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20 00:04:20
出自宋代晏殊的《踏莎行·細草愁煙》
細草愁煙,幽花怯露。憑闌總是銷魂處。日高深院靜無人,時時海燕雙飛去。帶緩羅衣,香殘蕙炷。天長不禁迢迢路。垂楊隻解惹春風,何曾系得行人住。譯文及注釋譯文纖細的小草在風中飄動好像一縷縷輕煙惹人發愁,獨自開放的花朵害怕露珠的打擾,倚在欄杆上總會想起一些讓人難忘的往事。太陽高高的照在院子裏,院子卻靜靜地沒有一個人居住,隻看到時不時的有一些海燕雙雙飛來飛去。輕輕緩一下羅衣上的錦帶,香氣還殘留在用蕙點燃的火炷上,那條路是不是跟天一樣的長。垂下的楊柳隻能夠惹得住春風眷顧罷了,什麽時候才能留得下一些行人在這裏稍停片刻呢!
注釋怯:來描寫花晨露中的感受。緩:緩帶,古代一種衣服。蕙:香草。炷:燃燒。解:古同“懈”,松弛,懈怠。
賞析此詞以凄婉溫潤的筆調,抒發傷春情懷的同時,流露出對時光年華流逝的深切慨歎和惋惜,深微幽隐。
起筆“細草愁煙,幽花怯露”,寫的是:小草上的煙霭迷蒙,花蕊上的露珠微顫。這兩句表面看來都是寫外的景象,但内含的卻是極銳敏的感受。“愁”字和“怯”二字,表現了作者極細膩的情思,且與細密的對偶形式完美地結合爲一體。那細草煙霭之中仿佛是一種憂愁的神态,那幽花
花露水之中仿佛有一種戰驚的感覺。用“愁”來表達煙霭中的感受,用“怯”來描寫花晨露中的感受,表面上說的是花和草的心情,實際上是通過草與花的人格化,來表明人的心情。
“憑欄總是銷魂處”,收束前兩個四字短句,“細草愁煙,幽花怯露”正是愁人靠欄幹上所見到的景物。詞人隻因草上的絲絲煙霭,花上的點點露珠,就“消魂”,足見他情意之幽微深婉。“日高深院靜無人,時時海燕雙飛去”爲上片結拍。前面由寫景轉而寫人,這兩句則是以環境的襯托,進一步寫人。“靜無人”是别無他人,唯有一個憑欄消魂的詞人。“日高深院”之靜,襯托着人的寂寥。“海燕雙飛”反襯出人的孤獨。“時時海燕雙飛去”意爲:海燕是雙雙飛去了,卻給孤獨的人留下了一縷綿綿無盡的情思。
過片“帶緩羅衣,香殘蕙炷”,由上片的室外轉向室内,仍寫人。這裏的“帶緩羅衣”,以衣服寬大寫人的消瘦,暗示着離别之苦。“香殘蕙炷”之“蕙”是蕙香,一種以蕙草爲香料制成的熏香,古代女子室内常用。“殘”即一段段燒殘。“香殘蕙炷”寫室内點的蕙香,一段段燒成殘灰,又暗示着室内之人心緒的黯淡。以香爐裏燒成一段一段的篆字形熏香的殘灰,比拟自己内心千回百轉的愁腸已然斷盡,比拟自己情緒的冷落
哀傷,也是古詩詞中常用的意象。但作者這裏隻是客觀地寫出“帶緩羅衣,香殘蕙炷”,更見其含蓄。唯其不直說出來,才不會受個别情事的局限,才能給人無限深遠的想象與聯想。
接着“天長不禁迢迢路”一句爲上二句作結,兩個對偶的雙式短句緊接一個長句,嚴密而完整。“不禁”是不能阻攔。“天長”與“迢迢路”,結合得很好,天長路遠,這是無論如何也難以阻攔的。“不禁”二字,傳達出一種凡事都無法挽回的哀傷,緊接“帶緩羅衣”的思念與“香殘蕙炷”的銷磨之後,更增加了對于已失落者的無可奈何。結句“垂楊隻能惹春風,何曾系得行人住”以感歎的口吻出之:楊柳柔條随風擺動,婀娜多姿,這多情、纏綿的垂柳,不過是那裏牽惹春風罷了,它哪一根柔條能把那要走的人留住?哪一根柔條又能把那消逝的美好往事挽回?這兩句中寄托有極深遠的一片懷思怅惘之情,象征着對整個人生的的深刻感悟。
創作背景慶曆三年在宰相任上時,與樞密副使範仲淹一起,倡導州、縣立學和改革教學内容,官學設教授。自此,京師至郡縣,都設有官學。形成一種廣興文學的浪潮,這就是有名的“慶曆興學”。晏殊臨春之季不禁有感而發,以物抒情,感歎時光的流逝。
作者簡介晏殊【yàn shū】(991-1055)字同叔,著名詞人
、詩人、散文家,北宋撫州府臨川城人(今江西進賢縣文港鎮沙河人,位于香楠峰下,其父爲撫州府手力節級),是當時的撫州籍第一個宰相。晏殊與其第七子晏幾道(1037-2220),在當時北宋詞壇上,被稱爲“大晏”和“小晏”。
译文纤细的小草在风中飘动好像一缕缕轻烟惹人发愁,独自开放的花朵害怕露珠的打扰,倚在栏杆上总会想起一些让人难忘的往事。太阳高高的照在院子里,院子却静静地没有一个人居住,只看到时不时的有一些海燕双双飞来飞去。轻轻缓一下罗衣上的锦带,香气还残留在用蕙点燃的火炷上,那条路是不是跟天一样的长。垂下的杨柳只能够惹得住春风眷顾罢了,什么时候才能留得下一些行人在这里稍停片刻呢!
注释怯:来描写花晨露中的感受。缓:缓带,古代一种衣服。蕙:香草。炷:燃烧。解:古同“懈”,松弛,懈怠。
赏析此词以凄婉温润的笔调,抒发伤春情怀的同时,流露出对时光年华流逝的深切慨叹和惋惜,深微幽隐。
起笔“细草愁烟,幽花怯露”,写的是:小草上的烟霭迷蒙,花蕊上的露珠微颤。这两句表面看来都是写外的景象,但内含的却是极锐敏的感受。“愁”字和“怯”二字,表现了作者极细腻的情思,且与细密的对偶形式完美地结合为一体。那细草烟霭之中仿佛是一种忧愁的神态,那幽花
花露水之中仿佛有一种战惊的感觉。用“愁”来表达烟霭中的感受,用“怯”来描写花晨露中的感受,表面上说的是花和草的心情,实际上是通过草与花的人格化,来表明人的心情。
“凭栏总是销魂处”,收束前两个四字短句,“细草愁烟,幽花怯露”正是愁人靠栏干上所见到的景物。词人只因草上的丝丝烟霭,花上的点点露珠,就“消魂”,足见他情意之幽微深婉。“日高深院静无人,时时海燕双飞去”为上片结拍。前面由写景转而写人,这两句则是以环境的衬托,进一步写人。“静无人”是别无他人,唯有一个凭栏消魂的词人。“日高深院”之静,衬托着人的寂寥。“海燕双飞”反衬出人的孤独。“时时海燕双飞去”意为:海燕是双双飞去了,却给孤独的人留下了一缕绵绵无尽的情思。
过片“带缓罗衣,香残蕙炷”,由上片的室外转向室内,仍写人。这里的“带缓罗衣”,以衣服宽大写人的消瘦,暗示着离别之苦。“香残蕙炷”之“蕙”是蕙香,一种以蕙草为香料制成的熏香,古代女子室内常用。“残”即一段段烧残。“香残蕙炷”写室内点的蕙香,一段段烧成残灰,又暗示着室内之人心绪的黯淡。以香炉里烧成一段一段的篆字形熏香的残灰,比拟自己内心千回百转的愁肠已然断尽,比拟自己情绪的冷落
哀伤,也是古诗词中常用的意象。但作者这里只是客观地写出“带缓罗衣,香残蕙炷”,更见其含蓄。唯其不直说出来,才不会受个别情事的局限,才能给人无限深远的想象与联想。
接着“天长不禁迢迢路”一句为上二句作结,两个对偶的双式短句紧接一个长句,严密而完整。“不禁”是不能阻拦。“天长”与“迢迢路”,结合得很好,天长路远,这是无论如何也难以阻拦的。“不禁”二字,传达出一种凡事都无法挽回的哀伤,紧接“带缓罗衣”的思念与“香残蕙炷”的销磨之后,更增加了对于已失落者的无可奈何。结句“垂杨只能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以感叹的口吻出之:杨柳柔条随风摆动,婀娜多姿,这多情、缠绵的垂柳,不过是那里牵惹春风罢了,它哪一根柔条能把那要走的人留住?哪一根柔条又能把那消逝的美好往事挽回?这两句中寄托有极深远的一片怀思怅惘之情,象征着对整个人生的的深刻感悟。
创作背景庆历三年在宰相任上时,与枢密副使范仲淹一起,倡导州、县立学和改革教学内容,官学设教授。自此,京师至郡县,都设有官学。形成一种广兴文学的浪潮,这就是有名的“庆历兴学”。晏殊临春之季不禁有感而发,以物抒情,感叹时光的流逝。
作者简介晏殊【yàn shū】(991-1055)字同叔,著名词人
、诗人、散文家,北宋抚州府临川城人(今江西进贤县文港镇沙河人,位于香楠峰下,其父为抚州府手力节级),是当时的抚州籍第一个宰相。晏殊与其第七子晏几道(1037-2220),在当时北宋词坛上,被称为“大晏”和“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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