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19 09:53:21
芭蕉有聲,蕭蕭夜雨網住了整個世界。
宅在家裏,看書看得心寒眸酸,就攤開一本《曹全碑》,捏起一管毛筆。這不是我第一次手捏毛筆,卻是第一次臨貼習字。因喜水墨,想學國畫,便有老師鼓勵我寫書法,說不練字就無法習畫。書法是一門秀慧的筆勢孕育溫存的學養,常言字如其人,我心性笨拙,較之于性靈的楷書,我選擇了柔順的隸書。連續幾天臨帖,我漸漸喜歡,集字成篇,恍若烏衣巷口寂寥的梅影,撩人低徊。
我初識鄭罡時,烙在心底的就是一幅墨梅。
梅花用筆十分單純,并不考慮花的形态,枝桠也表現很抽象,墨枝和白花交相輝映,恍如月夜映在紙窗上的花影。凝睇此畫,感覺眼前浮動金冬心的梅韻,清清寒寒一枝冷香勝似十首詠梅詩。
此後不久,我收到鄭罡新出的書畫集,裏面夾着他所贈的一幅書法。徐徐展卷,卻揭開一出文化的驚夢,夢醒處,是唐詩宋詞的風雅。因爲鄭罡錄得是王之渙的《登鹳雀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日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這是三十年前兒時琅琅誦讀的古詩,這是二十年前寫在畢業留念冊上的祝福,這是十年前卯着勁努力工作的目标,這是一年前走到壺口黃河身臨其境的體會。
低頭思量,我已經好些年不碰這樣的古詩,混迹于社會大染缸,早已沒了“更上一層樓”的熱情與追求,風雨晴天,甯願生活在自己的情緒裏,人替花愁,花替人愁。故而,我沒有想到鄭罡會錄這首古詩,欣賞筆墨運勢,恍惚看到了滔滔黃河,也就第一次在古詩中品味出飛動椽筆的大寫意。想必鄭罡的那手書法天生是他筆下詩詞的知音,一配就配出了唐詩的高曠清雄,也配出了一山一水的浩瀚壯闊。
我愛好文學,喜歡賞畫,偶爾攝影,卻不懂書法,一點也不懂。在某些場合,每每碰到有人揮毫寫字,我是眼睛在看,心裏懵懂,那一點一橫一撇一挪怎麽就姿媚生動行雲流水呢?得知鄭罡是專職書法家時,我的心裏像投進了一個石子,卟咚有聲,又還掬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生活中,我也有幾位書法家朋友,好像沒有聽說誰是職業書法家,許是小城過于偏僻、落後,沒有藝術家發展的空間吧。
我與鄭罡是去年偶然認識的,于此得先說說我的一位博友花落無聲。兩年前,我們在博客上認識,混迹網絡幾年,能感覺出虛拟的網絡中雜七雜八,花落無聲是少有的一位讓我怦然心動的才女,她爲我制作的那些卡片在她離開博客幾年後還保留在我的電腦裏。偶爾想起她了,就到她棄置的博客上靜靜地看一會兒。有時,心有不甘似的,又去她僅有的幾個鏈接博客看看,就那樣不經意地點擊打開了“留得枯荷聽雨聲”——鄭罡的博客。
留得枯荷聽雨聲,這是李商隐的詩句,也在《紅樓夢》裏出現過,林黛玉說她最不愛李商隐的詩,但卻偏偏隻喜歡這一句。如今,沒有誰是林黛玉,也許博主亦是一位愛荷之人吧。随着網頁的打開,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一張圖片,不是一大片枯荷的題圖,不是濃眉大眼國字臉的頭像,而是我們湘西的鳳凰古城攝影。圖片是古城全景——一條碧綠色的河流,一堵土黃色的城牆,河流蜿蜒柔美,城牆齊嶄剛直,河流依偎城牆而風情萬種,城牆靜傍河流而妩媚千姿,依河而建的吊腳樓,錯落有緻排列成最富韻緻的風景。靜靜凝眸,宛若夢裏,缥缈着心情,缥缈着心緒,缥缈着心思。
那是鄭罡自己拍攝的圖片,他像許多行走邊城的尋夢人一樣喜歡鳳凰,就以爲我是個鳳凰女子。其實非然,我隻不過寫散文時常常情不自禁地寫到鳳凰,對我不了解的陌生讀者,一篇文章讀完幾乎都會以爲我生活在鳳凰。年少時,我在鳳凰讀了三年高中,幽深古老,千回百轉,古城如是前世故鄉,今生癡癡愛戀。以緻,每每有網友來到鳳凰,我無形中會心生有一種好感,感動他們來到鳳凰,感激他們喜歡鳳凰。因爲鳳凰,因爲喜歡鳳凰,鄭罡在山東日照,我在湖南湘西,也成了朋友。
鄭罡是中國書法協會會員、日照市書法院院長,業餘愛好繪畫、攝影和文學。
我對鄭罡的更多了解,是緣于讀他的書畫集,書是一個去處,一個歸宿。
“讀鄭罡書法,如讀長吉詩、碧山詞,隽麗中隐含奇險峻豔,其筆畫折返間,澀而不滞,麗而不滑,往往出人意外,卻又在繩墨之中。”、“靜極時,常常翻出一兩幅鄭罡書法,靜默中品讀。大都是小品,尺幅之中,逸氣縱橫,便覺得符了心意,一時間就有了疏朗的感覺。”這兩段話,出自山東一位文藝評論家之文,其認識鄭罡,了解鄭罡和他的書法。我反複欣賞了鄭罡的書法,又細細琢磨了這兩段文字,慢慢就感覺出鄭罡的書法無論是楷書、行書還是隸書、篆書,筆墨逸緻,大字小字皆有一種甯靜緻遠的淡泊,或者也可以說有一種古典情懷的書卷氣。
藝術是相通的,鄭罡的國畫,還有攝影、散文,也是屬于古典情懷,帶有單純、純粹、透明的特質,我從他的畫裏看到了憂郁卻看不到憤慨,我從他的文裏讀出了悲傷卻讀不出憎恨,這是由他的閱曆、生活經驗、生存環境、氣質,還有修養及文學積累注定的,隐匿在這一切之後的是他遊離于世俗之外的“古典情懷”。俗話說“心由相生”,從照片上打量鄭罡,你便能感覺到這個曾在軍營裏打摸滾爬的男人,标杆筆直的身板有軍人飒爽氣質,然而既使是抿嘴微笑的時候,濃眉大眼的國字臉上也蕩起一絲固執的憂郁。憂郁,往往比快樂更真實,是古典情懷的書卷氣的流溢,也是與身俱有的一種善良、一種慈悲,而非生活不快樂、不幸福。
感悟于此,再回頭欣賞其書畫其攝影其文章,書的灑脫,與畫的适意、文的清逸、攝影的幽深,凝合成一種氣質和風韻,便拈起了迥然于初見的一番感悟——
鄭罡的書法,字如其人,寫字也是寫他自己,寫的精神,寫他的思想情感,寫他的文化修養,寫他的生命品格。那一點一畫、一仰一俯、一虛一實、一連一斷皆是尺幅上躍動的一道光、一個福音、一個暗示,在人們摒棄了喧嚣,重新歸于沉靜時,它才會緩緩将高于生活的另一世界的秘密之門打開,那輕輕摩挲紙頁的手,也同時掀開了自己内心的洞口,将靈魂漸漸呈現,并在甯靜、純粹的詩詞間辨認出失落的姓名。
鄭罡的水墨,墨蘭墨荷墨梅是寥寥幾筆的閑情逸緻,就像書香門第的青衫書生,一手撚花,一手捏筆,擡筆落腕處深深的情在流淌,枝枝節節、花花朵朵溢成一片舊時月光。
鄭罡的攝影,是鏡頭與大自然真摯的虔誠對語,在選材的角度上,構圖上,光線上,色調上,不是人爲地擺布和制作的修飾,沒有俗氣,也不矯情,所以他的作品,雖然環境是那麽普通卻表現得那麽優美,人物是那麽平常卻表現得那麽獨特,看後令人感動和難忘。
鄭罡的文字,是最原始、最深刻、最本質的情思的表達,一篇篇簡短清明的散文詩話,仿佛荒野中的螢火蟲亮起了點點靈光,迷惘而愉悅,渴盼而安分。
最後,我還是感覺到,鄭罡拍得最多的是荷,有《雲水禅心》、《七月有情》、《且聽風吟》等數百張圖片;畫得最多的也是荷,有《無語》、《枯荷心語》、《一葉一清靜,一花一如來》、《蓮之韻》等幾十幅作品;寫得最多的還是荷,有《美麗的邂逅》、《問荷》、《枯荷聽語》等十多篇散文、詩歌。捧讀書畫集,我看得最多想得最久亦是他筆下的墨荷,款款墨痕,或者是水墨洇染的一片荷葉寂寂地靜美成畫,或者是寥寥幾筆勾勒的一朵荷花像素箋上落了一滴淚,或者是濃墨淡墨淋漓盡緻的一池荷葉一塘荷花糾纏成舊人舊事舊心情的追憶,風雅如荷,靈秀如荷,清幽如荷,涼沁如荷。此情,此景,此韻,荷不孤了,人不孤了,心也不孤了。
掩卷時候,笑影滲着一漣淚暈,慢慢地洇成一片枯荷、一片雨聲。
QQ617685456
芭蕉有声,萧萧夜雨网住了整个世界。
宅在家里,看书看得心寒眸酸,就摊开一本《曹全碑》,捏起一管毛笔。这不是我第一次手捏毛笔,却是第一次临贴习字。因喜水墨,想学国画,便有老师鼓励我写书法,说不练字就无法习画。书法是一门秀慧的笔势孕育温存的学养,常言字如其人,我心性笨拙,较之于性灵的楷书,我选择了柔顺的隶书。连续几天临帖,我渐渐喜欢,集字成篇,恍若乌衣巷口寂寥的梅影,撩人低徊。
我初识郑罡时,烙在心底的就是一幅墨梅。
梅花用笔十分单纯,并不考虑花的形态,枝桠也表现很抽象,墨枝和白花交相辉映,恍如月夜映在纸窗上的花影。凝睇此画,感觉眼前浮动金冬心的梅韵,清清寒寒一枝冷香胜似十首咏梅诗。
此后不久,我收到郑罡新出的书画集,里面夹着他所赠的一幅书法。徐徐展卷,却揭开一出文化的惊梦,梦醒处,是唐诗宋词的风雅。因为郑罡录得是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日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是三十年前儿时琅琅诵读的古诗,这是二十年前写在毕业留念册上的祝福,这是十年前卯着劲努力工作的目标,这是一年前走到壶口黄河身临其境的体会。
低头思量,我已经好些年不碰这样的古诗,混迹于社会大染缸,早已没了“更上一层楼”的热情与追求,风雨晴天,宁愿生活在自己的情绪里,人替花愁,花替人愁。故而,我没有想到郑罡会录这首古诗,欣赏笔墨运势,恍惚看到了滔滔黄河,也就第一次在古诗中品味出飞动椽笔的大写意。想必郑罡的那手书法天生是他笔下诗词的知音,一配就配出了唐诗的高旷清雄,也配出了一山一水的浩瀚壮阔。
我爱好文学,喜欢赏画,偶尔摄影,却不懂书法,一点也不懂。在某些场合,每每碰到有人挥毫写字,我是眼睛在看,心里懵懂,那一点一横一撇一挪怎么就姿媚生动行云流水呢?得知郑罡是专职书法家时,我的心里像投进了一个石子,卟咚有声,又还掬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生活中,我也有几位书法家朋友,好像没有听说谁是职业书法家,许是小城过于偏僻、落后,没有艺术家发展的空间吧。
我与郑罡是去年偶然认识的,于此得先说说我的一位博友花落无声。两年前,我们在博客上认识,混迹网络几年,能感觉出虚拟的网络中杂七杂八,花落无声是少有的一位让我怦然心动的才女,她为我制作的那些卡片在她离开博客几年后还保留在我的电脑里。偶尔想起她了,就到她弃置的博客上静静地看一会儿。有时,心有不甘似的,又去她仅有的几个链接博客看看,就那样不经意地点击打开了“留得枯荷听雨声”——郑罡的博客。
留得枯荷听雨声,这是李商隐的诗句,也在《红楼梦》里出现过,林黛玉说她最不爱李商隐的诗,但却偏偏只喜欢这一句。如今,没有谁是林黛玉,也许博主亦是一位爱荷之人吧。随着网页的打开,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一张图片,不是一大片枯荷的题图,不是浓眉大眼国字脸的头像,而是我们湘西的凤凰古城摄影。图片是古城全景——一条碧绿色的河流,一堵土黄色的城墙,河流蜿蜒柔美,城墙齐崭刚直,河流依偎城墙而风情万种,城墙静傍河流而妩媚千姿,依河而建的吊脚楼,错落有致排列成最富韵致的风景。静静凝眸,宛若梦里,缥缈着心情,缥缈着心绪,缥缈着心思。
那是郑罡自己拍摄的图片,他像许多行走边城的寻梦人一样喜欢凤凰,就以为我是个凤凰女子。其实非然,我只不过写散文时常常情不自禁地写到凤凰,对我不了解的陌生读者,一篇文章读完几乎都会以为我生活在凤凰。年少时,我在凤凰读了三年高中,幽深古老,千回百转,古城如是前世故乡,今生痴痴爱恋。以致,每每有网友来到凤凰,我无形中会心生有一种好感,感动他们来到凤凰,感激他们喜欢凤凰。因为凤凰,因为喜欢凤凰,郑罡在山东日照,我在湖南湘西,也成了朋友。
郑罡是中国书法协会会员、日照市书法院院长,业余爱好绘画、摄影和文学。
我对郑罡的更多了解,是缘于读他的书画集,书是一个去处,一个归宿。
“读郑罡书法,如读长吉诗、碧山词,隽丽中隐含奇险峻艳,其笔画折返间,涩而不滞,丽而不滑,往往出人意外,却又在绳墨之中。”、“静极时,常常翻出一两幅郑罡书法,静默中品读。大都是小品,尺幅之中,逸气纵横,便觉得符了心意,一时间就有了疏朗的感觉。”这两段话,出自山东一位文艺评论家之文,其认识郑罡,了解郑罡和他的书法。我反复欣赏了郑罡的书法,又细细琢磨了这两段文字,慢慢就感觉出郑罡的书法无论是楷书、行书还是隶书、篆书,笔墨逸致,大字小字皆有一种宁静致远的淡泊,或者也可以说有一种古典情怀的书卷气。
艺术是相通的,郑罡的国画,还有摄影、散文,也是属于古典情怀,带有单纯、纯粹、透明的特质,我从他的画里看到了忧郁却看不到愤慨,我从他的文里读出了悲伤却读不出憎恨,这是由他的阅历、生活经验、生存环境、气质,还有修养及文学积累注定的,隐匿在这一切之后的是他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古典情怀”。俗话说“心由相生”,从照片上打量郑罡,你便能感觉到这个曾在军营里打摸滚爬的男人,标杆笔直的身板有军人飒爽气质,然而既使是抿嘴微笑的时候,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上也荡起一丝固执的忧郁。忧郁,往往比快乐更真实,是古典情怀的书卷气的流溢,也是与身俱有的一种善良、一种慈悲,而非生活不快乐、不幸福。
感悟于此,再回头欣赏其书画其摄影其文章,书的洒脱,与画的适意、文的清逸、摄影的幽深,凝合成一种气质和风韵,便拈起了迥然于初见的一番感悟——
郑罡的书法,字如其人,写字也是写他自己,写的精神,写他的思想情感,写他的文化修养,写他的生命品格。那一点一画、一仰一俯、一虚一实、一连一断皆是尺幅上跃动的一道光、一个福音、一个暗示,在人们摒弃了喧嚣,重新归于沉静时,它才会缓缓将高于生活的另一世界的秘密之门打开,那轻轻摩挲纸页的手,也同时掀开了自己内心的洞口,将灵魂渐渐呈现,并在宁静、纯粹的诗词间辨认出失落的姓名。
郑罡的水墨,墨兰墨荷墨梅是寥寥几笔的闲情逸致,就像书香门第的青衫书生,一手捻花,一手捏笔,抬笔落腕处深深的情在流淌,枝枝节节、花花朵朵溢成一片旧时月光。
郑罡的摄影,是镜头与大自然真挚的虔诚对语,在选材的角度上,构图上,光线上,色调上,不是人为地摆布和制作的修饰,没有俗气,也不矫情,所以他的作品,虽然环境是那么普通却表现得那么优美,人物是那么平常却表现得那么独特,看后令人感动和难忘。
郑罡的文字,是最原始、最深刻、最本质的情思的表达,一篇篇简短清明的散文诗话,仿佛荒野中的萤火虫亮起了点点灵光,迷惘而愉悦,渴盼而安分。
最后,我还是感觉到,郑罡拍得最多的是荷,有《云水禅心》、《七月有情》、《且听风吟》等数百张图片;画得最多的也是荷,有《无语》、《枯荷心语》、《一叶一清静,一花一如来》、《莲之韵》等几十幅作品;写得最多的还是荷,有《美丽的邂逅》、《问荷》、《枯荷听语》等十多篇散文、诗歌。捧读书画集,我看得最多想得最久亦是他笔下的墨荷,款款墨痕,或者是水墨洇染的一片荷叶寂寂地静美成画,或者是寥寥几笔勾勒的一朵荷花像素笺上落了一滴泪,或者是浓墨淡墨淋漓尽致的一池荷叶一塘荷花纠缠成旧人旧事旧心情的追忆,风雅如荷,灵秀如荷,清幽如荷,凉沁如荷。此情,此景,此韵,荷不孤了,人不孤了,心也不孤了。
掩卷时候,笑影渗着一涟泪晕,慢慢地洇成一片枯荷、一片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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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留得枯荷听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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