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0-06-22 09:48:17
九月,寫稀少的字,說甚少的話,卻思索過多的事,看淩亂的世間,陷入了極度的沉默,一切的開始,宣示了一切的結束,我似若依從凡世,在心房深處,不自覺地暗自抵觸,太長的時間,散漫的心情漸漸灰暗,時光依舊,隻是抛下了我鮮明的身影,一路走,一路忘,八月的逝去,躲進了一個人的建築的窩,閉目塞聽,我一再試圖忘記某些不該記住的人與事,換取長久的平靜,每天把自己置放在忙碌與閑散之中,以此度日,指尖開始不碰觸鍵盤,隻是會在一張張白紙上寫下一行行字,爾後撕毀,看着紙張的碎屑在手中散落時,我以爲自己握住的就是那厚重的人事,任由它們在日光下在風中飛落,内心創重無力地倚在陽台上,想起那些遠去的事而淚流滿面,等待太深,隐沒了定性,我不知道自己将該如何過渡如此艱澀痛苦的時間,隻是關上了門,習慣看夕照彤紅的霞光,想着老去的樣子,仍舊流離失所地走在陌生的城市,無處歸屬,事事空,然後在既定的日子,記念某個想起的人。
離去數時的歸來,手指漸漸笨拙,在鍵盤上不知所措,随着太多的變數,我慢慢接受一些恒定的事實,隻是卻仍舊悲切無度,鮮少與人接觸,鮮少與人交談,鮮少與人聯系,在朋友的圈子裏失去了蹤影,許多人不再尋來,我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冷若冰的世界,寂寂地與心對話,一直在心裏書寫,文字填滿了空蕩蕩的心房,遂而抹去,又再重新記錄,會在某個深夜因想起一句話而輾轉難眠,輕輕地起來打開電視機,窩在沙發上看着陳舊的影片直至疲憊地睡去,寂靜的半更,适合緬懷,想念一些人,那些遠遠近近的人影,那些簡潔卻沁入心脾的話語,遠方的牽挂,在安靜的日子越加明顯,即便沒有任何的言語表述,心的位置卻是清晰的,相依的足迹,一直留存在某個位置而不被埋沒,我收藏了在青春裏烙下印痕的人,在秋分時節懷念,那些一起走過的日子,竟過去了如此久遠,後來的我,終于在填腹的空白中驚覺,人來人往的世界,一些人隻能短暫遇見後,從此就不再相随,一切歸于默然,蒼茫無路。
遠去的八月留下短時的記憶,與陳孩子陪伴的時間裏,簡單,純粹,一些倚在旁邊的訴說,記錄了一個孩子的天真,記起陳孩子與我說,在那條漆黑的小路上,我背着他前行的時候,他不再害怕會有怪獸來捉他了,那時,我隻是一直微笑,整個八月,微笑的時候,一些積聚的苦楚得以瞬間的放下,然而,記憶不會擱淺,我的傷口隻是偶爾不泛血,瘡口糜爛,無法全然釋放郁結,繁雜的事始終在腦海裏逗留,我不能忘,時常在想,如若痛楚可以忽視,是否該會有稍稍的愉悅,願望從來都隻是用來成全某些時段片刻的慰藉,虛無而不真實,而今,我漸漸懂得不冀盼任何,隻因太多的希望,便是太多的無望,破落的心已經無法承載更多的折磨了,因而,隻伸手的距離内,看着手中那可憐的潛存,寂靜無聲地握緊,空置的手心,竟是一無所有的感覺,終于,放開了雙手,一切都隻是空氣,潮濕的,幹燥的,它們飄散了,在我的周圍存在着,而我卻呼吸困難,疼痛到窒息。
九月之初,我想着繁複的事,糾結無助,企圖在轉角的地方,找尋那些消失的盼望,然後告訴自己必須前行,方可抵達終點,隻是信心已然傾毀,我無法再次相信他人說出的任何驅使的力量,面目黯然失色,不會微笑,不會傾談,猶如殘花枯木般坐在一角,任由他人侃侃而談,空無的心思,如煙飄渺,透過墨綠色的玻璃窗,看着茫茫天際,想起另一個城市的景緻,沉默無聲,對于小城,已然厭倦,看着那些塵封在眼裏二十多年的街道,擦過身邊一個個陌生的人影,我幾度以爲自己仍舊站在那片細軟的海灘上,看着潮起潮落哼起了一段段輕柔的旋律,在多年的被編排的路程上,我走着走着,就開始勞累,積壓下的孤獨,苦澀,随着年日的久遠,漸漸深切,循着固定的人生,完成一段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路途,他們說,隻要你一路走,幸福就不遠了,然而,經年累月的奔忙,幸福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長久停留在虛幻中的夢境,某個夜裏,看着一部影片,男人說,幸福是我們一直想要追尋,而永遠無法得到的東西,如此語句砸在了我繃緊的心弦上,那一個深夜,看着别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淚。
把心關上,封閉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室内,我悲傷,卻忘記了流淚,疼痛有時生硬如石,狠狠地刺穿了一顆心,在人前,神情木然,試圖掩飾得深不見底,我面若安靜地聆聽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看一些與自己陌生的人,浮生滄桑,命途多舛,一個早起的清晨,看見一個手挽着伯伯的婆婆手裏的病曆表,我無端地淚滿雙眼,如此良辰,如此美眷,卻要在療治的痛苦下泅渡殘年,老人已無法步伐緩慢,他們與我微笑擦身,在一絲餘蔭的涼風中,我回過頭來看着他們的背影停下了,路很遠,而他們攙扶着消失在眼前,喬木繁盛的九月,倏忽間,想起了他曾經微笑的樣子,一些記憶,任何的苦痛都無法抹殺掉它們曾經存在過的印記,悠悠時光,消去了多少人的腳印,而這一年,足以讓有的人走了又來,有的來了又走,冗長的片段,雖是斑駁,卻能夠輕易地在一些時刻讓人痛了又痛,如今,懂得不說,不談,時光刻下的殇,把它們交給時光來療治,然那個漸遠的他,早已不存在于我的世界,而愛情的地球終究不是圓的,因而,即便我站在原地,等了又等,看到的前方依舊隻有影子,沒有他。
季節漸漸變色,我分不清夏與秋的輪換,清晨,一絲微涼的風掠過紗帳,看着窗外的豔陽,夢裏的涼秋碎了,南方以南,依舊時值夏末,行走在明晃晃的直照下,嘴唇幹裂,整個夏季,在悲傷潮濕的氣息中延伸滋長,我忘記了許多人,一個人在傷痛的渡頭獨自伫立,不聞不問地過着狹小世界裏的日子,沒有繼續的理由,隻是在孤漠的生活中學習沉默地埋下一些糾纏過久的苦,他人不曾看到我冷漠的表情下顯露一絲的凄寂,堅強,是某些時刻,一個人不得不爲的事情,空落落的身旁,我隻能如此冰冷着,在别人夠不到的距離裏飾演靜默的冷漠,不笑不語,不驚不擾,而脆弱,有時也需要一個充分的借口,才可肆無忌憚地放任它的流瀉,淩晨曾試着,在古舊的黑白電影中以爲自己跌入了時代的變遷,淚染衣衫,我不知,流下的淚,全是心底的痛楚,然後直到紅腫的雙眼疲憊不堪,窩進隻有20°C的空調卧室裏熟睡,隻有冰涼的時刻,我才能感覺生命的存在,毛細血管的張與合之間,血液緩緩地流遍了全身脈絡,提醒着意念,原來生命未息,人生浮屠。
北國開始蕭瑟泛涼了,芒草微黃的景色,留下了一絲翹首以待的心情,某天,在暮色臨降時,看着萬家燈火,莫名地蒼涼,樓下傳來孩子的嬉笑聲,我習慣站在陽台上看着每個過路的人面,若有所思,他們匆匆走散在街口,各自走在彼此的路途上,擱放了久久未散的笑聲,細雨随之而至,夜色在朦胧的水汽中一片氤氲,打濕了我額前的劉海,霧氣漸漸暈散,耳邊響起木屐走過的聲音,嘀嗒,嘀嗒,背影消失在迷蒙的雨水中,我看見了那木屐上盛大的花紋,印在了木屐的細藤上,繁花無華,似若一朵跌落俗世凡塵的青花,浸染了塵世的凡俗,仍不失出塵脫俗,女子走遠了,雨點越來越細密了,我走回了房間,坐在椅子上,試圖寫一紙清書,留給自己久遠時日後的回顧,然而,我開始困頓了,在意識模糊中,枕在木桌上睡了,夢裏,我穿着木屐,在青石板上,細碎地踱,來回地尋,遇見了一間客棧,名字叫伊人如水,舞流年,屋檐上挂着一盞青燈,光亮照在小巷的木棉樹上,一些人進進出出,隻是似若看不見我滞留的身影,他們面露喜悅,平靜交談,安和的景象讓我安心了,因而在如此睡夢中不願醒來,尋找,夢境,都在一陣的鬧鈴聲中被打破了,醒來時,意猶未盡地半寐,在純白的紙張上無法記錄一點一滴,記憶在微茫的片刻間顯得冷清,甚至泯滅,後來,我終于擱筆,在輕柔的音樂聲中閱讀。
我曾試着在心裏刻下淡淡的印記,不屬于别人,隻與自己有關,與孤獨有染,清澈,明朗,它們屬于清春尾巴上的一道不着痕迹的清音,支撐着我一路行走,在喧鬧的街道,耳邊混雜的叫喊聲瞬間湧入了鼓膜,我依舊麻木地走着,聽不見任何的實質,這是一出人聲充沛的戲,可以讓人在失神間以爲世間隻剩下自己,漆黑的街角,某個陌生的聲音喚着我的名字,三番四次地響在身後,我淡漠地回頭,看着一張似曾相識的臉,記不起任何的記憶,他在對着我微笑,在年久遙遠的夏末,我睜着眼睛,試圖挖掘一些失傳的人與事,然而,陌生是唯一的印證,就在人影靠近的當即,我倉皇地跑着,在小巷裏,迅速地步行,心裏思索,如若人事深刻的,那麽腦海總歸會有他存在的一部分,隻是,我嗅到陌生的氣息,不願被某些人企及,哪怕是淺淺的交談,情感世界的潔癖,伴随着我的成長而越加豐盛,我願意相信記憶深處的不可或缺性,就像我願意相信宿命那般,一些人事,始終是冥冥之中的定數。
伴着某些節日的來臨而有人喜慶歡騰,然而,我的心淡如水,不帶一絲的期待,我隻是在數着時日的過度,計量着一些劫何時結束,新生又該何時開始,因而某日,看到友人發來的祝福時,我驚覺,我開始置身生活之外,卻困在了圍城裏,在斷開了聯系的城池裏,我不知道哪一天,誰爲了誰而極緻悲傷,誰又爲了誰而幸福快樂,塵事輕悠,然而内心卻一片荒蕪,有時,我以爲自己在悲泣,卻面露笑意地看着他人的探讨而落寞轉身,在他人提及的許多事情中,我無心挖掘,懂得一些事不該多言,更多的時候,隻能獨自完成,誰也無法救助,因而,在閨密的熱絡詢問之時,我隻是一次次地選擇了默然,某天,我與她說,太多的事一朝一夕已道不清,痛苦一旦披露,便開始肆虐無度,我沉默,隻因我害怕一點一點地抽空了自身僅剩的堅強,一些痛苦,是一種在他人心裏隻能懂得而無法替你全然承受的情感,說着說着,眼角再次沁淚,霧氣襲上了眼簾。
這個夜,我重複地回想九月留下的心緒,一切從最初的歇斯底裏,到如今的日漸平靜,走了一程後,仍舊回到原點,擡頭,以45°角仰望,看見了木棉樹綠意迥然,www.vipyl.com 天空的顔色明朗湛藍,習慣地張開十指,透過指縫的罅隙,看着藍色天幕上純色的雲朵,又是一年秋露時,候鳥南遷而回,然而,縱是九月葉紛飛,心似琉璃雪上浮,寂涼,寂涼的心緒,在疏離網絡的日子,頓悟,文字因心的淩亂蒼破有關,即便逃到天涯,不再書寫,心依舊,在悲傷的時刻,便一目了然,更多時候,文字,隻是一份印證,排列心情的指數,它們在純然地在指尖上被流瀉,書寫,在任何時刻一直進行,沒有了敲打,我隻是安靜地一邊想,一邊密密麻麻地寫字,一行行地在心房内存放,最後,我任由它們腐爛,然後繼續一如既往的書寫。
8月末,蔣說想要離開這裏了,隻因最初的意念都終結了,那麽這裏所紀念的那些事也該丢棄了,2007年8月,新浪,蔣因B男子而循迹而來,我卻因W男子想要存留心情,兩年間,一起走來,度過了人生的某些劫數,當蔣提出離開時,我拉着她,說,别走,如果想要結束,那麽在這裏重新注冊,寫着屬于你現在的平靜生活吧,我們一起來的,不能一個人走,一個人留,如今,蔣的閨閣,已經删除了文字,我看着,知道她仍舊會來,隻是時間的長與短而已。
歸來的前一天,蝶走了,留下了一篇告别的文字,某個深夜,我對她私信說,沒有說歸期的你,感覺不再如第一次那樣,會回來了,這裏太多的去與留了,已然習慣,隻是想起你與我說過的話,心裏會傷感,那時你說,我們在這裏一起走下去,我不知如何留,你才不轉身,隻是惦念你,等着你回想起那些片段時光,然後歸來。
九月,写稀少的字,说甚少的话,却思索过多的事,看凌乱的世间,陷入了极度的沉默,一切的开始,宣示了一切的结束,我似若依从凡世,在心房深处,不自觉地暗自抵触,太长的时间,散漫的心情渐渐灰暗,时光依旧,只是抛下了我鲜明的身影,一路走,一路忘,八月的逝去,躲进了一个人的建筑的窝,闭目塞听,我一再试图忘记某些不该记住的人与事,换取长久的平静,每天把自己置放在忙碌与闲散之中,以此度日,指尖开始不碰触键盘,只是会在一张张白纸上写下一行行字,尔后撕毁,看着纸张的碎屑在手中散落时,我以为自己握住的就是那厚重的人事,任由它们在日光下在风中飞落,内心创重无力地倚在阳台上,想起那些远去的事而泪流满面,等待太深,隐没了定性,我不知道自己将该如何过渡如此艰涩痛苦的时间,只是关上了门,习惯看夕照彤红的霞光,想着老去的样子,仍旧流离失所地走在陌生的城市,无处归属,事事空,然后在既定的日子,记念某个想起的人。
离去数时的归来,手指渐渐笨拙,在键盘上不知所措,随着太多的变数,我慢慢接受一些恒定的事实,只是却仍旧悲切无度,鲜少与人接触,鲜少与人交谈,鲜少与人联系,在朋友的圈子里失去了踪影,许多人不再寻来,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冷若冰的世界,寂寂地与心对话,一直在心里书写,文字填满了空荡荡的心房,遂而抹去,又再重新记录,会在某个深夜因想起一句话而辗转难眠,轻轻地起来打开电视机,窝在沙发上看着陈旧的影片直至疲惫地睡去,寂静的半更,适合缅怀,想念一些人,那些远远近近的人影,那些简洁却沁入心脾的话语,远方的牵挂,在安静的日子越加明显,即便没有任何的言语表述,心的位置却是清晰的,相依的足迹,一直留存在某个位置而不被埋没,我收藏了在青春里烙下印痕的人,在秋分时节怀念,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竟过去了如此久远,后来的我,终于在填腹的空白中惊觉,人来人往的世界,一些人只能短暂遇见后,从此就不再相随,一切归于默然,苍茫无路。
远去的八月留下短时的记忆,与陈孩子陪伴的时间里,简单,纯粹,一些倚在旁边的诉说,记录了一个孩子的天真,记起陈孩子与我说,在那条漆黑的小路上,我背着他前行的时候,他不再害怕会有怪兽来捉他了,那时,我只是一直微笑,整个八月,微笑的时候,一些积聚的苦楚得以瞬间的放下,然而,记忆不会搁浅,我的伤口只是偶尔不泛血,疮口糜烂,无法全然释放郁结,繁杂的事始终在脑海里逗留,我不能忘,时常在想,如若痛楚可以忽视,是否该会有稍稍的愉悦,愿望从来都只是用来成全某些时段片刻的慰藉,虚无而不真实,而今,我渐渐懂得不冀盼任何,只因太多的希望,便是太多的无望,破落的心已经无法承载更多的折磨了,因而,只伸手的距离内,看着手中那可怜的潜存,寂静无声地握紧,空置的手心,竟是一无所有的感觉,终于,放开了双手,一切都只是空气,潮湿的,干燥的,它们飘散了,在我的周围存在着,而我却呼吸困难,疼痛到窒息。
九月之初,我想着繁复的事,纠结无助,企图在转角的地方,找寻那些消失的盼望,然后告诉自己必须前行,方可抵达终点,只是信心已然倾毁,我无法再次相信他人说出的任何驱使的力量,面目黯然失色,不会微笑,不会倾谈,犹如残花枯木般坐在一角,任由他人侃侃而谈,空无的心思,如烟飘渺,透过墨绿色的玻璃窗,看着茫茫天际,想起另一个城市的景致,沉默无声,对于小城,已然厌倦,看着那些尘封在眼里二十多年的街道,擦过身边一个个陌生的人影,我几度以为自己仍旧站在那片细软的海滩上,看着潮起潮落哼起了一段段轻柔的旋律,在多年的被编排的路程上,我走着走着,就开始劳累,积压下的孤独,苦涩,随着年日的久远,渐渐深切,循着固定的人生,完成一段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路途,他们说,只要你一路走,幸福就不远了,然而,经年累月的奔忙,幸福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长久停留在虚幻中的梦境,某个夜里,看着一部影片,男人说,幸福是我们一直想要追寻,而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如此语句砸在了我绷紧的心弦上,那一个深夜,看着别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泪。
把心关上,封闭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室内,我悲伤,却忘记了流泪,疼痛有时生硬如石,狠狠地刺穿了一颗心,在人前,神情木然,试图掩饰得深不见底,我面若安静地聆听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看一些与自己陌生的人,浮生沧桑,命途多舛,一个早起的清晨,看见一个手挽着伯伯的婆婆手里的病历表,我无端地泪满双眼,如此良辰,如此美眷,却要在疗治的痛苦下泅渡残年,老人已无法步伐缓慢,他们与我微笑擦身,在一丝余荫的凉风中,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停下了,路很远,而他们搀扶着消失在眼前,乔木繁盛的九月,倏忽间,想起了他曾经微笑的样子,一些记忆,任何的苦痛都无法抹杀掉它们曾经存在过的印记,悠悠时光,消去了多少人的脚印,而这一年,足以让有的人走了又来,有的来了又走,冗长的片段,虽是斑驳,却能够轻易地在一些时刻让人痛了又痛,如今,懂得不说,不谈,时光刻下的殇,把它们交给时光来疗治,然那个渐远的他,早已不存在于我的世界,而爱情的地球终究不是圆的,因而,即便我站在原地,等了又等,看到的前方依旧只有影子,没有他。
季节渐渐变色,我分不清夏与秋的轮换,清晨,一丝微凉的风掠过纱帐,看着窗外的艳阳,梦里的凉秋碎了,南方以南,依旧时值夏末,行走在明晃晃的直照下,嘴唇干裂,整个夏季,在悲伤潮湿的气息中延伸滋长,我忘记了许多人,一个人在伤痛的渡头独自伫立,不闻不问地过着狭小世界里的日子,没有继续的理由,只是在孤漠的生活中学习沉默地埋下一些纠缠过久的苦,他人不曾看到我冷漠的表情下显露一丝的凄寂,坚强,是某些时刻,一个人不得不为的事情,空落落的身旁,我只能如此冰冷着,在别人够不到的距离里饰演静默的冷漠,不笑不语,不惊不扰,而脆弱,有时也需要一个充分的借口,才可肆无忌惮地放任它的流泻,凌晨曾试着,在古旧的黑白电影中以为自己跌入了时代的变迁,泪染衣衫,我不知,流下的泪,全是心底的痛楚,然后直到红肿的双眼疲惫不堪,窝进只有20°C的空调卧室里熟睡,只有冰凉的时刻,我才能感觉生命的存在,毛细血管的张与合之间,血液缓缓地流遍了全身脉络,提醒着意念,原来生命未息,人生浮屠。
北国开始萧瑟泛凉了,芒草微黄的景色,留下了一丝翘首以待的心情,某天,在暮色临降时,看着万家灯火,莫名地苍凉,楼下传来孩子的嬉笑声,我习惯站在阳台上看着每个过路的人面,若有所思,他们匆匆走散在街口,各自走在彼此的路途上,搁放了久久未散的笑声,细雨随之而至,夜色在朦胧的水汽中一片氤氲,打湿了我额前的刘海,雾气渐渐晕散,耳边响起木屐走过的声音,嘀嗒,嘀嗒,背影消失在迷蒙的雨水中,我看见了那木屐上盛大的花纹,印在了木屐的细藤上,繁花无华,似若一朵跌落俗世凡尘的青花,浸染了尘世的凡俗,仍不失出尘脱俗,女子走远了,雨点越来越细密了,我走回了房间,坐在椅子上,试图写一纸清书,留给自己久远时日后的回顾,然而,我开始困顿了,在意识模糊中,枕在木桌上睡了,梦里,我穿着木屐,在青石板上,细碎地踱,来回地寻,遇见了一间客栈,名字叫伊人如水,舞流年,屋檐上挂着一盏青灯,光亮照在小巷的木棉树上,一些人进进出出,只是似若看不见我滞留的身影,他们面露喜悦,平静交谈,安和的景象让我安心了,因而在如此睡梦中不愿醒来,寻找,梦境,都在一阵的闹铃声中被打破了,醒来时,意犹未尽地半寐,在纯白的纸张上无法记录一点一滴,记忆在微茫的片刻间显得冷清,甚至泯灭,后来,我终于搁笔,在轻柔的音乐声中阅读。
我曾试着在心里刻下淡淡的印记,不属于别人,只与自己有关,与孤独有染,清澈,明朗,它们属于清春尾巴上的一道不着痕迹的清音,支撑着我一路行走,在喧闹的街道,耳边混杂的叫喊声瞬间涌入了鼓膜,我依旧麻木地走着,听不见任何的实质,这是一出人声充沛的戏,可以让人在失神间以为世间只剩下自己,漆黑的街角,某个陌生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三番四次地响在身后,我淡漠地回头,看着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记不起任何的记忆,他在对着我微笑,在年久遥远的夏末,我睁着眼睛,试图挖掘一些失传的人与事,然而,陌生是唯一的印证,就在人影靠近的当即,我仓皇地跑着,在小巷里,迅速地步行,心里思索,如若人事深刻的,那么脑海总归会有他存在的一部分,只是,我嗅到陌生的气息,不愿被某些人企及,哪怕是浅浅的交谈,情感世界的洁癖,伴随着我的成长而越加丰盛,我愿意相信记忆深处的不可或缺性,就像我愿意相信宿命那般,一些人事,始终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伴着某些节日的来临而有人喜庆欢腾,然而,我的心淡如水,不带一丝的期待,我只是在数着时日的过度,计量着一些劫何时结束,新生又该何时开始,因而某日,看到友人发来的祝福时,我惊觉,我开始置身生活之外,却困在了围城里,在断开了联系的城池里,我不知道哪一天,谁为了谁而极致悲伤,谁又为了谁而幸福快乐,尘事轻悠,然而内心却一片荒芜,有时,我以为自己在悲泣,却面露笑意地看着他人的探讨而落寞转身,在他人提及的许多事情中,我无心挖掘,懂得一些事不该多言,更多的时候,只能独自完成,谁也无法救助,因而,在闺密的热络询问之时,我只是一次次地选择了默然,某天,我与她说,太多的事一朝一夕已道不清,痛苦一旦披露,便开始肆虐无度,我沉默,只因我害怕一点一点地抽空了自身仅剩的坚强,一些痛苦,是一种在他人心里只能懂得而无法替你全然承受的情感,说着说着,眼角再次沁泪,雾气袭上了眼帘。
这个夜,我重复地回想九月留下的心绪,一切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到如今的日渐平静,走了一程后,仍旧回到原点,抬头,以45°角仰望,看见了木棉树绿意迥然,www.vipyl.com 天空的颜色明朗湛蓝,习惯地张开十指,透过指缝的罅隙,看着蓝色天幕上纯色的云朵,又是一年秋露时,候鸟南迁而回,然而,纵是九月叶纷飞,心似琉璃雪上浮,寂凉,寂凉的心绪,在疏离网络的日子,顿悟,文字因心的凌乱苍破有关,即便逃到天涯,不再书写,心依旧,在悲伤的时刻,便一目了然,更多时候,文字,只是一份印证,排列心情的指数,它们在纯然地在指尖上被流泻,书写,在任何时刻一直进行,没有了敲打,我只是安静地一边想,一边密密麻麻地写字,一行行地在心房内存放,最后,我任由它们腐烂,然后继续一如既往的书写。
8月末,蒋说想要离开这里了,只因最初的意念都终结了,那么这里所纪念的那些事也该丢弃了,2007年8月,新浪,蒋因B男子而循迹而来,我却因W男子想要存留心情,两年间,一起走来,度过了人生的某些劫数,当蒋提出离开时,我拉着她,说,别走,如果想要结束,那么在这里重新注册,写着属于你现在的平静生活吧,我们一起来的,不能一个人走,一个人留,如今,蒋的闺阁,已经删除了文字,我看着,知道她仍旧会来,只是时间的长与短而已。
归来的前一天,蝶走了,留下了一篇告别的文字,某个深夜,我对她私信说,没有说归期的你,感觉不再如第一次那样,会回来了,这里太多的去与留了,已然习惯,只是想起你与我说过的话,心里会伤感,那时你说,我们在这里一起走下去,我不知如何留,你才不转身,只是惦念你,等着你回想起那些片段时光,然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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