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希米亚风格的披肩_爱情日记_诗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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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希米亚风格的披肩

发布时间:2019-03-04 10:15:27

分类:爱情日记发布者:暖风洒温瞳
■ 一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我蜜月裏的一個清晨。很早,便有人敲門。   我穿着睡裙,蓬頭垢面地打開防盜門。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略顯憔悴卻很有氣質的女人。她拉着一個大大的旅行箱,謹慎地問:“是穆良家嗎?”我點頭的時候,她又說:“我是那慧,可以進來嗎?”   她臉上沒有刻意的笑容,禮貌而客氣,将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預熱的氣氛,保持在一個可進可退的臨界狀态。我沒有想到與那慧的第一次相見,會是這樣的情景,這樣的倉促,我茫然地點着頭,真誠地說:   “請進來吧。”   我當然知道那慧,她是我新婚丈夫穆良的前妻。兩年前,他們因爲性格不合協議離婚了。但偶爾也有電話往來,彼此間還保持着朋友般的牽挂和問候。雖然,我相信離婚後能将關系處理成這樣,是一種修養,更是一種境界。但這個未曾謀面的女人,還是讓我心存芥蒂,畢竟,她做過丈夫一年的妻子。   我彎腰拿拖鞋的時候,那慧已經赤腳走進客廳。她站在那裏,似乎很迷茫。我端上茶水的瞬間,她手裏已經燃起了一支煙,然後問我:“可以嗎?”我勉強笑笑說:   “可以。”兩個關系尴尬的女人,在目光交錯的瞬間,迅速地捕捉着彼此身上每一個細胞裏透露出來的點滴信息。   眼前的那慧,描着淡淡的眼影,修長的手指上有豆蔻紅甲,頸上閑散地挂着碎石項鏈。雖然面容有些憔悴,仍然透着擋不住的優雅,那不是錦衣華服可以裝扮出來的。   這是一個不俗的女人,外表冷豔,内心驕傲。她的特立獨行,她身上那種知性女人的味道,跟我這樣的住家女人顯然是不同的。穆良在茫茫人海裏,竟然先後挑選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看來,男人真的是願意嘗試不同梨子的味道。   穆良從卧室出來的時候,也很驚異。那慧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但卻豎起右手掌迎向他,穆良遲疑了一下,與她擊了一下掌,這可能是他們以前慣用的見面禮吧。我尴尬地站在一邊,不知該說點什麽。丈夫把我拉到身邊,向那慧介紹:“這是我妻子,蘇小喬。”那慧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恭喜你們!”   她起身到旅行箱裏去取東西,她說:“我剛從西藏回來,一下早班飛機就趕過來了。這是從西藏帶來的禮物,送給你們的。”她看看穆良,然後把東西遞到我手上。那是很特别的兩樣禮物:一樣是藏傳佛教的手繪卷軸畫“唐卡”,另一樣是信徒們使用的手搖轉經筒,很精緻的那種工藝品。畢竟是搞藝術的人,她的眼光很有品位。我謝過她。然後到卧室去換衣服。   不過是一支煙的工夫,她便匆匆告辭了。看着那慧留在那裏的還冒着熱氣的綠茶,我酸酸地對丈夫說:“那麽有魅力的一個女人,你怎麽舍得放手?”丈夫從身後抱住我的腰,将頭貼在我的發間說:“看你,不自信了不是,什麽樣的女人,也趕不上我們家蘇小喬。”我轉過身對他說:“什麽時候請她吃頓飯吧,算我謝她。”   那慧是一家雜志社的攝影記者,經常在全國各地東奔西跑。從那以後,很長時間我們也沒有約上她。      ■ 二      兩個月後,一個去過西藏的朋友到家裏來做客,看到那幅宗教内容的畫後大爲贊賞,并對我們說:“這麽大小的一幅唐卡,至少要四五千元才能買得來。”我和丈夫都很驚訝,根本不清楚那慧送了這麽貴重的禮物,我心裏更是覺得欠了她的一份情。   一天夜裏,窗外下起了大雨。穆良出差了,我剛想早早睡下,突然聽到急促的電話鈴聲,一個焦急、惶恐的聲音傳過來:“蘇,我是那慧。我在東山路口出車禍了,能讓穆良過來嗎?”我心裏一驚,馬上對她說:“穆良不在家,他出差了。”那邊“哦”了一聲,我再喊:“你受傷沒有?”卻沒有回答,不一會就斷線了。再打過去,無人接聽。   那慧出車禍了!我的心縮得緊緊的。我想,要不是出了天大的問題,那慧不會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打這個電話。也許此刻,穆良是她惟一可以求助的人,可是穆良不在家。   躊躇了片刻,我立即起身穿衣。當我打車趕到東山路口的時候,交警和救護車都已經在那裏了。我看見兩輛轎車碰在一起,一個傷員正被擡到救護車裏。那慧好像沒有受傷,她站在雨裏,正在接受警察的調查。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擠過去喊她。那慧看見我,很震驚的樣子,她一下抓住我的手,隻說了一個字:“蘇……”便哽咽着說不出話來。她渾身抖個不停,雨水順着她的頭發,恣肆地在臉上流淌。我知道她在哭,她的驚吓和恐懼也傳染給了我,我也開始發抖,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原來,因爲雨太大,視線不好,那慧在左轉彎的時候,與一輛直行的轎車撞在一起。她的車頭,正好頂在那輛車的左門上,受傷的司機已被人拖出來送往醫院。   我脫下風衣裹在那慧身上,她就那樣一直抖着,一直緊緊地抓着我的手。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反反複複回答着警察的提問,有些語無倫次。勘查完現場後,她的車被拖走。我牽着已經麻木的那慧,搭了警車到醫院,去看那個被撞傷的司機。一路上,那慧目光呆滞,她問了我兩遍:“他會不會死?”我握着她冰涼的手說:“不會的,沒有那麽嚴重。”交警看見她那樣驚恐,也有些不忍,轉過頭來安慰:“放松一些吧,問題不會太大。”   在醫院門口,那慧臉色蒼白,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不敢到急診室去看究竟,她還在擔憂:“他不會死了吧?”我隻好把她放在門口,到急診室去打聽。   好在那個司機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頭部和手臂縫了十幾針,并無大礙。那慧聽後,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漸漸有了一點血色。在醫院裏呆了将近兩個小時,我替她與傷者的家屬聯絡、周旋,等一切安排處理好,已經是夜裏兩點多了。這時,那慧才發現自己的包不在手裏,在剛才的混亂中,她已經記不起丢在什麽地方了。   我安慰她不要着急,我先送她回家。那慧顯然還沒有從驚恐中恢複過來,在給出租車司機指路的時候,她居然指錯了兩次。我們在黑暗的街頭茫然地轉着。終于到了那慧家的樓下,我對她說:“你回吧,我就不上去了。”車子掉轉頭之後,我看見她瘦弱的身體站在樓梯口,那一刻,她看上去是那麽無助又凄涼。   我的心軟軟地痛了一下,忽然改變主意,放棄了回家的打算。從出租車裏下來,我走過去對她說:“走吧,我們上樓。”那慧忽然轉過身,緊緊抱住了我,她還是隻說了一個字:“蘇……”便将頭伏在我的肩上。   那天夜裏,我們躺在她家溫暖的席夢思床上,那慧蜷縮在被子裏,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天快亮的時候。她才淺淺地睡去。我因爲還要上班,輕輕地起身,掩上門出去。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那慧的短信:   蘇,我會記住昨夜你給我的溫暖,并且,溫暖一生。   晚上,那慧約我吃飯。神情已經淡定下來,甚至有些绯紅了臉說:   “讓你跟着擔驚受怕,真是不好意思。”兩個清心寡欲的女人,坐在菊花瓣的燈影裏,細細地品着摩卡咖啡,談那場車禍,談網絡和電影、衣服和首飾,當然,也談穆良。兩個看似不投緣的女人,一夜之間,心卻走得那樣近。      ■ 三      之後,我便常常接到那慧的短信,無論走到哪裏,都會給我報個平安,穆良卻漸漸被她冷落了。我們上街購物,或者悠閑地喝下午茶。   有時,她也把電話打到家裏,跟穆良說不到兩句,便說:“叫蘇來聽電話。”穆良搖搖頭說:“真搞不懂你們女人。”   又一年以後,初冬的一天下午,我收到一個包裹,打開來看,是一條波希米亞風格的披肩,有着長長的流蘇、暗紫的水晶貼片、刺繡以及淺淺碎碎的圖飾。包裹地址,竟然是北歐國家的一個城市,雖然沒有落款,但我知道一定是那慧寄來的。觸摸着披肩華麗的流蘇,那慧的影子便時常會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愛極了那條披肩,此時的我已是一個将要離婚的女人,在那個寒冷的冬天,一直将那披肩裹在身上來取暖。   那慧不知道,其時,我和穆良的婚姻已快走到盡頭。穆良因爲一個偶然的機會,被親戚辦理到加拿大定居,說好了一年後接我過去。但世事滄桑,誰也難料,是穆良變了心,還是穆良無能爲力,我說不清楚。   我清楚的是,穆良對我越來越淡,已經淡到幾個月沒有音訊。我知道那份感情留不住了,也不想強求。自私和個人利益,讓穆良選擇了卑鄙和放棄。曾經滄海,愛,卻已無從說起。   春節前的一個周日,忽然接到那慧的電話,叫我去喝茶。   那慧也裹着一條同樣的披肩,擁着她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快樂。她拿出一打照片給我看,興奮地向我介紹着她的未婚夫。照片上那個挪威小夥子十分潇灑,我說:“比貝克漢姆還要英俊呢。”那慧說:   “我是回來辦移民手續的,過幾天,我便要嫁到挪威去了。以後,你和穆良到挪威來……”   她還沒有說完,我的眼裏已溢滿了淚水。物是人非,情感滄桑,我和穆良已各在天涯,哪裏還有未來?等那慧聽完我的叙述,憤怒讓她漲紅了臉。她執意要了穆良的電話,不顧那邊天還未亮,急匆匆地打了過去。   她完全失去了優雅,幾乎是咆哮着說:“穆良你聽着,你這個卑鄙的小人,連蘇這麽好的女人你都抛棄,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還有靈魂嗎?你的良心讓狗……”我看見她的淚慢慢流出來,一滴一滴掉在碧螺春裏。那是爲我落下的淚水,無奈而酸澀。   我不知穆良說了什麽,那慧一下掐了手機。她輕輕擦了一下眼角,對我說:“蘇,他不配你,連跪下來給你擦鞋都不配!我們都高看了他。”我苦笑着說:“我早已在心裏放下他了。”   走在清冷的街頭,雪花溫柔地落在我的掌心。身後雪地裏,是我和那慧歪歪斜斜的一串腳印。想着那慧此去,又是一别經年,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不覺黯然。在十字路口,我和那慧分手,那慧緊了緊我的披肩說:“你一定要好好的,讓我放心。”我點頭,淚,卻飛墜而下。
■ 一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蜜月里的一个清晨。很早,便有人敲门。   我穿着睡裙,蓬头垢面地打开防盗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略显憔悴却很有气质的女人。她拉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谨慎地问:“是穆良家吗?”我点头的时候,她又说:“我是那慧,可以进来吗?”   她脸上没有刻意的笑容,礼貌而客气,将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预热的气氛,保持在一个可进可退的临界状态。我没有想到与那慧的第一次相见,会是这样的情景,这样的仓促,我茫然地点着头,真诚地说:   “请进来吧。”   我当然知道那慧,她是我新婚丈夫穆良的前妻两年前,他们因为性格不合协议离婚了。但偶尔也有电话往来,彼此间还保持着朋友般的牵挂和问候。虽然,我相信离婚后能将关系处理成这样,是一种修养,更是一种境界。但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还是让我心存芥蒂,毕竟,她做过丈夫一年的妻子。   我弯腰拿拖鞋的时候,那慧已经赤脚走进客厅。她站在那里,似乎很迷茫。我端上茶水的瞬间,她手里已经燃起了一支烟,然后问我:“可以吗?”我勉强笑笑说:   “可以。”两个关系尴尬的女人,在目光交错的瞬间,迅速地捕捉着彼此身上每一个细胞里透露出来的点滴信息。   眼前的那慧,描着淡淡的眼影,修长的手指上有豆蔻红甲,颈上闲散地挂着碎石项链。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仍然透着挡不住的优雅,那不是锦衣华服可以装扮出来的。   这是一个不俗的女人,外表冷艳,内心骄傲。她的特立独行,她身上那种知性女人的味道,跟我这样的住家女人显然是不同的。穆良在茫茫人海里竟然先后挑选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看来,男人真的是愿意尝试不同梨子的味道。   穆良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也很惊异。那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但却竖起右手掌迎向他,穆良迟疑了一下,与她击了一下掌,这可能是他们以前惯用的见面礼吧。我尴尬地站在一边,不知该说点什么。丈夫把我拉到身边,向那慧介绍:“这是我妻子,苏小乔。”那慧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恭喜你们!”   她起身到旅行箱里去取东西,她说:“我刚从西藏回来,一下早班飞机就赶过来了。这是从西藏带来的礼物,送给你们的。”她看看穆良,然后把东西递到我手上那是很特别的两样礼物:一样是藏传佛教的手绘卷轴画“唐卡”,另一样是信徒们使用的手摇转经筒,很精致的那种工艺品。毕竟是搞艺术的人,她的眼光很有品位。我谢过她。然后到卧室去换衣服。   不过是一支烟的工夫,她便匆匆告辞了。看着那慧留在那里的还冒着热气的绿茶,我酸酸地对丈夫说:“那么有魅力的一个女人,你怎么舍得放手?”丈夫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头贴在我的发间说:“看你,不自信了不是,什么样的女人,也赶不上我们家苏小乔。”我转过身对他说:“什么时候请她吃顿饭吧,算我谢她。”   那慧是一家杂志社的摄影记者,经常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们也没有约上她。      ■ 二      两个月后,一个去过西藏的朋友到家里来做客,看到那幅宗教内容的画后大为赞赏,并对我们说:“这么大小的一幅唐卡,至少要四五千元才能买得来。”我和丈夫都很惊讶,根本清楚那慧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心里更是觉得欠了她的一份情。   一天夜里,窗外下起了大雨。穆良出差了,我刚想早早睡下,突然听到急促的电话铃声,一个焦急、惶恐的声音传过来:“苏,我是那慧。我在东山路口出车祸了,能让穆良过来吗?”我心里一惊,马上对她说:“穆良不在家,他出差了。”那边“哦”了一声,我再喊:“你受伤没有?”却没有回答,不一会就断线了。再打过去,无人接听。   那慧出车祸了!我的心缩得紧紧的。我想,要不出了天大的问题,那慧不会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打这个电话。也许此刻,穆良是她惟一可以求助的人,可是穆良不在家。   踌躇了片刻,我立即起身穿衣。当我打车赶到东山路口的时候,交警救护车都已经在那里了。我看见两辆轿车在一起,一个伤员正被抬到救护车里。那慧好像没有受伤,她站在雨里,正在接受警察的调查。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挤过去喊她。那慧看见我,很震惊的样子,她一下抓住我的手,只说了一个字:“苏……”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浑身抖个不停,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恣肆地在脸上流淌。我知道她在哭,她的惊吓和恐惧也传染给了我,我也开始发抖,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原来,因为雨太大,视线不好,那慧在左转弯的时候,与一辆直行的轿车撞在一起。她的车头,正好顶在那辆车的左门上,受伤的司机被人拖出来送往医院。   我脱下风衣裹在那慧身上,她就那样一直抖着,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反反复复回答着警察的提问,有些语无伦次。勘查完现场后,她的车被拖走。我牵着已经麻木的那慧,搭了警车到医院,去看那个被撞伤的司机。一路上,那慧目光呆滞,她问了我两遍:“他会不会死?”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说:“不会的,没有那么严重。”交警看见她那样惊恐,也有些不忍,转过头来安慰:“放松一些吧,问题不会太大。”   在医院门口,那慧脸色苍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到急诊室去看究竟,她还在担忧:“他不会死了吧?”我只好把她放在门口,到急诊室去打听。   好在那个司机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头部手臂缝了十几针,并无大碍。那慧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渐渐有了一点血色。在医院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我替她与伤者的家属联络、周旋,等一切安排处理好,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这时,那慧才发现自己的包不在手里,在刚才的混乱中,她已经记不起丢在什么地方了。   我安慰她不要着急,我先送她回家。那慧显然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在给出租车司机指路的时候,她居然指错了两次。我们在黑暗的街头茫然地转着。终于到了那慧家的楼下,我对她说:“你回吧,我就不上去了。”车子掉转头之后,我看见她瘦弱的身体站在楼梯口,那一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又凄凉。   我的心软软地痛了一下,忽然改变主意,放弃了回家的打算。从出租车里下来,我走过去对她说:“走吧,我们上楼。”那慧忽然转过身,紧紧抱住了我,她还是只说了一个字:“苏……”便将头伏在我的肩上。   那天夜里,我们躺在她家温暖的席梦思床上,那慧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浅浅地睡去。我因为还要上班,轻轻地起身,掩上门出去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接到那慧的短信:   苏,我会记住昨夜你给我的温暖,并且,温暖一生。   晚上,那慧约我吃饭。神情已经淡定下来,甚至有些绯红了脸说:   “让你跟着担惊受怕,真是不好意思。”两个清心寡欲的女人,坐在菊花瓣的灯影里,细细地品着摩卡咖啡,谈那场车祸,谈网络和电影、衣服和首饰,当然,也谈穆良。两个看似不投缘的女人,一夜之间,心却走得那样近。      ■ 三      之后,我便常常接到那慧的短信,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给我报个平安,穆良却渐渐被她冷落了。我们上街购物,或者悠闲地喝下午茶。   有时,她也把电话打到家里,跟穆良说不到两句,便说:“叫苏来听电话。”穆良摇摇头说:“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又一年以后,初冬的一天下午,我收到一个包裹,打开来看,是一条波希米亚风格的披肩,有着长长的流苏、暗紫的水晶贴片、刺绣以及浅浅碎碎的图饰。包裹地址,竟然是北欧国家的一个城市,虽然没有落款,但我知道一定是那慧寄来的。触摸着披肩华丽的流苏,那慧的影子便时常会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爱极了那条披肩,此时的我已是一个将要离婚的女人,在那个寒冷的冬天,一直将那披肩裹在身上来取暖。   那慧不知道,其时,我和穆良的婚姻已快走到尽头。穆良因为一个偶然机会,被亲戚办理加拿大定居,说好了一年后接我过去。但世事沧桑,谁也难料,是穆良变了心,还是穆良无能为力,我说不清楚。   我清楚的是,穆良对我越来越淡,已经淡到几个月没有音讯。我知道那份感情留不住了,也不想强求。自私和个人利益,让穆良选择了卑鄙和放弃。曾经沧海,爱,却已无从说起。   春节前的一个周日,忽然接到那慧的电话,叫我喝茶。   那慧也裹着一条同样的披肩,拥着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快乐。她拿出一打照片给我看,兴奋地向我介绍着她的未婚夫。照片上那个挪威小伙子十分潇洒,我说:“比贝克汉姆还要英俊呢。”那慧说:   “我是回来办移民手续的,过几天,我便要嫁到挪威去了。以后,你和穆良到挪威来……”   她还没有说完,我的眼里已溢满了泪水。物是人非,情感沧桑,我和穆良已各在天涯,哪里还有未来?等那慧听完我的叙述,愤怒让她涨红了脸。她执意要了穆良的电话,不顾那边天还未亮,急匆匆地打了过去。   她完全失去了优雅,几乎是咆哮着说:“穆良你听着,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连苏这么好的女人你都抛弃,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有灵魂吗?你的良心让狗……”我看见她的泪慢慢流出来,一滴一滴掉在碧螺春里。那是为我落下的泪水,无奈而酸涩。   我不知穆良说了什么,那慧一下掐了手机。她轻轻擦了一下眼角,对我说:“苏,他不配你,连跪下来给你擦鞋都不配!我们都高看了他。”我苦笑着说:“我早已在心里放下他了。”   走在清冷的街头,雪花温柔地落在我的掌心。身后雪地里,是我和那慧歪歪斜斜的一串脚印。想着那慧此去,又是一别经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不觉黯然。在十字路口,我和那慧分手,那慧紧了紧我的披肩说:“你一定要好好的,让我放心。”我点头,泪,却飞坠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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