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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一起的人慢慢相爱

发布时间:2019-02-20 09:38:29

分类:情感日记发布者:卧听桃花雨
林語堂真是一個可愛的老頭,80歲那年,在《八十自述》一書中這樣寫道:“我從聖約翰回廈門時,總在我好友的家逗留,因爲我熱愛我好友的妹妹。”這個妹妹名叫陳錦端。林語堂十七八歲時對她心生熱愛,相愛卻未能在一起,直到80歲猶是難能忘懷。正應了白居易那句詩: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有一次,陳錦端的嫂子去香港探望暮年久病纏身的林語堂,當聽說陳錦端還住在廈門,他雙手硬撐着輪椅的扶手要站起來,高興地說:“你告訴她,我要去看她!”他的妻子廖翠鳳雖然素知他對陳錦端一懷深情,但也忍不住說:“語堂!不要發瘋,你不能走路,怎麽還想去廈門?”想想也是,他頹然坐在輪椅上,喟然長歎。陳錦端若是知曉這些事,心有何想?于女人來說,青春時節曾被幾個男子愛過或許并不值得驕傲,驕傲的是,是否有那麽一個人,雖不能白首偕老,但他将她放在心間一輩子,如印記。若能得這麽一人,此生足矣。于男人來說,一生愛過幾個女子或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有那麽一個人,無論何時何地想起都滿心歡喜,想去見她,就像紅蜻蜓想望見油亮綠草,有着小松鼠穿梭樹林的輕松。這有多好。愛,或許無須計較在一起時有多熱烈,單看不在一起後,能否愛如當初。隔了迢迢山迢迢水,你知她在那兒,她知你在這兒。好好地活着,美好相望,而不是從此陌路,相忘于江湖。遇見陳錦端前,林語堂喜歡一個叫賴柏英的女孩。賴柏英和林語堂在同一個村子出生成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去河裏捉鲦魚、捉螯蝦。他記得很清楚,賴柏英有個了不得的本事,她能蹲在小溪裏等着蝴蝶落在她頭發上,然後輕輕地走開,居然不會把蝴蝶驚走。她還喜歡在落雨後的清晨,早早起床,去看稻田裏的水有多麽深。她笑起來的時候,多像清澈湖水,陽光灑下來,明媚一如花都開好了的春。是否每個男人的生命中,都有那麽一個女孩,一起成長,談天說笑,天真無邪的年紀許下許多美好諾言,他說娶她爲妻,她說非他不嫁。林語堂愛賴柏英,賴柏英也愛林語堂。隻是後來,一個遠走他鄉求學,急于追求新知識見識新天地;一個留在故鄉,她的祖父雙目失明,她要孝順祖父,最後嫁給本地的一個商人。人人都說,初戀是男人一生都無法解開的魔咒。後來,林語堂常常還會想起,在故鄉,有個女孩,她行在清晨的稻田裏,風吹樹,樹上積雨落,濕了她的發梢和她的藍色棉布長衫,她忽然就笑起來。時光多瘋狂,它使孩童那麽快就成長爲少年,又推着少年離開故鄉,去遠方。1912年,林語堂去上海聖約翰大學讀書。這個少年很優秀,在大學二年級時曾接連三次走上禮堂的講台去領三種獎章,這件事曾在聖約翰大學和聖瑪麗女校(此兩所學校同是當時美國聖公會上海施主教建立的教會教育中心)傳爲美談。然而,于林語堂來說,最好的事是在這兒認識陳錦端,兩人陷入熱戀。陳錦端是林語堂的同學的妹妹,用他的話說,“她生得确是其美無比”。才子鍾情佳人,佳人愛慕才子英俊又有美好名聲。一切就像小說一樣,相愛的男女到了談婚論嫁之時,女方家長站出來,棒打鴛鴦。陳錦端出身名門,她的父親是歸僑名醫陳天恩,而林語堂,他不過是教會牧師的兒子,雖年少多才那又如何,門不當戶不對,陳錦端的父親看不上他。這事情其實尋常,哪家父母不想爲自己的女兒物色一個金龜婿呢?他愛她,她也愛他,但他們中間橫亘一條河。這河不比銀河,王母娘娘拔簪劃河,而牛郎織女終是夫妻,年年七夕尚能鵲橋相會。而他和她,隔河相望,無橋可渡,絕無成親機會。陳父不給這對戀人渡河之橋,但他願意爲林語堂搭另一座橋。陳父和林語堂說,隔壁廖家的二小姐賢惠又漂亮,如果願意,他可做媒。這廖家二小姐就是廖翠鳳。她的父親也很不簡單,是銀行家,在當時的上海頗有名望。林家父母倒很滿意陳父的提議,要林語堂去廖家提親。父母之命不可違,林語堂去了廖家。廖翠鳳對林語堂的才氣早有耳聞,又見他相貌俊朗,十分歡喜,她願嫁他爲妻。想想多酸楚,他心中至愛陳家姑娘,卻要和陳家隔壁的廖家姑娘訂立媒妁之約。可是,他能做什麽呢?許多年後,談及此事,他不無感慨:“在那種時代,男女的婚姻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決定的。”但,最終令他下定決心娶廖翠鳳的,或許是因爲,廖母和女兒說:“語堂是個牧師的兒子,家裏沒有錢。”是的,廖母也不看好這門親事。但是,廖翠鳳很幹脆又很堅定地回答:“窮有什麽關系?”一個姑娘,生于富有之家,卻不嫌棄你貧窮,不怕嫁給你吃苦受累,多好,除了愛她娶她,努力使她過上好生活,男人無以爲報。于是,林語堂和廖翠鳳定下婚事。陳錦端得知這消息,她拒絕了父親爲她覓尋的富家子弟,孑然一身遠渡重洋去美國留學。愛情是兩個人的事,而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交涉。她的心上人,将娶她家隔壁的姑娘。在這場不見硝煙的戰役裏,她也是傷兵。如果他和她都奮力争取,鐵了心在一起,結局又會怎樣?他和她都沒有去做。他們愛得太冷靜,他們都是愛情的逃兵。沒有誰知道,每當回首這愛情往事,陳錦端是怎樣的心情。曆史隻簡短記載,陳錦端留學歸國後,多年不婚,一直單身獨居。直到32歲那年,她與廈門大學教授方錫疇結婚,長居廈門,終生未育,隻是抱養了一對兒女。是否可以猜測,女人若不愛男人,即使有婚姻也不願和他生兒育女?究竟隻是猜測罷了。1919年1月9日,林語堂娶廖翠鳳爲妻。結婚的時候,林語堂做了一件奇事,他把結婚證書一把火燒掉了。不過,他說了這樣一句話:“把婚書燒了吧,因爲婚書隻是離婚時才用得着。”多智慧的一句話。或可看作是他對廖翠鳳許下盟誓,對她好,一輩子不離棄。即使如此,可是,試問天下有幾個女子能容忍丈夫燒掉婚書?廖翠鳳能。廖翠鳳生于富貴之家,但她卻能快樂地和丈夫一起過平常日子。婚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生活辛苦,不過巧婦不會難于少米之炊,簡單的飯菜她亦是能做得花樣百出。實在揭不開鍋時,她默默當掉首飾維持生活。這樣的女人,要林語堂如何不對她刮目相看,如何不愛?她知林語堂心中一直不曾放下陳錦端,但并不計較,居住在上海時,她常常邀請尚未婚配的陳錦端到家中做客。每次得知陳錦端來,林語堂都會很緊張,坐立不安。孩子看見了,頗爲不解,便問媽媽。她坦然微笑,和孩子說:“爸爸曾喜歡過你錦端阿姨。”筆耕之餘,林語堂喜歡作畫自娛,他畫中的女子從來都是一個模樣:留長發,再用一個寬長的夾子将長發挽起。孩子又發現了這個秘密,問父親:“爲何她們都是同樣的發型呢?”林語堂也不掩飾,撫摸着畫紙上的人像,他說:“錦端的頭發是這樣梳的。”沒什麽好隐瞞的,他不過隻是在懷念。天長日久,煙火歲月,他早已愛上他的妻子。他不過隻是在懷念少年時愛過的姑娘。他明白他的妻子不會打翻醋壇子和他吵鬧。世間哪有不争吵的夫妻?爲别的事,倘若真的争吵了,他總會先閉口不言,這是他的妙招:“少說一句,比多說一句好;有一個人不說,那就更好了。”的确,夫妻吵嘴,無非是意見不合,在氣頭上多說一句都是廢話,徒然增添摩擦,毫無益處。他說:“怎樣做個好丈夫?就是太太在喜歡的時候,你跟着她喜歡,可是太太生氣的時候,你不要跟她生氣。”她忌諱别人說她胖,但她喜歡人家贊美她挺直的鼻子,所以她生氣時,他總是去捏她的鼻子,說一些歡喜的話,她也就笑起來了。這樣一對夫妻,多好。誰說先結婚後戀愛不可以呢?“我和我太太的婚姻是舊式的,是由父母認真挑選的。這種婚姻的特點,是愛情由結婚才開始,是以婚姻爲基礎而發展的。”他還說,“婚姻就像穿鞋,穿的日子久了,自然就合腳了。”人人都知道他一直都在念着陳錦端,但是,他的智慧在于,不和生活較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舊情人再好,往事多美妙,不過都是過往,最要緊的是憐取眼前人。和在一起的這人,好好生活,歲月靜好。“我們現代人的毛病是把愛情當飯吃,把婚姻當點心吃,用愛情的方式過婚姻,沒有不失敗的。”他說,“把婚姻當飯吃,把愛情當點心吃,那就好了。”其實,生活的道理人人都懂一籮筐,然而懂得又能做到的人,卻是太少。結婚50周年,是爲金婚。那一年,林語堂送給妻子廖翠鳳一個勳章,上面刻了美國詩人詹姆斯·惠特孔萊裏的《老情人》一詩:“同心相牽挂,一縷情依依。歲月如梭逝,銀絲鬓已稀。幽冥倘異路,仙府應凄凄。若欲開口笑,除非相見時。”他對她心懷感恩,對于他們的婚姻,他引以爲榮,他曾得意地說:“我把一個老式的婚姻變成了美好的愛情。”婚姻猶如一艘雕刻的船,看你怎樣去欣賞它,又怎樣去駕馭它。倘若你智慧,即使婚前你和愛人不相識,婚後你也是能和愛人琴瑟和鳴相敬如賓的。1976年3月26日,林語堂逝世于香港,靈柩運至台北,埋葬于陽明山麓林家庭院後園,廖翠鳳守着他度晚年,直到她也閉上眼睛停止呼吸。
林语堂真是一个可爱的老头,80岁那年,在《八十自述》一书中这样写道:“我从圣约翰回厦门时,总在我好友的家逗留,因为我热爱我好友的妹妹。”这个妹妹名叫陈锦端。林语堂十七八岁时对她心生热爱,相爱却未能在一起,直到80岁犹是难能忘怀。正应了白居易那句诗: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有一次,陈锦端的嫂子去香港探望暮年久病缠身的林语堂,当听说陈锦端还住在厦门,他双手硬撑着轮椅的扶手要站起来高兴地说:“你告诉她,我要去看她!”他的妻子廖翠凤虽然素知他对陈锦端一怀深情,但也忍不住说:“语堂!不要发疯,你不能走路,怎么还想去厦门?”想想也是,他颓然坐在轮椅上,喟然长叹。陈锦端若是知晓这些事,心有何想?于女人来说,青春时节曾被几个男子爱过或许并不值得骄傲,骄傲的是,是否有那么一个人,虽不能白首偕老,但他将她放在心间一辈子,如印记。若能得这么一人,此生足矣。于男人来说,一生爱过几个女子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想起都满心欢喜,想去见她,就像红蜻蜓想望见油亮绿草,有着小松鼠穿梭树林的轻松。这有多好。爱,或许无须计较在一起时有多热烈,单看不在一起后,能否爱如当初。隔了迢迢山迢迢水,你知她在那儿,她知你在这儿。好好地活着,美好相望,而不是从此陌路,相忘于江湖。遇见陈锦端前,林语堂喜欢一个叫赖柏英的女孩。赖柏英和林语堂在同一个村子出生成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去河里捉鲦鱼、捉螯虾。他记得很清楚,赖柏英有个了不得的本事,她能蹲在小溪里等着蝴蝶落在她头发上,然后轻轻走开,居然不会把蝴蝶惊走。她还喜欢在落雨后的清晨,早早起床,去看稻田里的水有多么深。她笑起来的时候,多像清澈湖水,阳光洒下来,明媚一如花都开好了的春。是否每个男人的生命中,都有那么一个女孩,一起成长,谈天说笑,天真无邪的年纪许下许多美好诺言,他说娶她为妻,她说非他不嫁。林语堂爱赖柏英,赖柏英也爱林语堂。只是后来,一个远走他乡求学,急于追求新知识见识新天地;一个留在故乡,她的祖父双目失明,她要孝顺祖父,最后嫁给本地的一个商人。人人都说,初恋是男人一生都无法解开的魔咒。后来,林语堂常常还会想起,在故乡,有个女孩,她行在清晨的稻田里,风吹树,树上积雨落,湿了她的发梢和她的蓝色棉布长衫,她忽然就笑起来。时光多疯狂,它使孩童那么快就成长为少年,又推着少年离开故乡,去远方。1912年,林语堂去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这个少年很优秀,在大学二年级时曾接连三次走上礼堂的讲台去领三种奖章,这件事曾在圣约翰大学和圣玛丽女校(此两所学校同是当时美国圣公会上海施主教建立的教会教育中心)传为美谈。然而,于林语堂来说,最好的事是在这儿认识陈锦端,两人陷入热恋。陈锦端是林语堂的同学的妹妹,用他的话说,“她生得确是其美无比”。才子钟情佳人,佳人爱慕才子英俊又有美好名声。一切就像小说一样,相爱的男女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女方家长站出来,棒打鸳鸯。陈锦端出身名门,她的父亲是归侨名医陈天恩,而林语堂,他不过是教会牧师的儿子,虽年少多才那又如何,门不当户不对,陈锦端的父亲看不上他。这事情其实寻常,哪家父母不想为自己的女儿物色一个金龟婿呢?他爱她,她也爱他,但他们中间横亘一条河。这河不比银河,王母娘娘拔簪划河,而牛郎织女终是夫妻,年年七夕尚能鹊桥相会。而他和她,隔河相望,无桥可渡,绝无成亲机会。陈父不给这对恋人渡河之桥,但他愿意为林语堂搭另一座桥。陈父和林语堂说,隔壁廖家的二小姐贤惠又漂亮,如果愿意,他可做媒。这廖家二小姐就是廖翠凤。她的父亲也很不简单,是银行家,在当时的上海颇有名望。林家父母倒很满意陈父的提议,要林语堂去廖家提亲。父母之命不可违,林语堂去了廖家。廖翠凤对林语堂的才气早有耳闻,又见他相貌俊朗,十分欢喜,她愿嫁他为妻。想想多酸楚,他心中至爱陈家姑娘,却要和陈家隔壁的廖家姑娘订立媒妁之约。可是,他能做什么呢?许多年后,谈及此事,他不无感慨:“在那种时代,男女的婚姻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的。”但,最终令他下定决心娶廖翠凤的,或许是因为,廖母和女儿说:“语堂是个牧师的儿子,家里没有钱。”是的,廖母也不看好这门亲事。但是,廖翠凤很干脆又很坚定地回答:“穷有什么关系?”一个姑娘,生于富有之家,却不嫌弃你贫穷,不怕嫁给你吃苦受累,多好,除了爱她娶她,努力使她过上好生活,男人无以为报。于是,林语堂和廖翠凤定下婚事。陈锦端得知这消息,她拒绝父亲为她觅寻的富家子弟,孑然一身远渡重洋去美国留学。爱情两个人的事,而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交涉。她的心上人,将娶她家隔壁的姑娘。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役里,她也是伤兵。如果他和她都奋力争取,铁了心在一起,结局又会怎样?他和她都没有去做。他们爱得太冷静,他们都是爱情的逃兵。没有谁知道,每当回首这爱情往事,陈锦端是怎样的心情。历史只简短记载,陈锦端留学归国后,多年不婚,一直单身独居。直到32岁那年,她与厦门大学教授方锡畴结婚,长居厦门,终生未育,只是抱养了一对儿女。是否可以猜测,女人若不爱男人,即使有婚姻也不愿和他生儿育女?究竟只是猜测罢了。1919年1月9日,林语堂娶廖翠凤为妻。结婚的时候,林语堂做了一件奇事,他把结婚证书一把火烧掉了。不过,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把婚书烧了吧,因为婚书只是离婚时才用得着。”多智慧的一句话。或可看作是他对廖翠凤许下盟誓,对她好,一辈子不离弃。即使如此,可是,试问天下有几个女子能容忍丈夫烧掉婚书?廖翠凤能。廖翠凤生于富贵之家,但她却能快乐地和丈夫一起过平常日子。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生活辛苦,不过巧妇不会难于少米之炊,简单的饭菜她亦是能做得花样百出。实在揭不开锅时,她默默当掉首饰维持生活。这样的女人,要林语堂如何不对她刮目相看,如何不爱?她知林语堂心中一直不曾放下陈锦端,但并不计较,居住在上海时,她常常邀请尚未婚配的陈锦端到家中做客。每次得知陈锦端来,林语堂都会很紧张,坐立不安。孩子看见了,颇为不解,便问妈妈。她坦然微笑,和孩子说:“爸爸曾喜欢过你锦端阿姨。”笔耕之余,林语堂喜欢作画自娱,他画中的女子从来都是一个模样:留长发,再用一个宽长的夹子将长发挽起。孩子又发现了这个秘密,问父亲:“为何她们都是同样的发型呢?”林语堂也不掩饰,抚摸着画纸上的人像,他说:“锦端的头发是这样梳的。”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不过只是在怀念。天长日久,烟火岁月,他早已爱上他的妻子。他不过只是在怀念少年时爱过的姑娘。他明白他的妻子不会打翻醋坛子和他吵闹。世间哪有不争吵的夫妻?为别的事,倘若真的争吵了,他总会先闭口不言,这是他的妙招:“少说一句,比多说一句好;有一个人不说,那就更好了。”的确,夫妻吵嘴,无非是意见不合,在气头上多说一句都是废话,徒然增添摩擦,毫无益处。他说:“怎样做个好丈夫?就是太太在喜欢的时候,你跟着她喜欢,可是太太生气的时候,你不要跟她生气。”她忌讳人说她胖,但她喜欢人家赞美她挺直的鼻子所以她生气时,他总是去捏她的鼻子,说一些欢喜的话,她也就笑起来了。这样一对夫妻,多好。谁说先结婚后恋爱不可以呢?“我和我太太的婚姻是旧式的,是由父母认真挑选的。这种婚姻的特点,是爱情由结婚才开始,是以婚姻为基础而发展的。”他还说,“婚姻就像穿鞋,穿的日子久了,自然就合脚了。”人人都知道他一直都在念着陈锦端,但是,他的智慧在于,不和生活较劲,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旧情人再好,往事多美妙,不过都是过往,最要紧的是怜取眼前人。和在一起的这人,好好生活,岁月静好。“我们现代人的毛病是把爱情当饭吃,把婚姻当点心吃,用爱情的方式过婚姻,没有不失败的。”他说,“把婚姻当饭吃,把爱情当点心吃,那就好了。”其实,生活的道理人人都懂一箩筐,然而懂得又能做到的人,却是太少。结婚50周年,是为金婚。那一年,林语堂送给妻子廖翠凤一个勋章,上面刻了美国诗人詹姆斯·惠特孔莱里的《老情人》一诗:“同心相牵挂,一缕情依依。岁月如梭逝,银丝鬓已稀。幽冥倘异路,仙府应凄凄。若欲开口笑,除非相见时。”他对她心怀感恩,对于他们的婚姻,他引以为荣,他曾得意地说:“我把一个老式的婚姻变成了美好的爱情。”婚姻犹如一艘雕刻的船,看你怎样去欣赏它,又怎样去驾驭它。倘若你智慧,即使婚前你和爱人不相识,婚后你也是能和爱人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1976年3月26日,林语堂逝世于香港,灵柩运至台北,埋葬于阳明山麓林家庭院后园,廖翠凤守着他度晚年,直到她也闭上眼睛停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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