫鏡頭一般推到他眼前,他不禁驚叫:“害梁不爲?”原來這淮水沒有橋梁。他被當頭澆下一盆冷水。然而,詩人心中尚存一絲希望,就又想:我何不乘船歸去?可是,船呢?“我集無高曳,水何湯湯回回”二句含着悲和怨。上一句是悲傷的自語;下一句則銜怨于淮水:你爲什麽老是那樣“湯湯回回”地奔流不息,莫不是有意跟我作對!這是
一種絕望的心情。過河沒有橋,渡水沒有船,滿心希望全化作泡影。無奈之時,詩人隻有“臨水遠望”:水天的盡頭,有他的父母兄弟,妻子兒女。此時可望而不可即。他内心激動極了,像漲起很高的潮水,無法平靜下去;終于兩行熱淚湧出眼眶,潮水沖出了閘門。
最後兩句:“遠道之人心思歸,謂之何!”扣住懷鄉思歸的主題。但其作用不僅止于此。上面六句都是具體寫思歸,這兩句則在于提高感情的強度,猶如一支樂曲用高八度的複唱作煞尾;正因爲如此,“謂之何”三字是那樣铿锵有力。
這是一篇雜言詩,其中有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各類句式。開頭四個三字句,兩兩對仗,一氣連作,表現山高水深,氣勢逼人。再用兩個四字句将節奏放緩,跟着一個五字句,一個六字句,這同詩的感情變化起伏相一緻。下面又是兩個四字句,語勢再度趨于平緩。接下一個七字句,陡起波瀾,緊逼出一個頓挫有力的三字句,全詩嘎然而止。感情的抒發如直接從詩人胸中流出,略無掩飾,顯得樸實深厚。字句上絕無半點斧鑿痕迹;不見用力,卻字字有斤兩。所有這些,形成這首詩古樸真摯的風格。
在漢樂府中,遊子懷鄉、欲歸無因已成爲一類歌辭的母題。如《悲歌》中有四句作:“欲歸家無人,欲渡河無船。
心思不能言,腸中車輪轉。”又有一篇《古歌》說:“離家日以遠,衣帶日以緩。心思不能言,腸中車輪轉。”這些詩句,與此篇似乎有某種聯系。
出自两汉的《巫山高》
巫山高,高以大;淮水深,难以逝。我欲东归,害梁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梁汤汤回回。临水远望,泣下沾衣。远道之人心思归,谓之何!译文及注释译文巫山高高眼望穿,又高又大行路难。淮水深深不见底,身无双翼难回还。含辛吞悲想东归,为何夙愿总成灰?我想渡水无舟楫,为什么水势浩荡波涛急。临水远望家乡地,伤心的泪儿湿衣襟。远方游子心思归,一腔怨苦无法提!
注释巫山:在四川、湖北两省交界边境。高以大:高而且大。以,连词,相当于“且”。淮水:即淮河,源出于河南桐柏山,流经豫、皖等省至江苏入洪泽湖。逝:速。这句说水深且流急。害梁不为:害:通曷,作“何’’解。梁:桥。这句说,为何桥也不架?我集无高曳(yè):集:济。高曳:当作篙枻。篙,撑船用的竹篙;枻,船桨。这句说,我想渡过河,没有撑船的竹篙和划船的桨。汤汤(shāng伤):大水急流的样子。回回:水流回旋的样子。旧本何下有“梁’’字,疑为衍文,或为深的讹字,今删。何:奈何。
赏析这是一首游子怀乡的诗。怀乡而欲归不得,阻山隔水,于是感极下涕。
诗中有一个矛盾,就是将“巫山”和“淮水”同地并称。闻一多《乐府诗笺》说:“《南部新书》庚:‘濠州西有高唐(原
原误塘,从《封氏闻见记》、《诗话总龟》改)馆,附近淮水。’案此与夔蜀之高唐馆同名,以地名迁徙之例推之,疑濠西淮水附近之高唐馆,其所在之山亦名巫山。此诗巫山淮水并称,即濠西之巫山也。”也可以不必拘泥字面,泛指山高水长。
诗的前四句写山高水深。山是巫山,水是淮水,写水深山高的同时,交待了诗人所在的地域,与下文“欲东归”相照应。山不独高,而且广大,着力写道路险阻。写水,强调其深,因为深,难以渡过。“山高”与“水深”相对应,山高是虚写,用作水深的陪衬,对水深有加重和渲染的作用,呈现出难以逾越的意念。这四句为全篇作铺垫,或者叫“造势”。
“我欲东归”到“泣下沾衣”六句开始集中写水。从“我欲东归”一句,可知诗人的家乡在淮水下游,他要归家,必须走水路。在他产生“欲东归”的想法的同时,残酷的现实便像特写镜头一般推到他眼前,他不禁惊叫:“害梁不为?”原来这淮水没有桥梁。他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然而,诗人心中尚存一丝希望,就又想:我何不乘船归去?可是,船呢?“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二句含着悲和怨。上一句是悲伤的自语;下一句则衔怨于淮水:你为什么老是那样“汤汤回回”地奔流不息,莫不是有意跟我作对!这是
一种绝望的心情。过河没有桥,渡水没有船,满心希望全化作泡影。无奈之时,诗人只有“临水远望”:水天的尽头,有他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此时可望而不可即。他内心激动极了,像涨起很高的潮水,无法平静下去;终于两行热泪涌出眼眶,潮水冲出了闸门。
最后两句:“远道之人心思归,谓之何!”扣住怀乡思归的主题。但其作用不仅止于此。上面六句都是具体写思归,这两句则在于提高感情的强度,犹如一支乐曲用高八度的复唱作煞尾;正因为如此,“谓之何”三字是那样铿锵有力。
这是一篇杂言诗,其中有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各类句式。开头四个三字句,两两对仗,一气连作,表现山高水深,气势逼人。再用两个四字句将节奏放缓,跟着一个五字句,一个六字句,这同诗的感情变化起伏相一致。下面又是两个四字句,语势再度趋于平缓。接下一个七字句,陡起波澜,紧逼出一个顿挫有力的三字句,全诗嘎然而止。感情的抒发如直接从诗人胸中流出,略无掩饰,显得朴实深厚。字句上绝无半点斧凿痕迹;不见用力,却字字有斤两。所有这些,形成这首诗古朴真挚的风格。
在汉乐府中,游子怀乡、欲归无因已成为一类歌辞的母题。如《悲歌》中有四句作:“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
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又有一篇《古歌》说:“离家日以远,衣带日以缓。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这些诗句,与此篇似乎有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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