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4-28 00:08:57
出自宋代歐陽修的《朋黨論》
臣聞朋黨之說,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與君子以同道爲朋,小人與小人以同利爲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臣謂小人無朋,惟君子則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祿利也,所貪者财貨也。當其同利之時,暫相黨引以爲朋者,僞也;及其見利而争先,或利盡而交疏,則反相賊害,雖其兄弟親戚,不能自保。故臣謂小人無朋,其暫爲朋者,僞也。君子則不然。所守者道義,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節。以之修身,則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國,則同心而共濟;終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爲人君者,但當退小人之僞朋,用君子之真朋,則天下治矣。
堯之時,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爲一朋,君子八元、八恺十六人爲一朋。舜佐堯,退四兇小人之朋,而進元、恺君子之朋,堯之天下大治。及舜自爲天子,而臯、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并列于朝,更相稱美,更相推讓,凡二十二人爲一朋,而舜皆用之,天下亦大治。《書》曰:“纣有臣億萬,惟億萬心;周有臣三千,惟一心。”纣之時,億萬人各異心,可謂不爲朋矣,然纣以亡國。周武王之臣,三千人爲一大朋,而周用以興。後漢獻帝時,盡取天下名士囚禁之,目爲黨人。及黃巾賊起,漢室大亂,後方悔悟,盡解黨人而釋
釋之,然已無救矣。唐之晚年,漸起朋黨之論。及昭宗時,盡殺朝之名士,或投之黃河,曰:“此輩清流,可投濁流。”而唐遂亡矣。
夫前世之主,能使人人異心不爲朋,莫如纣;能禁絕善人爲朋,莫如漢獻帝;能誅戮清流之朋,莫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亂亡其國。更相稱美推讓而不自疑,莫如舜之二十二臣,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後世不诮舜爲二十二人朋黨所欺,而稱舜爲聰明之聖者,以能辨君子與小人也。周武之世,舉其國之臣三千人共爲一朋,自古爲朋之多且大,莫如周;然周用此以興者,善人雖多而不厭也。
嗟呼!興亡治亂之迹,爲人君者,可以鑒矣。
譯文及注釋譯文 臣聽說關于朋黨的言論,是自古就有的,隻是希望君主能分清他們是君子還是小人就好了。
大概君子與君子因志趣一緻結爲朋黨,而小人則因利益相同結爲朋黨,這是很自然的規律。但是臣以爲:小人并無朋黨,隻有君子才有。這是什麽原因呢?小人所愛所貪的是薪俸錢财。當他們利益相同的時候,暫時地互相勾結成爲朋黨,那是虛假的;等到他們見到利益而争先恐後,或者利益已盡而交情淡漠之時,就會反過來互相殘害,即使是兄弟親戚,也不會互相保護。所以說小人并無朋黨,他們暫時結爲朋黨,也是虛假的。君子就不是這
樣:他們堅持的是道義,履行的是忠信,珍惜的是名節。用這些來提高自身修養,那麽志趣一緻就能相互補益。用這些來爲國家做事,那麽觀點相同就能共同前進。始終如一,這就是君子的朋黨啊。所以做君主的,隻要能斥退小人的假朋黨,進用君子的真朋黨,那麽天下就可以安定了。
唐堯的時候,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結爲一個朋黨,君子八元、八恺等十六人結爲一個朋黨。舜輔佐堯,斥退“四兇”的小人朋黨,而進用“元、恺”的君子朋黨,唐堯的天下因此非常太平。等到虞舜自己做了天子,臯陶、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同時列位于朝廷。他們互相推舉,互相謙讓,一共二十二人結爲一個朋黨。但是虞舜全都進用他們,天下也因此得到大治。《尚書》上說:“商纣有億萬臣,是億萬條心;周有三千臣,卻是一條心。”商纣王的時候,億萬人各存異心,可以說不成朋黨了,于是纣王因此而亡國。周武王的臣下,三千人結成一個大朋黨,但周朝卻因此而興盛。後漢獻帝的時候,把天下名士都關押起來,把他們視作“黨人”。等到黃巾賊來了,漢王朝大亂,然後才悔悟,解除了黨锢釋放了他們,可是已經無可挽救了。唐朝的末期,逐漸生出朋黨的議論,到了昭宗時,把朝廷中的名士都殺害了,有的竟被投入黃河,說
什麽“這些人自命爲清流,應當把他們投到濁流中去”。唐朝也就随之滅亡了。
前代的君主,能使人人異心不結爲朋黨的,誰也不及商纣王;能禁絕好人結爲朋黨的,誰也不及漢獻帝;能殺害“清流”們的朋黨的,誰也不及唐昭宗之時;但是都由此而使他們的國家招來混亂以至滅亡。互相推舉謙讓而不疑忌的,誰也不及虞舜的二十二位大臣,虞舜也毫不猜疑地進用他們。但是後世并不譏笑虞舜被二十二人的朋黨所蒙騙,卻贊美虞舜是聰明的聖主,原因就在于他能區别君子和小人。周武王時,全國所有的臣下三千人結成一個朋黨,自古以來作爲朋黨又多又大的,誰也不及周朝;然而周朝因此而興盛,原因就在于善良之士雖多卻不感到滿足。
前代治亂興亡的過程,爲君主的可以做爲借鑒了。
注釋[1] 惟:隻。幸:希望。[2] 大凡:大體上。道:一定的政治主張或思想體系。[3] 黨引:勾結。[4] 賊害:殘害。[5]守:信奉;名節:名譽氣節。[6] 之:指代上文的“道義”、“忠信”、“名節”。修身:按一定的道德規範進行自我修養。濟:取得成功。[7]退:排除,排斥。[8] 共(gōng)工驩兜(huándōu)等四人:指共工、兜、鲧(gǔn)、三苗,即後文被舜放逐的“四兇”。[9] 八元:傳說中上古高辛氏的八個才子。八恺:傳說中上古高陽氏的八個才子。[10] 臯
(gāo)、夔(kuí)、稷(jì)、契(xiè):傳說他們都是舜時的賢臣,臯掌管刑法,掌管音樂,稷掌管農業,契掌管教育。《史記·五帝本紀》載:“舜曰:‘嗟!(汝)二十有二人,敬哉,惟時相天事。’”[11] 更(gēng)相:互相。[12] 書:《尚書》,也稱《書經》。[13] 惟:語氣詞,這裏表判斷語氣。[14] 周:指周武王,周朝開國君主。[15] 用:因此。[16] 後漢獻帝:東漢最後一個皇帝劉協。逮捕,囚禁“黨人”應是桓帝、靈帝時的宦官所爲。[17] 盡取天下名士囚禁之:東漢桓帝時,宦官專權,一些名士如李膺等二百多人反對宦官被加上“诽讪朝廷”的罪名,逮捕囚禁。到靈帝時,李膺等一百多人被殺,六、七百人受到株連,曆史上稱爲“黨锢之禍”。[18] 目:作動詞用,看作。[19] 黃巾賊:此指張角領導的黃巾軍。“賊”是對農民起義的誣稱。[20]解:解除,赦免。[21] 朋黨之論:唐穆宗至宣宗年間(821-859年),統治集團内形成的牛僧孺爲首的黨和以李德裕爲首的李黨,朋黨之間互相争鬥,曆時四十餘年,史稱“牛李黨争”。[22] 昭宗:唐朝将要滅亡時的一個皇帝。殺名士投之黃河本發生于唐哀帝天佑二年,哀帝是唐代最後一個皇帝。[23] “此輩清流”兩句:這是權臣朱溫的謀士李振向朱溫提出的建議。朱溫在白馬驿(今河南洛陽附近)殺大臣裴樞等七人,并将他們的屍體投
入黃河。清流:指品行高潔的人。濁流:指品格卑污的人。[24] 诮(qiào):責備。[25] 厭:通“餍”,滿足。[26] 迹:事迹。[27]鑒:動詞,照,引申爲借鑒。
創作背景歐陽修幼年喪父,家境貧寒,苦讀而中進士,後曆任樞密副使、參知政事等朝廷要職,因彈劾政敵夏竦、呂夷簡等人,屢次被罷職貶官,可謂仕途多舛。歐陽修故而憤筆寫就這篇雄文,算是對政敵的一種理論清算,也算是一吐胸中塊壘。
作者簡介歐陽修(1007-1072),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永豐縣)人,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谥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與韓愈、柳宗元、王安石、蘇洵、蘇轼、蘇轍、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後人又将其與韓愈、柳宗元和蘇轼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出自宋代欧阳修的《朋党论》
臣闻朋党之说,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然臣谓小人无朋,惟君子则有之。其故何哉?小人所好者禄利也,所贪者财货也。当其同利之时,暂相党引以为朋者,伪也;及其见利而争先,或利尽而交疏,则反相贼害,虽其兄弟亲戚,不能自保。故臣谓小人无朋,其暂为朋者,伪也。君子则不然。所守者道义,所行者忠信,所惜者名节。以之修身,则同道而相益;以之事国,则同心而共济;终始如一,此君子之朋也。故为人君者,但当退小人之伪朋,用君子之真朋,则天下治矣。
尧之时,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为一朋,君子八元、八恺十六人为一朋。舜佐尧,退四凶小人之朋,而进元、恺君子之朋,尧之天下大治。及舜自为天子,而皋、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并列于朝,更相称美,更相推让,凡二十二人为一朋,而舜皆用之,天下亦大治。《书》曰:“纣有臣亿万,惟亿万心;周有臣三千,惟一心。”纣之时,亿万人各异心,可谓不为朋矣,然纣以亡国。周武王之臣,三千人为一大朋,而周用以兴。后汉献帝时,尽取天下名士囚禁之,目为党人。及黄巾贼起,汉室大乱,后方悔悟,尽解党人而释
释之,然已无救矣。唐之晚年,渐起朋党之论。及昭宗时,尽杀朝之名士,或投之黄河,曰:“此辈清流,可投浊流。”而唐遂亡矣。
夫前世之主,能使人人异心不为朋,莫如纣;能禁绝善人为朋,莫如汉献帝;能诛戮清流之朋,莫如唐昭宗之世;然皆乱亡其国。更相称美推让而不自疑,莫如舜之二十二臣,舜亦不疑而皆用之;然而后世不诮舜为二十二人朋党所欺,而称舜为聪明之圣者,以能辨君子与小人也。周武之世,举其国之臣三千人共为一朋,自古为朋之多且大,莫如周;然周用此以兴者,善人虽多而不厌也。
嗟呼!兴亡治乱之迹,为人君者,可以鉴矣。
译文及注释译文 臣听说关于朋党的言论,是自古就有的,只是希望君主能分清他们是君子还是小人就好了。
大概君子与君子因志趣一致结为朋党,而小人则因利益相同结为朋党,这是很自然的规律。但是臣以为:小人并无朋党,只有君子才有。这是什么原因呢?小人所爱所贪的是薪俸钱财。当他们利益相同的时候,暂时地互相勾结成为朋党,那是虚假的;等到他们见到利益而争先恐后,或者利益已尽而交情淡漠之时,就会反过来互相残害,即使是兄弟亲戚,也不会互相保护。所以说小人并无朋党,他们暂时结为朋党,也是虚假的。君子就不是这
样:他们坚持的是道义,履行的是忠信,珍惜的是名节。用这些来提高自身修养,那么志趣一致就能相互补益。用这些来为国家做事,那么观点相同就能共同前进。始终如一,这就是君子的朋党啊。所以做君主的,只要能斥退小人的假朋党,进用君子的真朋党,那么天下就可以安定了。
唐尧的时候,小人共工、驩兜等四人结为一个朋党,君子八元、八恺等十六人结为一个朋党。舜辅佐尧,斥退“四凶”的小人朋党,而进用“元、恺”的君子朋党,唐尧的天下因此非常太平。等到虞舜自己做了天子,皋陶、夔、稷、契等二十二人同时列位于朝廷。他们互相推举,互相谦让,一共二十二人结为一个朋党。但是虞舜全都进用他们,天下也因此得到大治。《尚书》上说:“商纣有亿万臣,是亿万条心;周有三千臣,却是一条心。”商纣王的时候,亿万人各存异心,可以说不成朋党了,于是纣王因此而亡国。周武王的臣下,三千人结成一个大朋党,但周朝却因此而兴盛。后汉献帝的时候,把天下名士都关押起来,把他们视作“党人”。等到黄巾贼来了,汉王朝大乱,然后才悔悟,解除了党锢释放了他们,可是已经无可挽救了。唐朝的末期,逐渐生出朋党的议论,到了昭宗时,把朝廷中的名士都杀害了,有的竟被投入黄河,说
什么“这些人自命为清流,应当把他们投到浊流中去”。唐朝也就随之灭亡了。
前代的君主,能使人人异心不结为朋党的,谁也不及商纣王;能禁绝好人结为朋党的,谁也不及汉献帝;能杀害“清流”们的朋党的,谁也不及唐昭宗之时;但是都由此而使他们的国家招来混乱以至灭亡。互相推举谦让而不疑忌的,谁也不及虞舜的二十二位大臣,虞舜也毫不猜疑地进用他们。但是后世并不讥笑虞舜被二十二人的朋党所蒙骗,却赞美虞舜是聪明的圣主,原因就在于他能区别君子和小人。周武王时,全国所有的臣下三千人结成一个朋党,自古以来作为朋党又多又大的,谁也不及周朝;然而周朝因此而兴盛,原因就在于善良之士虽多却不感到满足。
前代治乱兴亡的过程,为君主的可以做为借鉴了。
注释[1] 惟:只。幸:希望。[2] 大凡:大体上。道:一定的政治主张或思想体系。[3] 党引:勾结。[4] 贼害:残害。[5]守:信奉;名节:名誉气节。[6] 之:指代上文的“道义”、“忠信”、“名节”。修身:按一定的道德规范进行自我修养。济:取得成功。[7]退:排除,排斥。[8] 共(gōng)工驩兜(huándōu)等四人:指共工、兜、鲧(gǔn)、三苗,即后文被舜放逐的“四凶”。[9] 八元:传说中上古高辛氏的八个才子。八恺:传说中上古高阳氏的八个才子。[10] 皋
(gāo)、夔(kuí)、稷(jì)、契(xiè):传说他们都是舜时的贤臣,皋掌管刑法,掌管音乐,稷掌管农业,契掌管教育。《史记·五帝本纪》载:“舜曰:‘嗟!(汝)二十有二人,敬哉,惟时相天事。’”[11] 更(gēng)相:互相。[12] 书:《尚书》,也称《书经》。[13] 惟:语气词,这里表判断语气。[14] 周:指周武王,周朝开国君主。[15] 用:因此。[16] 后汉献帝:东汉最后一个皇帝刘协。逮捕,囚禁“党人”应是桓帝、灵帝时的宦官所为。[17] 尽取天下名士囚禁之:东汉桓帝时,宦官专权,一些名士如李膺等二百多人反对宦官被加上“诽讪朝廷”的罪名,逮捕囚禁。到灵帝时,李膺等一百多人被杀,六、七百人受到株连,历史上称为“党锢之祸”。[18] 目:作动词用,看作。[19] 黄巾贼:此指张角领导的黄巾军。“贼”是对农民起义的诬称。[20]解:解除,赦免。[21] 朋党之论:唐穆宗至宣宗年间(821-859年),统治集团内形成的牛僧孺为首的党和以李德裕为首的李党,朋党之间互相争斗,历时四十余年,史称“牛李党争”。[22] 昭宗:唐朝将要灭亡时的一个皇帝。杀名士投之黄河本发生于唐哀帝天佑二年,哀帝是唐代最后一个皇帝。[23] “此辈清流”两句:这是权臣朱温的谋士李振向朱温提出的建议。朱温在白马驿(今河南洛阳附近)杀大臣裴枢等七人,并将他们的尸体投
入黄河。清流:指品行高洁的人。浊流:指品格卑污的人。[24] 诮(qiào):责备。[25] 厌:通“餍”,满足。[26] 迹:事迹。[27]鉴:动词,照,引申为借鉴。
创作背景欧阳修幼年丧父,家境贫寒,苦读而中进士,后历任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等朝廷要职,因弹劾政敌夏竦、吕夷简等人,屡次被罢职贬官,可谓仕途多舛。欧阳修故而愤笔写就这篇雄文,算是对政敌的一种理论清算,也算是一吐胸中块垒。
作者简介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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