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11 21:20:56
出自宋代韓元吉的《六州歌頭·東風著意》
東風著意,先上小桃枝。紅粉膩,嬌如醉,倚朱扉。記年時,隐映新妝面,臨水岸,春将半,雲日暖,斜橋轉,夾城西。草軟莎平,跋馬垂楊渡,玉勒争嘶。認娥眉凝笑,臉薄拂燕脂。繡戶曾窺,恨依依。共攜手處,香如霧,紅随步,怨春遲。消瘦損,憑誰問?隻花知,淚空垂。舊日堂前燕,和煙雨,又雙飛。人自老,春長好,夢佳期。前度劉郎,幾許風流地,花也應悲。但茫茫暮霭,目斷武陵溪,往事難追。賞析這首詞題作“桃花”,借寫桃花而訴說了一段香豔哀婉的愛情故事,将詠花與懷人結合起來。
“東風著意,先上小桃枝。紅粉膩,嬌如醉,倚朱扉。”開篇便是桃花的動人形象。春光明媚,暖風骀蕩,小桃初綻,俊俏芬芳。“紅粉膩,嬌如醉,倚朱扉。”三句作者以人比花,展現桃花的鮮麗可愛。朵朵桃花,嬌嫩鮮美,紅香翠意,争豔窗扉,這不恰似濃施粉黛、嬌癡似醉、斜倚朱扉的佳人?“膩”字突出了紅色之豔,“醉”寫出來小桃的妩媚,作者比喻巧妙,别出心裁,卻又妥帖自然,精當到位。這樣着筆,不僅賦予靜物人的麗質和生氣,也爲下文由花捕寫人作了鋪墊,再帶出“記年時”自然水到渠成。
“記年時”到“臉薄拂燕支”都是對佳人的追憶,
,作者以細膩的手筆鋪叙開來。那時,春光旖旎,暖意融融。芳草萋萋,垂柳袅袅,詞人正策馬而馳,不經意間瞥見了佳人清隽的臉龐,在臨水的岸邊,隐隐與桃花相映,嬌顔新妝,風情萬種,他遂“玉勒争嘶”,駐足癡望。“認蛾眉凝笑”兩句是佳人的優雅形象,她婉轉蛾眉,笑靥如花,略施粉黛,風姿綽約,令作者鍾情傾心。但是,作者忽而插入一句“繡戶曾窺。恨依依”,值得細細品味欣賞。這暗含了他與佳人曲折的愛情經曆,“繡戶曾窺”是他尋訪、追求佳人的畫面;“恨依依”則寫他尋人不遇或未能如願的落寞心緒,作者用語隐約含蓄,正暗合他當時的幽微心緒。
下阕由回憶轉入現實。“共攜手處”三句凄涼幽曲,透露出今昔迥異。當初桃花嬌豔馥麗,而今卻已香薄似霧、落紅随步,失去了往日的美妙風情,直教人憐惜。作者不南埋怨起春之遲暮,因爲它帶來了太多的傷感。“銷瘦損。憑誰問。隻花知。淚空垂”是此時詞人的懷抱,佳人不見,戀情已遠,他卻依舊執著追憶,在離愁别一服中變得憔悴。
“舊日堂前燕”一句出自唐劉禹錫《烏衣巷》,但作者轉化其意,突出的不是“飛人尋常百姓家”的世事變遷,而是“和煙雨,又雙飛”的清冷孤單。燕子還能雙宿雙飛,形影不離,而人卻是形單影隻
、茕茕孑立,對比強烈,攝人心魄。“人自老”三句,又是蕭瑟之筆,春光仍好,人卻已老去,仕期也隻有求諸夢裏。“前度劉郎,兒許風流地,化也應悲”暗用了劉禹錫《再遊玄都觀》的濤句:“百畝庭中半是苔,桃花淨盡菜花開。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義來。”其中也暗含劉晨重入天台山的典故,又一次扣住桃花,抒發了物是人北的傷逝。經過一番纏綿往複的詠歎,作者最後結以“但茫茫暮霭,目斷武陵溪。往事難追”點明了往事堪哀、舊夢難續的主題。“武陵”的出現并不突兀,還是運用的劉晨上天台山的典故,他曾誤入武陵溪,後多稱他爲“武陵人”,如“晨肇蓖來路已迷,碧桃化謝武陵溪”(唐工渙《惆怅詩》),所以這仍與題目“桃花”天合。詞人早構建了心靈的美好桃源,承載着他全部的夢,但住一片茫茫的暮霭中,望穿了武陵溪水,也找不回當時的曼妙溫情。
本詞以桃花始,以桃花終,詠花與寫人交織襯映,借物抒情,借物懷人,情緻婉曲纏綿,語言妩媚動人。詞中,詞人的回憶也随着季節不斷更換,這種時空流轉的寫法,乃是中國古典詩詞的一大特色。
創作背景隆興二年( 1164)閏 11月,韓元吉以新鄱陽守的身份赴鎮江看望母親,當時陸遊恰好爲鎮江通判。他們兩人是早就認識的,這次相
逢鎮江,一起覽觀江山,舉酒相屬,更相唱和。從隆興 2年的閏 11月到乾道改元正月共60日,他們唱和的歌詩合計有30篇,此篇即爲其中所作。
作者簡介韓元吉(2228~1187),南宋詞人。字無咎,號南澗。漢族,開封雍邱(今河南開封市)人,一作許昌(今屬河南)人。韓元吉詞多抒發山林情趣,如〔柳梢青〕"雲淡秋雲"、〔賀新郎〕"病起情懷惡"等。著有《澗泉集》、《澗泉日記》、《南澗甲乙稿》、《南澗詩餘》。存詞80餘首。
出自宋代韩元吉的《六州歌头·东风著意》
东风著意,先上小桃枝。红粉腻,娇如醉,倚朱扉。记年时,隐映新妆面,临水岸,春将半,云日暖,斜桥转,夹城西。草软莎平,跋马垂杨渡,玉勒争嘶。认娥眉凝笑,脸薄拂燕脂。绣户曾窥,恨依依。共携手处,香如雾,红随步,怨春迟。消瘦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旧日堂前燕,和烟雨,又双飞。人自老,春长好,梦佳期。前度刘郎,几许风流地,花也应悲。但茫茫暮霭,目断武陵溪,往事难追。赏析这首词题作“桃花”,借写桃花而诉说了一段香艳哀婉的爱情故事,将咏花与怀人结合起来。
“东风著意,先上小桃枝。红粉腻,娇如醉,倚朱扉。”开篇便是桃花的动人形象。春光明媚,暖风骀荡,小桃初绽,俊俏芬芳。“红粉腻,娇如醉,倚朱扉。”三句作者以人比花,展现桃花的鲜丽可爱。朵朵桃花,娇嫩鲜美,红香翠意,争艳窗扉,这不恰似浓施粉黛、娇痴似醉、斜倚朱扉的佳人?“腻”字突出了红色之艳,“醉”写出来小桃的妩媚,作者比喻巧妙,别出心裁,却又妥帖自然,精当到位。这样着笔,不仅赋予静物人的丽质和生气,也为下文由花捕写人作了铺垫,再带出“记年时”自然水到渠成。
“记年时”到“脸薄拂燕支”都是对佳人的追忆,
,作者以细腻的手笔铺叙开来。那时,春光旖旎,暖意融融。芳草萋萋,垂柳袅袅,词人正策马而驰,不经意间瞥见了佳人清隽的脸庞,在临水的岸边,隐隐与桃花相映,娇颜新妆,风情万种,他遂“玉勒争嘶”,驻足痴望。“认蛾眉凝笑”两句是佳人的优雅形象,她婉转蛾眉,笑靥如花,略施粉黛,风姿绰约,令作者钟情倾心。但是,作者忽而插入一句“绣户曾窥。恨依依”,值得细细品味欣赏。这暗含了他与佳人曲折的爱情经历,“绣户曾窥”是他寻访、追求佳人的画面;“恨依依”则写他寻人不遇或未能如愿的落寞心绪,作者用语隐约含蓄,正暗合他当时的幽微心绪。
下阕由回忆转入现实。“共携手处”三句凄凉幽曲,透露出今昔迥异。当初桃花娇艳馥丽,而今却已香薄似雾、落红随步,失去了往日的美妙风情,直教人怜惜。作者不南埋怨起春之迟暮,因为它带来了太多的伤感。“销瘦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是此时词人的怀抱,佳人不见,恋情已远,他却依旧执著追忆,在离愁别一服中变得憔悴。
“旧日堂前燕”一句出自唐刘禹锡《乌衣巷》,但作者转化其意,突出的不是“飞人寻常百姓家”的世事变迁,而是“和烟雨,又双飞”的清冷孤单。燕子还能双宿双飞,形影不离,而人却是形单影只
、茕茕孑立,对比强烈,摄人心魄。“人自老”三句,又是萧瑟之笔,春光仍好,人却已老去,仕期也只有求诸梦里。“前度刘郎,儿许风流地,化也应悲”暗用了刘禹锡《再游玄都观》的涛句:“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义来。”其中也暗含刘晨重入天台山的典故,又一次扣住桃花,抒发了物是人北的伤逝。经过一番缠绵往复的咏叹,作者最后结以“但茫茫暮霭,目断武陵溪。往事难追”点明了往事堪哀、旧梦难续的主题。“武陵”的出现并不突兀,还是运用的刘晨上天台山的典故,他曾误入武陵溪,后多称他为“武陵人”,如“晨肇蓖来路已迷,碧桃化谢武陵溪”(唐工涣《惆怅诗》),所以这仍与题目“桃花”天合。词人早构建了心灵的美好桃源,承载着他全部的梦,但住一片茫茫的暮霭中,望穿了武陵溪水,也找不回当时的曼妙温情。
本词以桃花始,以桃花终,咏花与写人交织衬映,借物抒情,借物怀人,情致婉曲缠绵,语言妩媚动人。词中,词人的回忆也随着季节不断更换,这种时空流转的写法,乃是中国古典诗词的一大特色。
创作背景隆兴二年( 1164)闰 11月,韩元吉以新鄱阳守的身份赴镇江看望母亲,当时陆游恰好为镇江通判。他们两人是早就认识的,这次相
逢镇江,一起览观江山,举酒相属,更相唱和。从隆兴 2年的闰 11月到乾道改元正月共60日,他们唱和的歌诗合计有30篇,此篇即为其中所作。
作者简介韩元吉(2228~1187),南宋词人。字无咎,号南涧。汉族,开封雍邱(今河南开封市)人,一作许昌(今属河南)人。韩元吉词多抒发山林情趣,如〔柳梢青〕"云淡秋云"、〔贺新郎〕"病起情怀恶"等。著有《涧泉集》、《涧泉日记》、《南涧甲乙稿》、《南涧诗余》。存词80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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