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1-06-05 07:21:43
無可戀,無可念,
時光是一把尺,量度了我的整個青春。
———— 時光印
這個夏季,到處宣示着闊别的離歌,我安安靜靜地堕入了編織的夢裏,真實的人面,一次次與之擦肩,站在高樓上,他們衆說紛纭,沒有誰驚擾我,一切都似在平衡木上排列,平整有序,淚水滑落,在幾十米的高空中下墜,我看見了它們各自生花,忽而,我縱身一跳,在黑暗中下滑醒來,依舊安安穩穩地平躺在床上,一場夢,一場淚,如此而已,夜半,看着月光映照下的光影,聽見了嗦嗦的風聲,老人說,夢境是與現實相反的,然而,裏面的一切如此真實,我似若正在墜落的氣流裏解脫了,身心釋然,長久的積壓,終于在虛幻的夢靥裏爆破,觸摸酸澀的眼角,一片幹涸,淺淺的失落,似乎隻是爲了那一個未完的墜地結局,憑欄而坐,淡淡的神傷,斷斷續續的心緒,一層層地剖開,我看見了一個腐爛的靈魂,不忍直視的太多太多,有時,我隻當夢一場,如癡如醉過,便好。
午後,盤着腿坐在椅子上,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打,想着堆疊的日子,走過的路,經過的地方,小睡後的意識清晰精确,遠離後的心,可以記住的人稀少珍貴,終于覺出,一些人總将會絕迹于記憶的,與人說,文字始終會是我的鍾愛,而人與事是永恒的主題,這個夏季,焦熱的氣溫下,閑暇地對着屏幕張望,似若在審閱某些人面,我開始忘記一些人的名字,看着那些走過的足迹,稀稀疏疏,彼此隻是平靜地路過,永遠不會存在相互的生活裏,清清淺淺的交彙,淡淡地觀望,不再理會太多的疏離,各自的角落裏,隻是兩個彼端的逢遇,可以短暫,可以長久,言語畢竟太過單薄了,心的意會才更厚實,世界太大,我隻是小小的女子,包羅不了天與地之間的量度,一些人,自斷絕後,便不願再遇見,清清楚楚,沒有如果,沒有假如,絕忘于彼此的記憶,無論離與留,隻因,那些說過的話,那些做過的事,依舊記憶猶新,曾經的痛與苦,已是前塵舊夢。
無意間,記起了李,某夜,關切的留言,電腦的這端,我隻是沉默地看着李的話,無動于衷,隻因忘不了早春的清晨,李那些痛心的話,撇清了彼此間純淨的友情,就在那時,敲出了靜默而冷淡的一句話作爲了終結,或許,心終是暗暗地傷了,程度上的黯然,此後,何種的關切,漸漸變得稀薄,不想轉嫁他人過多的關心,所有的心結,獨自收拾,我以爲我已經忘記了曾有這麽一個男子,遠赴深圳,奔愛而來,隻是,我仍舊記得那麽多,與蔣說,對于李,我開始變得冷漠的,情感分明的心,覺出了李那時間的虛浮,一些人,漸漸在心裏着了色,變了質,不再企求某些寡味的複原,蔣說我是一個會絕情的女子,我笑着坦然承認,那瞬間,我想說,或許,我也是一個不善良的女子,因此才如此絕情,何種情感,一旦變了味,便覺失真,有時,我隻是不想他人暈染了心中的潔淨,如今,我隻想問李,是誰說過的,如若她問起,就隻當我們彼此互不相識,那時,我回複,嗯,如你所願。
安靜的十天,文字一段段地生根,丢棄了網絡,生活忙忙碌碌,偶爾會坐在公車上,吹着海風,看着一片泛黃的海水,在甯靜的時日,等待着一些的結束,并而等待着一些的開始,日光直照的午後,拉上落地窗簾枕着枕頭看着《蓮花》,安妮晦澀的文字裏,尋覓到心裏的冷靜,會閑适地聽着一首首歌曲,在旋律朦胧中入睡,間或,與落落發去信息,南與北的距離,心卻依舊是相近的,會在一些時刻收到柒的信息,深深的感動,然後訴說着彼此的近況,我以爲我已隐沒于人海,就會輕易地被遺忘了,太陽發來關心,我們依舊是彼此挂念的,繁雜的人流中,我已緊緊地記住了一些人,名字即便是鮮少提及,然,她們都是那麽清晰地被刻在了腦海,深切真實,在一個夜裏,聽着阿桑的歌,寫下了一封信,當粘合信封的那一刻,湧現了曾經一段段的彼此說過的話,六月末,牽挂着一些人,寄出了一封信,簡單的陳述,盡是一些絮語。
仍舊活在自持的堅強中,一點點地把一切稀釋,繼續孤身上路,或許,遺忘開始潛移默化,假裝安好,微笑而淡定,某夜,甯靜之地存放的文字後面,舊友說不喜歡這樣的哀傷,她直白地指出,我比從前悲傷了,迅速地隐退在三言兩語後,時勢變遷,滄海桑田,我已忘記從前的樣子,固執地獨活,不言不語,漠視所有,偶有濃烈的悲凄泛起,無關風月,虛張着鎮靜,我漸漸在自欺中以爲自己步向安定,低頭行走在夏日灼熱的路上,無法尋回遺失的美好,一些信以爲真的語句,沒有了痕迹,偶爾你說,偶爾他說,此後誰還來說,我看着他們一言一語,隻是無止盡的沉默,苦澀彌漫擴散,看着他人的熱鬧,孤獨更深了,沒有人警覺,我開始扼殺自己,在自省的意識中,偏移了去向,在他人歆羨的眼裏,承着不爲人知的痛,久而久之,他們說,幸福在靠近了,而我卻看到幸福向左走,我向右走,擦肩的距離,就此錯過了,一場場,跌宕的邂逅,青春沉睡,情感摧毀漸而破滅。
與蔣,在黑暗裏訴說,昏昏沉沉的意念,一個個字,小心細緻地觸及了某些人,清醒而冷靜,心堅硬了,夾雜的人事裏,稀淡了某個人的影子,蔣依舊關心着B,隻是我們都清楚,這是一場未完的糾纏,利落幹脆地戳破了蔣的心事,欲斷難斷的情思,牽扯各自的心房,不忍蔣繼續沉堕,伴着蔣,拿起了她的手機,以蔣之名發去了長長的信息,明了,絕情,冷漠,敬告B所有的事宜,我說,該斷絕的時候便斷絕吧,把他藏在最深處默默想念是最好的結局,何必到了最後,彼此撕破面皮,任過往那曾經的純美變得污濁,那時,我終于相信,手指間敲出的話語也會傷人至深,一些人,植入得越深,便越要狠狠地拔出,才不至墜落深崖,遍地粉碎,理智源于他事,面向W,如今,習慣了寂靜地想念,獨自牽挂,長久的隔絕,彼此沒有一句話,我說,有時,愛情,隻是一個人的事,痛,一人痛,傷,一人傷。
夏夜,我把自己灌醉,在無人的角落,在無聲的世界,走過超市,與蔣一起買了酒,喝着,笑着,沒心沒肺的我們,意識與語言都模糊了,黃色的液體,苦澀的味道,流過嘴唇,融于血液,悄然貪歡,發熱的臉頰映現一片的粉紅,空氣裏萦繞着焦躁的氣息,昏重的大腦,淺淺地熱漲,站在陽台,倚着欄杆仰望,月色清朗,此刻,盼見瞬間的流行劃過天際,然後給自己尋一個借口,許下那個心念的願望,耗損青春的曙光,繼而懂得該需懂得的,隻是夜空一片沉靜,稀稀落落的星,灰淡的光芒,在黑暗中各自輝映,終于疲憊地倒下,與黑暗一起入睡,淩亂的思緒,敲擊着腦幹,夜裏,在呼呼風聲中醒來,記起了一場台風将至,伴着雨點,聽見了風過夾縫的聲音,生硬有力,不自覺地瑟縮着身體,想起電話裏的内容,殘酷的真相,掠奪了所有的留存,任何的解說都變得斑駁無力,沉默地挂斷了,機械性失聰,枕着膝蓋失語,看着掀動的布簾,等待一場台風的來臨。
零點零一分,習慣了放逐心緒,想着這人,想着那人,滿滿的填塞了腦海,聽着時光劃過的聲音,往事已放空,追趕着流年的腳步,失去了愛的蹤影,尋尋覓覓,終于承認了遠離後的荒涼,存于空落落的心房,喜歡曾經可以把酒言歡的歲月,雖傷猶憐,如今,看慣了太多麻木的面孔,也聽慣了那些說着虛張的話語,眼前隻是一片空白,狐疑地猜忌之下,滿心的傷痕,因此,喜歡躲藏在寂靜的旅途,一個人走走停停,看似忙碌的身影,卻隐埋了悠長的孤寂,多少次,在湛藍的天空下,看着那抹輕雲失神,預知一切将至完結,我隻是留下微細的尾巴上嗅着終場的氣息,久久不願離去,看着他們來了,又走了,無聲無息,在一段冗長的時間後,我忘了所有,空白地生活着,隻是一些習慣從未改變,喝完奶茶後,依舊始終一夜未眠,看着安妮的文字,心底依舊是清靜的,走在夏日的海風中,依舊會裙擺飛揚,隻是微笑少了,言語少了,思念眠了。
一個濃雲密布的午後,輾轉車上,與友人在包廂内唱着一首首熟悉的歌曲,陌生的男子,陌生的地方,我們隻是偶爾的點頭微笑,然後各自挑選着鍾愛的歌曲,www.vipyl.com無人在意誰的快樂是聲張的虛幻,友人說我格外的瘋狂,對着麥極緻地唱着,我熱烈地笑着,撕扯着嘴角,笑到最後,喉嚨一陣幹澀,粘稠地疼痛,電視畫面裏播放着阿桑的“寂寞在唱歌”,拿起了麥,與蔣一起對唱,唱着唱着,不自覺地哽咽了,旋律未央時,終止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一臉歡樂,想起唱“離歌”時撕心裂肺般的聲調,男子中場離去,良善地告知台風天氣一切小心,各自輕言道别後,我們繼續着餘下的時光,燈紅酒綠的包廂裏,忽而覺出一絲絲的醉意,我們相伴着離開,天空飄着雨,透着陣陣的涼意,夜漸漸地靠近了,走在濕漉的街頭,感覺散場後的怅然,頭疼侵襲神經,佯裝安然地走着,偶有話語,淡淡地傾談,關于歸程,關于去向,茫然未明地看着霓虹燈映紅了半邊的天幕,聽着過路人的談笑,然後踏上了那輛緩慢的公車,來時,歸處。
寂落的氣場,習慣了孤漠地觀看着人群,熱烈的氛圍下,盡是轟然的騷動,坐在台階上,看着大門外傾瀉而下的雨水,思索着某些過程裏的是與非,一切似若沒有定論,而執着的隻是自己,那晚,絕然地挂斷電話後,在漆黑的深夜裏,悄無聲息地落淚,輾轉反複,終是累了,看到落地窗透進的光線,一片片被暈染,站在陽台上,甯靜的道路,隻有昏黃的燈光,略感無助,那蕩起的波瀾,起伏不定,再也沒有可以支撐下去的力氣,所有都一并坍塌了,看不見人影,看不見光亮,路途越來越長了,到不了終點,聽過了滿載的美言,隻是心裏經已清楚了一切,不再有任何形式的等待,靜寂地待在原地,看着日出日落,寥落地過着,忘了日期,忘了時間,負了青春,負了芳顔,更多的時候,隻是想安安靜靜地生活,不思不想,記不起任何,一天天,一年年,淡靜如水。
長久的車程,依舊暈眩,帶着慣常的物品,一本書,一支筆,沉實的背包,被一一填充了,習慣一個人坐着,全部的時間看着車窗外飛馳的風景,聽着音樂沉默,時而伴随着間歇性的胸悶,需要服食淡淡薄荷香的喉寶,稍微消解嘔吐的迹象,奔波行走,隐伏了深切的疲憊,需要長時間的睡眠彌敷,慢慢地,已然習慣了大段的輾轉,藏着心事,踏上他城,開始短暫的停留,平定地過活,沒有了某個人的影子,回憶被強迫性地散失了,手機可以終日安靜地被擱置,大半的時間仰望天際,藍天白雲,似若一切都在遠去了,沒有了誰,沒有了心,安淡的,祥和的,清幽的,六月末,我如此地每天零點入睡,飽和地,想要沉落在一片的幻覺之中,記起了一句話,我們以爲自己忘記了,卻是記得深了,牢固了。
7月1日,一句簡單的生日快樂,結束了長久的沉默,零時零分,看着時鍾劃過,微然入睡,記挂着這個日子,在夢裏,遇見了他,沒有對話,輕輕地路過了,迷蒙中醒來,發去了一句簡潔的祝福,沒有潛存的餘地,一切都變得單一,我告訴自己,這隻是一種習慣,某些時候,記住了,就從此惦記着,誰也一樣,薄弱的借口,有時隻是爲了一些難以解說的行爲,某些人的觸及,文字開始稀零,瞬間喪失了敲打的力度,曾經那大量的篇幅書寫,或許已經耗去了我盡數的情思,如今,情感漸漸涼薄了,一個人的時候,我隻是沉默地寫着字,大量地閱讀,以此度完一些艱澀的時光。
如今,語言輕了,文字少了,心萎縮了。
无可恋,无可念,
时光是一把尺,量度了我的整个青春。
———— 时光印
这个夏季,到处宣示着阔别的离歌,我安安静静地堕入了编织的梦里,真实的人面,一次次与之擦肩,站在高楼上,他们众说纷纭,没有谁惊扰我,一切都似在平衡木上排列,平整有序,泪水滑落,在几十米的高空中下坠,我看见了它们各自生花,忽而,我纵身一跳,在黑暗中下滑醒来,依旧安安稳稳地平躺在床上,一场梦,一场泪,如此而已,夜半,看着月光映照下的光影,听见了嗦嗦的风声,老人说,梦境是与现实相反的,然而,里面的一切如此真实,我似若正在坠落的气流里解脱了,身心释然,长久的积压,终于在虚幻的梦靥里爆破,触摸酸涩的眼角,一片干涸,浅浅的失落,似乎只是为了那一个未完的坠地结局,凭栏而坐,淡淡的神伤,断断续续的心绪,一层层地剖开,我看见了一个腐烂的灵魂,不忍直视的太多太多,有时,我只当梦一场,如痴如醉过,便好。
午后,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想着堆叠的日子,走过的路,经过的地方,小睡后的意识清晰精确,远离后的心,可以记住的人稀少珍贵,终于觉出,一些人总将会绝迹于记忆的,与人说,文字始终会是我的钟爱,而人与事是永恒的主题,这个夏季,焦热的气温下,闲暇地对着屏幕张望,似若在审阅某些人面,我开始忘记一些人的名字,看着那些走过的足迹,稀稀疏疏,彼此只是平静地路过,永远不会存在相互的生活里,清清浅浅的交汇,淡淡地观望,不再理会太多的疏离,各自的角落里,只是两个彼端的逢遇,可以短暂,可以长久,言语毕竟太过单薄了,心的意会才更厚实,世界太大,我只是小小的女子,包罗不了天与地之间的量度,一些人,自断绝后,便不愿再遇见,清清楚楚,没有如果,没有假如,绝忘于彼此的记忆,无论离与留,只因,那些说过的话,那些做过的事,依旧记忆犹新,曾经的痛与苦,已是前尘旧梦。
无意间,记起了李,某夜,关切的留言,电脑的这端,我只是沉默地看着李的话,无动于衷,只因忘不了早春的清晨,李那些痛心的话,撇清了彼此间纯净的友情,就在那时,敲出了静默而冷淡的一句话作为了终结,或许,心终是暗暗地伤了,程度上的黯然,此后,何种的关切,渐渐变得稀薄,不想转嫁他人过多的关心,所有的心结,独自收拾,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曾有这么一个男子,远赴深圳,奔爱而来,只是,我仍旧记得那么多,与蒋说,对于李,我开始变得冷漠的,情感分明的心,觉出了李那时间的虚浮,一些人,渐渐在心里着了色,变了质,不再企求某些寡味的复原,蒋说我是一个会绝情的女子,我笑着坦然承认,那瞬间,我想说,或许,我也是一个不善良的女子,因此才如此绝情,何种情感,一旦变了味,便觉失真,有时,我只是不想他人晕染了心中的洁净,如今,我只想问李,是谁说过的,如若她问起,就只当我们彼此互不相识,那时,我回复,嗯,如你所愿。
安静的十天,文字一段段地生根,丢弃了网络,生活忙忙碌碌,偶尔会坐在公车上,吹着海风,看着一片泛黄的海水,在宁静的时日,等待着一些的结束,并而等待着一些的开始,日光直照的午后,拉上落地窗帘枕着枕头看着《莲花》,安妮晦涩的文字里,寻觅到心里的冷静,会闲适地听着一首首歌曲,在旋律朦胧中入睡,间或,与落落发去信息,南与北的距离,心却依旧是相近的,会在一些时刻收到柒的信息,深深的感动,然后诉说着彼此的近况,我以为我已隐没于人海,就会轻易地被遗忘了,太阳发来关心,我们依旧是彼此挂念的,繁杂的人流中,我已紧紧地记住了一些人,名字即便是鲜少提及,然,她们都是那么清晰地被刻在了脑海,深切真实,在一个夜里,听着阿桑的歌,写下了一封信,当粘合信封的那一刻,涌现了曾经一段段的彼此说过的话,六月末,牵挂着一些人,寄出了一封信,简单的陈述,尽是一些絮语。
仍旧活在自持的坚强中,一点点地把一切稀释,继续孤身上路,或许,遗忘开始潜移默化,假装安好,微笑而淡定,某夜,宁静之地存放的文字后面,旧友说不喜欢这样的哀伤,她直白地指出,我比从前悲伤了,迅速地隐退在三言两语后,时势变迁,沧海桑田,我已忘记从前的样子,固执地独活,不言不语,漠视所有,偶有浓烈的悲凄泛起,无关风月,虚张着镇静,我渐渐在自欺中以为自己步向安定,低头行走在夏日灼热的路上,无法寻回遗失的美好,一些信以为真的语句,没有了痕迹,偶尔你说,偶尔他说,此后谁还来说,我看着他们一言一语,只是无止尽的沉默,苦涩弥漫扩散,看着他人的热闹,孤独更深了,没有人警觉,我开始扼杀自己,在自省的意识中,偏移了去向,在他人歆羡的眼里,承着不为人知的痛,久而久之,他们说,幸福在靠近了,而我却看到幸福向左走,我向右走,擦肩的距离,就此错过了,一场场,跌宕的邂逅,青春沉睡,情感摧毁渐而破灭。
与蒋,在黑暗里诉说,昏昏沉沉的意念,一个个字,小心细致地触及了某些人,清醒而冷静,心坚硬了,夹杂的人事里,稀淡了某个人的影子,蒋依旧关心着B,只是我们都清楚,这是一场未完的纠缠,利落干脆地戳破了蒋的心事,欲断难断的情思,牵扯各自的心房,不忍蒋继续沉堕,伴着蒋,拿起了她的手机,以蒋之名发去了长长的信息,明了,绝情,冷漠,敬告B所有的事宜,我说,该断绝的时候便断绝吧,把他藏在最深处默默想念是最好的结局,何必到了最后,彼此撕破面皮,任过往那曾经的纯美变得污浊,那时,我终于相信,手指间敲出的话语也会伤人至深,一些人,植入得越深,便越要狠狠地拔出,才不至坠落深崖,遍地粉碎,理智源于他事,面向W,如今,习惯了寂静地想念,独自牵挂,长久的隔绝,彼此没有一句话,我说,有时,爱情,只是一个人的事,痛,一人痛,伤,一人伤。
夏夜,我把自己灌醉,在无人的角落,在无声的世界,走过超市,与蒋一起买了酒,喝着,笑着,没心没肺的我们,意识与语言都模糊了,黄色的液体,苦涩的味道,流过嘴唇,融于血液,悄然贪欢,发热的脸颊映现一片的粉红,空气里萦绕着焦躁的气息,昏重的大脑,浅浅地热涨,站在阳台,倚着栏杆仰望,月色清朗,此刻,盼见瞬间的流行划过天际,然后给自己寻一个借口,许下那个心念的愿望,耗损青春的曙光,继而懂得该需懂得的,只是夜空一片沉静,稀稀落落的星,灰淡的光芒,在黑暗中各自辉映,终于疲惫地倒下,与黑暗一起入睡,凌乱的思绪,敲击着脑干,夜里,在呼呼风声中醒来,记起了一场台风将至,伴着雨点,听见了风过夹缝的声音,生硬有力,不自觉地瑟缩着身体,想起电话里的内容,残酷的真相,掠夺了所有的留存,任何的解说都变得斑驳无力,沉默地挂断了,机械性失聪,枕着膝盖失语,看着掀动的布帘,等待一场台风的来临。
零点零一分,习惯了放逐心绪,想着这人,想着那人,满满的填塞了脑海,听着时光划过的声音,往事已放空,追赶着流年的脚步,失去了爱的踪影,寻寻觅觅,终于承认了远离后的荒凉,存于空落落的心房,喜欢曾经可以把酒言欢的岁月,虽伤犹怜,如今,看惯了太多麻木的面孔,也听惯了那些说着虚张的话语,眼前只是一片空白,狐疑地猜忌之下,满心的伤痕,因此,喜欢躲藏在寂静的旅途,一个人走走停停,看似忙碌的身影,却隐埋了悠长的孤寂,多少次,在湛蓝的天空下,看着那抹轻云失神,预知一切将至完结,我只是留下微细的尾巴上嗅着终场的气息,久久不愿离去,看着他们来了,又走了,无声无息,在一段冗长的时间后,我忘了所有,空白地生活着,只是一些习惯从未改变,喝完奶茶后,依旧始终一夜未眠,看着安妮的文字,心底依旧是清静的,走在夏日的海风中,依旧会裙摆飞扬,只是微笑少了,言语少了,思念眠了。
一个浓云密布的午后,辗转车上,与友人在包厢内唱着一首首熟悉的歌曲,陌生的男子,陌生的地方,我们只是偶尔的点头微笑,然后各自挑选着钟爱的歌曲,www.vipyl.com无人在意谁的快乐是声张的虚幻,友人说我格外的疯狂,对着麦极致地唱着,我热烈地笑着,撕扯着嘴角,笑到最后,喉咙一阵干涩,粘稠地疼痛,电视画面里播放着阿桑的“寂寞在唱歌”,拿起了麦,与蒋一起对唱,唱着唱着,不自觉地哽咽了,旋律未央时,终止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一脸欢乐,想起唱“离歌”时撕心裂肺般的声调,男子中场离去,良善地告知台风天气一切小心,各自轻言道别后,我们继续着余下的时光,灯红酒绿的包厢里,忽而觉出一丝丝的醉意,我们相伴着离开,天空飘着雨,透着阵阵的凉意,夜渐渐地靠近了,走在湿漉的街头,感觉散场后的怅然,头疼侵袭神经,佯装安然地走着,偶有话语,淡淡地倾谈,关于归程,关于去向,茫然未明地看着霓虹灯映红了半边的天幕,听着过路人的谈笑,然后踏上了那辆缓慢的公车,来时,归处。
寂落的气场,习惯了孤漠地观看着人群,热烈的氛围下,尽是轰然的骚动,坐在台阶上,看着大门外倾泻而下的雨水,思索着某些过程里的是与非,一切似若没有定论,而执着的只是自己,那晚,绝然地挂断电话后,在漆黑的深夜里,悄无声息地落泪,辗转反复,终是累了,看到落地窗透进的光线,一片片被晕染,站在阳台上,宁静的道路,只有昏黄的灯光,略感无助,那荡起的波澜,起伏不定,再也没有可以支撑下去的力气,所有都一并坍塌了,看不见人影,看不见光亮,路途越来越长了,到不了终点,听过了满载的美言,只是心里经已清楚了一切,不再有任何形式的等待,静寂地待在原地,看着日出日落,寥落地过着,忘了日期,忘了时间,负了青春,负了芳颜,更多的时候,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生活,不思不想,记不起任何,一天天,一年年,淡静如水。
长久的车程,依旧晕眩,带着惯常的物品,一本书,一支笔,沉实的背包,被一一填充了,习惯一个人坐着,全部的时间看着车窗外飞驰的风景,听着音乐沉默,时而伴随着间歇性的胸闷,需要服食淡淡薄荷香的喉宝,稍微消解呕吐的迹象,奔波行走,隐伏了深切的疲惫,需要长时间的睡眠弥敷,慢慢地,已然习惯了大段的辗转,藏着心事,踏上他城,开始短暂的停留,平定地过活,没有了某个人的影子,回忆被强迫性地散失了,手机可以终日安静地被搁置,大半的时间仰望天际,蓝天白云,似若一切都在远去了,没有了谁,没有了心,安淡的,祥和的,清幽的,六月末,我如此地每天零点入睡,饱和地,想要沉落在一片的幻觉之中,记起了一句话,我们以为自己忘记了,却是记得深了,牢固了。
7月1日,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结束了长久的沉默,零时零分,看着时钟划过,微然入睡,记挂着这个日子,在梦里,遇见了他,没有对话,轻轻地路过了,迷蒙中醒来,发去了一句简洁的祝福,没有潜存的余地,一切都变得单一,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习惯,某些时候,记住了,就从此惦记着,谁也一样,薄弱的借口,有时只是为了一些难以解说的行为,某些人的触及,文字开始稀零,瞬间丧失了敲打的力度,曾经那大量的篇幅书写,或许已经耗去了我尽数的情思,如今,情感渐渐凉薄了,一个人的时候,我只是沉默地写着字,大量地阅读,以此度完一些艰涩的时光。
如今,语言轻了,文字少了,心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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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零时零分,一个人的时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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