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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传说5

分类:励志日记发布者:山河风光

愚耕從南甯回到家裏,又立馬将《爲了理想》重新抄寫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真情》,愚耕通過三個多月的努力,趕在過年之前,終于将《爲了理想》抄寫修改成《真情》,如果不去試一試得話,愚耕都不敢相信,他還有可能将《爲了理想》修改得更好,而實際上《真情》确确實實要比《爲了理想》修改得更好,所謂的修改主要是增加内容的深度,而很少做删減,寫東西本來就是寫成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很難改寫成另一種樣子。愚耕可以理解爲什麽托爾斯泰創作《複活》,原本是打算創作成一個短篇,但經過六次修改後,結果創作成了一個長篇,曹雪芹創作《紅樓夢》,自稱是“披閱十載增删五次”,想必每次都是增得多,删得少,以至于最後有那麽多字數,如果愚耕以後,還會将《真情》抄寫修改一遍得話,那将肯定會是越修改字數越多。

《真情》比起《爲了理想》的修改程度,當然不能與《爲了理想》比起《放縱情感》的修改程度,相提并論,但給愚耕帶來的驚喜與自信,卻是差不多的,關鍵因爲,要在有毛病的基礎上修改成沒什麽毛病,要比在沒什麽毛病的基礎上修改得更好,要容易得多。

愚耕帶着《爲了理想》,找過那麽多出版社,找過那麽多報社,還做過其它努力,卻始終被像捂蓋子一樣捂住了,不讓顯心露水,不讓出頭,愚耕感到黔驢技窮,再怎麽帶着《爲了理想》弄下去,也很難有突破,整個大環境,愚耕全憑一人之力,怎麽也改變不了,但愚耕可以從自身找原因,可以還把《爲了理想》修改得更好,所以愚耕真的又将《爲了理想》又抄寫修改成《真情》,愚耕有了《真情》,又可以将《爲了理想》封存起來,好像《爲了理想》已經功成身退,輪到《真情》沖鋒上陣了。愚耕也确實心疼《爲了理想》有些被弄破損了,舍不得更加被弄破損。

2、2009年正月初十,愚耕帶着《真情》去北京打工,這是事隔五年後,愚耕第二次去北京打工,北京的變化肯定怎麽着也趕不上,愚耕個人的打工經曆的變化,愚耕再次選擇去北京打工,等于是不想讓他的打工經曆,再發生多麽大的變化,平常得很。

正月十一半夜愚耕到達北京西站。

正月十二上午愚耕到達皮村。

正月十三愚耕在凱撒家具廠木工車間找到活幹。

愚耕在凱撒家俱廠,換過幾樣工作,大概幹了半年多後,突然被辭退,愚耕又在潤豐集團生産加工基地潤豐鋁業找到活幹。

愚耕在潤豐鋁業幹了二十天後,又突然被辭退,愚耕又在意風家具沙發廠包制車間,找到打包的活幹,愚耕在意風家具幹到年底,也就辭工結清工資回家去。

2010月2月9號晚上,愚耕回到家裏。

愚耕以前隻知道,北京是全國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愚耕沒想到,北京也還有這麽多工廠,愚耕帶着《真情》來北京打工,當然不是沖着北京的工廠來的,愚耕一年之内在北京換過三個工廠,而且都是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工廠,可見愚耕打工的經曆相當突出,愚耕甚至還去過一次亦莊找活幹,但在愚耕看來根本不值一提,更不能與他以前經常在一年之内就換三四個地方打工,相提并論。

3、愚耕帶着《真情》來北京打工,主要是沖着北京做爲全國的文化中心來的,愚耕早就想好,隻要等過了2008,等北京辦完奧運會,就再次來北京試試,不然愚耕早就會再次來北京試試,愚耕以前帶着《爲了理想》,每到一個地方打工,隻能采取一點行動,又要換一個地方打工,幾乎換到沒地方換了,而愚耕帶着《真情》來北京打工,就可以采取很多很多行動,真是想怎麽采取行動就怎麽采取行動,更何況《真情》比《爲了理想》還要寫得好,也就相信會比《爲了理想》的際遇有重大突破。

由于愚耕打工的地方都在離農村很近的那一塊,離市區很遠,愚耕又不會上網,又不喜歡打電話,所以愚耕采取行動的效率很低,但總體确實采取了不少行動,要說清愚耕到底采取了哪些行動,有什麽效果,确實是件很費勁的事,甚至是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完全可以單獨寫成一篇小說,小說名稱嘛,就叫《手稿流浪記》,好像愚耕要全憑一人之力,來成全北京做爲全國的文化中心的地位,愚耕很想看看,北京憑什麽夠得上全國的文化中心的地位,愚耕喜歡拿北京的情況與各地方上的情況作比較。

4、愚耕找過很多次人民文學出版社,找過三次讀書生活知識三聯出版社,找過一次作家出版社,找過一次中國青年出版社,找過一次北京大學出版社,找過一次北京出版社,找過三次北京大學,找過二次魯迅文學院,甚至還找過一次搜狐。

愚耕還将《真情》抄寫過兩份,大概有兩萬多字的樣品,分别送往京華時報、北京晚報。

愚耕還在小小鳥打工互助熱線的介紹下,于10月10號晚上11點到12點,在北廣傳媒新聞廣播做過一次談話節目。

愚耕後來還找過法制晚報、北京青年報、北京晚報、新京報。

愚耕一年之内采取這麽多行動,幾乎沒有一點真正的效果,這就是北京,這就是人們心目中全國的文化中心。

5、《真情》唯有一次,在人民文學出版社放置了四個多月份,那編輯還跟愚耕談了幾句,想必那編輯沒怎麽看一看《真情》,等于是《真情》白白地放置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四個多月,比起那麽一點點效果,還不如損失大,如果勉強要把那麽一點點效果誇大的話,那麽隻好說成是,就好像随便拿一樣物品,放置在有名的寺廟裏,放置久了,自然而然、多多少少沾了一點佛光,可以說成是被有名的寺廟的高僧,開過靈光,做過法術,成了一樣法器,但愚耕并不稀罕,《真情》已經寫這麽好了,哪還需要沾什麽佛光,做什麽法術,《真情》一出世,就身世顯赫,淵源流長。

就是光從《真情》的寫作水平來講,已經好得很啦,愚耕無法想像他還可以在《真情》的基礎上,修改得更好,《真情》的寫作水平,就更加不能與其它任何作品相提并論,愚耕才不會忍心,讓《真情》像一個初生嬰兒那樣,去參加“最小說”那樣的文學選秀。

6、有必要再次特别強調,因爲愚耕不會上網,使得愚耕采取行動,都是硬橋硬弓,很不靈活,好像《真情》到底寫得怎麽樣,與愚耕實際采取的行動,完全脫節,完全是兩碼事,愚耕明明覺得《真情》已經寫得很好很好,牛氣沖天,然而實際采取行動,卻故作卑微,好像對《真情》沒什麽信心可言,好像是一個小學生,拿自己寫的作文給老師看,愚耕因爲不會上網帶來的損失,是以抵得過一個随随便便寫點什麽東西,發表到網上的人,慢慢有些氣名,甚至成爲作家。

7、愚耕2004年帶着《活路》來北京,那時作家出版社十分爽快地就接稿,而愚耕帶着《真情》去找作家出版社,作家出版社公開說明,不接手稿,如果愚耕要投稿,隻有在網上先投一萬字左右的樣品,然後再根據反映,看是否繼續在網上投稿,出版社越來越按自己的選題來出版,出版社出的書越來越多是編輯,鼓搗出來的是編輯在其位,謀其職,腦力勞動的成果,好像不用接任何稿,都忙得不得了,還在年頭就确定工作量已排到了半年以後,哪還能接搞,哪還有心看手稿。

而讀書生活知識三聯出版社裏,有人還不無認真地挖苦說,愚耕的《真情》應該放進博物館。

好像愚耕的作品越來越修改得很好很好,還比不上,時代變化的越來越快,愚耕的《真情》還出世不久,就好像成了老古董,就算愚耕還要在《真情》的基礎上,修改得再好,又有何用,誰叫愚耕不會上網,好像光是因爲愚耕不會上網,還用手寫,就能斷定,愚耕用手寫出來的沒有一點先進性,思想肯定落伍後,還是古時候愚公移山,鐵棒磨成針那樣的傳統思想,好像光看愚耕還帶着《真情》親自找來,就認定愚耕是個土包子。

愚耕帶着《真情》,去找北京大學出版社,結果門口裏的保安,毫不留情地把愚耕擋住了,根本不讓愚耕見一見編輯,并傲慢地告訴愚耕,人家編輯都弄得是文學,好像愚耕這種土包子寫出來的《真情》,還不如他自己随便寫出來的東西,更加象是文學,好像斷定愚耕這種土包子,寫出來的《真情》,無非就是講他以前如何在火車站睡了一夜,如何吃了一碗二塊五毛角錢的拉面,這種打工故事,那是什麽文學,登不了大雅之堂,就好像一個賣魚的,就是寫出一籮擔詩歌,還是隻配回去賣魚,而北大教授,隻發表過一篇鮮爲人知的詩歌,就成了當代詩人,就可以上百家講壇開講,大講特講文人搞創作需要找到感覺。類似的情況,還在讀書生活知識三聯出版社碰到過,還在人民文學出版社碰到過,還在魯迅文學院碰到過。

8、愚耕有一次帶着《真情》去找北京大學文學系,有一位文學系老師表示他們從來不接手稿。

愚耕有一次帶着《真情》去北京大學,幹脆将《真情》全都攤開在百年講堂前面的廣場上,然後迅速離開,并去某食堂裏吃午飯。

愚耕吃過午飯,返回到百年講堂前面的廣場上,卻發現《真情》不見了。

愚耕不怎麽擔心,在北京大學這種地方,還有人會将《真情》當垃圾一樣撿掉,結果得知,原來是校衛隊撿掉了,并好不容易,才從校衛隊辦公室,領回了《真情》,又一次讓愚耕的期望落空了,愚耕原還以爲那樣做,會引起不同的凡響。北京大學也不是一個可以自由暢想的地方,都是些智商很高的凡夫俗子,很多方面,比菜市場還要世俗,比股票交易所還要功利,難怪愚耕的那位最了不起的老鄉,在北大圖書館當了半年圖書管理員,就看出那些文化階層的人沒什麽了不起的。

9、有意思的是,愚耕有一次帶着《真情》去找北京出版社,愚耕左等右等,等到下午上班時間過了很久,才在北京出版社的前台,給一位編輯打通了電話,希望能跟那編輯見個面,讓那編輯看看《真情》,由于愚耕很少打電話,電話中不太會說話,這次更是因爲等了很久,十分着急,在電話中确實一開頭就對那編輯有點冒犯,好像有點說成是編輯讓他等了這麽久,應該負點責任,竟惹得那編輯發無名火,說是憑什麽要讓他看愚耕的手稿,都聽不懂愚耕跟他說了半天都說了些什麽,浪費掉他這麽多時間,等愚耕急忙道了歉,那編輯才平息了火氣,但還是明顯對愚耕有偏見,并直接了斷地問愚耕有問題沒有,如果問題大的話根本沒必要看一看愚耕的《手稿》。

愚耕當然清楚,那編輯問有問題沒有指的是什麽,愚耕怎麽可以謊稱一點問題也沒有,所有關節打通了,隻等着排版印刷發行,好像愚耕帶着《真情》找來隻是要一起合作作一筆出版生意,但又不同于一錘子買賣,具體情況具體商量,不能怪愚耕猜測得太武斷,實在是出版社的作爲,太令愚耕失望了,然而普通大衆,總是毫無緣由地對出版社的作爲,推崇得不得了,編輯更是牛得不得了。

愚耕碰到好多好多人,都明确表示如果愚耕的作品能夠出版,肯定會認真拜讀,但愚耕找了這麽多出版社都不能出版,肯定水平不怎麽樣,甚至很可能連報社的人,也都這麽認爲。愚耕碰到過一位《财富》雜志的編輯,那編輯勸慰愚耕應該體諒編輯的難處,其實編輯的工作量特别重,還着重建議愚耕應該趕快學用電腦打字,其實用電腦打字簡單得很,一學就會,愚耕學會用電腦打字,學會上網,就會少走許多彎路。

愚耕碰到過一位在讀書破萬卷文化公司上班的唐小姐,還是湖南老鄉,好像是做圖書推廣的。她自稱書市上銷售的書其實都是垃圾,她自己很少再買書看

10、就不必更多地具體說明,愚耕采取的一些行動,愚耕總算領會到,北京做爲全國的文化中心是怎麽一回事,還是那句話,北京是一個實用主義最盛行的地方,北京能夠提供的生存條件已完全利用盡了,北京做爲全國的文化中心這一重大優越條件,确實養活了不少人。可分爲很多行當。

愚耕雖然在北京能夠利用的生存條件極爲有限,但從愚耕在北京采取的行動看來,完全是一個浪漫主義者,完全是用行動制造出文化,整個北京就是他演出的舞台,真是想到什麽辦法,就按什麽辦法去做,好奇心永遠得不到滿足,愚耕越來越感到無論他是怎樣打工的,他都越來越像一個文人,而那些利用北京做爲全國的文化中心這一種大優越條件,養尊處優的人,一點浪漫主義的做法都沒有,真是太平庸了,不要以爲那些人看上去了不起就真的很了不起,再怎麽道貌岸然也與文人相差甚遠。都隻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領一份工資罷了,頂多還額外搞些創收,很難從中産生出文人,愚耕可以理解爲什麽托爾斯泰都八十多歲了,還突然抛棄一切,離家出走,真正的文人就應該有浪漫主義做法,按照溫家寶總理的說法,就是一個民族,不但要有人盯着前面要走的路,還要有仰望星辰的人,這個民族才會有希望。

11、後來,愚耕想好了要回家後,再将《真情》重新抄寫修改一遍,并又改名叫《繼傷痕》,完了他就把他所有的手稿都帶來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說是部分手稿展,因爲愚耕還弄丢了《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如果能把《活路》和《一個人的世界》找回來,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全部手稿展,那将多吓人,就是沒有《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愚耕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也挺吓人的,但不得不讓愚耕更加想起,要是能找回《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全部手稿展,那該多好呀。

愚耕家裏有一部底稿,也就是天書,有一部《放縱情感》,有一部《爲了理想》,再加上《真情》,再加上愚耕還要将《真情》抄寫修改成一部《繼傷痕》,完完全全夠資格來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肯定是破天荒頭一次有人這樣做。愚耕将要徹底的浪漫一回,徹底地當一回土包子,徹底地想到什麽辦法就按什麽辦法去做,幸虧他不會用電腦,幸虧他不會上網,如果他會用電腦、會上網,又怎麽可能會寫出這麽多手稿來,愚耕想要在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完全是自然而然的結果,是一種天意。愚耕盡情想象得出他将他的所有手稿,帶來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将會是多麽地有份量。

12、愚耕從北京回到家裏,真的立馬就将《真情》重新抄寫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繼傷痕》,愚耕相信有怎樣的狀态,就能發揮出怎樣的寫作水平,愚耕要想在《真情》的基礎上修改得更好,就必須要有比以前将《爲了理想》抄寫修改成《真情》更好的狀态。

愚耕因爲想到,将《真情》抄寫修改成《繼傷痕》,是爲了要帶去北京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就必須要顯得一部比一部明顯寫得好,就必須要強調他是同曹雪芹創作紅樓夢一樣,已經披閱十載,增删五次,不但要展示他最終寫得有多麽多麽好,還要展示他是怎麽堅持十年,抄寫修改過五次的,《繼傷痕》作爲最後第五部手稿,更應該寫得最好最好,當作是最終定格,當作是一勞永逸,以後再也不可能還将《繼傷痕》抄寫修改一遍,真正寫成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啦。

所以愚耕的整個狀态很振奮,特别因爲《真情》在北京受到很多次冷遇,甚至歧視,使得愚耕暗自更加要争回一口氣,完全投入進去,就連大年三十正月初一、初二,都沒有間斷,連春節聯歡晚會都沒看,就更不用說看其它電視。

有必要說起愚耕在北京一年當中,又看了很多很多書,實話實說,愚耕總以爲,他在北京一年當中,又看了很多很多書,肯定會對他将《真情》抄寫修改成《繼傷痕》起到很大作用,然實際上,愚耕确實感覺不到起到了什麽作用,愚耕确實感到,《真情》在北京受到很多次冷遇,甚至歧視,才是他有信心将《真情》修改更好的原動力,甚至是靈感的發源地,關鍵因爲愚耕越來越不在乎出版社的評選要求,天知道出版社的評選要求是什麽。愚耕一次又一次抄寫修改他的作品,并不等于愚耕一次又一次改變他對自己的作品的評判标準。愚耕自信能夠經得起他的評判标準的審察,就相當不錯啦。管它能不能出版呢,愚耕是心裏有話就要說出來,要有深刻的思想,必需要有深刻的行爲,不要做凡夫俗子,不要做爬格子的。

2010年3月31號,愚耕就将《真情》抄寫修改成了《繼傷痕》,速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快,可見愚耕是多麽地投入,不能再說成是修改得更好,隻應該說成是有了很大的突破,愚耕幾乎肯定《繼傷痕》已經完全定格了,以後不可能還會将《繼傷痕》重新抄寫修改一遍,愚耕又不是要拿他的所有手稿去申請吉尼斯記錄。

愚耕用一個紅色箱包,将那部底稿也就是天書,将《放縱情感》,将《爲了理想》、将《真情》、将《繼傷痕》全都裝進去,裝的滿滿的,有幾十斤重,而且那部底稿,《放縱情感》、《爲了理想》還都沒有拆封,看上去很像一個個炸藥包,這五部手稿,也就是愚耕的命根子,唯有這五部手稿才能表明愚耕的真正身份,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比喻來表明這五部手稿的傳承關系,就不用費腦筋試試想出一些跟五樣東西相關的事物,來比喻這五部手稿的傳承關系,世上跟五樣東西相關的事物太多了,甚至還有跟五樣東西相關的傳說,但這五部手稿的傳承關系,确确實實獨一無二,怎麽比喻都隻不過是牽強附會,更何況愚耕還曾将《放縱情感》完全抄寫過兩遍,分别叫《活路》與《一個人的世界》,使得這五部手稿的傳承關系更加像是天意

13、4月2號,愚耕就帶着所有的手稿動身去北京,與其說是去打工,還不如說是去專門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

4月4號上午,愚耕到達皮村。

4月4號下午,愚耕在意風家具廠,重新找到活幹,而且還是幹去年同一樣活。

4月5號,愚耕就在意風家具正式上班幹活,這都不在話下。

14、4月6號,愚耕請了一天假,帶着他的所有手稿,去找小小鳥打工互助熱線幫忙,愚耕要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不是随随便便弄一下就算了事,但具體怎麽弄還得看情況而定,愚耕竟然下了這麽大的決心,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帶到北京來了,是一定能夠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愚耕能想到的最最下策是,大不了将他的所有手稿攤開在馬路邊上,惑天橋上。而且愚耕已經在意風家具廠弄了一塊長條形的白色布塊,并用大頭筆認認真真地寫上“愚耕的部分手稿展”幾個字樣,還寫有手機號碼,還寫有“嘿嘿”兩個感歎字,可見愚耕不是不可能真的将他的所有手稿攤開在馬路邊上,惑天橋上。但也要選擇一些有影響的地方去試一試,愚耕對北京已經很了解了,不會不知道選擇哪些地方試一試,會比較有影響,當然像天安門廣場那樣的地方,愚耕肯定不敢去試,估計愚耕帶着他的所有手稿連天安門廣場進都進不去,愚耕從來不會做出對社會治安有沖撞的舉動,但不妨礙愚耕開玩笑一樣想起,如果能将他的所有的手稿攤開在天安門廣場,那會多麽有意思。

小小鳥打工互助熱線的辦公室是在王府井書店北門東側的北方佳苑飯店的地下三層318室,愚耕去年就去過幾次,并不陌生。

15、愚耕帶着他的所有手稿,找到小小鳥打工互助熱線辦公室,見到隻有一位男工作人員,等了一些時間,又來了一位女工作人員,愚耕這次最主要的收獲就是将他的所有手稿攤開在一張辦公桌上,任由小小鳥的那女工作人員進行拍照,當然那男工作人員也幫着拍了拍照,那女工作人員答應會将這些圖片放到小小鳥的網站上,幫愚耕宣傳一下,至于說愚耕想讓小小鳥幫他作一個個人的手稿展,那還得愚耕自己打電話跟小小鳥的老板說,那女子作人員還給了愚耕一張小小鳥的老板的名片。

愚耕知道,想讓小小烏幫他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商量定的,覺得這次來找小小鳥已經收獲不小啦,而且愚耕帶着所有的手稿,專門請一天假,來一次小小鳥也确實不容易,那女工作人員既然将愚耕的所有手稿都拍了照,愚耕以後如果還來小小鳥商量如何作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的話,就不用再将他的所有手搞帶來了。

可以說,愚耕已經在小小鳥辦公室做了一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隻不過參觀的人數隻有兩位小小鳥的工作人員罷了。

愚耕甚至還對這兩位工作人員念完了他的《繼傷痕》裏最後一章,僅幾分鍾而已,那兩位工作人員明顯被打動了,說是愚耕念得太投入,太忘我了,内容确實很好,湖南口音也确實很重,有些聽不太懂愚,但更顯得有感染力。

耕之所以會試念一章給這兩位工作人員聽,因爲愚耕已明确想到如果真正到了作手稿展的時候,除了讓人們參觀一下他的手稿的廬山真面目外,主要還是坐下來,聽他念幾章《繼傷痕》裏面的内容,倒要讓大家來聽聽他寫的如何,并做一番交流,而且愚耕想到念的時候,不要刻意用普通話來念,要完全用平常說話的口音來念。甚至想到如果能用四川話來念,聽起來會更有味道。

聽說趙樹理寫出來的東西,一定要念給他的毫無文化的父親聽,如果他的父親有聽不明白的地方,他就一定要做修改,直到他的父親都能聽明白,愚耕保證會他一念出來,就能讓人聽的很明白,保證會聽得津津有味,比聽單口相聲,比聽評書還要有味得多,深刻得多,比起希望聽到掌聲,更希望聽到發笑,實質上那兩位工作人員僅隻聽完愚耕念了幾分鍾後,就總是對愚耕笑嘻嘻的,好像不管有沒有完全聽懂愚耕帶有濃重湖南口音所唸的禸容,但一下子就能聽出愚耕是個很有趣味的人。好像一下子互相都很了解,馬上産生了友誼,一點不用懷疑,如果真的到了作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的時候,效果會非常非常好。

愚耕還進一步想到作手稿展最好選擇在一些大學校園内,那樣會容易吸引到很多師生,容易産生一些影響,可以毫不謙虛的說,愚耕感到成功在望,而且肯定不隻是作成一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肯定可以作成很多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真是想要達到什麽樣的效果,就一定能達到什麽樣的效果,美氣十足。

愚耕从南宁回到家里,又立马将《为了理想》重新抄写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真情》,愚耕通过三个多月的努力,赶在过年之前,终于将《为了理想》抄写修改成《真情》,如果不去试一试得话,愚耕都不敢相信,他还有可能将《为了理想》修改得更好,而实际上《真情》确确实实要比《为了理想》修改得更好,所谓的修改主要是增加内容的深度,而很少做删减,写东西本来就是写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很难改写成另一种样子。愚耕可以理解为什么托尔斯泰创作《复活》,原本是打算创作成一个短篇,但经过六次修改后,结果创作成了一个长篇,曹雪芹创作《红楼梦》,自称是“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想必每次都是增得多,删得少,以至于最后有那么多字数,如果愚耕以后,还会将《真情》抄写修改一遍得话,那将肯定会是越修改字数越多。

《真情》比起《为了理想》的修改程度,当然不能与《为了理想》比起《放纵情感》的修改程度,相提并论,但给愚耕带来的惊喜与自信,却是差不多的,关键因为,要在有毛病的基础上修改成没什么毛病,要比在没什么毛病的基础上修改得更好,要容易得多。

愚耕带着《为了理想》,找过那么多出版社,找过那么多报社,还做过其它努力,却始终被像捂盖子一样捂住了,不让显心露水,不让出头,愚耕感到黔驴技穷,再怎么带着《为了理想》弄下去,也很难有突破,整个大环境,愚耕全凭一人之力,怎么也改变不了,但愚耕可以从自身找原因,可以还把《为了理想》修改得更好,所以愚耕真的又将《为了理想》又抄写修改成《真情》,愚耕有了《真情》,又可以将《为了理想》封存起来,好像《为了理想》已经功成身退,轮到《真情》冲锋上阵了。愚耕也确实心疼《为了理想》有些被弄破损了,舍不得更加被弄破损。

2、2009年正月初十,愚耕带着《真情》去北京打工,这是事隔五年后,愚耕第二次去北京打工,北京的变化肯定怎么着也赶不上,愚耕个人的打工经历的变化,愚耕再次选择去北京打工,等于是不想让他的打工经历,再发生多么大的变化,平常得很。

正月十一半夜愚耕到达北京西站。

正月十二上午愚耕到达皮村。

正月十三愚耕在凯撒家具厂木工车间找到活干。

愚耕在凯撒家俱厂,换过几样工作,大概干了半年多后,突然被辞退,愚耕又在润丰集团生产加工基地润丰铝业找到活干。

愚耕在润丰铝业干了二十天后,又突然被辞退,愚耕又在意风家具沙发厂包制车间,找到打包的活干,愚耕在意风家具干到年底,也就辞工结清工资回家去。

2010月2月9号晚上,愚耕回到家里。

愚耕以前只知道,北京是全国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愚耕没想到,北京也还有这么多工厂,愚耕带着《真情》来北京打工,当然不是冲着北京的工厂来的,愚耕一年之内在北京换过三个工厂,而且都是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工厂,可见愚耕打工的经历相当突出,愚耕甚至还去过一次亦庄找活干,但在愚耕看来根本不值一提,更不能与他以前经常在一年之内就换三四个地方打工,相提并论。

3、愚耕带着《真情》来北京打工,主要是冲着北京做为全国的文化中心来的,愚耕早就想好,只要等过了2008,等北京办完奥运会,就再次来北京试试,不然愚耕早就会再次来北京试试,愚耕以前带着《为了理想》,每到一个地方打工,只能采取一点行动,又要换一个地方打工,几乎换到没地方换了,而愚耕带着《真情》来北京打工,就可以采取很多很多行动,真是想怎么采取行动就怎么采取行动,更何况《真情》比《为了理想》还要写得好,也就相信会比《为了理想》的际遇有重大突破。

由于愚耕打工的地方都在离农村很近的那一块,离市区很远,愚耕又不会上网,又不喜欢打电话,所以愚耕采取行动的效率很低,但总体确实采取了不少行动,要说清愚耕到底采取了哪些行动,有什么效果,确实是件很费劲的事,甚至是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完全可以单独写成一篇小说,小说名称嘛,就叫《手稿流浪记》,好像愚耕要全凭一人之力,来成全北京做为全国的文化中心的地位,愚耕很想看看,北京凭什么够得上全国的文化中心的地位,愚耕喜欢拿北京的情况与各地方上的情况作比较。

4、愚耕找过很多次人民文学出版社,找过三次读书生活知识三联出版社,找过一次作家出版社,找过一次中国青年出版社,找过一次北京大学出版社,找过一次北京出版社,找过三次北京大学,找过二次鲁迅文学院,甚至还找过一次搜狐。

愚耕还将《真情》抄写过两份,大概有两万多字的样品,分别送往京华时报、北京晚报。

愚耕还在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的介绍下,于10月10号晚上11点到12点,在北广传媒新闻广播做过一次谈话节目。

愚耕后来还找过法制晚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新京报。

愚耕一年之内采取这么多行动,几乎没有一点真正的效果,这就是北京,这就是人们心目中全国的文化中心。

5、《真情》唯有一次,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放置了四个多月份,那编辑还跟愚耕谈了几句,想必那编辑没怎么看一看《真情》,等于是《真情》白白地放置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四个多月,比起那么一点点效果,还不如损失大,如果勉强要把那么一点点效果夸大的话,那么只好说成是,就好像随便拿一样物品,放置在有名的寺庙里,放置久了,自然而然、多多少少沾了一点佛光,可以说成是被有名的寺庙的高僧,开过灵光,做过法术,成了一样法器,但愚耕并不稀罕,《真情》已经写这么好了,哪还需要沾什么佛光,做什么法术,《真情》一出世,就身世显赫,渊源流长。

就是光从《真情》的写作水平来讲,已经好得很啦,愚耕无法想像他还可以在《真情》的基础上,修改得更好,《真情》的写作水平,就更加不能与其它任何作品相提并论,愚耕才不会忍心,让《真情》像一个初生婴儿那样,去参加“最小说”那样的文学选秀。

6、有必要再次特别强调,因为愚耕不会上网,使得愚耕采取行动,都是硬桥硬弓,很不灵活,好像《真情》到底写得怎么样,与愚耕实际采取的行动,完全脱节,完全是两码事,愚耕明明觉得《真情》已经写得很好很好,牛气冲天,然而实际采取行动,却故作卑微,好像对《真情》没什么信心可言,好像是一个小学生,拿自己写的作文给老师看,愚耕因为不会上网带来的损失,是以抵得过一个随随便便写点什么东西,发表到网上的人,慢慢有些气名,甚至成为作家。

7、愚耕2004年带着《活路》来北京,那时作家出版社十分爽快地就接稿,而愚耕带着《真情》去找作家出版社,作家出版社公开说明,不接手稿,如果愚耕要投稿,只有在网上先投一万字左右的样品,然后再根据反映,看是否继续在网上投稿,出版社越来越按自己的选题来出版,出版社出的书越来越多是编辑,鼓捣出来的是编辑在其位,谋其职,脑力劳动的成果,好像不用接任何稿,都忙得不得了,还在年头就确定工作量已排到了半年以后,哪还能接搞,哪还有心看手稿。

而读书生活知识三联出版社里,有人还不无认真地挖苦说,愚耕的《真情》应该放进博物馆。

好像愚耕的作品越来越修改得很好很好,还比不上,时代变化的越来越快,愚耕的《真情》还出世不久,就好像成了老古董,就算愚耕还要在《真情》的基础上,修改得再好,又有何用,谁叫愚耕不会上网,好像光是因为愚耕不会上网,还用手写,就能断定,愚耕用手写出来的没有一点先进性,思想肯定落伍后,还是古时候愚公移山,铁棒磨成针那样的传统思想,好像光看愚耕还带着《真情》亲自找来,就认定愚耕是个土包子。

愚耕带着《真情》,去找北京大学出版社,结果门口里的保安,毫不留情地把愚耕挡住了,根本不让愚耕见一见编辑,并傲慢地告诉愚耕,人家编辑都弄得是文学,好像愚耕这种土包子写出来的《真情》,还不如他自己随便写出来的东西,更加象是文学,好像断定愚耕这种土包子,写出来的《真情》,无非就是讲他以前如何在火车站睡了一夜,如何吃了一碗二块五毛角钱的拉面,这种打工故事,那是什么文学,登不了大雅之堂,就好像一个卖鱼的,就是写出一箩担诗歌,还是只配回去卖鱼,而北大教授,只发表过一篇鲜为人知的诗歌,就成了当代诗人,就可以上百家讲坛开讲,大讲特讲文人搞创作需要找到感觉。类似的情况,还在读书生活知识三联出版社碰到过,还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碰到过,还在鲁迅文学院碰到过。

8、愚耕有一次带着《真情》去找北京大学文学系,有一位文学系老师表示他们从来不接手稿。

愚耕有一次带着《真情》去北京大学,干脆将《真情》全都摊开在百年讲堂前面的广场上,然后迅速离开,并去某食堂里吃午饭。

愚耕吃过午饭,返回到百年讲堂前面的广场上,却发现《真情》不见了。

愚耕不怎么担心,在北京大学这种地方,还有人会将《真情》当垃圾一样捡掉,结果得知,原来是校卫队捡掉了,并好不容易,才从校卫队办公室,领回了《真情》,又一次让愚耕的期望落空了,愚耕原还以为那样做,会引起不同的凡响。北京大学也不是一个可以自由畅想的地方,都是些智商很高的凡夫俗子,很多方面,比菜市场还要世俗,比股票交易所还要功利,难怪愚耕的那位最了不起的老乡,在北大图书馆当了半年图书管理员,就看出那些文化阶层的人没什么了不起的。

9、有意思的是,愚耕有一次带着《真情》去找北京出版社,愚耕左等右等,等到下午上班时间过了很久,才在北京出版社的前台,给一位编辑打通了电话,希望能跟那编辑见个面,让那编辑看看《真情》,由于愚耕很少打电话,电话中不太会说话,这次更是因为等了很久,十分着急,在电话中确实一开头就对那编辑有点冒犯,好像有点说成是编辑让他等了这么久,应该负点责任,竟惹得那编辑发无名火,说是凭什么要让他看愚耕的手稿,都听不懂愚耕跟他说了半天都说了些什么,浪费掉他这么多时间,等愚耕急忙道了歉,那编辑才平息了火气,但还是明显对愚耕有偏见,并直接了断地问愚耕有问题没有,如果问题大的话根本没必要看一看愚耕的《手稿》。

愚耕当然清楚,那编辑问有问题没有指的是什么,愚耕怎么可以谎称一点问题也没有,所有关节打通了,只等着排版印刷发行,好像愚耕带着《真情》找来只是要一起合作作一笔出版生意,但又不同于一锤子买卖,具体情况具体商量,不能怪愚耕猜测得太武断,实在是出版社的作为,太令愚耕失望了,然而普通大众,总是毫无缘由地对出版社的作为,推崇得不得了,编辑更是牛得不得了。

愚耕碰到好多好多人,都明确表示如果愚耕的作品能够出版,肯定会认真拜读,但愚耕找了这么多出版社都不能出版,肯定水平不怎么样,甚至很可能连报社的人,也都这么认为。愚耕碰到过一位《财富》杂志的编辑,那编辑劝慰愚耕应该体谅编辑的难处,其实编辑的工作量特别重,还着重建议愚耕应该赶快学用电脑打字,其实用电脑打字简单得很,一学就会,愚耕学会用电脑打字,学会上网,就会少走许多弯路。

愚耕碰到过一位在读书破万卷文化公司上班的唐小姐,还是湖南老乡,好像是做图书推广的。她自称书市上销售的书其实都是垃圾,她自己很少再买书看

10、就不必更多地具体说明,愚耕采取的一些行动,愚耕总算领会到,北京做为全国的文化中心是怎么一回事,还是那句话,北京是一个实用主义最盛行的地方,北京能够提供的生存条件已完全利用尽了,北京做为全国的文化中心这一重大优越条件,确实养活了不少人。可分为很多行当。

愚耕虽然在北京能够利用的生存条件极为有限,但从愚耕在北京采取的行动看来,完全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完全是用行动制造出文化,整个北京就是他演出的舞台,真是想到什么办法,就按什么办法去做,好奇心永远得不到满足,愚耕越来越感到无论他是怎样打工的,他都越来越像一个文人,而那些利用北京做为全国的文化中心这一种大优越条件,养尊处优的人,一点浪漫主义的做法都没有,真是太平庸了,不要以为那些人看上去了不起就真的很了不起,再怎么道貌岸然也与文人相差甚远。都只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领一份工资罢了,顶多还额外搞些创收,很难从中产生出文人,愚耕可以理解为什么托尔斯泰都八十多岁了,还突然抛弃一切,离家出走,真正的文人就应该有浪漫主义做法,按照温家宝总理的说法,就是一个民族,不但要有人盯着前面要走的路,还要有仰望星辰的人,这个民族才会有希望。

11、后来,愚耕想好了要回家后,再将《真情》重新抄写修改一遍,并又改名叫《继伤痕》,完了他就把他所有的手稿都带来北京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说是部分手稿展,因为愚耕还弄丢了《活路》与《一个人的世界》,如果能把《活路》和《一个人的世界》找回来,在北京作一个个人的全部手稿展,那将多吓人,就是没有《活路》与《一个人的世界》,愚耕在北京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也挺吓人的,但不得不让愚耕更加想起,要是能找回《活路》与《一个人的世界》在北京作一个个人的全部手稿展,那该多好呀。

愚耕家里有一部底稿,也就是天书,有一部《放纵情感》,有一部《为了理想》,再加上《真情》,再加上愚耕还要将《真情》抄写修改成一部《继伤痕》,完完全全够资格来北京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肯定是破天荒头一次有人这样做。愚耕将要彻底的浪漫一回,彻底地当一回土包子,彻底地想到什么办法就按什么办法去做,幸亏他不会用电脑,幸亏他不会上网,如果他会用电脑、会上网,又怎么可能会写出这么多手稿来,愚耕想要在北京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完全是自然而然的结果,是一种天意。愚耕尽情想象得出他将他的所有手稿,带来北京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将会是多么地有份量。

12、愚耕从北京回到家里,真的立马就将《真情》重新抄写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继伤痕》,愚耕相信有怎样的状态,就能发挥出怎样的写作水平,愚耕要想在《真情》的基础上修改得更好,就必须要有比以前将《为了理想》抄写修改成《真情》更好的状态。

愚耕因为想到,将《真情》抄写修改成《继伤痕》,是为了要带去北京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就必须要显得一部比一部明显写得好,就必须要强调他是同曹雪芹创作红楼梦一样,已经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不但要展示他最终写得有多么多么好,还要展示他是怎么坚持十年,抄写修改过五次的,《继伤痕》作为最后第五部手稿,更应该写得最好最好,当作是最终定格,当作是一劳永逸,以后再也不可能还将《继伤痕》抄写修改一遍,真正写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啦。

所以愚耕的整个状态很振奋,特别因为《真情》在北京受到很多次冷遇,甚至歧视,使得愚耕暗自更加要争回一口气,完全投入进去,就连大年三十正月初一、初二,都没有间断,连春节联欢晚会都没看,就更不用说看其它电视。

有必要说起愚耕在北京一年当中,又看了很多很多书,实话实说,愚耕总以为,他在北京一年当中,又看了很多很多书,肯定会对他将《真情》抄写修改成《继伤痕》起到很大作用,然实际上,愚耕确实感觉不到起到了什么作用,愚耕确实感到,《真情》在北京受到很多次冷遇,甚至歧视,才是他有信心将《真情》修改更好的原动力,甚至是灵感的发源地,关键因为愚耕越来越不在乎出版社的评选要求,天知道出版社的评选要求是什么。愚耕一次又一次抄写修改他的作品,并不等于愚耕一次又一次改变他对自己的作品的评判标准。愚耕自信能够经得起他的评判标准的审察,就相当不错啦。管它能不能出版呢,愚耕是心里有话就要说出来,要有深刻的思想,必需要有深刻的行为,不要做凡夫俗子,不要做爬格子的。

2010年3月31号,愚耕就将《真情》抄写修改成了《继伤痕》,速度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快,可见愚耕是多么地投入,不能再说成是修改得更好,只应该说成是有了很大的突破,愚耕几乎肯定《继伤痕》已经完全定格了,以后不可能还会将《继伤痕》重新抄写修改一遍,愚耕又不是要拿他的所有手稿去申请吉尼斯记录。

愚耕用一个红色箱包,将那部底稿也就是天书,将《放纵情感》,将《为了理想》、将《真情》、将《继伤痕》全都装进去,装的满满的,有几十斤重,而且那部底稿,《放纵情感》、《为了理想》还都没有拆封,看上去很像一个个炸药包,这五部手稿,也就是愚耕的命根子,唯有这五部手稿才能表明愚耕的真正身份,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比喻来表明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就不用费脑筋试试想出一些跟五样东西相关的事物,来比喻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世上跟五样东西相关的事物太多了,甚至还有跟五样东西相关的传说,但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确确实实独一无二,怎么比喻都只不过是牵强附会,更何况愚耕还曾将《放纵情感》完全抄写过两遍,分别叫《活路》与《一个人的世界》,使得这五部手稿的传承关系更加像是天意

13、4月2号,愚耕就带着所有的手稿动身去北京,与其说是去打工,还不如说是去专门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

4月4号上午,愚耕到达皮村。

4月4号下午,愚耕在意风家具厂,重新找到活干,而且还是干去年同一样活。

4月5号,愚耕就在意风家具正式上班干活,这都不在话下。

14、4月6号,愚耕请了一天假,带着他的所有手稿,去找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帮忙,愚耕要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不是随随便便弄一下就算了事,但具体怎么弄还得看情况而定,愚耕竟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到北京来了,是一定能够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愚耕能想到的最最下策是,大不了将他的所有手稿摊开在马路边上,惑天桥上。而且愚耕已经在意风家具厂弄了一块长条形的白色布块,并用大头笔认认真真地写上“愚耕的部分手稿展”几个字样,还写有手机号码,还写有“嘿嘿”两个感叹字,可见愚耕不是不可能真的将他的所有手稿摊开在马路边上,惑天桥上。但也要选择一些有影响的地方去试一试,愚耕对北京已经很了解了,不会不知道选择哪些地方试一试,会比较有影响,当然像天安门广场那样的地方,愚耕肯定不敢去试,估计愚耕带着他的所有手稿连天安门广场进都进不去,愚耕从来不会做出对社会治安有冲撞的举动,但不妨碍愚耕开玩笑一样想起,如果能将他的所有的手稿摊开在天安门广场,那会多么有意思。

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的办公室是在王府井书店北门东侧的北方佳苑饭店的地下三层318室,愚耕去年就去过几次,并不陌生。

15、愚耕带着他的所有手稿,找到小小鸟打工互助热线办公室,见到只有一位男工作人员,等了一些时间,又来了一位女工作人员,愚耕这次最主要的收获就是将他的所有手稿摊开在一张办公桌上,任由小小鸟的那女工作人员进行拍照,当然那男工作人员也帮着拍了拍照,那女工作人员答应会将这些图片放到小小鸟的网站上,帮愚耕宣传一下,至于说愚耕想让小小鸟帮他作一个个人的手稿展,那还得愚耕自己打电话跟小小鸟的老板说,那女子作人员还给了愚耕一张小小鸟的老板的名片。

愚耕知道,想让小小乌帮他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商量定的,觉得这次来找小小鸟已经收获不小啦,而且愚耕带着所有的手稿,专门请一天假,来一次小小鸟也确实不容易,那女工作人员既然将愚耕的所有手稿都拍了照,愚耕以后如果还来小小鸟商量如何作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的话,就不用再将他的所有手搞带来了。

可以说,愚耕已经在小小鸟办公室做了一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只不过参观的人数只有两位小小鸟的工作人员罢了。

愚耕甚至还对这两位工作人员念完了他的《继伤痕》里最后一章,仅几分钟而已,那两位工作人员明显被打动了,说是愚耕念得太投入,太忘我了,内容确实很好,湖南口音也确实很重,有些听不太懂愚,但更显得有感染力。

耕之所以会试念一章给这两位工作人员听,因为愚耕已明确想到如果真正到了作手稿展的时候,除了让人们参观一下他的手稿的庐山真面目外,主要还是坐下来,听他念几章《继伤痕》里面的内容,倒要让大家来听听他写的如何,并做一番交流,而且愚耕想到念的时候,不要刻意用普通话来念,要完全用平常说话的口音来念。甚至想到如果能用四川话来念,听起来会更有味道。

听说赵树理写出来的东西,一定要念给他的毫无文化的父亲听,如果他的父亲有听不明白的地方,他就一定要做修改,直到他的父亲都能听明白,愚耕保证会他一念出来,就能让人听的很明白,保证会听得津津有味,比听单口相声,比听评书还要有味得多,深刻得多,比起希望听到掌声,更希望听到发笑,实质上那两位工作人员仅只听完愚耕念了几分钟后,就总是对愚耕笑嘻嘻的,好像不管有没有完全听懂愚耕带有浓重湖南口音所唸的禸容,但一下子就能听出愚耕是个很有趣味的人。好像一下子互相都很了解,马上产生了友谊,一点不用怀疑,如果真的到了作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的时候,效果会非常非常好。

愚耕还进一步想到作手稿展最好选择在一些大学校园内,那样会容易吸引到很多师生,容易产生一些影响,可以毫不谦虚的说,愚耕感到成功在望,而且肯定不只是作成一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肯定可以作成很多次,愚耕的部分手稿展,真是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就一定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美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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