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1-06-07 21:12:40
一場遇見,傷及了脾肺,季節封埋,
彼時,殇逝吞噬了記憶,迂回兜轉,
此時,淚水浸濕了心房,無力償還劫難後的折損。
————傷念
自持了短暫時日的心再次跌堕下沉,我以爲會一直這樣沉靜了,以爲連帶着那些傷痛都被吞沒了,也以爲死寂了的心激越不起一絲絲的漣漪,隻是淩亂可以瞬間覆蓋了平靜,傷寂能夠刹那沁進了血液,搗動了心緒,絕望隻是越加的徹絕,絲絲扣緊了心房,拉扯着,挖掘着,一點點地披露了原貌,一切都回到了原點,隻是所有都更顯深切了,痕迹也在一遍遍的回旋時,加深了色澤,時間過去了這麽久,執念卻依舊無法眠滅,時而的隐埋,時而的沉沒,往事終将在念念不忘時,一次次地被撚起,一遍遍地被翻新,累了心,疲了肺,過去了一段冗長的時光,而我,終究淌不過思憶的海。
漸漸地開始了寂靜,說不出任何,在淚水中掩埋了聲線,淌下的淚滴,灼痛了眼睑,流過幹燥的嘴唇,沾濕在單薄的棉質睡衣上,我知道,我又再開始悲楚了,淚腺湧動,止不住淚水,垂下了眼簾,低頭看着模糊不清的文字,咬緊了唇瓣,在假裝淡然地敲打着平然的文字,淚水在鍵盤暈散,潤濕了正在迅疾敲擊的指尖,冰冷的手指在淚花中遊離,無人知曉,我的微笑是假裝,無人知曉,此刻的此刻,我淚流如注,低着眼簾,厚重的劉海遮蓋了淚流的雙頰,頃刻間,再也無力淡笑了,雙手捂緊了嘴唇,迅疾地走進了浴室,看着鏡子,柔順發絲下紅腫的眼睛,用涼水一遍遍地沖洗着臉頰,最後,對着鏡子啞然無聲地低泣着,這個夜,如此冷,隻因心的寒意透徹了全身。
不時地在文字下靜默,寫寫停停地,沉默地坐在電腦前,喧鬧卷入了耳際,隻是,我的世界如此的寂靜,死寂般安靜,友人微笑的話語中,隻是低頭微語,失去了昔日的笑意,無力再去假裝着快樂,疲累的心房一片空白,似若裝不下任何,該需遺忘的,卻在時日的沉抑中深入難忘,一些人事始終無法在沉澱中安靜,當平靜進入了日程時,心緒循環反複,時常地侵襲,走了遙遠的路途,卻在回頭時驚覺,一直隻是在原地旋轉,徒勞的行走,徒勞的沉寂,隻是短暫的假象,久遠時日後,我隻是畫地爲牢,囚心爲困,殘忍地剖白自述着鮮明的瘡口,極盡所能地想要去淡漠,企求心的冰冷後,便能稀釋潛藏的疼痛,隻是我忘了,時光遺留下的殇,終不能在時光的流逝中遺放,隻因,一切都記得如此深切,無論人,或事。
沉郁的思緒,創痛的心髒,仿如一無所有般的空乏,被丢棄在荒野之外,從此孤寂泛濫,涼薄的心,稀落了溫暖的情感,在如常的低頭行走中,循迹而逃,路遙遙,恍然間,就丢失了所有,茫然地走着,被遺棄在街角,繁華盛放的景緻下,找不到回去的路,就這樣,偏離了軌迹,背道而行,誰會陪誰到最後,漸漸,地久天長隻是一種美好的诠釋,地老天荒也隻是一場言說的幻想,一直希冀的,仍舊不留痕迹地走遠,而自己依然不滅的念記究竟爲何,最終說服不了心,最終,在獨自的國度裏過冬,秋來秋又去了,一些牽強附會的理由,隻是在自欺,在自欺欺人的季節,沉默,飄零,冰冷,季節輪回中,看盡了冷暖,來來去去的,隻是一次次的擦肩而過,而隻有我,獨留在那一場的擦肩中,回顧細看。
曾經在自述中假裝安然,默然地寂寥,對着他人無數次安說淡然,平淡的日子裏,努力地學習着遺忘,似若欺騙着别人,也欺騙着自己,隻是,每個深夜時分,悲戚孤幽,暗夜的幽靈,逃脫不了碎夜的寂然,謹記的深痕,始終幽夜萦繞,終于,黑暗讓一切都無處遁形,潛存的暗湧透徹明晰,時常在午夜夢回之際無眠自語,獨念流年往昔,祭奠那些過往的心迹,固守的靈魂,終于在舊地流連,沒有了方向,眼睛隻是看着一些些的疏離而痛心,稀零的人脈裏,是否該淡漠了那些循環反複的遇見,然後又歸于陌路,如若注定陌路,下一個轉身時,會否仍舊微笑邂逅,或許是,從此陌人無語。
零落的一些話語說着冬日抵達了,南方以南的海濱城市依稀看着仍舊飄落的黃葉,散落在道路上,稀稀落落的殘葉,猶如殘敗的心,失去了恒存的氣息,機械般地在跳動,一切的一切,早經丢失在這個夏季,五月的破敗,七月的凄清,九月的疏落,走的走,離的離,留下的隻是一些淤積糾結在心房,抹不去,碾不碎,一個個遇見,仿似平日裏企及的熟悉,隻是,終于在流離浪蕩中,決然而去,曾以爲在久遠年份後的日子裏,會仍舊安和相伴,以爲濃厚的溫暖始終不會散盡,曾自語,一直要的不多,隻是希冀着一些些,一點點的溫意便足矣,後來的後來,才發現,最難留住的,原來就是溫暖,如今,不再期盼任何的獲得,也不懂得去企求任何與溫意有關的,慢慢地,我不再知道可以獲取任何,即便是一點點的,微小的,終于,我失去了希求的能力。
初冬寒涼的夜裏,零點之時,習慣站立在陽台上握住杯子,喝着冰涼的清水,仰望着漆黑如墨的天幕,默數星點,淡看殘月,就這樣立于黑暗中,直至寒意深入脾髒,一個個淩晨,一個個夜深,無人的角落裏,忘了站了多久,等了多長,露深霧重,冰冷的手腳,某個夜裏與人說,氣溫并不冷,隻是心冷了,軀體似乎吸納了潮濕的氣息般,體溫漸漸地下降,卻固執地,穿着單薄的棉質睡衣,任由寒夜冷意侵襲,感受着那來自北國的寒流夾帶的冰冷,憶起一些些人說過攸關雪的話語,都說,北方下雪了,似若在空氣裏帶着我的盼念,抵達那難以企及的北國看一場雪花,而如今,隻能看着純白的圖片凝神,一切都是這麽遠,卻又是那麽近,隻是始終無法觸及。
寒意深切的夜,虛空的思緒,泛起了無盡的哀戚,枕着痛楚,蜷縮着身子,抱緊了厚重的棉被,臉頰藏于被子下,淚水滑過了耳際,浸濕了枕頭,獨對黑暗,看着透過布簾的微光,深思不定,白日裏的堅強終于潰敗在暗黑裏,漫過耳垂的淚珠,滑入了肩胛,心一陣陣的緊縮,如此的冰涼在溫熱的肌膚上綻放了異彩,抽痛了神經,我知道,這夜終是無眠到天明,看着手機裏的時間,數着時針的過度,零點,兩點,四點,寂靜深深淺淺,清清切切,伴着不眠抵達了天亮,那些沉眠的時日,曾以爲神經衰弱已然淺淡,偏頭痛也将會散去,隻一夜,一日,一切又将如舊,大量的沉睡後,終将是大量的難眠,這一個夜,看着時針,看着黑暗,流了一次又一次的淚,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涼水,隻是無力,也無法入睡,最終,在微光溢起的時分,閉上了淚痕深深的眼眸。
睡去了又再醒來,反反複複的輾轉反側,厚實的棉被下,緊縮的身軀,沁出了一身的冷汗,衣衫透出了寒意,張開緊閉的眼睛,透過紗帳看着純白的天花板,冷汗浸入了血液,手腳曝露在微寒的空氣中,淩亂地思索着,終于在鈍重的意識中沉沉入睡,隻是冷汗那麽深,那麽滿,風幹了,卻又不斷地沁出,侵入了每條血管,回環萦繞中,醒了,累了,指尖觸碰到沾濕了睡衣的汗,一陣的冰涼,晨光嶄露時,與蔣提及,蔣說,這樣一個冷意濃濃的夜,如此的汗水該是虛寒的軀體沁出的虛汗,聽着話語,手握住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涼水,看着遠方山上的一大片的芒草失神。
如此幽深的病症,不再能治愈了,從來便自知這般結局,病恹恹的心,在世事浮華裏沉郁,輕度的抑郁再次泛起,習慣性地躲藏着,在無人的區域裏舔舐痛疾,哀楚溢滿了眼瞳,堵塞了鼻子,難以呼吸,在寂靜中,反複地失言失語,讓我就這樣躲起來,在他人觸不到的角落裏,任由淤血積聚,任由傷口腐爛,新傷舊患的折疊,心開始了間歇性的停滞,深痛終于在骨髓裏流散,開始了無休止的循環,至死方休,而漸漸地,痛已成習慣,傷已無力安撫,終于夏去了,秋來了,終于秋去了,冬來了,無涯的時間輪回中,反反複複,而我,卻隻願停頓在冬日裏,一直沉睡,永不永不醒過來。
聽着多年來一直關注的廣播節目,十年了,匆匆便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昔時,曾與閨密說,隐隐中一直覺得自己的生命不會長久,或許下一個天亮時,睡着了便不再醒來了,在迅疾中離世,瞬息間就過度了生死,于文字裏,習然于言說生死,寫了一次又一次,說了一遍又一遍,隻是誰人也不會在意,或許一些人的離去,隻會在經年久遠後某一天裏,倏忽記起曾有那麽一個女子出現過在自己的世界裏,才恍然驚覺女子早已在某年某月某日裏悄然離世了,如若曾有那麽一刻的記起,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了,或許,那曾經的痕迹,早已在他人的記憶裏被磨滅了,蹤迹全無,倘若在久遠的時日後,請稍微地思索,是否有那麽一首歌讓你想起一個人,是否還記得,你的世界,我曾來過。
塵世浮圖,人說,重情的人都是容易受傷的,因此需要練就一種自我療治的能力,聽到如此話語時,心忽然地湧起了莫名的苦澀,執念女子,在緣起緣滅間,終究無法自如地釋懷某些,那麽誰能告訴我,如若無情了,是否便不會受傷了,他人說,無愛不歡,而我說,無愛獨歡,原來,一切,怪隻怪自己将世事看重,将人言較真,将幻想當成了真實,你看,原來,隻是自己毒害了自己,自己無法放過自己,淚水交給了唇角,傷痛連及了心房。
一個夜,憶及了少時,秋千蕩漾的年少時,站在搖曳的秋千上,笑聲溢起,純真的思憶,如此的場景總在夢靥裏映現,醒來隻是惘然,努力去記起某些孩提時的美好,卻最終徒然,缺失的記憶永久地缺失在年久時,看着徹絕的真相,開始了失溫,他人眼裏心裏的港灣,卻隻是自己的冰窖,那晚透過電話說,知道嗎,我隻想逃,隻想走,有多遠就多遠,有多久就多久,語段終結,然後是大段的緘默,我知道,當那一個個殘酷的事實披露後,曾經的意念已然絕滅,漠然的心房,在這一個盛夏,溫意蕩然無存,自此寒冬越過了蕭瑟的秋季橫掃了脈搏,終于,我的血液冷如冰,寒徹骨,隻是,那一場逃亡始終沒有企劃,成就不了一次出走。
幹裂的唇瓣,點染了淚水的鹹澀,偏頭痛時隐時現,始終冰冷的手腳,時而手指間摩擦,十指交結,隻是血液涼薄,溫暖最終不能抵達神經末梢,喉結創痛,哽咽難言,涼水短暫地消釋了哽咽,漆黑的房間裏隻是一盞台燈,白光下,臉色慘白,淤青集結在眼皮下,一圈圈,凄冷的氣息中,聽着旋律開始了敲打,開始了記述,斷斷續續的碼字,淚水斷落了,溢出了眼眶,身體開始了顫抖,在寒冷中端坐在電腦前,帶着凄然的神色,哭到眼睛澀痛,喉嚨幹澀,曾與人說,或許我的淚腺是發達的,因此淚水也是廉價的,時常會在深夜泛濫。
這個初冬,仍舊是孤身一人,無從取暖,隻在棉被下取溫,于指間肌膚的接觸中,自己給予自己稀少的微溫,某個時刻,寫下了,養一隻貓,一隻狗,然後一個人,看着這句話出神,卷入了回憶中,凝思數時,拿起了書,繼續着翻看,隻是眼角有淚沁出,沒有擦去,我讓它偷偷地在空氣裏蒸發了,就像它從來沒有來過一樣,很輕很輕地來,然後悄悄地走了。
聶魯達說,我喜歡你是寂靜的,此刻,我也是寂靜的,隻是情感稀微,疼痛到說不出任何話語,因此,躲藏起來,在角落裏,瑟縮凄迷。
一场遇见,伤及了脾肺,季节封埋,
彼时,殇逝吞噬了记忆,迂回兜转,
此时,泪水浸湿了心房,无力偿还劫难后的折损。
————伤念
自持了短暂时日的心再次跌堕下沉,我以为会一直这样沉静了,以为连带着那些伤痛都被吞没了,也以为死寂了的心激越不起一丝丝的涟漪,只是凌乱可以瞬间覆盖了平静,伤寂能够刹那沁进了血液,捣动了心绪,绝望只是越加的彻绝,丝丝扣紧了心房,拉扯着,挖掘着,一点点地披露了原貌,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只是所有都更显深切了,痕迹也在一遍遍的回旋时,加深了色泽,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执念却依旧无法眠灭,时而的隐埋,时而的沉没,往事终将在念念不忘时,一次次地被捻起,一遍遍地被翻新,累了心,疲了肺,过去了一段冗长的时光,而我,终究淌不过思忆的海。
渐渐地开始了寂静,说不出任何,在泪水中掩埋了声线,淌下的泪滴,灼痛了眼睑,流过干燥的嘴唇,沾湿在单薄的棉质睡衣上,我知道,我又再开始悲楚了,泪腺涌动,止不住泪水,垂下了眼帘,低头看着模糊不清的文字,咬紧了唇瓣,在假装淡然地敲打着平然的文字,泪水在键盘晕散,润湿了正在迅疾敲击的指尖,冰冷的手指在泪花中游离,无人知晓,我的微笑是假装,无人知晓,此刻的此刻,我泪流如注,低着眼帘,厚重的刘海遮盖了泪流的双颊,顷刻间,再也无力淡笑了,双手捂紧了嘴唇,迅疾地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柔顺发丝下红肿的眼睛,用凉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脸颊,最后,对着镜子哑然无声地低泣着,这个夜,如此冷,只因心的寒意透彻了全身。
不时地在文字下静默,写写停停地,沉默地坐在电脑前,喧闹卷入了耳际,只是,我的世界如此的寂静,死寂般安静,友人微笑的话语中,只是低头微语,失去了昔日的笑意,无力再去假装着快乐,疲累的心房一片空白,似若装不下任何,该需遗忘的,却在时日的沉抑中深入难忘,一些人事始终无法在沉淀中安静,当平静进入了日程时,心绪循环反复,时常地侵袭,走了遥远的路途,却在回头时惊觉,一直只是在原地旋转,徒劳的行走,徒劳的沉寂,只是短暂的假象,久远时日后,我只是画地为牢,囚心为困,残忍地剖白自述着鲜明的疮口,极尽所能地想要去淡漠,企求心的冰冷后,便能稀释潜藏的疼痛,只是我忘了,时光遗留下的殇,终不能在时光的流逝中遗放,只因,一切都记得如此深切,无论人,或事。
沉郁的思绪,创痛的心脏,仿如一无所有般的空乏,被丢弃在荒野之外,从此孤寂泛滥,凉薄的心,稀落了温暖的情感,在如常的低头行走中,循迹而逃,路遥遥,恍然间,就丢失了所有,茫然地走着,被遗弃在街角,繁华盛放的景致下,找不到回去的路,就这样,偏离了轨迹,背道而行,谁会陪谁到最后,渐渐,地久天长只是一种美好的诠释,地老天荒也只是一场言说的幻想,一直希冀的,仍旧不留痕迹地走远,而自己依然不灭的念记究竟为何,最终说服不了心,最终,在独自的国度里过冬,秋来秋又去了,一些牵强附会的理由,只是在自欺,在自欺欺人的季节,沉默,飘零,冰冷,季节轮回中,看尽了冷暖,来来去去的,只是一次次的擦肩而过,而只有我,独留在那一场的擦肩中,回顾细看。
曾经在自述中假装安然,默然地寂寥,对着他人无数次安说淡然,平淡的日子里,努力地学习着遗忘,似若欺骗着别人,也欺骗着自己,只是,每个深夜时分,悲戚孤幽,暗夜的幽灵,逃脱不了碎夜的寂然,谨记的深痕,始终幽夜萦绕,终于,黑暗让一切都无处遁形,潜存的暗涌透彻明晰,时常在午夜梦回之际无眠自语,独念流年往昔,祭奠那些过往的心迹,固守的灵魂,终于在旧地流连,没有了方向,眼睛只是看着一些些的疏离而痛心,稀零的人脉里,是否该淡漠了那些循环反复的遇见,然后又归于陌路,如若注定陌路,下一个转身时,会否仍旧微笑邂逅,或许是,从此陌人无语。
零落的一些话语说着冬日抵达了,南方以南的海滨城市依稀看着仍旧飘落的黄叶,散落在道路上,稀稀落落的残叶,犹如残败的心,失去了恒存的气息,机械般地在跳动,一切的一切,早经丢失在这个夏季,五月的破败,七月的凄清,九月的疏落,走的走,离的离,留下的只是一些淤积纠结在心房,抹不去,碾不碎,一个个遇见,仿似平日里企及的熟悉,只是,终于在流离浪荡中,决然而去,曾以为在久远年份后的日子里,会仍旧安和相伴,以为浓厚的温暖始终不会散尽,曾自语,一直要的不多,只是希冀着一些些,一点点的温意便足矣,后来的后来,才发现,最难留住的,原来就是温暖,如今,不再期盼任何的获得,也不懂得去企求任何与温意有关的,慢慢地,我不再知道可以获取任何,即便是一点点的,微小的,终于,我失去了希求的能力。
初冬寒凉的夜里,零点之时,习惯站立在阳台上握住杯子,喝着冰凉的清水,仰望着漆黑如墨的天幕,默数星点,淡看残月,就这样立于黑暗中,直至寒意深入脾脏,一个个凌晨,一个个夜深,无人的角落里,忘了站了多久,等了多长,露深雾重,冰冷的手脚,某个夜里与人说,气温并不冷,只是心冷了,躯体似乎吸纳了潮湿的气息般,体温渐渐地下降,却固执地,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任由寒夜冷意侵袭,感受着那来自北国的寒流夹带的冰冷,忆起一些些人说过攸关雪的话语,都说,北方下雪了,似若在空气里带着我的盼念,抵达那难以企及的北国看一场雪花,而如今,只能看着纯白的图片凝神,一切都是这么远,却又是那么近,只是始终无法触及。
寒意深切的夜,虚空的思绪,泛起了无尽的哀戚,枕着痛楚,蜷缩着身子,抱紧了厚重的棉被,脸颊藏于被子下,泪水滑过了耳际,浸湿了枕头,独对黑暗,看着透过布帘的微光,深思不定,白日里的坚强终于溃败在暗黑里,漫过耳垂的泪珠,滑入了肩胛,心一阵阵的紧缩,如此的冰凉在温热的肌肤上绽放了异彩,抽痛了神经,我知道,这夜终是无眠到天明,看着手机里的时间,数着时针的过度,零点,两点,四点,寂静深深浅浅,清清切切,伴着不眠抵达了天亮,那些沉眠的时日,曾以为神经衰弱已然浅淡,偏头痛也将会散去,只一夜,一日,一切又将如旧,大量的沉睡后,终将是大量的难眠,这一个夜,看着时针,看着黑暗,流了一次又一次的泪,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水,只是无力,也无法入睡,最终,在微光溢起的时分,闭上了泪痕深深的眼眸。
睡去了又再醒来,反反复复的辗转反侧,厚实的棉被下,紧缩的身躯,沁出了一身的冷汗,衣衫透出了寒意,张开紧闭的眼睛,透过纱帐看着纯白的天花板,冷汗浸入了血液,手脚曝露在微寒的空气中,凌乱地思索着,终于在钝重的意识中沉沉入睡,只是冷汗那么深,那么满,风干了,却又不断地沁出,侵入了每条血管,回环萦绕中,醒了,累了,指尖触碰到沾湿了睡衣的汗,一阵的冰凉,晨光崭露时,与蒋提及,蒋说,这样一个冷意浓浓的夜,如此的汗水该是虚寒的躯体沁出的虚汗,听着话语,手握住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凉水,看着远方山上的一大片的芒草失神。
如此幽深的病症,不再能治愈了,从来便自知这般结局,病恹恹的心,在世事浮华里沉郁,轻度的抑郁再次泛起,习惯性地躲藏着,在无人的区域里舔舐痛疾,哀楚溢满了眼瞳,堵塞了鼻子,难以呼吸,在寂静中,反复地失言失语,让我就这样躲起来,在他人触不到的角落里,任由淤血积聚,任由伤口腐烂,新伤旧患的折叠,心开始了间歇性的停滞,深痛终于在骨髓里流散,开始了无休止的循环,至死方休,而渐渐地,痛已成习惯,伤已无力安抚,终于夏去了,秋来了,终于秋去了,冬来了,无涯的时间轮回中,反反复复,而我,却只愿停顿在冬日里,一直沉睡,永不永不醒过来。
听着多年来一直关注的广播节目,十年了,匆匆便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昔时,曾与闺密说,隐隐中一直觉得自己的生命不会长久,或许下一个天亮时,睡着了便不再醒来了,在迅疾中离世,瞬息间就过度了生死,于文字里,习然于言说生死,写了一次又一次,说了一遍又一遍,只是谁人也不会在意,或许一些人的离去,只会在经年久远后某一天里,倏忽记起曾有那么一个女子出现过在自己的世界里,才恍然惊觉女子早已在某年某月某日里悄然离世了,如若曾有那么一刻的记起,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了,或许,那曾经的痕迹,早已在他人的记忆里被磨灭了,踪迹全无,倘若在久远的时日后,请稍微地思索,是否有那么一首歌让你想起一个人,是否还记得,你的世界,我曾来过。
尘世浮图,人说,重情的人都是容易受伤的,因此需要练就一种自我疗治的能力,听到如此话语时,心忽然地涌起了莫名的苦涩,执念女子,在缘起缘灭间,终究无法自如地释怀某些,那么谁能告诉我,如若无情了,是否便不会受伤了,他人说,无爱不欢,而我说,无爱独欢,原来,一切,怪只怪自己将世事看重,将人言较真,将幻想当成了真实,你看,原来,只是自己毒害了自己,自己无法放过自己,泪水交给了唇角,伤痛连及了心房。
一个夜,忆及了少时,秋千荡漾的年少时,站在摇曳的秋千上,笑声溢起,纯真的思忆,如此的场景总在梦靥里映现,醒来只是惘然,努力去记起某些孩提时的美好,却最终徒然,缺失的记忆永久地缺失在年久时,看着彻绝的真相,开始了失温,他人眼里心里的港湾,却只是自己的冰窖,那晚透过电话说,知道吗,我只想逃,只想走,有多远就多远,有多久就多久,语段终结,然后是大段的缄默,我知道,当那一个个残酷的事实披露后,曾经的意念已然绝灭,漠然的心房,在这一个盛夏,温意荡然无存,自此寒冬越过了萧瑟的秋季横扫了脉搏,终于,我的血液冷如冰,寒彻骨,只是,那一场逃亡始终没有企划,成就不了一次出走。
干裂的唇瓣,点染了泪水的咸涩,偏头痛时隐时现,始终冰冷的手脚,时而手指间摩擦,十指交结,只是血液凉薄,温暖最终不能抵达神经末梢,喉结创痛,哽咽难言,凉水短暂地消释了哽咽,漆黑的房间里只是一盏台灯,白光下,脸色惨白,淤青集结在眼皮下,一圈圈,凄冷的气息中,听着旋律开始了敲打,开始了记述,断断续续的码字,泪水断落了,溢出了眼眶,身体开始了颤抖,在寒冷中端坐在电脑前,带着凄然的神色,哭到眼睛涩痛,喉咙干涩,曾与人说,或许我的泪腺是发达的,因此泪水也是廉价的,时常会在深夜泛滥。
这个初冬,仍旧是孤身一人,无从取暖,只在棉被下取温,于指间肌肤的接触中,自己给予自己稀少的微温,某个时刻,写下了,养一只猫,一只狗,然后一个人,看着这句话出神,卷入了回忆中,凝思数时,拿起了书,继续着翻看,只是眼角有泪沁出,没有擦去,我让它偷偷地在空气里蒸发了,就像它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很轻很轻地来,然后悄悄地走了。
聂鲁达说,我喜欢你是寂静的,此刻,我也是寂静的,只是情感稀微,疼痛到说不出任何话语,因此,躲藏起来,在角落里,瑟缩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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