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4-28 01:15:02
一邊說着,我打開了燈,十號冰櫃的抽屜被拉開了。
我心一沉,快速跑到冰櫃前,瑞秋的屍體不見了。
現在冰櫃裏躺着的,是一個驚悚的布娃娃,就是那個之前已經被黃警官拿走的布娃娃。
它的兩隻眼睛都已經被挖去了,隻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眼窩,特别吓人,而布娃娃的嘴角依然上揚,面帶微笑,十分詭異。
我和霖子對視一眼,快速跑出太平間,來到樓外面,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ldquo我之前看見她睜眼,又看見屍體動了,你說她會不會沒死&hellip&hellip&rdquo我站在冷風裏,哆哆嗦嗦地問霖子。
&ldquo不會,就算沒死,凍了那麽長時間,肯定也該死了。&rdquo霖子也隻穿了一件單衣,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ldquo走吧,強子,先回去再說。&rdquo
回到樓裏,霖子先鎖好了太平間,然後跟我一起回了值班室裏。
他靠在暖氣片上暖着手,神情嚴肅。我的心裏更是惴惴不安,不知道屍體是怎麽丢的,跟不知道接下來被追究起來怎麽辦。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吓得我和霖子全都一哆嗦。
&ldquo這個點鍾打電話來,快看看是誰。&rdquo霖子身子離開暖氣片,一下坐的直直的,盯着我的手機。
我看一眼來電號碼,沒有顯示。
心髒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這種電話了,最後一次是那個有着老劉頭聲音的人給我打的。
我摁下接聽鍵,打開揚聲器。
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響起,不是老劉頭那獨特的嗓音。
&ldquo張強,你要是不想倒黴的話,就趕緊照我說的做。&rdquo聽起來對方有些慌張。
&ldquo你是誰?&rdquo
&ldquo我是藍宇,藍教授。小張應該跟你提起過我吧!&rdquo
他說的小張,應該就是張姨了。
&ldquo藍教授?!你不是失蹤了嗎?你現在在哪?&rdquo我特别震驚。
&ldquo你先别管我的事,現在回到太平間去,把那個布娃娃拿出來,燒掉!&rdquo他用命令的口吻說。
&ldquo爲什麽?&rdquo我緊接着問。
雖然之前我和霖子就已經推測過,那個布娃娃會殺人之類的,但現在殺人兇手已經确定了是瑞秋,我以爲那隻是個普通的娃娃。
藍教授喘口氣,着急地說,&ldquo那個女人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如果不想讓她活過來,就把那個布娃娃燒了,不過在燒之前,把你的左手腕割破,将血滴在布娃娃的身體上。&rdquo
&ldquo怎麽還要我的血?!&rdquo我覺得這就像一種巫術一樣,尤其是從一個教授口中說出,讓我有點不敢相信,最主要的是,萬一他不是教授,是冒充的呢?
&ldquo這布娃娃被人用了巫術,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之前陳小婉就是被這布娃娃害死的,現在那女人又要用這布娃娃複活自己。&rdquo
&ldquo教授,你怎麽知道這麽多?&rdquo
&ldquo怎麽這麽多問題!快點去啊!&rdquo他越發地着急了。
我和霖子趕緊朝太平間走去,&ldquo教授,我這就去燒布娃娃,但能不能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又是怎麽知道屍體丢了的?&rdquo
藍教授焦急地歎口氣,&ldquo哎,好吧,那我長話短說,我是通過催眠,看到了剛才的事情。&rdquo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仿佛哮喘病發作了一樣。
藍教授一心鑽研薩滿教,如果說他已經掌握了催眠的技巧,或者找一位薩滿幫他進行了催眠,倒也說得通。
藍教授深吸一口氣,繼續說:&ldquo那女人自從嫁到陳家那一刻起就開始複仇的計劃,目的是害王金輝,他們之間有恩怨,具體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但是什麽?&rdquo
這時霖子已經幫我把布娃娃拿了出來,我們兩個快速往外走。
&ldquo你們拿到娃娃了嗎?&rdquo
&ldquo恩,拿出來了,正在往樓外面走。&rdquo
&ldquo好&hellip&hellip一定要照我&hellip&hellip照我說的做&hellip&hellip&rdquo
手機聽筒裏傳來呼哧呼哧的聲音,就像刮風一樣,我知道那是藍教授喘氣的聲音。
我又問他剛才想說什麽,&lsquo但是&rsquo什麽?
&ldquo但是王金輝,也不是好東西,不過你想活下去&hellip&hellip就得&hellip&hellip就得先救他!不然,你一個人,不行&hellip&hellip&rdquo藍教授艱難地說。
但他讓我做的事情,我明白了,第一,阻止女人複活,第二,幫助王副院長。
電話那頭的喘氣聲越來越大,甚至發出了一種像吹哨一樣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呼吸極其困難時,喉嚨裏發出的聲音。
&ldquo藍教授?你還好吧?&rdquo
&ldquo查下去,查瑞秋!和你的手有關!&rdquo
嘟、嘟、嘟&hellip&hellip
電話挂斷了。
&ldquo強子,藍教授是什麽意思?你的手怎麽了?&rdquo霖子緊緊盯着我,異常擔憂。
&ldquo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意思,我的手回頭再說,先燒了這東西吧!&rdquo
此時是淩晨三點半,我們已經來樓外面,站在樓根底下,冷風呼呼地吹着。
霖子掏出打火機,一手拎着布娃娃,等着我先動手。
我拔出匕首,捋起袖子,一咬牙,劃破左手臂,将鮮血滴在了布娃娃上。
可能是因爲天氣太過寒冷,所以傷口倒也沒有那麽疼。
等我滴完血以後,霖子用身體擋着風,打着打火機,點燃了布娃娃的頭發,衣服,直到它整個燒起來,扔在了地上。
布娃娃燃燒着,如一具正在燃燒的嬰兒屍體,憤怒的火苗子蹿了兩米多高,我和霖子連忙後退了兩步。
夜風吹打着火苗,發出一種奇怪的,呼哧呼哧的響聲,仿佛一個正在受火刑的魔鬼痛苦的哀嚎。
我把布娃娃的眼睛也扔進了火裏,頓時發出一陣噼噼啪啪的響聲,好在聲音不太大,不然肯定要引來醫院裏其他人注意了。
燒焦的味道伴随着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我愣愣地看着燃燒的布娃娃,頓時覺得自己就像回到了王穎帶我們去過的那個帳篷裏。
神秘,充滿畏懼。
火逐漸熄滅,一陣風吹過,灰燼随風吹散了。
我和霖子回到了值班室裏。
&ldquo強子,你現在可以給我說說了吧?你的手是什麽個情況?&rdquo一回屋,霖子就問我。
我把手腕亮出來,那塊印記已經沾上了鮮血,擦掉血迹後,它好像比原來更加鮮豔了。
霖子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把我拽到燈底下,仔細看着我手腕上的花紋。
&ldquo什麽時候出現的?&rdquo
&ldquo那塊血管瘤留下的。&rdquo我郁悶地回答了一句,同時找出一些止血的消毒棉。
我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ldquo霖子,藍教授說我會有生命危險,我覺得跟這東西有關,估計和之前那種粘液也有關系。&rdquo
說着話,我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
之後我和霖子又把藍教授的話回想了一遍,但有幾個問題我們始終想不通。
首先,藍教授現在在哪,他是怎麽知道我的,爲什麽觀察着太平間裏的動靜。
其次,王副院長肯定不知道瑞秋的複仇計劃,那他們之間的恩怨到底是什麽。
還有,誰要複活瑞秋,是她自己用了某種特殊奇門邪術,讓自己暫時死去,之後再活過來,還是另有他人。
最後一點,爲什麽我的手,我的命和王副院長,以及瑞秋有關系。
我又想起來王副院長之前來找我談話,當時他請求我幫他,還說幫他就是幫我自己,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想的頭都大了,霖子說既然藍教授指出來讓我們查瑞秋,那就先從這裏下手。
之後,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小巴直接來了值班室,他神神秘秘地關好門,拉出椅子坐下,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什麽話還沒說,先從包裏拿出來一張紙遞到我和霖子面前。
&ldquo這是什麽?&rdquo我問。
&ldquo有了這東西,王金輝的案子或許會有轉機。&rdquo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份檔案,檔案上的人名是孫婷,但照片卻是瑞秋的。
小巴身子往前湊了湊,指着那資料說:&ldquo瑞秋就是孫婷,但是不知道哪個才是她的真實姓名。&rdquo
他激動地告訴我和霖子,有了這份資料,就說明瑞秋的身份可疑,很可能還是雙重人格。
而我們三個人又親眼看過那份監控錄像,可以作爲人證,所以即便王副院長依然會作爲首要嫌疑人,但也會綜合分析這些線索,絕對不可能把他直接判刑。
&ldquo那你們領導會相信這些證據嗎?&rdquo霖子問。
&ldquo會啊,我已經報上去了,現在這個案子暫時懸起來了。&rdquo小巴明顯要比之前有神采多了。
這時,我把瑞秋屍體丢了的事情告訴了小巴。
他聽完反應了一會,突然一拍大腿,興奮地說:&ldquo丢了好啊!&rdquo
&ldquo好什麽?不會怪我看管不力?&rdquo我反問他。
&ldquo會怪你,但你不是說看見她睜眼了嗎?&rdquo小巴眼睛裏閃着光。我點點頭。
他說以前聽過一些案例,就是一些關于吃了某種藥物,導緻身體呈現假死狀态,既然她有可能是假死,就說明她是故意誣陷,王副院長的罪名一下子就不成立了。
小巴提出要去看監控錄像,但我估計不會留下線索。
但我和霖子還是帶着他去了監控室,自從老高走後,這裏來了新人,小巴一亮出警官證,那人立馬就把昨晚的錄像調出來了。
跟我想的一樣,最關鍵的部分被删減了。
但小巴說即使這樣,也可以充分說明瑞秋有問題了。
&ldquo好了,我要回警局去了,把這件事彙報給領導,相信他們會讓我重新調查這個案子的。&ldquo說完他就要走。
&ldquo等等。&rdquo我趕緊叫住他。&ldquo小巴,你能不能讓陳冬在家裏找一下,第二本兒童繪本。&rdquo
小巴眨巴眨巴眼睛,&ldquo第二個繪本在他家裏?&rdquo
霖子點點頭,&ldquo我之前問過小區的保安了,繪本就在他們家。&rdquo
&ldquo好,我這就去辦!&rdquo小巴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急匆匆地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我從醫院外的餐館裏買了一些炒菜,還有清淡的适合病人的食物,打包好就去了住院部,看望我姐。霖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上一次去看我姐,還是四天之前,她最近調理的還不錯,而且也快要做手術了。
這麽多天過去了,其它病友還是會對我投來異樣的目光,不過已經不像之前那麽反感我了,畢竟我去的次數也不多。
吃完飯,我見到了姐姐的主治醫師。
主治醫師姓黃,是個中年男人,他今天來住院部是給病人做例行檢查的。
當我問起我姐的手術時,他卻突然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我心一沉,快速跑到冰柜前,瑞秋的尸体不见了。
现在冰柜里躺着的,是一个惊悚的布娃娃,就是那个之前已经被黄警官拿走的布娃娃。
它的两只眼睛都已经被挖去了,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窝,特别吓人,而布娃娃的嘴角依然上扬,面带微笑,十分诡异。
我和霖子对视一眼,快速跑出太平间,来到楼外面,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ldquo我之前看见她睁眼,又看见尸体动了,你说她会不会没死&hellip&hellip&rdquo我站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地问霖子。
&ldquo不会,就算没死,冻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也该死了。&rdquo霖子也只穿了一件单衣,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ldquo走吧,强子,先回去再说。&rdquo
他靠在暖气片上暖着手,神情严肃。我的心里更是惴惴不安,不知道尸体是怎么丢的,跟不知道接下来被追究起来怎么办。
&ldquo这个点钟打电话来,快看看是谁。&rdquo霖子身子离开暖气片,一下坐的直直的,盯着我的手机。
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这种电话了,最后一次是那个有着老刘头声音的人给我打的。
我摁下接听键,打开扬声器。
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不是老刘头那独特的嗓音。
&ldquo张强,你要是不想倒霉的话,就赶紧照我说的做。&rdquo听起来对方有些慌张。
&ldquo你是谁?&rdquo
&ldquo我是蓝宇,蓝教授。小张应该跟你提起过我吧!&rdquo
他说的小张,应该就是张姨了。
&ldquo蓝教授?!你不是失踪了吗?你现在在哪?&rdquo我特别震惊。
&ldquo你先别管我的事,现在回到太平间去,把那个布娃娃拿出来,烧掉!&rdquo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ldquo为什么?&rdquo我紧接着问。
虽然之前我和霖子就已经推测过,那个布娃娃会杀人之类的,但现在杀人凶手已经确定了是瑞秋,我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娃娃。
蓝教授喘口气,着急地说,&ldquo那个女人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如果不想让她活过来,就把那个布娃娃烧了,不过在烧之前,把你的左手腕割破,将血滴在布娃娃的身体上。&rdquo
&ldquo怎么还要我的血?!&rdquo我觉得这就像一种巫术一样,尤其是从一个教授口中说出,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最主要的是,万一他不是教授,是冒充的呢?
&ldquo这布娃娃被人用了巫术,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之前陈小婉就是被这布娃娃害死的,现在那女人又要用这布娃娃复活自己。&rdquo
&ldquo教授,你怎么知道这么多?&rdquo
&ldquo怎么这么多问题!快点去啊!&rdquo他越发地着急了。
我和霖子赶紧朝太平间走去,&ldquo教授,我这就去烧布娃娃,但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知道尸体丢了的?&rdquo
蓝教授焦急地叹口气,&ldquo哎,好吧,那我长话短说,我是通过催眠,看到了刚才的事情。&rdquo
蓝教授一心钻研萨满教,如果说他已经掌握了催眠的技巧,或者找一位萨满帮他进行了催眠,倒也说得通。
蓝教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ldquo那女人自从嫁到陈家那一刻起就开始复仇的计划,目的是害王金辉,他们之间有恩怨,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但是什么?&rdquo
这时霖子已经帮我把布娃娃拿了出来,我们两个快速往外走。
&ldquo你们拿到娃娃了吗?&rdquo
&ldquo恩,拿出来了,正在往楼外面走。&rdquo
&ldquo好&hellip&hellip一定要照我&hellip&hellip照我说的做&hellip&hellip&rdquo
手机听筒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刮风一样,我知道那是蓝教授喘气的声音。
我又问他刚才想说什么,&lsquo但是&rsquo什么?
&ldquo但是王金辉,也不是好东西,不过你想活下去&hellip&hellip就得&hellip&hellip就得先救他!不然,你一个人,不行&hellip&hellip&rdquo蓝教授艰难地说。
但他让我做的事情,我明白了,第一,阻止女人复活,第二,帮助王副院长。
电话那头的喘气声越来越大,甚至发出了一种像吹哨一样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呼吸极其困难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ldquo蓝教授?你还好吧?&rdquo
&ldquo查下去,查瑞秋!和你的手有关!&rdquo
嘟、嘟、嘟&hellip&hellip
电话挂断了。
&ldquo强子,蓝教授是什么意思?你的手怎么了?&rdquo霖子紧紧盯着我,异常担忧。
&ldquo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的手回头再说,先烧了这东西吧!&rdquo
此时是凌晨三点半,我们已经来楼外面,站在楼根底下,冷风呼呼地吹着。
霖子掏出打火机,一手拎着布娃娃,等着我先动手。
我拔出匕首,捋起袖子,一咬牙,划破左手臂,将鲜血滴在了布娃娃上。
等我滴完血以后,霖子用身体挡着风,打着打火机,点燃了布娃娃的头发,衣服,直到它整个烧起来,扔在了地上。
布娃娃燃烧着,如一具正在燃烧的婴儿尸体,愤怒的火苗子蹿了两米多高,我和霖子连忙后退了两步。
夜风吹打着火苗,发出一种奇怪的,呼哧呼哧的响声,仿佛一个正在受火刑的魔鬼痛苦的哀嚎。
我把布娃娃的眼睛也扔进了火里,顿时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好在声音不太大,不然肯定要引来医院里其他人注意了。
烧焦的味道伴随着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我愣愣地看着燃烧的布娃娃,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回到了王颖带我们去过的那个帐篷里。
神秘,充满畏惧。
火逐渐熄灭,一阵风吹过,灰烬随风吹散了。
我和霖子回到了值班室里。
&ldquo强子,你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了吧?你的手是什么个情况?&rdquo一回屋,霖子就问我。
我把手腕亮出来,那块印记已经沾上了鲜血,擦掉血迹后,它好像比原来更加鲜艳了。
霖子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把我拽到灯底下,仔细看着我手腕上的花纹。
&ldquo什么时候出现的?&rdquo
&ldquo那块血管瘤留下的。&rdquo我郁闷地回答了一句,同时找出一些止血的消毒棉。
我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ldquo霖子,蓝教授说我会有生命危险,我觉得跟这东西有关,估计和之前那种粘液也有关系。&rdquo
说着话,我已经把伤口处理好了。
之后我和霖子又把蓝教授的话回想了一遍,但有几个问题我们始终想不通。
首先,蓝教授现在在哪,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为什么观察着太平间里的动静。
其次,王副院长肯定不知道瑞秋的复仇计划,那他们之间的恩怨到底是什么。
还有,谁要复活瑞秋,是她自己用了某种特殊奇门邪术,让自己暂时死去,之后再活过来,还是另有他人。
最后一点,为什么我的手,我的命和王副院长,以及瑞秋有关系。
我又想起来王副院长之前来找我谈话,当时他请求我帮他,还说帮他就是帮我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的头都大了,霖子说既然蓝教授指出来让我们查瑞秋,那就先从这里下手。
之后,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小巴直接来了值班室,他神神秘秘地关好门,拉出椅子坐下,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什么话还没说,先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纸递到我和霖子面前。
&ldquo这是什么?&rdquo我问。
&ldquo有了这东西,王金辉的案子或许会有转机。&rdquo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档案,档案上的人名是孙婷,但照片却是瑞秋的。
小巴身子往前凑了凑,指着那资料说:&ldquo瑞秋就是孙婷,但是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真实姓名。&rdquo
他激动地告诉我和霖子,有了这份资料,就说明瑞秋的身份可疑,很可能还是双重人格。
而我们三个人又亲眼看过那份监控录像,可以作为人证,所以即便王副院长依然会作为首要嫌疑人,但也会综合分析这些线索,绝对不可能把他直接判刑。
&ldquo那你们领导会相信这些证据吗?&rdquo霖子问。
&ldquo会啊,我已经报上去了,现在这个案子暂时悬起来了。&rdquo小巴明显要比之前有神采多了。
这时,我把瑞秋尸体丢了的事情告诉了小巴。
他听完反应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兴奋地说:&ldquo丢了好啊!&rdquo
&ldquo好什么?不会怪我看管不力?&rdquo我反问他。
&ldquo会怪你,但你不是说看见她睁眼了吗?&rdquo小巴眼睛里闪着光。我点点头。
他说以前听过一些案例,就是一些关于吃了某种药物,导致身体呈现假死状态,既然她有可能是假死,就说明她是故意诬陷,王副院长的罪名一下子就不成立了。
小巴提出要去看监控录像,但我估计不会留下线索。
但我和霖子还是带着他去了监控室,自从老高走后,这里来了新人,小巴一亮出警官证,那人立马就把昨晚的录像调出来了。
跟我想的一样,最关键的部分被删减了。
但小巴说即使这样,也可以充分说明瑞秋有问题了。
&ldquo好了,我要回警局去了,把这件事汇报给领导,相信他们会让我重新调查这个案子的。&ldquo说完他就要走。
&ldquo等等。&rdquo我赶紧叫住他。&ldquo小巴,你能不能让陈冬在家里找一下,第二本儿童绘本。&rdquo
小巴眨巴眨巴眼睛,&ldquo第二个绘本在他家里?&rdquo
霖子点点头,&ldquo我之前问过小区的保安了,绘本就在他们家。&rdquo
&ldquo好,我这就去办!&rdquo小巴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急匆匆地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我从医院外的餐馆里买了一些炒菜,还有清淡的适合病人的食物,打包好就去了住院部,看望我姐。霖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上一次去看我姐,还是四天之前,她最近调理的还不错,而且也快要做手术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其它病友还是会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不过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反感我了,毕竟我去的次数也不多。
主治医师姓黄,是个中年男人,他今天来住院部是给病人做例行检查的。
当我问起我姐的手术时,他却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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