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9-21 20:13:29
出自唐代劉長卿的《谪仙怨·晴川落日初低》
晴川落日初低,惆怅孤舟解攜。鳥向平蕪遠近,人随流水東西。白雲千裏萬裏,明月前溪後溪。獨恨長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賞析上片是回憶之語,再現當時送别梁耿的情景。在一個晴朗的傍晚,夕陽低垂,斜晖映照着河水,一派晴明色彩,然而友人卻要在此時遠去了。“晴川”曆曆可見,但見那一葉孤舟載着濃重的離愁徐徐離去,他們從此天各一方,這怎不使人萬分惆怅!“攜”,離開。開頭兩句點明送别時間及自然景象,流露出不堪分别的沉重心情。第二句與第三、四句之間,有一段目送孤舟的過程的跳躍,留下了引人想象的空白。這中間沒有寫如何伫立岸邊久久凝望,沒有類似“孤帆遠影碧空盡”的展現,而實際上正是目随孤舟,漸望漸遠,才把平野吸入眼底。這時隻見野地平闊,春草綿延,暮歸的飛鳥在曠野上忽遠忽近地飛旋。鳥兒歸飛,既是所見,亦是觸物起興,引起送别傷情——鳥兒尚能自由飛翔,傍晚聚歸,而人卻在這薄暮中随着流水漂移而各分東西了。這其中透露着對友人飄零天涯的感慨和自己被谪的痛楚。在送别之際,極目望高鳥,那無限怨怅真難以抑制;回憶那送别情景,又是多麽蒼茫悲怆!
下片寫别後情景,抒發了對友人的深切思念和被
被谪的遺恨。“白雲”“明月”兩句寫思情的綿長悠遠,自己常望着雲和月懷想梁耿。“千裏萬裏”狀關山之阻隔難越,“前溪後溪”狀自己所處之境地——苕溪有東苕溪與西苕溪之分。放眼能見的隻是飄浮在萬裏長空的白雲,而友人在何方呢?白雲是否也能把自己的思念帶給天邊的友人呢?皎潔的月光照着溪流,它也該同樣照着随流水遠去的友人。謝莊《月賦》雲:“隔千裏兮共明月”。望月懷人,明月也似有情,把自己的思念捎向遠方。對月望雲,雲和月在這裏都是切切思情的寄托物。最後兩句抒寫自己與友人被貶谪的悲恨,進一步點露别情之深長是由于兩人有共同的命運。“長沙谪去”,用西漢賈誼因遭權貴中傷而被貶爲長沙王太傅一事(賈誼因此被後人稱爲“賈長沙”),表達了郁結于心頭的怅恨。這“恨”既爲梁耿被谪而發,亦交織着作者自己遭貶的痛苦。對梁耿的深切思念,正是基于這被谪的共同遭遇,谪中的别恨愈見深沉,令人心碎。在這次友人聚于苕溪的宴集上,獨不見梁耿,此“恨”更長。這因谪而加濃的思情可視爲貫穿此詞的感情主線,這句也可視爲點明離别的感情内容的“詞眼”所在。這種關于送别的回憶及别後的思念,不是一般的兒女别離之意、親人分隔之情,而恰恰是谪客之别情。谪中之
别,愈見悲恨相續。末句用江邊澤畔春草萋萋的形象,來暗示這種分别的遺恨的深長。《楚辭·招隐士》:“王孫遊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後人就常以春草綿綿來象征别離的不斷思今。想念遠谪的友人,望着蔓延的春草,更令人黯然銷魂。
創作背景這首詞又題作《答秦徵君、徐少府春日見集苕溪,酬梁耿别後見寄六言》。這首詞大約是作者被貶睦州(今浙江淳安一帶)司馬途中,經苕溪(流域在今浙江湖州地區),在友人的宴集上爲酬答遠谪的梁耿的寄贈所作。
作者簡介劉長卿(約726 — 約786),字文房,漢族,宣城(今屬安徽)人,唐代詩人。後遷居洛陽,河間(今屬河北)爲其郡望。玄宗天寶年間進士。肅宗至德中官監察禦史,後爲長洲縣尉,因事下獄,貶南巴尉。代宗大曆中任轉運使判官,知淮西、鄂嶽轉運留後,又被誣再貶睦州司馬。德宗建中年間,官終随州刺史,世稱劉随州。
出自唐代刘长卿的《谪仙怨·晴川落日初低》
晴川落日初低,惆怅孤舟解携。鸟向平芜远近,人随流水东西。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前溪后溪。独恨长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赏析上片是回忆之语,再现当时送别梁耿的情景。在一个晴朗的傍晚,夕阳低垂,斜晖映照着河水,一派晴明色彩,然而友人却要在此时远去了。“晴川”历历可见,但见那一叶孤舟载着浓重的离愁徐徐离去,他们从此天各一方,这怎不使人万分惆怅!“携”,离开。开头两句点明送别时间及自然景象,流露出不堪分别的沉重心情。第二句与第三、四句之间,有一段目送孤舟的过程的跳跃,留下了引人想象的空白。这中间没有写如何伫立岸边久久凝望,没有类似“孤帆远影碧空尽”的展现,而实际上正是目随孤舟,渐望渐远,才把平野吸入眼底。这时只见野地平阔,春草绵延,暮归的飞鸟在旷野上忽远忽近地飞旋。鸟儿归飞,既是所见,亦是触物起兴,引起送别伤情——鸟儿尚能自由飞翔,傍晚聚归,而人却在这薄暮中随着流水漂移而各分东西了。这其中透露着对友人飘零天涯的感慨和自己被谪的痛楚。在送别之际,极目望高鸟,那无限怨怅真难以抑制;回忆那送别情景,又是多么苍茫悲怆!
下片写别后情景,抒发了对友人的深切思念和被
被谪的遗恨。“白云”“明月”两句写思情的绵长悠远,自己常望着云和月怀想梁耿。“千里万里”状关山之阻隔难越,“前溪后溪”状自己所处之境地——苕溪有东苕溪与西苕溪之分。放眼能见的只是飘浮在万里长空的白云,而友人在何方呢?白云是否也能把自己的思念带给天边的友人呢?皎洁的月光照着溪流,它也该同样照着随流水远去的友人。谢庄《月赋》云:“隔千里兮共明月”。望月怀人,明月也似有情,把自己的思念捎向远方。对月望云,云和月在这里都是切切思情的寄托物。最后两句抒写自己与友人被贬谪的悲恨,进一步点露别情之深长是由于两人有共同的命运。“长沙谪去”,用西汉贾谊因遭权贵中伤而被贬为长沙王太傅一事(贾谊因此被后人称为“贾长沙”),表达了郁结于心头的怅恨。这“恨”既为梁耿被谪而发,亦交织着作者自己遭贬的痛苦。对梁耿的深切思念,正是基于这被谪的共同遭遇,谪中的别恨愈见深沉,令人心碎。在这次友人聚于苕溪的宴集上,独不见梁耿,此“恨”更长。这因谪而加浓的思情可视为贯穿此词的感情主线,这句也可视为点明离别的感情内容的“词眼”所在。这种关于送别的回忆及别后的思念,不是一般的儿女别离之意、亲人分隔之情,而恰恰是谪客之别情。谪中之
别,愈见悲恨相续。末句用江边泽畔春草萋萋的形象,来暗示这种分别的遗恨的深长。《楚辞·招隐士》:“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后人就常以春草绵绵来象征别离的不断思今。想念远谪的友人,望着蔓延的春草,更令人黯然销魂。
创作背景这首词又题作《答秦徵君、徐少府春日见集苕溪,酬梁耿别后见寄六言》。这首词大约是作者被贬睦州(今浙江淳安一带)司马途中,经苕溪(流域在今浙江湖州地区),在友人的宴集上为酬答远谪的梁耿的寄赠所作。
作者简介刘长卿(约726 — 约786),字文房,汉族,宣城(今属安徽)人,唐代诗人。后迁居洛阳,河间(今属河北)为其郡望。玄宗天宝年间进士。肃宗至德中官监察御史,后为长洲县尉,因事下狱,贬南巴尉。代宗大历中任转运使判官,知淮西、鄂岳转运留后,又被诬再贬睦州司马。德宗建中年间,官终随州刺史,世称刘随州。
魏王恐,使人止晋鄙,留军壁邺,名为救赵,实持两端以观望。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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