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风流总闲却!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_古风词韵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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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风流总闲却!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8-28 07:27:53

分类:古风词韵发布者:倚弦而笑

出自宋代王安石的《千秋歲引·秋景》

别館寒砧,孤城畫角,一派秋聲入寥廓。東歸燕從海上去,南來雁向沙頭落。楚台風,庾樓月,宛如昨。無奈被些名利縛,無奈被他情擔閣!可惜風流總閑卻!當初漫留華表語,而今誤我秦樓約。夢闌時,酒醒後,思量着。譯文及注釋

譯文傳入旅舍的搗衣聲,應和着孤城城頭的畫角,一片秋聲在廣闊的天地間回蕩。歸去的燕子向東從海上飛走,南來的大雁自空中落下,栖息在沙灘上。這兒有楚王攜宋玉遊蘭台時感受到的惬意的涼風,有庾亮與殷浩輩在南樓吟詠戲谑時的大好月色,清風明月的景象,還都與當年一樣。真是無可奈何啊!我被那微不足道的名利所羁縛,又被那難以割舍的感情所耽擱,可惜那些風流韻事都被丢到一邊了。當初徒然許下功成身退時,要去求仙訪道,潇潇度日的諾言。到如今,反誤了我與佳人的秦樓約會。當睡夢覺來時、酒醉清醒後,我細細地思量着這一切。

注釋千秋歲引:詞牌名,爲《千秋歲》變格。八十二字,前片四仄韻,後片五仄韻。别館:客館。砧(zhēn):搗衣石。這裏指搗衣聲。畫角:古代軍中樂器。寥廓(liáo kuò):空闊,此處指天空。楚台風:楚襄王蘭台上的風。宋玉《風賦》:“楚王遊于蘭台,有風飒至,王乃披襟以當之曰:‘快哉此風!’

’”庾(yǔ)樓月:庾亮南樓上的月。《世說新語》:“晉庾亮在武昌,與諸佐吏殷浩之徒乘夜月共上南樓,據胡床詠谑。”他情:暗指皇上的恩情。擔閣:延誤。漫:徒然,白白地。華表語:指向皇上進谏的奏章。華表,又名诽謗木,立于殿堂前。秦樓約:指與戀人的約會。秦樓,代指女子居住處。夢闌(lán):夢醒。闌,殘,盡。

賞析

  這首詞沒有《桂枝香》的豪雄慷慨,也沒有《浪淘沙令》的躊躇滿志。全詞采用虛實相間的手法,情真心切、恻恻動人、空靈婉曲地反映了作者積極的人生中的另一面,抒發了功名誤身、及時退隐的的慨歎。

  上片以寫景爲主,像是一篇凄清哀婉的秋聲賦,又像是一幅岑寂冷隽的秋光圖。旅舍客館本已令羁身異鄉的客子心中抑郁,而砧上的搗衣之聲表明天時漸寒,已是“寒衣處處催刀尺”的時分了。古人有秋夜搗衣、遠寄邊人的習俗,因而寒砧上的搗衣之聲便成了離愁别恨的象征。“孤城畫角”則是以城頭角聲來狀秋聲蕭條。畫角是古代軍中的樂器,其音哀厲清越,高亢動人,詩人筆下常作爲悲涼之聲來描寫。“孤城畫角”四有很強的感染力,并留下了對空曠寥闊的異鄉秋色想象空間。下面接着說:“一派秋聲入寥廓”,“一派”本應修飾秋色、秋景,而借以形容秋聲,正道出

了秋聲的悠遠哀長,寫出了空間的廣度,“入廖廓”的“入”字更将無形的聲音寫活了。開頭三句以極凝練的筆墨繪寫秋聲,而且純然是人爲的聲響,并非是單純的自然聲氣。下兩句主要寫作者目之所見。燕子東歸,大雁南飛,都是秋日尋常景物,而燕子飛往那蒼茫的海上,大雁落向平坦的沙洲,都寓有久别返家的寓意,自然激起了詞人久客異鄉、身不由己的思緒,于是很自然地過度到下面兩句的憶舊。“楚台風”、“庚樓月”用典。這裏以清風明月指昔日遊賞之快,而于“宛如昨”三字中表明對于往日的歡情與佳景未嘗一刻忘懷。

  下片即景抒懷,說的是:無奈名缰利鎖,縛人手腳;世情俗态,耽擱了自的生活。風流之事可惜總被抛一邊。“當初”以下便從“風流”二字鋪展開去,說當初與心上之人海誓山盟,密約私諾,然終于辜負紅顔,未能兌現當時的期約。“華表語”用了《搜神後記》中的故事,這裏的“華表語”就指“去家來歸”雲雲。關于“秦樓”,漢東府《陌上桑》中說:“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樓即爲美貌堅貞的女子羅敷的居處。李白的《憶秦娥》中說:“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也以秦樓爲思婦傷别之處,因而此處的“秦樓約”顯系男女私約。這裏王安石表面上寫的是思念昔日歡會

,空負情人期約,其實是借以抒發自己對政治的厭倦之情、對無羁無絆生活的留戀與向往。因而這幾句可視爲美人香草式的比興,其意義遠一般的懷戀舊情之名詞意至此也已發揮殆盡,然末尾三句又宕開一筆作結,說夢回酒醒的時候,每每思量此情此景。夢和酒,令人渾渾噩噩,暫時忘卻了心頭的煩亂,然而夢終究要做完,酒也有醒時。一旦夢回酒醒,那憂思離恨是更深地噬人心胸。這裏的夢和酒也不單純是指實的夢和酒。人生本是一場大夢,《莊子·齊物論》上說隻有從夢中醒來的人才知道原先是夢。而世情渾沌,衆人皆醉,隻有備受艱苦如屈原才自知獨醒。因而,此處的“夢闌酒醒”正可視爲作者曆盡滄桑後的憣然反悟。

  作爲一代風雲人物的政治家,王安石也并未擺脫舊時知識分子的矛盾心理:兼濟天下與獨善其身兩者中間徘徊。他一面以雄才大略、執拗果斷著稱于史冊;另一面,激烈的政治漩渦中也時時泛起激流勇退、功名誤身的感慨。這首小詞便是他後一方面思想的表露。無怪明代的楊慎說:“大有感慨,大有見道語。”(《詞品》)楊慎對王安石政治上的評價未必得當,但以此詞爲表現了作者思想中與熱衷政治相反的另一個側面,卻還是頗有見地的。

創作背景

  此詞的創作年代不詳,但從詞的情調來

看,很可能是王安石推行新法失敗、退居金陵後的晚年作品。

作者簡介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號半山,谥文,封荊國公。世人又稱王荊公。漢族,北宋撫州臨川人(今江西省撫州市臨川區鄧家巷人),中國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歐陽修稱贊王安石:“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争先。”傳世文集有《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等。其詩文各體兼擅,詞雖不多,但亦擅長,且有名作《桂枝香》等。而王荊公最得世人哄傳之詩句莫過于《泊船瓜洲》中的“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出自宋代王安石的《千秋岁引·秋景》

别馆寒砧,孤城画角,一派秋声入寥廓。东归燕从海上去,南来雁向沙头落。楚台风,庾楼月,宛如昨。无奈被些名利缚,无奈被他情担阁!可惜风流总闲却!当初漫留华表语,而今误我秦楼约。梦阑时,酒醒后,思量着。译文注释

译文传入旅舍的捣衣声,应和着孤城城头的画角,一片秋声在广阔的天地间回荡。归去的燕子向东从海上飞走,南来的大雁自空中落下,栖息在沙滩上。这儿有楚王携宋玉游兰台时感受到的惬意的凉风,有庾亮与殷浩辈在南楼吟咏戏谑时的大好月色,清风明月的景象,还都与当年一样。真是无可奈何啊!我被那微不足道的名利所羁缚,又被那难以割舍的感情所耽搁,可惜那些风流韵事都被丢到一边了。当初徒然许下功成身退时,要去求仙访道,潇潇度日的诺言。到如今,反误了我与佳人的秦楼约会。当睡梦觉来时、酒醉清醒后,我细细地思量着这一切。

注释千秋岁引:词牌名,为《千秋岁》变格。八十二字,前片四仄韵,后片五仄韵。别馆:客馆。砧(zhēn):捣衣石。这里指捣衣声。画角:古代军中乐器。寥廓(liáo kuò):空阔,此处指天空。楚台风:楚襄王兰台上的风。宋玉《风赋》:“楚王游于兰台,有风飒至,王乃披襟以当之曰:‘快哉此风!’

’”庾(yǔ)楼月:庾亮南楼上的月。《世说新语》:“晋庾亮在武昌,与诸佐吏殷浩之徒乘夜月共上南楼,据胡床咏谑。”他情:暗指皇上的恩情。担阁:延误。漫:徒然,白白地。华表语:指向皇上进谏的奏章。华表,又名诽谤木,立于殿堂前。秦楼约:指与恋人的约会。秦楼,代指女子居住处。梦阑(lán):梦醒。阑,残,尽。

赏析

  这首词没有《桂枝香》的豪雄慷慨,也没有《浪淘沙令》的踌躇满志。全词采用虚实相间的手法,情真心切、恻恻动人、空灵婉曲地反映了作者积极的人生中的另一面,抒发了功名误身、及时退隐的的慨叹

  上片以写景为主,像是一篇凄清哀婉的秋声赋,又像是一幅岑寂冷隽的秋光图。旅舍客馆本已令羁身异乡的客子心中抑郁,而砧上的捣衣之声表明天时渐寒,已是“寒衣处处催刀尺”的时分了。古人有秋夜捣衣、远寄边人的习俗,因而寒砧上的捣衣之声便成了离愁别恨的象征。“孤城画角”则是以城头角声来状秋声萧条。画角是古代军中的乐器,其音哀厉清越,高亢动人,诗人笔下常作为悲凉之声来描写。“孤城画角”四有很强的感染力,并留下了对空旷寥阔的异乡秋色想象空间。下面接着说:“一派秋声入寥廓”,“一派”本应修饰秋色、秋景,而借以形容秋声,正道出

了秋声的悠远哀长,写出了空间的广度,“入廖廓”的“入”字更将无形的声音写活了。开头三句以极凝练的笔墨绘写秋声,而且纯然是人为的声响,并非是单纯的自然声气。下两句主要写作者目之所见。燕子东归,大雁南飞,都是秋日寻常景物,而燕子飞往那苍茫的海上,大雁落向平坦的沙洲,都寓有久别返家的寓意,自然激起了词人久客异乡、身不由己的思绪,于是很自然地过度到下面两句的忆旧。“楚台风”、“庚楼月”用典。这里以清风明月指昔日游赏之快,而于“宛如昨”三字中表明对于往日的欢情与佳景未尝一刻忘怀。

  下片即景抒怀,说的是:无奈名缰利锁,缚人手脚;世情俗态,耽搁了自的生活。风流之事可惜总被抛一边。“当初”以下便从“风流”二字铺展开去,说当初与心上之人海誓山盟,密约私诺,然终于辜负红颜,未能兑现当时的期约。“华表语”用了《搜神后记》中的故事,这里的“华表语”就指“去家来归”云云。关于“秦楼”,汉东府《陌上桑》中说:“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楼即为美貌坚贞的女子罗敷的居处。李白的《忆秦娥》中说:“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也以秦楼为思妇伤别之处,因而此处的“秦楼约”显系男女私约。这里王安石表面写的是思念昔日欢会

,空负情人期约,其实是借以抒发自己对政治的厌倦之情、对无羁无绊生活的留恋与向往。因而这几句可视为美人香草式的比兴,其意义远一般的怀恋旧情之名词意至此也已发挥殆尽,然末尾三句又宕开一笔作结,说梦回酒醒的时候,每每思量此情此景。梦和酒,令人浑浑噩噩,暂时忘却了心头的烦乱,然而梦终究要做完,酒也有醒时。一旦梦回酒醒,那忧思离恨是更深地噬人心胸。这里的梦和酒也不单纯是指实的梦和酒。人生本是一场大梦,《庄子·齐物论》上说只有从梦中醒来的人才知道原先是梦。而世情浑沌,众人皆醉,只有备受艰苦如屈原才自知独醒。因而,此处的“梦阑酒醒”正可视为作者历尽沧桑后的憣然反悟。

  作为一代风云人物的政治家,王安石也并未摆脱旧时知识分子的矛盾心理:兼济天下与独善其身两者中间徘徊。他一面以雄才大略、执拗果断著称于史册;另一面,激烈的政治漩涡中也时时泛起激流勇退、功名误身的感慨。这首小词便是他后一方面思想的表露。无怪明代的杨慎说:“大有感慨,大有见道语。”(《词品》)杨慎对王安石政治上的评价未必得当,但以此词为表现了作者思想中与热衷政治相反的另一个侧面,却还是颇有见地的。

创作背景

  此词的创作年代不详,但从词的情调来

看,很可能是王安石推行新法失败、退居金陵后的晚年作品。

作者简介

王安石(1021年12月18日-1086年5月21日),字介甫,号半山,谥文,封荆国公。世人又称王荆公。汉族,北宋抚州临川人(今江西省抚州市临川区邓家巷人),中国北宋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学家、改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欧阳修称赞王安石:“翰林风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老去自怜心尚在,后来谁与子争先。”传世文集有《王临川集》、《临川集拾遗》等。其诗文各体兼擅,词虽不多,但亦擅长,且有名作《桂枝香》等。而王荆公最得世人哄传之诗句莫过于《泊船瓜洲》中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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