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8-20 05:47:50
出自宋代周邦彥的《瑣窗寒·寒食》
暗柳啼鴉,單衣伫立,小簾朱戶。桐花半畝,靜鎖一庭愁雨。灑空階、夜闌未休,故人剪燭西窗語。似楚江暝宿,風燈零亂,少年羁旅。 遲暮。嬉遊處。正店舍無煙,禁城百五。旗亭喚酒,付與高陽俦侶。想東園、桃李自春,小唇秀靥今在否。到歸時、定有殘英,待客攜尊俎。譯文及注釋譯文柳蔭深處傳出烏鴉的啼鳴,我掀起小簾,站在朱門之内,身穿單衫凝神伫立。半畝大的庭院裏開滿了桐花,靜靜地籠罩着庭院,陰雨陣陣更使人愁思萬端。雨滴灑落在空落落的台階上,竟徹夜未停。何時故友相逢與我在西窗下剪燭,談心。今夜的孤零恰如往昔夜宿楚江之畔,江風吹得燈火昏暗,說不盡少年羁旅的無限凄慘艱難。如今我已年老,時有垂暮之感。春遊嬉戲的地方,旅舍酒店煙火不舉,正巧是全城禁火過寒食節。酒樓上呼喚美酒的興緻一掃而光,姑且把這段豪情都交付酒徒料理。回想起故鄉園中的桃李,必是迎春怒放,那如同美人嘴唇酒窩般的花朵,不知今天是否還挂在樹枝?待到我歸鄉之時,一定還會有殘存的花兒,等待着我與賓客舉杯痛飲,一洗煩襟。
注釋剪燭西窗語:借李商隐《夜雨寄北》“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語,抒發懷鄉之情。百五:指寒食節。冬至後一百
百零五日爲寒食。旗亭:指酒樓。高陽俦侶:西漢郦食其自稱高陽酒徒。靥(yè):臉上的酒窩。
句解暗柳啼鴉,單衣伫立,小簾朱戶。桐花半畝,靜鎖一庭愁雨
“暗柳啼鴉”寫景,是大勾勒手法。“暗”字有兩重意思,一則表明時令,暮春時節,柳絲已由嫩黃轉爲深綠;二則表明時間,黃昏之際,暮雨将至,遠看柳樹自然是昏暗一片。此時此刻,鴉、鵲之類的鳥兒自然急飛歸巢,還要伴随驚叫之聲。接下來,便寫人以及人所處的環境。“單衣伫立”,從《西洲曲》中來。《西洲曲》裏說“單衫杏子紅”,又說“憶郎郎不至,仰首望飛鴻”,是寫女子癡情守望情郎歸來。這《西洲曲》一樣的癡情小女兒,在爲誰伫立呢?“小簾朱戶”,正與“癡小人家女”相配,秀而明媚。雨來了,種有桐樹的半畝小院,便都在煙雨迷蒙之中了。“靜鎖”二字,将整個畫面定格下來,好一副春日暮雨圖。
灑空階、夜闌未休,故人剪燭西窗語。似楚江暝宿,風燈零亂,少年羁旅
夜将殘了,雨猶自下個不停。春愁在雨夜滋生,忽然便想起從前也是這樣的雨夜,故人相伴西窗之下,剪燈夜話。“故人剪燭西窗語”,自是從唐人李商隐的詩“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來。忽又覺得此情此境,竟與少年漂泊途中所遇到
過的江風打燈的雨夜,何其相似。江在南方,故雲“楚江”。“瞑宿”,即是夜宿。
遲暮。嬉遊處。正店舍無煙,禁城百五。旗亭喚酒,付與高陽俦侶
上片都說從前,過片由“少年”轉到“遲暮”,便說到如今了。當下身在何時、何地呢?“店舍無煙”,點明時令是在寒食節。“禁城”,指京城,即汴京。“百五”是唐宋人習慣說法,指冬至後一百零五日,即寒食節。寒食節前後禁火三日,是當時習俗。“旗亭”,即賣酒之市樓。“高陽俦侶”,是說酒友。“高陽”,用的是“高陽酒徒”郦食(yì)其(jī)的典故。高陽,古地名,在今河南杞縣西。據《史記·郦生陸賈列傳》:劉邦引兵過陳留,郦食其前往谒見,通報人說有個儒生來求見,劉邦說,我正忙着奪天下,沒有時間見什麽儒生。通報人對郦食其說了,郦食其瞠目按劍對通報人說:“去,再去向沛公通報,說我是高陽酒徒,不是什麽儒生!”于是郦食其便闖了進去。此處的“付與高陽俦侶”,是說找幾個酒友一起喝酒,借酒澆愁。
想東園、桃李經春,小唇秀靥今在否。到歸時、定有殘英,待客攜尊俎
“想東園、桃李經春”,是用阮籍《詠懷詩八十二首》之三“嘉樹下成蹊,東園桃與李”的語典。“小唇秀靥”,形容意中人的嬌小清秀。“今
在否”,是疑問語氣,無非是說物是人非。“到歸時”,是自計歸期。“攜樽俎”,是帶上酒具。“殘英”,即是殘花。殘英所待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詞人自己。此“客”字,自“笑問客從何處來”化出。舊日東園,桃李一般的意中人早已不在了。所能知道的,是歸去之日,唯有殘花相待。雖是殘英,然而畢竟曾是舊日桃李。篇末三句,慰藉而複酸辛。
賞析這首詞抒發的是詞人的羁旅情懷,清真工羁旅行役之詞,人所公認。詞作的上片寫暮春欲雨之時,由日轉夜,從夜雨說到話雨,又從話雨想起昔年楚江暝宿時旅況,羁旅情味,由外及内使人深思。下片叙寫寒食及節日思鄉之情。寒食禁煙而飲酒,人到老年,回憶往事不勝感慨。
“暗柳啼鴉,單衣伫立,小簾朱戶”,開首三句即點明時間和詞人彼時所處環境。薄暮時分,柳色漸漸昏暗,烏鴉盤旋聒噪,詞人正站在朱戶之中,小簾之後凝神沉思。首三句雖爲叙寫眼前景況,但仍起着渲染氣氛的作用。薄暮時分,天氣漸暗,群鴉亂啼,單身一人置身其間,詞人的愁思、煩亂心情,即已呼之欲出了。此外“暗”與“啼鴉”也有暗示欲雨的作用。“桐花半畝,靜銷一庭愁雨”,這兩句詞人繼續叙寫他伫立簾後所見之景,同時景中含情,詞人的愁緒已經躍然紙上。
這與“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李清照《聲聲慢》)所描寫的意境相似。黃昏時節,再加上綿綿不絕的春雨,這種意境描寫雖非清真所首創,卻是古典詩詞中描寫愁緒時最常用的典型環境。這裏詞人用一“鎖”字使得本爲抽象無形的情緒形象化,從而突出了詞人此時愁悶難堪的心境。“灑空階、夜闌未休,故人剪燭西窗語”,這三句是說那滴哒的雨聲灑落在空寂的台階上,使得詞人心緒更加煩亂愁悶,直到夜深仍不停息。面對此情此景,詞人不禁思緒聯翩,想到何時才能與故人相會。這裏化用了李商隐《夜雨寄北》詩意:“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詞作至此,愁緒的内含已漸漸明朗、具體化了。歇拍三句:“似楚江暝宿,風燈零亂,少年羁旅,”這一層詞人宕開一筆,由眼前之景轉而幻想從前,在變幻境界中感歎風燈零亂,少年羁旅,頗有不勝今昔之感。“楚江”,此當指長江,李白詩有“天門中斷楚江開”,杜甫詩有“楚江巫峽半雲雨。”“風燭”,此形容人生短暫,老年人如風前之燭。蘇轼詩有“過眼百世如風燈”,杜甫詩有“風前春燈亂,江鴻夜雨懸”,所繪即此情景。
下片寫節日思鄉之情。“遲暮。嬉遊處,正店舍無煙,禁城百五。”詞作由上片末尾的少年羁旅,轉入叙寫遲暮
情景,以前之虛幻,轉入眼前之說實;前之遙遠回蕩,此則轉入本題。章法大開大合。因寒食禁煙,故曰“無煙”,“禁城百五”,也是寒食節。《荊楚歲時記》:“冬至後一百五日爲寒食。”“旗亭喚酒,付與高陽俦侶”,寒食禁煙不禁酒,故可去酒樓飲酒。“俦侶”,即伴侶。“高陽”,地名,在河南杞縣。《史記》中郦生爲高陽酒徒。李白詩有“君不見高陽酒徒起草中,長揖山東隆準公”。這句的意思是說,寒食節中,旗亭飲酒取樂之事,還是讓高陽酒徒們去吧。這裏用的是側筆,實際上是叙說自己爲愁思所纏繞,沒精打采,對玩樂毫無興趣。“想東園,桃李自春,小唇秀靥今在否”,對羁旅之愁與思家之情化成了具體的内容,那“東園”此時又是一番桃李争春,明媚春光,而那給自己留下美好印象的、人面桃花相映紅的姑娘,如今是否還在?詞人描述得越具體,越真切,說明其思念之情越銘心刻骨。此外,用一“否”字,詞人的關切之情更顯真切。歇拍三句:“到歸時,定有殘英,待客攜尊俎,”詞人歸心似箭,未踏歸途,心早已設想好歸家時的情景。到那時,春意猶在,尚有殘花挂在枝頭,自己定要好好地款待自己一番。“客”字,表明詞人始終未曾忘記自己的遊子身分。
整首詞很巧妙地将現實、回憶
、設想結合起來,結構天成,含蓄而又細膩,意淡而氣厚。周濟稱贊該詞“奇橫”(《宋四家詞選》),黃蓼園則評:“前阕寫宦況凄清。次阕起處,點清寒食。以下引到思家情懷,風情旖旎可想”(《蓼園詞評》)。品評頗合實際。
作者簡介周邦彥(1056年-1121年),中國北宋末期著名的詞人,字美成,號清真居士,漢族,錢塘(今浙江杭州)人。曆官太學正、廬州教授、知溧水縣等。徽宗時爲徽猷閣待制,提舉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創作不少新詞調。作品多寫閨情、羁旅,也有詠物之作。格律謹嚴。語言典麗精雅。長調尤善鋪叙。爲後來格律派詞人所宗。舊時詞論稱他爲“詞家之冠”。有《清真集》傳世。
出自宋代周邦彦的《琐窗寒·寒食》
暗柳啼鸦,单衣伫立,小帘朱户。桐花半亩,静锁一庭愁雨。洒空阶、夜阑未休,故人剪烛西窗语。似楚江暝宿,风灯零乱,少年羁旅。 迟暮。嬉游处。正店舍无烟,禁城百五。旗亭唤酒,付与高阳俦侣。想东园、桃李自春,小唇秀靥今在否。到归时、定有残英,待客携尊俎。译文及注释译文柳荫深处传出乌鸦的啼鸣,我掀起小帘,站在朱门之内,身穿单衫凝神伫立。半亩大的庭院里开满了桐花,静静地笼罩着庭院,阴雨阵阵更使人愁思万端。雨滴洒落在空落落的台阶上,竟彻夜未停。何时故友相逢与我在西窗下剪烛,谈心。今夜的孤零恰如往昔夜宿楚江之畔,江风吹得灯火昏暗,说不尽少年羁旅的无限凄惨艰难。如今我已年老,时有垂暮之感。春游嬉戏的地方,旅舍酒店烟火不举,正巧是全城禁火过寒食节。酒楼上呼唤美酒的兴致一扫而光,姑且把这段豪情都交付酒徒料理。回想起故乡园中的桃李,必是迎春怒放,那如同美人嘴唇酒窝般的花朵,不知今天是否还挂在树枝?待到我归乡之时,一定还会有残存的花儿,等待着我与宾客举杯痛饮,一洗烦襟。
注释剪烛西窗语:借李商隐《夜雨寄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语,抒发怀乡之情。百五:指寒食节。冬至后一百
百零五日为寒食。旗亭:指酒楼。高阳俦侣:西汉郦食其自称高阳酒徒。靥(yè):脸上的酒窝。
句解暗柳啼鸦,单衣伫立,小帘朱户。桐花半亩,静锁一庭愁雨
“暗柳啼鸦”写景,是大勾勒手法。“暗”字有两重意思,一则表明时令,暮春时节,柳丝已由嫩黄转为深绿;二则表明时间,黄昏之际,暮雨将至,远看柳树自然是昏暗一片。此时此刻,鸦、鹊之类的鸟儿自然急飞归巢,还要伴随惊叫之声。接下来,便写人以及人所处的环境。“单衣伫立”,从《西洲曲》中来。《西洲曲》里说“单衫杏子红”,又说“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是写女子痴情守望情郎归来。这《西洲曲》一样的痴情小女儿,在为谁伫立呢?“小帘朱户”,正与“痴小人家女”相配,秀而明媚。雨来了,种有桐树的半亩小院,便都在烟雨迷蒙之中了。“静锁”二字,将整个画面定格下来,好一副春日暮雨图。
洒空阶、夜阑未休,故人剪烛西窗语。似楚江暝宿,风灯零乱,少年羁旅
夜将残了,雨犹自下个不停。春愁在雨夜滋生,忽然便想起从前也是这样的雨夜,故人相伴西窗之下,剪灯夜话。“故人剪烛西窗语”,自是从唐人李商隐的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来。忽又觉得此情此境,竟与少年漂泊途中所遇到
过的江风打灯的雨夜,何其相似。江在南方,故云“楚江”。“瞑宿”,即是夜宿。
迟暮。嬉游处。正店舍无烟,禁城百五。旗亭唤酒,付与高阳俦侣
上片都说从前,过片由“少年”转到“迟暮”,便说到如今了。当下身在何时、何地呢?“店舍无烟”,点明时令是在寒食节。“禁城”,指京城,即汴京。“百五”是唐宋人习惯说法,指冬至后一百零五日,即寒食节。寒食节前后禁火三日,是当时习俗。“旗亭”,即卖酒之市楼。“高阳俦侣”,是说酒友。“高阳”,用的是“高阳酒徒”郦食(yì)其(jī)的典故。高阳,古地名,在今河南杞县西。据《史记·郦生陆贾列传》:刘邦引兵过陈留,郦食其前往谒见,通报人说有个儒生来求见,刘邦说,我正忙着夺天下,没有时间见什么儒生。通报人对郦食其说了,郦食其瞠目按剑对通报人说:“去,再去向沛公通报,说我是高阳酒徒,不是什么儒生!”于是郦食其便闯了进去。此处的“付与高阳俦侣”,是说找几个酒友一起喝酒,借酒浇愁。
想东园、桃李经春,小唇秀靥今在否。到归时、定有残英,待客携尊俎
“想东园、桃李经春”,是用阮籍《咏怀诗八十二首》之三“嘉树下成蹊,东园桃与李”的语典。“小唇秀靥”,形容意中人的娇小清秀。“今
在否”,是疑问语气,无非是说物是人非。“到归时”,是自计归期。“携樽俎”,是带上酒具。“残英”,即是残花。残英所待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词人自己。此“客”字,自“笑问客从何处来”化出。旧日东园,桃李一般的意中人早已不在了。所能知道的,是归去之日,唯有残花相待。虽是残英,然而毕竟曾是旧日桃李。篇末三句,慰藉而复酸辛。
赏析这首词抒发的是词人的羁旅情怀,清真工羁旅行役之词,人所公认。词作的上片写暮春欲雨之时,由日转夜,从夜雨说到话雨,又从话雨想起昔年楚江暝宿时旅况,羁旅情味,由外及内使人深思。下片叙写寒食及节日思乡之情。寒食禁烟而饮酒,人到老年,回忆往事不胜感慨。
“暗柳啼鸦,单衣伫立,小帘朱户”,开首三句即点明时间和词人彼时所处环境。薄暮时分,柳色渐渐昏暗,乌鸦盘旋聒噪,词人正站在朱户之中,小帘之后凝神沉思。首三句虽为叙写眼前景况,但仍起着渲染气氛的作用。薄暮时分,天气渐暗,群鸦乱啼,单身一人置身其间,词人的愁思、烦乱心情,即已呼之欲出了。此外“暗”与“啼鸦”也有暗示欲雨的作用。“桐花半亩,静销一庭愁雨”,这两句词人继续叙写他伫立帘后所见之景,同时景中含情,词人的愁绪已经跃然纸上。
这与“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李清照《声声慢》)所描写的意境相似。黄昏时节,再加上绵绵不绝的春雨,这种意境描写虽非清真所首创,却是古典诗词中描写愁绪时最常用的典型环境。这里词人用一“锁”字使得本为抽象无形的情绪形象化,从而突出了词人此时愁闷难堪的心境。“洒空阶、夜阑未休,故人剪烛西窗语”,这三句是说那滴哒的雨声洒落在空寂的台阶上,使得词人心绪更加烦乱愁闷,直到夜深仍不停息。面对此情此景,词人不禁思绪联翩,想到何时才能与故人相会。这里化用了李商隐《夜雨寄北》诗意:“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词作至此,愁绪的内含已渐渐明朗、具体化了。歇拍三句:“似楚江暝宿,风灯零乱,少年羁旅,”这一层词人宕开一笔,由眼前之景转而幻想从前,在变幻境界中感叹风灯零乱,少年羁旅,颇有不胜今昔之感。“楚江”,此当指长江,李白诗有“天门中断楚江开”,杜甫诗有“楚江巫峡半云雨。”“风烛”,此形容人生短暂,老年人如风前之烛。苏轼诗有“过眼百世如风灯”,杜甫诗有“风前春灯乱,江鸿夜雨悬”,所绘即此情景。
下片写节日思乡之情。“迟暮。嬉游处,正店舍无烟,禁城百五。”词作由上片末尾的少年羁旅,转入叙写迟暮
情景,以前之虚幻,转入眼前之说实;前之遥远回荡,此则转入本题。章法大开大合。因寒食禁烟,故曰“无烟”,“禁城百五”,也是寒食节。《荆楚岁时记》:“冬至后一百五日为寒食。”“旗亭唤酒,付与高阳俦侣”,寒食禁烟不禁酒,故可去酒楼饮酒。“俦侣”,即伴侣。“高阳”,地名,在河南杞县。《史记》中郦生为高阳酒徒。李白诗有“君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揖山东隆准公”。这句的意思是说,寒食节中,旗亭饮酒取乐之事,还是让高阳酒徒们去吧。这里用的是侧笔,实际上是叙说自己为愁思所缠绕,没精打采,对玩乐毫无兴趣。“想东园,桃李自春,小唇秀靥今在否”,对羁旅之愁与思家之情化成了具体的内容,那“东园”此时又是一番桃李争春,明媚春光,而那给自己留下美好印象的、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姑娘,如今是否还在?词人描述得越具体,越真切,说明其思念之情越铭心刻骨。此外,用一“否”字,词人的关切之情更显真切。歇拍三句:“到归时,定有残英,待客携尊俎,”词人归心似箭,未踏归途,心早已设想好归家时的情景。到那时,春意犹在,尚有残花挂在枝头,自己定要好好地款待自己一番。“客”字,表明词人始终未曾忘记自己的游子身分。
整首词很巧妙地将现实、回忆
、设想结合起来,结构天成,含蓄而又细腻,意淡而气厚。周济称赞该词“奇横”(《宋四家词选》),黄蓼园则评:“前阕写宦况凄清。次阕起处,点清寒食。以下引到思家情怀,风情旖旎可想”(《蓼园词评》)。品评颇合实际。
作者简介周邦彦(1056年-1121年),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典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有《清真集》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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