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19 09:56:21
小時候的事情沒有記得很真切,不像那些電視偶像劇裏回憶那麽明顯。那些零碎的回憶就那樣留下模糊的影子。依稀記得是又這回事發生過的。
我的名字有qing,那是沒改名前是後鼻音的qing。ling叫我阿慶嫂,我叫ling祥林嫂。那都是後話了,那時候哪知道什麽祥林嫂,也不知道阿慶嫂,(魯迅小說裏有祥林嫂,上海台《老娘舅》裏有阿慶嫂)。
其實一家人整天都在一起。我忘了是什麽時候,我們坐在一輛大車,後面裝滿了貨物。我和媽媽坐在旁邊,爸爸開着大車,把我們從那狹小的廠房帶到了另一個大廠房,這廠房比原先的大好多好多。但是我已經忘了原先廠房裏面的構造,所有所有都忘了。
那年5歲,和ling一起床,就惦記着玩。幼兒園也去,我知道是我媽媽把我和ling送到幼兒園。那樣的場景,媽媽抱着我,牽着ling的手,一起過了馬路,站着等車,然後下了車,我媽在走着把我們送到幼兒園。現在經過那路的時候我都會說,那時候我媽媽就是抱着我,跨過這個。我媽媽會問我,你還記得啊。我說當然啦。
那時候不知道什麽原因,就天天在家玩,都沒有去幼兒園,也許那時候的暑假是放假的吧,現在的幼兒園就沒有暑假,可能是那樣。我和ling在寬敞的水泥地上玩羽毛球拍。水泥地一邊是平整的,一邊是有點小坑坑哇哇的。
有個羽毛球拍呢壞了,我們當然都要好的啦。然後ling把羽毛球拍放在遠處。然後說好跑步比賽,誰先跑到就歸誰。
兩個人就跑起來,也許是水泥地不平的緣故,摔了一跤。ling自然拿到了好的羽毛球拍。我站起來,看着ling手裏的羽毛球拍。
ling看了一眼我,扔下羽毛球拍,就大哭的跑我房間門口,很重的推開門。我跟在她後面,不知道她怎麽了。直到感覺有什麽東西從眉毛這裏滴下來。用手一接,看到手上的血。我恍然大悟。咧開嘴大哭。
媽媽跑出來,後面跟着還沒停止哭的ling。
爸爸忙開車帶着我和媽媽到醫院。
年紀還是太小,沒辦法,不能打麻藥。
媽媽抓着我的手。我抽泣着。
醫生不知道說了什麽。然後拿着針開始縫眉毛。我忘了當時我是怎樣的表情。是真的忘了。
之後眉毛上和腳上一樣留了疤痕。
眉毛上比腳上好。因爲我半夜腳會酸,腳一酸,就蹬啊蹬。那時候剛縫了腳,半夜一蹬,就痛醒,然後就是媽媽揉着我的腳哄我睡覺。
廠裏養狗的那個房子牆壁上有麻雀窩。每次都有麻雀站在頭頂的電線上唱着什麽。偶爾會有小麻雀的聲音從牆壁裏傳出來。
因爲是汽車修理廠,所以我們各自父母朋友都很多。有個長着絡腮胡子的,很龐大的叔叔,我和ling都很怕他。因爲他總是故意兇我們。但是大人都叫他阿狗,不知道爲什麽。
我們叫他阿狗叔叔。那次,他來。他說把麻雀抓下來給我們玩。我們就開心得站在下面看着叔叔從梯子上爬上去,抓了幾隻。然後我們圍着小麻雀。
阿狗叔叔把繩子把小麻雀的腳綁起來,然後去弄另一隻。可是小麻雀總是動,一不小心,阿狗叔叔把一隻小麻雀踩死了。
我們聽到電線上那隻麻雀叫着。我們哭了。可是我們怕他,我們不能說什麽。就說把另外兩隻放回去。
阿狗叔叔就把那兩隻放回去。
後來的後來,再也聽不到小麻雀清脆的聲音了。
小时候的事情没有记得很真切,不像那些电视偶像剧里回忆那么明显。那些零碎的回忆就那样留下模糊的影子。依稀记得是又这回事发生过的。
我的名字有qing,那是没改名前是后鼻音的qing。ling叫我阿庆嫂,我叫ling祥林嫂。那都是后话了,那时候哪知道什么祥林嫂,也不知道阿庆嫂,(鲁迅小说里有祥林嫂,上海台《老娘舅》里有阿庆嫂)。
其实一家人整天都在一起。我忘了是什么时候,我们坐在一辆大车,后面装满了货物。我和妈妈坐在旁边,爸爸开着大车,把我们从那狭小的厂房带到了另一个大厂房,这厂房比原先的大好多好多。但是我已经忘了原先厂房里面的构造,所有所有都忘了。
那年5岁,和ling一起床,就惦记着玩。幼儿园也去,我知道是我妈妈把我和ling送到幼儿园。那样的场景,妈妈抱着我,牵着ling的手,一起过了马路,站着等车,然后下了车,我妈在走着把我们送到幼儿园。现在经过那路的时候我都会说,那时候我妈妈就是抱着我,跨过这个。我妈妈会问我,你还记得啊。我说当然啦。
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天天在家玩,都没有去幼儿园,也许那时候的暑假是放假的吧,现在的幼儿园就没有暑假,可能是那样。我和ling在宽敞的水泥地上玩羽毛球拍。水泥地一边是平整的,一边是有点小坑坑哇哇的。
有个羽毛球拍呢坏了,我们当然都要好的啦。然后ling把羽毛球拍放在远处。然后说好跑步比赛,谁先跑到就归谁。
两个人就跑起来,也许是水泥地不平的缘故,摔了一跤。ling自然拿到了好的羽毛球拍。我站起来,看着ling手里的羽毛球拍。
ling看了一眼我,扔下羽毛球拍,就大哭的跑我房间门口,很重的推开门。我跟在她后面,不知道她怎么了。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眉毛这里滴下来。用手一接,看到手上的血。我恍然大悟。咧开嘴大哭。
年纪还是太小,没办法,不能打麻药。
妈妈抓着我的手。我抽泣着。
医生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拿着针开始缝眉毛。我忘了当时我是怎样的表情。是真的忘了。
眉毛上比脚上好。因为我半夜脚会酸,脚一酸,就蹬啊蹬。那时候刚缝了脚,半夜一蹬,就痛醒,然后就是妈妈揉着我的脚哄我睡觉。
厂里养狗的那个房子墙壁上有麻雀窝。每次都有麻雀站在头顶的电线上唱着什么。偶尔会有小麻雀的声音从墙壁里传出来。
因为是汽车修理厂,所以我们各自父母朋友都很多。有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很庞大的叔叔,我和ling都很怕他。因为他总是故意凶我们。但是大人都叫他阿狗,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叫他阿狗叔叔。那次,他来。他说把麻雀抓下来给我们玩。我们就开心得站在下面看着叔叔从梯子上爬上去,抓了几只。然后我们围着小麻雀。
阿狗叔叔把绳子把小麻雀的脚绑起来,然后去弄另一只。可是小麻雀总是动,一不小心,阿狗叔叔把一只小麻雀踩死了。
我们听到电线上那只麻雀叫着。我们哭了。可是我们怕他,我们不能说什么。就说把另外两只放回去。
阿狗叔叔就把那两只放回去。
后来的后来,再也听不到小麻雀清脆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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