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你在一起·陈麒凌_深情日记_诗歌大全

诗歌大全>日记>深情日记

只想和你在一起·陈麒凌

发布时间:2016-03-14 07:42:25

分类:深情日记发布者:笑春风
交友 互踩日志 留言 黃鑽澆水施肥 打廣告 可以介紹 更多的朋友進來哦 關鍵是誠信 有意的朋友可以加群 161588238 第一眼,江就喜歡上她了。女孩長得像個很乖的娃娃,不十分漂亮,總是溫文柔順的樣子。新生晚會上衆人都擁搶着吃東西,她落在後面,抱着書包,笑笑地卻不知所措,讓他心疼。是的,江對愛情最初的感覺,就是對一個人的心疼。對女孩子沒有經驗,每天見到她,還沒打招呼就先紅了臉,那女孩,後來他們昵稱娃娃的女孩,也是很腼腆的,所以他們的招呼不是輕得幾乎聽不見,就是含糊草率,一擦肩就過去了。江想,再等等吧,等我攢點兒勇氣,我就約她。可女孩沒等,或者說其他人沒等。大一開學不到兩個月,一個外系的師兄就追到了她。有時她真像個娃娃,單純到不曉得拒絕。在球場邊看足球,那師兄大大咧咧地跑過來嚷:“嗨,幫我拿會兒衣服!”她就乖乖地抱着那堆臭烘烘的衣服,站在那裏一直等。球賽結束了,人走完了,那小子汗淋淋地走過來,笑嘻嘻地說:“呵,你還在啊!有男朋友嗎?”她老實地搖搖頭。“那我做你男朋友吧。”他随手就摟住她的肩,她想不出什麽理由說不,隻好這樣跟他走了。江難過了一陣,還是覺得喜歡她。他是那種慢悠悠的人,從不會有太激烈的舉動,但他柔韌,是那種需要恒心和耐力的柔韌。最難過的時候,他也隻是一個人跑到大操場上坐了半夜,擡頭,滿天的星星晶瑩地圍着他。他想,沒關系,誰說她一定要嫁給那個人。周五早上一二節通常是沒課的,同學們喜歡遲遲起來,吃了早餐直接到體育館上排球課。那次排球課娃娃暈倒了,因爲沒吃早餐血糖低。同屋的女生說:“師兄一早就拿來一大堆球衣讓她洗,說是晚上等着穿,她哪裏有空吃早餐?”他站在人群外面,看着大家圍着她喂糖水,她的臉白得像紙,他覺得心又開始疼。從那以後的每個周五早上,7點之前,江一定會買來早餐送到娃娃宿舍。這簡單的舉動,他堅持了4年,盡管後來娃娃和師兄分開,她不必趕早洗那些球衣,盡管後來周五早上的課程變了,不再有睡懶覺的美好時光,但他仍然堅持。想起那些他送早餐的日子,還是讓人不禁莞爾。那是一個羞澀男生對自己的挑戰,他低着頭,手裏緊緊攥着食品袋,在女生宿舍門口傻站着,他得等到一個同班女生,求人家幫他帶上去。那些女孩子們總是不放過他:“爲什麽給娃娃不給我?”“哈哈,你暗戀娃娃啊,小心師兄跟你決鬥!”“要送就送值錢的,幾個包子太寒碜了吧!”他隻能笑,盡力把窘迫壓下去,然而臉還是紅得很。娃娃接受了那些早餐。那個時候,送上來的東西太多了,絲帶紮着的金莎朱古力,大束大束的玫瑰花,還有大的小的毛茸茸的玩具。她不大懂得拒絕,和師兄的短暫戀情也沒教會她選擇。大二的聖誕節,那個花店的小老板,擡來了999朵玫瑰,她們小小的宿舍淪陷在玫瑰的海洋中,在人們的驚歎和豔羨裏,她隻好任他拉住自己的手。也是那個聖誕節,也是那晚,江在遊園會上正拼命地爬上竹竿奪取錦旗。那是個以捉弄人爲樂事的晚會,要想拿頭獎,就得有甘于被大衆取樂的勇氣。他學蛤蟆跳,被人畫豬鼻子,水槍射得大衣一片濕。我們知道他不是個能瘋的人,他紅着臉,以解高數題目的嚴謹和認真對待那些無聊的遊戲,每一陣哄笑聲,都在沖擊他自尊的底線。是,他想拿頭獎,因爲那年的頭獎獎品,是一個半人高的限量版皮卡丘玩具。他知道,娃娃最喜歡這個。他筋疲力盡地抱着皮卡丘去找她,她已經和花店小老板出去了,滿屋子都是玫瑰,紅得讓人想哭。他把皮卡丘端端正正地擺在她桌上,松了口氣似的。同屋的女生不忍:“江,你這是何苦呢?”他什麽也沒說,轉過身走了,衣服背後那片水漬還濕亮亮的。……那次他們去G城實習,全班過海到島上玩,渡船半個小時一班,準時,不等人。回來的時候,江和同學們已經上了船,卻不見娃娃她們,有人說她們在買珍珠粉,磨磨蹭蹭地挑,幹脆讓她們坐下一班船吧。本來這也沒什麽,可是船開了幾丈遠的時候,那幾個女孩子慌慌張張地跑回來,站在岸上又叫又跳的。江在船頭,他看到娃娃,那副惶惶的神态,他的心裏又那麽一疼,也不多想,就跳了船。說老實話,他的動作一點兒也不潇灑利索,他水性極差,狼狽不堪地拍打上岸,整個一隻濕淋淋的鴨子,女孩子們忍不住笑,笑罷又覺得眼眶有點熱。娃娃知道他是爲自己來的,但還是不禁多問了一句:“你回來幹嗎啊?”他渾身濕着,用手抹了把臉,清清楚楚地說:“想和你在一起。” 這次,娃娃聽到心裏去了。他們終于走到一起,周圍人比他們還高興,好像如願以償的是自己。隻是,時間已經到了大四的第二學期。大家戲稱這是“黃昏戀”,因爲課就要上完了,行裝已經收拾了一半,大學時代眼看就要結束了。班上是一種惶惶的氣息,有人徹夜歡歌,有人買酒圖醉,有人腳步匆匆,而他倆卻安安靜靜的。黃昏的校道上,兩個人提着飯盒牽着手一圈圈地散步。自習課上,兩個人把兜裏的零錢擺了一桌,笑嘻嘻地算着夠不夠吃一份牛扒。他們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沒有東西能幹擾到他們的愛情,那大器晚成卻又如日初升的愛情。不是沒說過将來,娃娃和江,來自兩個城市,這兩個城市算不得很遠,隻是沒有直達的火車,江算過,算上坐巴士轉火車再坐巴士的所有時間,要十二三個小時。娃娃說:“咱們才剛剛開始,還沒到定下一輩子那一步。”江心想,我這邊早到那一步了。娃娃又說:“我想還是順其自然,這樣大家就不必太緊張。”江說:“好,我每個周末都去看你。”這話做起來并不容易。第一年,江剛入公司,加班的任務特别多,總要忙到周六下午才有空。他常常是下了班就百米沖刺似的往汽車站跑,坐兩個半小時的巴士,到省城火車站,擠七八個小時的火車,再轉車,坐3個小時,到了娃娃的城市,已經是半夜了。他就在候車室的長椅上躺一躺,看看天亮了,才一口氣跑到娃娃家。兩個人大清早就可以在湖邊牽着手散步,又歡喜又緊張,時間太快,話又太多,吃了中午飯江就得走,不然趕不上下午的那班火車。也是爲了省時間,以後每次周六加班,江都先在背囊裏塞幾個碗仔面,這樣随時都能填飽肚子。還有,火車人多擠得太難受,他幹脆就在背囊上綁了把折疊小凳子,隻要是能站住腳的地兒,他至少能坐下喘口氣。娃娃總是笑着說:“人家的王子是騎着白馬來的,我的王子沒有白馬就算了,還背着一大串莫名其妙的家當。”第二年夏天,娃娃的生日快到了。江特意學會了用平底鍋煎牛扒,他想得很浪漫,燭光、鮮花、牛扒、紅酒,他要親手布置一切,一切都要漂漂亮亮的。哪裏想到臨行前熱帶風暴登陸,狂風肆虐,漫天豪雨,娃娃打電話,要他别來了。江說,那怎麽行,決定好的事情,風雨無阻。還一再叮囑娃娃買好牛扒,等他大顯身手。然後他就沒了消息。暴雨不停,娃娃的城市開始漲水,到了周六晚上,她從陽台上望出去,水已經半腿高了。她整夜都睡不穩,天沒亮就醒了,一秒秒地挨到7點。往常這時候江就該到了,而這天,聽到的隻是雨聲。她坐不住,街上全是水,有人把筏子撐出來當出租,她叫了個筏子去車站,車站空蕩蕩的,值班的人說,大水沖斷了公路,昨天下午,所有班車都停開了。打電話去他家,說他昨天出發來找她,的确來了,還背着家裏的平底鍋。可是,漫天暴雨,電視新聞每隔半小時播報一次災情,公路沖斷,鐵路告急,山體滑坡,多少人失蹤。她腦袋很疼,怕聽又不敢不聽,事實上,這是她能把握的唯一線索。在那個把手機叫做大哥大的時代,她不知該去哪裏呼叫他。3天過去了,雨慢慢停了,她的眼淚停不下來。沒等到人,他也沒回家,那麽,他在哪裏?她的心墜得發疼。是的,心疼的感覺,從前她總是不大懂得這樣的感覺,愛一個人,愛到心都疼了,那愛該是很深很深了。現在她的心也在爲他疼着,她想他,她想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讓她有機會告訴他,她心疼他。好多從前的事情湧上心頭,一件件一樁樁,這麽多年的堆積好像是爲了這一刻的徹悟。這世上沒有人再像他那樣愛她,如果他沒了,她也得找他去,總得跟他在一起。這樣想着,她擦幹了淚,先去派出所報了警,回家收拾了點東西就出了門。她要找他,無論生死,她要看見。走出路口擡起頭,她就站住了。前方遠遠地走來一個人,黑瘦得像風幹了似的,衣服褲子糊着泥巴,頭發亂蓬蓬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難看,還敢笑呵呵的。他的腳可能受了傷,走起路來有點跛,他的背微微地駝,一定是過于疲憊。他不是王子或者英雄,倒像個走江湖的流浪漢。他全身最精神的隻有背囊上那隻平底鍋,它的不鏽鋼長柄筆直地指向天空,閃閃發亮,好像是他背着的一把劍。她一動不動地看着他走近,不說話。他有點慌,忙說:“遲到了,我走來的。”她還是不說話。他看看自己,又說:“本來這是套新衣服,本來刮了胡子出來的。”  他總是這樣,本想學得潇灑,卻總是笨笨地不夠漂亮,在她面前,總是這樣狼狽滑稽,然而,這些都讓她這樣地心疼啊!她走過去低着頭碰碰他的胸膛,緊緊地貼上去的,是她滿是淚水的臉。生日晚宴是後來補的,還是不地道,牛扒煎得太老了,牙齒都咬疼了;紅酒太酸了,酸得讓人倒抽一口冷氣;那兩支蠟燭顯然是僞劣産品,煙熏得人流淚,隻好開了燈。然而在吹熄生日蠟燭之前,娃娃還是非常鄭重地許了願。江笑問:“都許了什麽願啊,說來聽聽。”“沒什麽。”娃娃看了他一眼,“隻想,隻想和你在一起。”
交友 互踩日志 留言 黄钻浇水施肥广告 可以介绍 更多的朋友进来哦 关键是诚信 有意的朋友可以加群 161588238 第一眼,江就喜欢上她了。女孩长得像个很乖的娃娃,不十分漂亮,总是温文柔顺的样子。新生晚会上众人都拥抢着吃东西,她落在后面,抱着书包,笑笑地却不知所措,让他心疼。是的,江对爱情最初的感觉,就是对一个人的心疼。对女孩子没有经验,每天见到她,还没打招呼就先红了脸,那女孩,后来他们昵称娃娃的女孩,也是很腼腆的,所以他们的招呼不是轻得几乎听不见,就是含糊草率,一擦肩就过去了。江想,再等等吧,等我攒点儿勇气,我就约她。可女孩没等,或者说其他人没等。大一开学不到两个月,一个外系的师兄就追到了她。有时她真像个娃娃,单纯到不晓得拒绝。在球场边看足球,那师兄大大咧咧地跑过来嚷:“嗨,帮我拿会儿衣服!”她就乖乖地抱着那堆臭烘烘的衣服,站在那里一直等。球赛结束了,人走完了,那小子汗淋淋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呵,你还在啊!有男朋友吗?”她老实地摇摇头。“那我做你男朋友吧。”他随手就搂住她的肩,她想不出什么理由说不,只好这样跟他走了。江难过了一阵,还是觉得喜欢她。他是那种慢悠悠的人,从不会有太激烈的举动,但他柔韧,是那种需要恒心和耐力的柔韧。最难过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人跑到大操场上坐了半夜,抬头,满天的星星晶莹地围着他。他想,没关系谁说她一定要嫁给那个人。周五早上一二节通常是没课的,同学们喜欢迟迟起来,吃了早餐直接到体育馆上排球课。那次排球课娃娃晕倒了,因为没吃早餐血糖低。同屋的女生说:“师兄一早就拿来一大堆球衣让她洗,说是晚上等着穿,她哪里有空吃早餐?”他站在人群外面,看着大家围着她喂糖水,她的脸白得像纸,他觉得心又开始疼。从那以后的每个周五早上,7点之前,江一定会买来早餐送到娃娃宿舍。这简单的举动,他坚持了4年,尽管后来娃娃和师兄分开,她不必赶早洗那些球衣,尽管后来周五早上的课程变了,不再有睡懒觉的美好时光,但他仍然坚持。想起那些他送早餐的日子,还是让人不禁莞尔。那是一个羞涩男生对自己的挑战,他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食品袋,在女生宿舍门口傻站着,他得等到一个同班女生,求人家帮他带上去。那些女孩子们总是不放过他:“为什么给娃娃不给我?”“哈哈,你暗恋娃娃啊,小心师兄跟你决斗!”“要送就送值钱的,几个包子太寒碜了吧!”他只能笑,尽力把窘迫压下去,然而脸还是红得很。娃娃接受了那些早餐。那个时候,送上来的东西太多了丝带扎着的金莎朱古力,大束大束的玫瑰花还有大的小的毛茸茸的玩具。她不大懂得拒绝,和师兄的短暂恋情也没教会她选择。大二的圣诞节,那个花店的小老板,抬来了999朵玫瑰,她们小小的宿舍沦陷在玫瑰的海洋中,在人们的惊叹和艳羡里,她只好任他拉住自己的手。也是那个圣诞节,也是那晚,江在游园会上正拼命地爬上竹竿夺取锦旗。那是个以捉弄人为乐事的晚会,要想拿头奖,就得有甘于被大众取乐的勇气。他学蛤蟆跳,被人画猪鼻子,水枪射得大衣一片湿。我们知道他不是个能疯的人,他红着脸,以解高数题目的严谨和认真对待那些无聊的游戏,每一阵哄笑声,都在冲击他自尊的底线。是,他想拿头奖,因为那年的头奖奖品,是一个半人高的限量皮卡丘玩具。他知道,娃娃最喜欢这个。他筋疲力尽地抱着皮卡丘去找她,她已经和花店小老板出去了,满屋子都是玫瑰,红得让人想哭。他把皮卡丘端端正正地摆在她桌上,松了口气似的。同屋的女生不忍:“江,你这是何苦呢?”他什么也没说,转过身走了,衣服背后那片水渍还湿亮亮的。……那次他们去G城实习,全班过海到岛上玩,渡船半个小时一班,准时,不等人。回来的时候,江和同学们已经上了船,却不见娃娃她们,有人说她们在买珍珠粉,磨磨蹭蹭地挑,干脆让她们坐下一班船吧。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船开了几丈远的时候,那几个女孩子慌慌张张地跑回来,站在岸上又叫又跳的。江在船头,他看到娃娃,那副惶惶的神态,他的心里又那么一疼,也不多想,就跳了船。说老实话,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潇洒利索,他水性极差,狼狈不堪地拍打上岸,整个一只湿淋淋的鸭子,女孩子们忍不住笑,笑罢又觉得眼眶有点热。娃娃知道他是为自己来的,但还是不禁多问了一句:“你回来干吗啊?”他浑身湿着,用手抹了把脸,清清楚楚地说:“想和你在一起。” 这次,娃娃听到心里去了。他们终于走到一起,周围人比他们还高兴好像如愿以偿的是自己。只是,时间已经到了大四的第二学期。大家戏称这是“黄昏恋”,因为课就要上完了,行装已经收拾了一半,大学时代眼看就要结束了。班上是一种惶惶的气息,有人彻夜欢歌,有人买酒图醉,有人脚步匆匆,而他俩却安安静静的。黄昏的校道上,两个人提着饭盒牵着手一圈圈地散步。自习课上,两个人把兜里的零钱摆了一桌,笑嘻嘻地算着够不够一份牛扒。他们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东西能干扰到他们的爱情,那大器晚成却又如日初升的爱情。不是没说过将来,娃娃和江,来自两个城市,这两个城市算不得很远,只是没有直达的火车,江算过,算上坐巴士转火车再坐巴士的所有时间,要十二三个小时。娃娃说:“咱们才刚刚开始,还没到定下一辈子那一步。”江心想,我这边早到那一步了。娃娃又说:“我想还是顺其自然,这样大家就不必太紧张。”江说:“好,我每个周末都去看你。”这话做起来并不容易。第一年,江刚入公司,加班的任务特别多,总要忙到周六下午才有空。他常常是下了班就百米冲刺似的往汽车站跑,坐两个半小时的巴士,到省城火车站,挤七八个小时的火车,再转车,坐3个小时,到了娃娃的城市,已经是半夜了。他就在候车室的长椅上躺一躺,看看天亮了,才一口气跑到娃娃家。两个人大清早就可以在湖边牵着手散步,又欢喜又紧张,时间太快,话又太多,吃了中午饭江就得走,不然赶不上下午的那班火车。也是为了省时间,以后每次周六加班,江都先在背囊里塞几个碗仔面,这样随时都能填饱肚子。还有,火车人多挤得太难受,他干脆就在背囊上绑了把折叠小凳子,只要是能站住脚的地儿,他至少能坐下喘口气。娃娃总是笑着说:“人家的王子是骑着白马来的,我的王子没有白马就算了,还背着一大串莫名其妙的家当。”第二年夏天,娃娃的生日快到了。江特意学会了用平底锅煎牛扒,他想得很浪漫,烛光、鲜花、牛扒、红酒,他要亲手布置一切,一切都要漂漂亮亮的。哪里想到临行前热带风暴登陆,狂风肆虐,漫天豪雨,娃娃打电话,要他别来了。江说,那怎么行,决定好的事情,风雨无阻。还一再叮嘱娃娃买好牛扒,等他大显身手。然后他就没了消息。暴雨不停,娃娃的城市开始涨水,到了周六晚上,她从阳台上望出去,水已经半腿高了。她整夜都睡不稳,天没亮就醒了,一秒秒地挨到7点。往常这时候江就该到了,而这天,听到的只是雨声。她坐不住,街上全是水,有人把筏子撑出来当出租,她叫了个筏子去车站,车站空荡荡的,值班的人说,大水冲断了公路,昨天下午,所有班车都停开了。打电话去他家,说他昨天出发来找她,的确来了,还背着家里的平底锅。可是,漫天暴雨,电视新闻每隔半小时播报一次灾情,公路冲断,铁路告急,山体滑坡,多少人失踪。她脑袋很疼,怕听又不敢不听,事实上,这是她能把握的唯一线索。在那个把手机叫做大哥大的时代,她不知该去哪里呼叫他。3天过去了,雨慢慢停了,她的眼泪停不下来。没等到人,他也没回家,那么,他在哪里?她的心坠得发疼。是的,心疼的感觉,从前她总是不大懂得这样的感觉,爱一个人,爱到心都疼了,那爱该是很深很深了。现在她的心也在为他疼着,她想他,她想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让她有机会告诉他,她心疼他。好多从前的事情涌上心头,一件件一桩桩,这么多年的堆积好像是为了这一刻的彻悟。这世上没有人再像他那样爱她,如果他没了,她也得找他去,总得跟他在一起。这样想着,她擦干了泪,先去派出所报了警,回家收拾了点东西就出了门。她要找他,无论生死,她要看见。走出路口抬起头,她就站住了。前方远远地走来一个人,黑瘦得像风干了似的,衣服裤子糊着泥巴头发乱蓬蓬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难看,还敢笑呵呵的。他的脚可能受了伤,走起路来有点跛,他的背微微地驼,一定是过于疲惫。他不是王子或者英雄,倒像个走江湖的流浪汉。他全身最精神的只有背囊上那只平底锅,它的不锈钢长柄笔直地指向天空,闪闪发亮,好像是他背着的一把剑。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走近,不说话。他有点慌,忙说:“迟到了,我走来的。”她还是不说话。他看看自己,又说:“本来这是套新衣服,本来刮了胡子出来的。”  他总是这样,本想学得潇洒,却总是笨笨地不够漂亮,在她面前,总是这样狼狈滑稽,然而,这些都让她这样地心疼啊!她走过去低着头碰碰他的胸膛,紧紧地贴上去的,是她满是泪水的脸。生日晚宴是后来补的,还是不地道,牛扒煎得太老了,牙齿都咬疼了;红酒太酸了,酸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那两支蜡烛显然是伪劣产品,烟熏得人流泪,只好开了灯。然而在吹熄生日蜡烛之前,娃娃还是非常郑重地许了愿。江笑问:“都许了什么愿啊,说来听听。”“没什么。”娃娃看了他一眼,“只想,只想和你在一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想说什么,因为我不能说什么,你的沉默就像夜晚的大海,而我就是溺水的人,我拼命的想要游离你,最后却还是只能陷入无边的黑暗和刺骨的海水中。    -------题记...[全文阅读]

记录我和你三、乔小希

  我的的承诺    我把你抱的很紧,是不想失去你    我拉着你的手不放,是想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我把你的头放在我肩膀,是想让你知道我可以给你安全  ...[全文阅读]

赶集

不论早集晚集,我都尝试过。在赶集中我感触到了赶集的辛苦和劳累。这让我不得不执起笔,写出赶集的感受。    以前,我也从事过这种生活,在我初中还没有毕业前,我就和...[全文阅读]

自己都不懂自己,谁也无法理解我的生活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村家庭,住的是泥巴和石头垒起来的房子,还记得读一年级的时候两毛钱一支的铅笔都没钱买,因为拼音差,学校老师说每个周末给我们补习,八块钱一个...[全文阅读]

水果的记忆

王智勇每当英语老师念起Apple这个单词时,我总在拼命抑制口水的泛滥,所有空间都储满了,但喉头要保持不动,防止过于剧烈的吞咽和过于频繁的滚动,泄露了贫寒的出身。班长...[全文阅读]

眷恋你的,心吻

  他,笨笨,    用温热的唇,    轻轻地,热烈的,    吻醒我沉睡已久却不敢释放的渴望,    闭上眼,    用双臂,顺势环抱着他露在黑色毛衣外的脖子,  ...[全文阅读]

本文标题:只想和你在一起·陈麒凌

本文链接:https://m.biqugena.com/article/358785.html

上一篇:1个女孩发自肺腑写给男人的信!!

下一篇:韩某某,我赖住你叻

深情日记相关文章
更多深情日记文章

精选深情日记

经典日记分类阅读

深情日记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