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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传说2

分类:励志日记发布者:吾为王

13、2004年正月初四,愚耕就帶着《放縱情感》動身去上海打工,表面上愚耕跟其他去上海打工的人沒什麽兩樣,好像愚耕選擇去打工的地方很平常一樣,愚耕的表現也很平常,都不用向人說起,他還帶有《放縱情感》。

正月初五晚上六點多,愚耕到達上海,并住進一家旅社。

正月初六一早,愚耕就正式開始找工作,愚耕先是搭車到金橋,金橋下車後,就走走走,走到高橋,高橋走走走,又搭車返回金橋,金橋走走走,走到張江鎮上已天黑,并住進一家旅社。

不知别人打工找工作是怎麽找的,肯定不會象愚耕這樣,走走走、走走走地找工作,愚耕在家裏呆了三年,好像憋了三年的勁頭,讓愚耕在一天時間裏就走完了,愚耕如果不是在打工找工作,那走起來就别有一翻滋味。

14、正月初七下午,愚耕在張江鎮附近的一家,名叫食行天下的快餐店裏找到了一份工作,說好愚耕明天就可以上班試用,管吃住,工資低些,每月隻有450元,就是當晚就管愚耕住也沒問題。

當晚愚耕還是回張江鎮上的那家旅社去住,愚耕還不敢當他已經正式找到工作了。

愚耕在家裏呆了三年,三年過後,愚耕帶着《放縱情感》來上海打工,竟會找一份快餐店的工作,而且還是試用工作,愚耕也真夠有出息的,愚耕甚至還有些心虛,生怕試用通不過。

正月初八,是食行天下快餐店,新年開張的第一天,愚耕在食行天下快餐店幹到上午十一點左右,也就自動離開了。

好在愚耕的行李還是放在張江鎮上的那家旅社裏,愚耕來食行天下快餐店上班,顯得十分輕松,愚耕自動離開食行天下快餐店的時候,因爲沒有帶來行李,也能顯得十分輕松,愚耕是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自動離開了。

有必要說一說,愚耕爲什麽會在食行天下快餐店裏隻幹了三個多小時,就自動離開,這确實有些突然,挑最主要的說,就是由于地板打滑,愚耕端着一大盤豆芽炒豆腐,從樓上廚房下去,竟狠狠地摔了一跤,這一大盤豆芽炒豆腐差不多倒光了,愚耕的屁股摔得好痛好痛,也隻能隐忍着,還很歉疚,害得又要重新買來豆芽豆腐炒過,雖然沒人說愚耕一句,愚耕還是很快就自動離開了,如果不出這一狀況,愚耕也不敢保證,他就會在食行天下快餐店裏幹得很長久。

15、下午,愚耕在張江鎮府近的一個工地上找到一份小工活,說好讓愚耕等到初十才來上班,愚耕當他已經正式在那工地上找到活幹,不怎麽擔心會有變卦。

初八初九,愚耕都還是在張江鎮上的那家旅社等着。

初十,愚耕就正式到那工地上幹起小工活。總算沒有出什麽意外,如願以償。

愚耕幹的這個工地,是龍元集團的一個項目部規模挺大,愚耕是在機電班組做小工,每天30元,詳細情況,說起來象是平淡,其實并不平淡。愚耕在工地上沒幹多久,就将《放縱情感》送到上海文藝出版總社去,這也是愚耕帶着《放縱情感》來上海打工的最主要目的。

又過不久,愚耕給上海文藝出版總社文學編輯室,寫了一封自認爲很有份量的信。

3月8號,愚耕又去了上海文藝出版總社,結果有位女編輯,将《放縱情感》送還給愚耕,稱《放縱情感》的字實在寫得太馬虎了,她勉強看了一半左右,并認爲《放縱情感》主要是反映社會中的黑暗出版的可能性不大。

愚耕幾乎沒說什麽,就帶着《放縱情感》回去了,愚耕并不認爲受到什麽打擊,并不認爲,得到了多麽重要的見解。要是沒記錯的話,《放縱情感》裏面從沒有用到過黑暗這個詞。

過後,愚耕很快就正式決定要回家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越快越好,愚耕不怎麽去想,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有多麽的艱難,但愚耕已經充分估計,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有哪些意義。

16、5月十幾號愚耕回到了家裏。

愚耕在家裏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改名叫《活路》,好像光改名叫《活路》的意義,就很值得将《放縱情感》重抄一遍,《活路》與《放縱情感》基本上沒做絲毫修改,《活路》與《放縱情感》其實還是同一個作品,可在愚耕心裏面當作是兩個作品。

17、7月下旬,愚耕帶着《活路》去西甯打工,就像愚耕選擇打工的地方,很不尋常一樣,愚耕帶着《活路》去西甯打工的目的,當然也很不尋常,不然又何必選擇去西甯打工。

愚耕到達西甯的時候,是下午一兩點鍾,愚耕出了火車站,就直接搭車去經濟開發區,到經濟開發區下車後,就一直走走走,走到不想走了就住進了一家旅社。

18、第二天一早,愚耕就正式找工作,下午愚耕終于找到了一份膠印學徒的工作,說好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管吃住,每月300元,還勸愚耕最好是安下心來好好幹個兩三年,就是當晚管愚耕住也沒問題,好像愚耕從湖南那麽老遠的地方跑到西甯來打工,也很尋常,沒什麽特别之處,不信愚耕帶着《活路》來西甯就能弄出什麽名堂來,還不主要是來打工的。

當晚,愚耕還是回那旅社去住。

第三天,愚耕就正式開始上班做一名膠印學徒工,主要就是學印名片。下午兩三點鍾,愚耕竟突然提起行李自動走人了,連頭也不回,真是走得毅然決然,毫不猶豫,愚耕是一想起要走,立馬就走,愚耕的心情還很複雜,沒有定下心來,好像不甘願,讓他來西甯打工,顯得這麽平淡無奇。

19、下午四五點的時候,愚耕在某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小工活,管吃住每天20元,老板對待愚耕還算特殊,老板以前肯定從來沒有碰到過有湖南人專門跑到西甯的工地上來找活幹,更何況愚耕還帶有《活路》。

愚耕在工地上吃過晚飯後,老板就特地推着自行車,送愚耕到另一個工地,至此愚耕算是安頓下來了。

愚耕幹的這個工地是在國際村,愚耕是跟五個甘肅天水的小夥子,幹抹灰的小工活,大夥很合得來,愚耕的心情也不錯。

愚耕在這工地上幹活期間,還專門拿着《活路》去找過一次青海人民出版社,這也正是愚耕帶着《活路》來西甯打工的最主要目的,以爲會是重頭戲,結果沒什麽用處,好像青海人民出版社也過得挺難的,愚耕想讓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他的《活路》,除非愚耕能自費或能包消否則免談,但不等于說,愚耕在青海人民出版社受到了冷遇,應該說青海人民出版社以前也從沒有碰到過,有湖南人帶着手稿專門找來,所以對愚耕還算客氣。

這是愚耕頭一次聽出版社的人明确說起或自費或能包銷那樣的出版要求。愚耕也不怎麽感到失望,愚耕甚至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青海人民出版社隻要出版他的《活路》就可以讓他來給青海人民出版社發工資,可見愚耕對于出版社的作爲,已經看開了,青海人民出版有人建議愚耕應該試一試作家出版社。

20、8月下旬,愚耕從西甯轉到北京去打工,愚耕竟然選擇去北京打工,就無需特别強調懷有什麽目的,好像凡是選擇去北京打工,就會讓各自懷有的目的平淡無奇,不值一提。

愚耕到達北京西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愚耕一出北京西站,就直接搭車去大屯,愚耕看了北京地圖,覺得大屯是靠近奧運場館建設的地方,工地應該挺多的,愚耕一心要在工地上找個活幹了事,以爲在工地上找活容易多了,無須折騰,愚耕一點也不緊張,就是到奧運場館建設的工地上找到活幹,也不是沒有可能。

21、愚耕在大屯下車就走走走,愚耕沒走多久,路邊就有人主動找愚耕幹活,愚耕也很随緣,就此算是找到活幹了。

愚耕幹的這活,是跟一夥四川廣元人,在紫玉山莊南門的路邊挖隧道,住的地方則是在仰山村,離幹活地點有一段距離。

愚耕以前從來沒有挖過隧道 但還是能夠适應,就好像凡是來北京打工,就無需強調各自懷有的目的一樣,凡是來北京打工,就無需強調是幹什麽活,北京是個實用主義最盛行的地方,北京所能提供的生存條件,已完全利用盡了,誇大點說,在北京當國家總理與掏屎工隻是社會分工不同。

愚耕在這裏幹活的心情,說沉重又還不夠沉重,說困頓又還不夠困頓,說孤獨又還不夠孤獨,說苦惱又還不夠苦惱,就好像凡是來北京打工,就無需強調在幹什麽活一樣,凡是來北京打工,就無需強調幹活的心情怎麽樣,反正就這麽過着,一切都很正常,這就是北京。

其間,愚耕将《活路》送到了作家出版社,過十幾天愚耕又去了一次作家出版社,進都沒有進去,門衛打電話幫愚耕問過了,《活路》還正在讓編輯看着呢,愚耕又何必要進去,愚耕還自以爲看到了一線希望,再也不用擔心《活路》在作家出版社看都沒人看,《活路》在作家出版社的命運,《活路》在北京的命運太無足輕重了。好像《活路》在作家出版社隻要有人認真的看過一遍愚耕就能得到極大的慰藉。

又過了十幾天,愚耕又去了一次作家出版社,結果有人一來上班就要愚耕将《活路》拿回去,那人也正好是當初接收下《活路》的人,那個人好像在來上班的路上堵了車,或者有傳說中的星期一上班綜合症,氣色不太好,愚耕一看那人的氣色就知道《活路》在作家出版社沒戲了,愚耕還是希望那人能對《活路》表達一些見解,這回那人卻對愚耕沒什麽好說的,但不能說就完全沒有表達出一些見解,愚耕心知肚明,也不願說什麽,更不會自讨沒趣地問些什麽,算是作出強硬的回敬,隐約覺得,原來作家出版社的作爲也不過如此,不必抱憾,愚耕甚至有些解脫,飄飄然起來,昂首挺胸地拿着《活路》回去了 好像如果那人明确告訴愚耕他已認真将,活路,看過一遍 愚耕,反倒會深受打擊 愚耕情願将《活路》在作家出版社的命運看成是取決于那人在來的路上有沒有堵車,甚至取決于那個人晚上打麻将是輸還是赢,取決于那人回家後老婆還做不做飯。

22、10月25號大概淩晨4點,愚耕遭殃了,突然遭到兩名暴徒長時間地毒打,頭破血流,差一點就被打死,場面血腥,愚耕緣何會突然遭到那兩名暴徒的毒打,也就隻有天知道。

愚耕劫後餘生,真是擔心腦子有沒有打壞,會不會有後遺症,心靈的挫傷到了極限,就算拿那兩名暴徒的命來抵償,又有何益,那兩名暴徒幾乎成了愚耕的命中的上帝,毫無緣由地左右了愚耕的命運。天亮,愚耕打了110,110來了也不頂用,接着愚耕隻好由人帶着就近到仰山村的一個門診裏,對頭頂傷口進行清洗縫合,縫了十三針,又打了破傷風,又打了吊瓶。

吃了午飯,愚耕雙手捧着《活路》走出去,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

愚耕雙手捧着《活路》在外面走了半天,也毫不起效,僅隻有一人稍微翻了一下《活路》。

10月26號,愚耕一早就走路去找窪裏鄉派出所報案。

派出所裏有人看了愚耕的診斷證明,認爲仰山村門診裏給愚耕開出的診斷證明不夠級别,要愚耕先去找999急救中心重開一張診斷證明來立案,好像愚耕牛找來隻是爲了立案,不立案就無從說起。

愚耕沒法子,隻好走路去找999急救中心,愚耕找到999急救中心,沒能重開診斷證明,隻好放棄立案,對于窪裏鄉派出所,在它管轄的範圍内也就不存在愚耕突然遭到兩名暴徒長時間毒打,差點被打死這一重大案情。

愚耕還在999急救中心附近的某法律門診裏花十元錢随便問了問,結果對方診斷爲工傷,想必如果愚耕還多花點錢,對方會吹噓得更加厲害,更加言之鑿鑿。

下午愚耕又打了一次吊瓶,原本愚耕昨天下午還要打一次吊瓶,愚耕昨天下午卻沒有打吊瓶。

10月27號上午,愚耕又打了一次吊瓶,就再也不打吊瓶了,而醫生交待愚耕至少要接連打七天吊瓶。

下午,愚耕又雙手捧着《活路》走出去,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

愚耕雙手捧着《活路》在外面走了半天,還是沒有絲毫起效,估計有人還會把愚耕當作是江湖騙子,說不定确實有人像愚耕這樣行騙過,那些城裏人什麽行騙的把戲沒見過,像愚耕這樣行騙還嫩了點,還缺乏創意。

10月28號,愚耕一早就雙手捧着《活路》一直走走走,走到北大東門那裏,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有些起效,有人一問愚耕的文憑,就搖頭,有人問愚耕有沒有電話,愚耕哪有什麽電話。

愚耕雙手捧着《活路》走回去,走在清華門那裏,有人将《活路》一打開,就不屑一顧。

愚耕又沒走多遠,有人将《活路》打開看了幾眼,明顯有贊許的意思,稱《活路》隻要修改修改就行得通啦,可他時間忙,問愚耕有沒有電話,并告訴愚耕他是北大出版社的。

10月29號,愚耕又一早就雙手捧着《活路》一直走走走,走到北大東門門口處,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

北大有兩個東門,一個是通車的,一個是走人的,愚耕昨天一直是雙手捧着《活路》坐在通車的東門旁邊的路邊上,起效很小,這回愚耕選擇走人的東門門口邊站着,雙手捧着《活路》一動也不動,很有把握似地,心裏一點也不着急,很像是行爲藝術,才不在乎丢人現眼呢,能在北大師生面前丢人現眼,有什麽不好的,反過來愚耕也能很好地見識到北大師生的整體面貌。

結果,确實比愚耕昨天坐在通車的東門旁邊的路邊上,要起效多了,有位自稱是教宗教的北大教授還饒有興緻地跟愚耕交談幾句,還建議愚耕應該看一看《聖經》,他隻是對愚耕本人感興趣,卻并沒有興趣翻一翻《活路》,愚耕則老實交待,因爲家裏還有一部《活路》的原稿,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要像賣商品一樣将《活路》賣掉。

最終,愚耕放心地由一位自稱是做書的人,拿走了《活路》,那人稱他在一年之内就做過二十幾本書,甚至建議愚耕專門跟他寫勵志類的書,他還告訴愚耕,他又有了一個點子,要做一本書名叫《道格拉斯的猜想》的書,原來他突然想起的一個小小點子,就能做出一本書來,愚耕能猜出他一年之内做過的二十幾本書都是些什麽書,那人不但對愚耕本人感興趣,還對《活路》感興趣,那人稱愚耕這樣做,簡直是糟蹋自己,給文人抹黑,并承認,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愚耕還是傾向于要将《活路》像賣商品一樣賣掉,愚耕甚至明确開價,隻要那人給他3000元錢,他就把《活路》賣給那人,并還解釋說《活路》難以出版的原因是裏面的内容純屬真實,但隻要過個十幾年,就不怕裏面的内容純屬真實,愚耕甚至建議那個,将《活路》修改修改直接出版得了,《活路》就是不圖出版,光是收藏也很有價值,總比收藏什麽字畫有價值多啦。

那人對《活路》的興趣絕不僅限于要不要像買商品一樣把《活路》買下來,愚耕開的這麽一點點價錢,根本就不是他考慮的問題,關鍵還是要認真看完《活路》再說,好像那人不忍心趁人之危與愚耕達成買賣關系。

那人還帶愚耕到北大食堂裏吃了午飯,并說好11月1號再到北大東門門口處碰頭,那人還留下了他的手機號碼以及姓名。

愚耕好像光是因爲那人帶他到北大食堂裏吃了午飯,就對那人信賴有加。愚耕還不清楚那人跟北大是什麽關系,肯定是關系不一般。愚耕因此好像感到也跟北大有了一點關系。那人還跟愚耕說起如今北大中文系的學生的寫作水平恐怕是愚耕想象不到的。

11月1號,愚耕早早就趕到北大東門門口處等着,卻沒有等到那人,怎麽打那人的手機都打不通。

11月2號,愚耕又早早地就趕到北大東門門口處守着。

11月3號,愚耕還是早早地就趕到北大東門門口處守着,始終都沒有見到那人,那人留的手機號碼也成了空號。

愚耕不願相信就是這麽被騙了,愚耕還頑固地抱有許多假想,愚耕還覺得他當過一回新聞傳奇中的角色,就是放到北大的曆史中,也會成爲一段佳話,姑且想出一些理由來安慰自己。

23、11月4號中午,愚耕在消雲路那裏找到了勞動局,由于勞動局還不到下午上班時間,愚耕隻好坐在勞動局門口前等着,愚耕有些問題要告勞動局,愚耕坐在勞動局門口前等着,是有些顯眼,特别是愚耕頭頂的傷口部位還貼有一小塊紗布,更能說明問題。

結果竟有兩位青年主動與愚耕搭上了話,十分投緣,相見恨晚。

很快愚耕就被說動了,不再打算等到下午上班時間去告勞動局,去告勞動局又有何用,愚耕早已對北京失望透了,北京也完全漠視愚耕個人的不幸遭遇,愚耕轉而當即就由那兩位青年帶着去他們的地方散散心,愚耕正需要好好地散散心情 情投意合。

也就這樣,愚耕被帶到了東壩藍天實驗學校内的農友之家。

原來,農友之家将要完全免費地開辦一個工友法律維權志願者培訓班,愚耕碰巧成爲這個培訓班的招募學員,愚耕算是破天荒地碰上了一回好運氣。這當然還不足以讓愚耕改變對北京的失望,但也确實讓愚耕對北京又有了新的認識。愚耕自以爲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碰到過。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碰到。

愚耕從農友之家回去的路上,竟突發靈感,一股腦想出一首歌詞,歌詞名叫《你過年回家嗎》,歌詞是這樣的:

“親愛的朋友啊,過年回字有嗎,你要是想回家,就不必猶豫啦,你要是沒掙到錢,也不必害怕回家。

家啊,家啊,家啊,家啊。

家是生命的根,家是幸福的源。

親愛的朋友啊,你在哪裏呀,你在夏天的烈日下,你在科天的雪花裏,你一年到頭不容易,你要是有委屈,還是應該回家去。

家啊,家啊,家啊,家啊。

城市雖繁華,卻沒有你的家,你的家在山坳裏,你的家在池塘邊,你的家在小河旁,你的家裏有親人盼你回家去。

家啊,家啊,家啊,家啊。

你過年回家嗎?

過年啦,回家啦,回家啦,過年啦,過年啦,回家啦、、、、、、”

愚耕還想了另一首歌,歌名叫《北京沒有我的家》。《北京沒有我的家》的歌詞則還沒有明确想出來,愚耕自信有了這次突發靈感,《北京沒有我的家》的歌詞也肯定很快就會想出來。

愚耕甚至還想到了第三首、第四首歌,歌名叫做《你去過南方嗎》,《三次去深圳》。

可見愚耕這次突發靈感真是擋也擋不住,停也停不住,有失必有得。

可見愚耕在農友之家實在是好好地散了回心,愚耕的心靈頓時有了很大的改善,不然的話,真不知愚耕的心靈如何能夠度過這一難關,真是多虧有了農友之家。

24、11月26號,天黑的時候,愚耕帶着行李搬到了農友之家,至此愚耕算是在農友之家安頓下來。

說說農友之家,說說農友之家開辦的這個工友法律維權志願者培訓班吧。

說得簡單點,農友之家就是農民工朋友的家,屬于公益性非政府組織,好像主要是由香港樂施會贊助的,農友之家的幾位工作人員都很年輕,他們還搞了一個北京打工青年藝術團,像《打工打工最光榮》,《天下打工是一家》、《想起那一年》、《打工號子》就是他們唱的,應該算是小有名氣,媒體上常常有報道。

農友之家是頭一次開辦工友法律維權志願者培訓班,完完全全是公益性的,也得到許多熱心人士的大力支持,主要是些大學教授、三農方面的專家,還有好多大學的學生、團體,還有老外,可見農友之家還是有點能耐。

農友之家是完全投入地在開辦這個培訓班,哪怕有些事倍功半,也毫不含糊,像模像樣,實在難能可貴,應該說說培訓班的學員都是非常幸運的。

其實,農友之家招募培訓班學員,一點門檻也沒有,甚至想方設法要多招募一些培訓班學員,可培訓班學員隻有十幾個,還包括農友之家的工作人員在内,恐怕對于某些人來講,除非還給發工資,才會花時間來學習學習。

愚耕在農友之家過得非常痛快,愚耕還把《北京沒有我的家》的歌詞想出來了,歌詞是這樣的:

北京好大好大,好冷好冷,也好熱好熱,沒有我的家,我已多年沒回老家,老家的爹娘還好嗎,我好想好想回老家,看看我的爹娘,看看生我養我的村莊。

記得我是那一年正月來北京的,人生地不熟,碰碰磕磕,坎坎坷坷,心中的辛酸不知向誰說。

我在北京一年一年過去了,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錢沒掙多少,委屈還沒消找,心中的姑娘也沒找到,我都快要失去我自己,我的夢想已模糊得沒有了痕迹。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你還是我心中的北京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還值得爲你而留下來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是你讓我不敢回老家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難道你隻是我的一個驿站嗎?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面對着你,我汲取着你,我依賴着你,可我溶不進你。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若離開了你還能去哪裏。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

25、11月26號,愚耕一大清早,就一聲不響地提着行李離開了農友之家。愚耕離開農友之家,直接就趕到西直門那裏,去找挖隧道的老板結賬。

結果愚耕可憐巴巴隻拿到300元錢,愚耕算是被欺負了,整個事情說起來可就話長了,可以單獨當作一條新聞。

愚耕一拿到300元錢,立即就動身去江蘇昆山工。

26、11月27號中午的樣子,愚耕到達昆山火車站。

愚耕一出昆山火車站,就走走走,然後又搭車去經濟開發區,愚耕在經濟開發區下車後,又走走走,沒走多久,就住進了一家旅社。

27、11月28號,愚耕一早就提着行李出去找工作,過了一兩個小時,愚耕就在五聯村那裏的一個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小工活。

愚耕原來下了很大的決心,是一定要進廠裏幹活,但還是事與願違。

愚耕在這工地上過得很平靜。

2005年1月30號,愚耕就動身回家去了。

13、2004年正月初四,愚耕就带着《放纵情感》动身去上海打工,表面上愚耕跟其他去上海打工的人没什么两样,好像愚耕选择去打工的地方很平常一样,愚耕的表现也很平常,都不用向人说起,他还带有《放纵情感》。

正月初五晚上六点多,愚耕到达上海,并住进一家旅社。

正月初六一早,愚耕就正式开始找工作,愚耕先是搭车到金桥,金桥下车后,就走走走,走到高桥,高桥走走走,又搭车返回金桥,金桥走走走,走到张江镇上已天黑,并住进一家旅社。

不知别人打工找工作是怎么找的,肯定不会象愚耕这样,走走走、走走走地找工作,愚耕在家里呆了三年,好像憋了三年的劲头,让愚耕在一天时间里就走完了,愚耕如果不是在打工找工作,那走起来就别有一翻滋味。

14、正月初七下午,愚耕在张江镇附近的一家,名叫食行天下的快餐店里找到了一份工作,说好愚耕明天就可以上班试用,管吃住,工资低些,每月只有450元,就是当晚就管愚耕住也没问题。

当晚愚耕还是回张江镇上的那家旅社去住,愚耕还不敢当他已经正式找到工作了。

愚耕在家里呆了三年,三年过后,愚耕带着《放纵情感》来上海打工,竟会找一份快餐店的工作,而且还是试用工作,愚耕也真够有出息的,愚耕甚至还有些心虚,生怕试用通不过。

正月初八,是食行天下快餐店,新年开张的第一天,愚耕在食行天下快餐店干到上午十一点左右,也就自动离开了。

好在愚耕的行李还是放在张江镇上的那家旅社里,愚耕来食行天下快餐店上班,显得十分轻松,愚耕自动离开食行天下快餐店的时候,因为没有带来行李,也能显得十分轻松,愚耕是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自动离开了。

有必要说一说,愚耕为什么会在食行天下快餐店里只干了三个多小时,就自动离开,这确实有些突然,挑最主要的说,就是由于地板打滑,愚耕端着一大盘豆芽炒豆腐,从楼上厨房下去,竟狠狠地摔了一跤,这一大盘豆芽炒豆腐差不多倒光了,愚耕的屁股摔得好痛好痛,也只能隐忍着,还很歉疚,害得又要重新买来豆芽豆腐炒过,虽然没人说愚耕一句,愚耕还是很快就自动离开了,如果不出这一状况,愚耕也不敢保证,他就会在食行天下快餐店里干得很长久。

15、下午,愚耕在张江镇府近的一个工地上找到一份小工活,说好让愚耕等到初十才来上班,愚耕当他已经正式在那工地上找到活干,不怎么担心会有变卦。

初八初九,愚耕都还是在张江镇上的那家旅社等着。

初十,愚耕就正式到那工地上干起小工活。总算没有出什么意外,如愿以偿。

愚耕干的这个工地,是龙元集团的一个项目部规模挺大,愚耕是在机电班组做小工,每天30元,详细情况,说起来象是平淡,其实并不平淡。愚耕在工地上没干多久,就将《放纵情感》送到上海文艺出版总社去,这也是愚耕带着《放纵情感》来上海打工的最主要目的。

又过不久,愚耕给上海文艺出版总社文学编辑室,写了一封自认为很有份量的信。

3月8号,愚耕又去了上海文艺出版总社,结果有位女编辑,将《放纵情感》送还给愚耕,称《放纵情感》的字实在写得太马虎了,她勉强看了一半左右,并认为《放纵情感》主要是反映社会中的黑暗出版的可能性不大。

愚耕几乎没说什么,就带着《放纵情感》回去了,愚耕并不认为受到什么打击,并不认为,得到了多么重要的见解。要是没记错的话,《放纵情感》里面从没有用到过黑暗这个词。

过后,愚耕很快就正式决定要回家将《放纵情感》重抄一遍,越快越好,愚耕不怎么去想,将《放纵情感》重抄一遍有多么的艰难,但愚耕已经充分估计,将《放纵情感》重抄一遍有哪些意义。

16、5月十几号愚耕回到了家里。

愚耕在家里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将《放纵情感》重抄一遍,改名叫《活路》,好像光改名叫《活路》的意义,就很值得将《放纵情感》重抄一遍,《活路》与《放纵情感》基本上没做丝毫修改,《活路》与《放纵情感》其实还是同一个作品,可在愚耕心里面当作是两个作品。

17、7月下旬,愚耕带着《活路》去西宁打工,就像愚耕选择打工的地方,很不寻常一样,愚耕带着《活路》去西宁打工的目的,当然也很不寻常,不然又何必选择去西宁打工。

愚耕到达西宁的时候,是下午一两点钟,愚耕出了火车站,就直接搭车去经济开发区,到经济开发区下车后,就一直走走走,走到不想走了就住进了一家旅社。

18、第二天一早,愚耕就正式找工作,下午愚耕终于找到了一份胶印学徒的工作,说好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管吃住,每月300元,还劝愚耕最好是安下心来好好干个两三年,就是当晚管愚耕住也没问题,好像愚耕从湖南那么老远的地方跑到西宁来打工,也很寻常,没什么特别之处,不信愚耕带着《活路》来西宁就能弄出什么名堂来,还不主要是来打工的。

当晚,愚耕还是回那旅社去住。

第三天,愚耕就正式开始上班做一名胶印学徒工,主要就是学印名片。下午两三点钟,愚耕竟突然提起行李自动走人了,连头也不回,真是走得毅然决然,毫不犹豫,愚耕是一想起要走,立马就走,愚耕的心情还很复杂,没有定下心来,好像不甘愿,让他来西宁打工,显得这么平淡无奇。

19、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愚耕在某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小工活,管吃住每天20元,老板对待愚耕还算特殊,老板以前肯定从来没有碰到过有湖南人专门跑到西宁的工地上来找活干,更何况愚耕还带有《活路》。

愚耕在工地上吃过晚饭后,老板就特地推着自行车,送愚耕到另一个工地,至此愚耕算是安顿下来了。

愚耕干的这个工地是在国际村,愚耕是跟五个甘肃天水的小伙子,干抹灰的小工活,大伙很合得来,愚耕的心情也不错。

愚耕在这工地上干活期间,还专门拿着《活路》去找过一次青海人民出版社,这也正是愚耕带着《活路》来西宁打工的最主要目的,以为会是重头戏,结果没什么用处,好像青海人民出版社也过得挺难的,愚耕想让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他的《活路》,除非愚耕能自费或能包消否则免谈,但不等于说,愚耕在青海人民出版社受到了冷遇,应该说青海人民出版社以前也从没有碰到过,有湖南人带着手稿专门找来,所以对愚耕还算客气。

这是愚耕头一次听出版社的人明确说起或自费或能包销那样的出版要求。愚耕也不怎么感到失望,愚耕甚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青海人民出版社只要出版他的《活路》就可以让他来给青海人民出版社发工资,可见愚耕对于出版社的作为,已经看开了,青海人民出版有人建议愚耕应该试一试作家出版社。

20、8月下旬,愚耕从西宁转到北京去打工,愚耕竟然选择去北京打工,就无需特别强调怀有什么目的,好像凡是选择去北京打工,就会让各自怀有的目的平淡无奇,不值一提。

愚耕到达北京西站,大概是下午两点多,愚耕一出北京西站,就直接搭车去大屯,愚耕看了北京地图,觉得大屯是靠近奥运场馆建设的地方,工地应该挺多的,愚耕一心要在工地上找个活干了事,以为在工地上找活容易多了,无须折腾,愚耕一点也不紧张,就是到奥运场馆建设的工地上找到活干,也不是没有可能。

21、愚耕在大屯下车就走走走,愚耕没走多久,路边就有人主动找愚耕干活,愚耕也很随缘,就此算是找到活干了。

愚耕干的这活,是跟一伙四川广元人,在紫玉山庄南门的路边挖隧道,住的地方则是在仰山村,离干活地点有一段距离。

愚耕以前从来没有挖过隧道 但还是能够适应,就好像凡是来北京打工,就无需强调各自怀有的目的一样,凡是来北京打工,就无需强调是干什么活,北京是个实用主义最盛行的地方,北京所能提供的生存条件,已完全利用尽了,夸大点说,在北京当国家总理与掏屎工只是社会分工不同。

愚耕在这里干活的心情,说沉重又还不够沉重,说困顿又还不够困顿,说孤独又还不够孤独,说苦恼又还不够苦恼,就好像凡是来北京打工,就无需强调在干什么活一样,凡是来北京打工,就无需强调干活的心情怎么样,反正就这么过着,一切都很正常,这就是北京。

其间,愚耕将《活路》送到了作家出版社,过十几天愚耕又去了一次作家出版社,进都没有进去,门卫打电话帮愚耕问过了,《活路》还正在让编辑看着呢,愚耕又何必要进去,愚耕还自以为看到了一线希望,再也不用担心《活路》在作家出版社看都没人看,《活路》在作家出版社的命运,《活路》在北京的命运太无足轻重了。好像《活路》在作家出版社只要有人认真的看过一遍愚耕就能得到极大的慰藉。

又过了十几天,愚耕又去了一次作家出版社,结果有人一来上班就要愚耕将《活路》拿回去,那人也正好是当初接收下《活路》的人,那个人好像在来上班的路上堵了车,或者有传说中的星期一上班综合症,气色不太好,愚耕一看那人的气色就知道《活路》在作家出版社没戏了,愚耕还是希望那人能对《活路》表达一些见解,这回那人却对愚耕没什么好说的,但不能说就完全没有表达出一些见解,愚耕心知肚明,也不愿说什么,更不会自讨没趣地问些什么,算是作出强硬的回敬,隐约觉得,原来作家出版社的作为也不过如此,不必抱憾,愚耕甚至有些解脱,飘飘然起来,昂首挺胸地拿着《活路》回去了 好像如果那人明确告诉愚耕他已认真将,活路,看过一遍 愚耕,反倒会深受打击 愚耕情愿将《活路》在作家出版社的命运看成是取决于那人在来的路上有没有堵车,甚至取决于那个人晚上打麻将是输还是赢,取决于那人回家后老婆还做不做饭。

22、10月25号大概凌晨4点,愚耕遭殃了,突然遭到两名暴徒长时间地毒打,头破血流,差一点就被打死,场面血腥,愚耕缘何会突然遭到那两名暴徒的毒打,也就只有天知道。

愚耕劫后余生,真是担心脑子有没有打坏,会不会有后遗症,心灵的挫伤到了极限,就算拿那两名暴徒的命来抵偿,又有何益,那两名暴徒几乎成了愚耕的命中的上帝,毫无缘由地左右了愚耕的命运。天亮,愚耕打了110,110来了也不顶用,接着愚耕只好由人带着就近到仰山村的一个门诊里,对头顶伤口进行清洗缝合,缝了十三针,又打了破伤风,又打了吊瓶。

吃了午饭,愚耕双手捧着《活路》走出去,要将《活路》像卖商品一样卖掉。

愚耕双手捧着《活路》在外面走了半天,也毫不起效,仅只有一人稍微翻了一下《活路》。

10月26号,愚耕一早就走路去找洼里乡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里有人看了愚耕的诊断证明,认为仰山村门诊里给愚耕开出的诊断证明不够级别,要愚耕先去找999急救中心重开一张诊断证明来立案,好像愚耕牛找来只是为了立案,不立案就无从说起。

愚耕没法子,只好走路去找999急救中心,愚耕找到999急救中心,没能重开诊断证明,只好放弃立案,对于洼里乡派出所,在它管辖的范围内也就不存在愚耕突然遭到两名暴徒长时间毒打,差点被打死这一重大案情。

愚耕还在999急救中心附近的某法律门诊里花十元钱随便问了问,结果对方诊断为工伤,想必如果愚耕还多花点钱,对方会吹嘘得更加厉害,更加言之凿凿。

下午愚耕又打了一次吊瓶,原本愚耕昨天下午还要打一次吊瓶,愚耕昨天下午却没有打吊瓶。

10月27号上午,愚耕又打了一次吊瓶,就再也不打吊瓶了,而医生交待愚耕至少要接连打七天吊瓶。

下午,愚耕又双手捧着《活路》走出去,要将《活路》像卖商品一样卖掉。

愚耕双手捧着《活路》在外面走了半天,还是没有丝毫起效,估计有人还会把愚耕当作是江湖骗子,说不定确实有人像愚耕这样行骗过,那些城里人什么行骗的把戏没见过,像愚耕这样行骗还嫩了点,还缺乏创意。

10月28号,愚耕一早就双手捧着《活路》一直走走走,走到北大东门那里,要将《活路》像卖商品一样卖掉,有些起效,有人一问愚耕的文凭,就摇头,有人问愚耕有没有电话,愚耕哪有什么电话。

愚耕双手捧着《活路》走回去,走在清华门那里,有人将《活路》一打开,就不屑一顾。

愚耕又没走多远,有人将《活路》打开看了几眼,明显有赞许的意思,称《活路》只要修改修改就行得通啦,可他时间忙,问愚耕有没有电话,并告诉愚耕他是北大出版社的。

10月29号,愚耕又一早就双手捧着《活路》一直走走走,走到北大东门门口处,要将《活路》像卖商品一样卖掉。

北大有两个东门,一个是通车的,一个是走人的,愚耕昨天一直是双手捧着《活路》坐在通车的东门旁边的路边上,起效很小,这回愚耕选择走人的东门门口边站着,双手捧着《活路》一动也不动,很有把握似地,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很像是行为艺术,才不在乎丢人现眼呢,能在北大师生面前丢人现眼,有什么不好的,反过来愚耕也能很好地见识到北大师生的整体面貌。

结果,确实比愚耕昨天坐在通车的东门旁边的路边上,要起效多了,有位自称是教宗教的北大教授还饶有兴致地跟愚耕交谈几句,还建议愚耕应该看一看《圣经》,他只是对愚耕本人感兴趣,却并没有兴趣翻一翻《活路》,愚耕则老实交待,因为家里还有一部《活路》的原稿,不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要像卖商品一样将《活路》卖掉。

最终,愚耕放心地由一位自称是做书的人,拿走了《活路》,那人称他在一年之内就做过二十几本书,甚至建议愚耕专门跟他写励志类的书,他还告诉愚耕,他又有了一个点子,要做一本书名叫《道格拉斯的猜想》的书,原来他突然想起的一个小小点子,就能做出一本书来,愚耕能猜出他一年之内做过的二十几本书都是些什么书,那人不但对愚耕本人感兴趣,还对《活路》感兴趣,那人称愚耕这样做,简直是糟蹋自己,给文人抹黑,并承认,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愚耕还是倾向于要将《活路》像卖商品一样卖掉,愚耕甚至明确开价,只要那人给他3000元钱,他就把《活路》卖给那人,并还解释说《活路》难以出版的原因是里面的内容纯属真实,但只要过个十几年,就不怕里面的内容纯属真实,愚耕甚至建议那个,将《活路》修改修改直接出版得了,《活路》就是不图出版,光是收藏也很有价值,总比收藏什么字画有价值多啦。

那人对《活路》的兴趣绝不仅限于要不要像买商品一样把《活路》买下来,愚耕开的这么一点点价钱,根本就不是他考虑的问题,关键还是要认真看完《活路》再说,好像那人不忍心趁人之危与愚耕达成买卖关系。

那人还带愚耕到北大食堂里吃了午饭,并说好11月1号再到北大东门门口处碰头,那人还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以及姓名。

愚耕好像光是因为那人带他到北大食堂里吃了午饭,就对那人信赖有加。愚耕还不清楚那人跟北大是什么关系,肯定是关系不一般。愚耕因此好像感到也跟北大有了一点关系。那人还跟愚耕说起如今北大中文系的学生的写作水平恐怕是愚耕想象不到的。

11月1号,愚耕早早就赶到北大东门门口处等着,却没有等到那人,怎么打那人的手机都打不通。

11月2号,愚耕又早早地就赶到北大东门门口处守着。

11月3号,愚耕还是早早地就赶到北大东门门口处守着,始终都没有见到那人,那人留的手机号码也成了空号。

愚耕不愿相信就是这么被骗了,愚耕还顽固地抱有许多假想,愚耕还觉得他当过一回新闻传奇中的角色,就是放到北大的历史中,也会成为一段佳话,姑且想出一些理由来安慰自己。

23、11月4号中午,愚耕在消云路那里找到了劳动局,由于劳动局还不到下午上班时间,愚耕只好坐在劳动局门口前等着,愚耕有些问题要告劳动局,愚耕坐在劳动局门口前等着,是有些显眼,特别是愚耕头顶的伤口部位还贴有一小块纱布,更能说明问题。

结果竟有两位青年主动与愚耕搭上了话,十分投缘,相见恨晚。

很快愚耕就被说动了,不再打算等到下午上班时间去告劳动局,去告劳动局又有何用,愚耕早已对北京失望透了,北京也完全漠视愚耕个人的不幸遭遇,愚耕转而当即就由那两位青年带着去他们的地方散散心,愚耕正需要好好地散散心情 情投意合。

也就这样,愚耕被带到了东坝蓝天实验学校内的农友之家。

原来,农友之家将要完全免费地开办一个工友法律维权志愿者培训班,愚耕碰巧成为这个培训班的招募学员,愚耕算是破天荒地碰上了一回好运气。这当然还不足以让愚耕改变对北京的失望,但也确实让愚耕对北京又有了新的认识。愚耕自以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碰到过。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碰到。

愚耕从农友之家回去的路上,竟突发灵感,一股脑想出一首歌词,歌词名叫《你过年回家吗》,歌词是这样的:

“亲爱的朋友啊,过年回字有吗,你要是想回家,就不必犹豫啦,你要是没挣到钱,也不必害怕回家。

家啊,家啊,家啊,家啊。

家是生命的根,家是幸福的源。

亲爱的朋友啊,你在哪里呀,你在夏天的烈日下,你在科天的雪花里,你一年到头不容易,你要是有委屈,还是应该回家去。

家啊,家啊,家啊,家啊。

城市虽繁华,却没有你的家,你的家在山坳里,你的家在池塘边,你的家在小河旁,你的家里有亲人盼你回家去。

家啊,家啊,家啊,家啊。

你过年回家吗?

过年啦,回家啦,回家啦,过年啦,过年啦,回家啦、、、、、、”

愚耕还想了另一首歌,歌名叫《北京没有我的家》。《北京没有我的家》的歌词则还没有明确想出来,愚耕自信有了这次突发灵感,《北京没有我的家》的歌词也肯定很快就会想出来。

愚耕甚至还想到了第三首、第四首歌,歌名叫做《你去过南方吗》,《三次去深圳》。

可见愚耕这次突发灵感真是挡也挡不住,停也停不住,有失必有得。

可见愚耕在农友之家实在是好好地散了回心,愚耕的心灵顿时有了很大的改善,不然的话,真不知愚耕的心灵如何能够度过这一难关,真是多亏有了农友之家。

24、11月26号,天黑的时候,愚耕带着行李搬到了农友之家,至此愚耕算是在农友之家安顿下来。

说说农友之家,说说农友之家开办的这个工友法律维权志愿者培训班吧。

说得简单点,农友之家就是农民工朋友的家,属于公益性非政府组织,好像主要是由香港乐施会赞助的,农友之家的几位工作人员都很年轻,他们还搞了一个北京打工青年艺术团,像《打工打工最光荣》,《天下打工是一家》、《想起那一年》、《打工号子》就是他们唱的,应该算是小有名气,媒体上常常有报道。

农友之家是头一次开办工友法律维权志愿者培训班,完完全全是公益性的,也得到许多热心人士的大力支持,主要是些大学教授、三农方面的专家,还有好多大学的学生、团体,还有老外,可见农友之家还是有点能耐。

农友之家是完全投入地在开办这个培训班,哪怕有些事倍功半,也毫不含糊,像模像样,实在难能可贵,应该说说培训班的学员都是非常幸运的。

其实,农友之家招募培训班学员,一点门槛也没有,甚至想方设法要多招募一些培训班学员,可培训班学员只有十几个,还包括农友之家的工作人员在内,恐怕对于某些人来讲,除非还给发工资,才会花时间来学习学习。

愚耕在农友之家过得非常痛快,愚耕还把《北京没有我的家》的歌词想出来了,歌词是这样的:

北京好大好大,好冷好冷,也好热好热,没有我的家,我已多年没回老家,老家的爹娘还好吗,我好想好想回老家,看看我的爹娘,看看生我养我的村庄。

记得我是那一年正月来北京的,人生地不熟,碰碰磕磕,坎坎坷坷,心中的辛酸不知向谁说。

我在北京一年一年过去了,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钱没挣多少,委屈还没消找,心中的姑娘也没找到,我都快要失去我自己,我的梦想已模糊得没有了痕迹。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你还是我心中的北京吗?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还值得为你而留下来吗?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是你让我不敢回老家吗?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难道你只是我的一个驿站吗?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面对着你,我汲取着你,我依赖着你,可我溶不进你。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我若离开了你还能去哪里。

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北京。

25、11月26号,愚耕一大清早,就一声不响地提着行李离开了农友之家。愚耕离开农友之家,直接就赶到西直门那里,去找挖隧道的老板结账。

结果愚耕可怜巴巴只拿到300元钱,愚耕算是被欺负了,整个事情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可以单独当作一条新闻。

愚耕一拿到300元钱,立即就动身去江苏昆山工。

26、11月27号中午的样子,愚耕到达昆山火车站。

愚耕一出昆山火车站,就走走走,然后又搭车去经济开发区,愚耕在经济开发区下车后,又走走走,没走多久,就住进了一家旅社。

27、11月28号,愚耕一早就提着行李出去找工作,过了一两个小时,愚耕就在五联村那里的一个工地上找到了一份小工活。

愚耕原来下了很大的决心,是一定要进厂里干活,但还是事与愿违。

愚耕在这工地上过得很平静。

2005年1月30号,愚耕就动身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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