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1-10-13 07:05:02
成爲解元後,潘況躊躇滿志,決心在接下來的會試中大顯身手。潘況的父親潘鼎成有一個摯友,人稱張道士。張道士能掐會算,并且一說一個準,被人稱作活神仙。張道士曾仔細給潘況相過面,斷定他乃文曲星下凡,将來非狀元莫屬。潘況對相面不以爲然,潘鼎成卻把張道士的話當了真。但是,就在潘況進京趕考的前一天,張道士突然改了口。
這日,張道士買了四盒狀元糕,興沖沖趕來爲潘況送行。潘氏父子把張道士迎進客廳,一邊沏茶一邊道謝。
幾句客套話之後,張道士笑眯眯地對潘況說:“公子此次赴京,必定蟾宮折桂……”
剛說到這兒,張道士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緊盯潘況的臉,吃驚地張大了嘴。潘況被瞧得渾身發毛,不知出了啥事。潘鼎成順着張道士的目光看去,并沒發現兒子有什麽異樣。這時,張道士豁地站起身,繞着潘況轉了一圈。然後,他搖頭歎道:“可惜,可惜!實在可惜!”潘氏父子面面相觑,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愣了半晌,潘鼎成不解地問:“請教道長,何出此言啊?”
張道士沒有回答,隻顧盯着潘況問:“潘公子,恕貧道冒昧直言,你最近是否幹過大逆不道的事?”
潘況吓了一跳,連連搖頭說:“學生飽讀聖賢之書,哪會幹大逆不道的事呀?”
張道士掐着指頭算了又算,然後問:“潘公子,你好好回想一下,五月初八這天,可曾幹了沖撞神靈的勾當?”
潘況歪着腦袋使勁琢磨,突然一拍大腿笑道:“哈哈,我想起來了,确實幹過一件冒犯神靈的事……”
那天,潘況和一群朋友去郊外飲酒賦詩,傍晚回城時已喝得酩酊大醉。走到玉皇廟前,潘況覺得腹脹,就在廟門旁撒了一泡尿。當時就有朋友開玩笑,說潘公子這樣是對玉皇大不敬,要遭天譴……
張道士聽罷連連跺腳,說潘況臉上出現烏黑的晦氣,正是因爲撒尿得罪了玉帝,這泡尿把他的前程徹底毀了!潘鼎成吓得面如土色,忙向張道士請教補救之法。張道士讓潘況立刻去玉皇廟賠罪,至于玉皇大帝肯不肯原諒,那就看造化了。
潘況不信鬼神,嘲笑張道士和父親杞人憂天。他沒去玉皇廟賠罪,次日一早便收拾行囊,意氣風發地進京趕考。
望着潘況遠去的背影,張道士仰天長歎:“哎,這一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再受挫
潘況是名聞遐迩的江南才子,他進京的消息一傳開,每天都有趕考的舉子慕名來訪。潘況喜歡結交朋友,這下忙得不亦樂乎。在衆多舉子中,跟潘況最要好的是來自滄州的徐廣達。
徐廣達也是天賦異禀,被譽爲北方第一才俊。坊間早有傳言,說此次會試,狀元必在潘徐二人中産生。兩大才子碰到一起,自然惺惺相惜。潘況和徐廣達今天你請我,明日我請你,幾乎把北京的名館子吃了個遍。
開考前一天,徐廣達買到一壇陳年美酒,在葵香閣宴請潘況。因爲明日要考試,潘況不敢貪杯,吃了個半酣便起身告辭。可是,剛回到客棧潘況就上吐下瀉,折騰到天亮仍沒止住。
進入考場後潘況連筆都握不動,考題自然沒做好,發榜時他名落孫山,而徐廣達卻高中狀元。潘況仔細回憶,越想越覺得葵香閣那頓宴請有問題,他懷疑徐廣達在自己喝的酒裏下了瀉藥。徐廣達這麽做隻有一個目的,排除最大的競争對手,奪取狀元桂冠。但上述猜想無憑無據,潘況既不能告官,又無法向徐廣達發難。
無奈之下,潘況隻得灰溜溜返回撫州。聽潘況講完在北京的遭遇後,潘鼎成沖兒子埋怨道:“趕考前若去玉皇廟賠罪,就不會有今天這般光景!”
潘況仍不以爲然,撇撇嘴說:“孩兒是遭人暗算,跟玉皇大帝無關。”
接下來潘況繼續埋頭苦讀,準備三年後再次進京趕考。時光匆匆,轉眼會試的考期又臨近了。這回潘況打定主意,到北京後閉門謝客,一心等待開考。潘鼎成怕再有閃失,便讓管家孫貴護送潘況進京。這孫貴老成持重,辦事特别謹慎。
臨行前,潘鼎成反複叮囑兒子:“到了京城,一切聽孫貴安排,不要結交陌生人,更不要吃來曆不明的東西。”
潘況使勁點頭,把父親的話牢記在心中。去北京的路上孫貴和潘況處處小心,一有風吹草動就高度警惕。這天,孫貴搞錯了方向,領着潘況誤入了荒僻的山區。眼看天色漸暗,又找不到投宿的客店,主仆二人隻好在一座破敗的山神廟歇腳。夜裏孫貴讓潘況安睡,自己則拿着一把砍刀,坐在廟門口徹夜看守。
潘況一覺睡到天亮,醒來後發現孫貴不見了,那隻裝着一千兩銀子的箱籠也不翼而飛。潘況把山神廟裏裏外外找了個遍,仍沒瞅見孫貴。挨到中午,孫貴依舊蹤影皆無。這時潘況才醒悟—孫貴偷了銀子逃跑啦!
所有盤纏都在孫貴手上,他這一跑,潘況頓時成了窮光蛋。北京去不成了,潘況靠典當衣裳,忍饑挨餓回到了撫州。此時,會試已經開始。
聽完兒子的哭訴,潘鼎成驚得目瞪口呆,他做夢也想不到,老管家孫貴居然會見财起貪念!那一千兩銀子不足惜,最可悲的是,兒子又跟狀元失之交臂!
經這兩番挫折後,潘況不得不相信張道士的勸告。于是,他備了厚禮,專程去玉皇廟磕頭請罪。
光陰荏苒,一晃又過了兩年多。爲防路上再出現意外,第三次進京趕考,潘況提前半年就出發了。抵達北京後,潘況單獨租了一個院落,成天閉門讀書。偶爾有客來訪,仆人一律擋駕。此外,潘況還特意養了一隻狗,用來檢測毒性。每次進餐前,潘況先撥一部分食物喂狗。看到那狗安然無恙,他才敢放心吃飯。
潘況提心吊膽過了數月,會試的日子終于近了。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就在這時他突然接到家信,說潘鼎成病危,催他火速回撫州。潘況好似被人兜頭潑了一桶冰水,從天靈蓋涼到腳底心,但他不敢耽擱,連夜離開北京往老家趕。
回到家中,潘況發現父親一切如常,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爹爹,您好端端的,那封病危的家書是咋回事?”潘況盯着潘鼎成,大惑不解地問。
潘鼎成拉着兒子的手,老淚縱橫地說:“況兒,真是好險啊,爲父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
接着,潘鼎成講述了自己轉危爲安的經過:
一個月前,潘鼎成突然得了痰迷之症。他先是手足麻木,既而昏迷不醒。潘家把撫州城裏的名醫全請遍了,可名醫們都回天乏術。潘夫人痛哭流涕,她一邊爲丈夫準備後事,一邊給遠在北京的兒子寫信,催他趕緊回來。說來也怪,信發出去沒多久,潘鼎成竟奇迹般蘇醒了,痰迷之症不藥而愈!
聽罷父親的講述,潘況又驚又喜。但與此同時,他也在心裏長歎一聲:哎,又跟金榜擦肩而過了!
潘況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已經向玉帝忏悔,爲啥還這麽倒黴呢?帶着這個疑問,他去請教了張道士。張道士重新給潘況相面,說那團晦氣還在,看來玉皇大帝不肯原諒,潘況此生将和金榜無緣。
幡然醒悟
潘況仔細回憶一下自己的經曆,再想想張道士的話,終于死心了,放棄了科舉,一心在家研究學問。八年後,潘鼎成去世,就在潘家辦喪事期間,失蹤多年的孫貴突然出現了。他身穿孝服,跪在潘鼎成的棺材前放聲痛哭。
潘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上前一把揪住孫貴,沖四周高喊道:“來人啊,快把這狼心狗肺的賊坯捆起來!”
仆人們剛要動手,被聞訊趕來的潘夫人喝住了。随後,潘夫人走到兒子跟前,一字一頓地說:“況兒,孫貴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應該向他道謝!”
“救、救命恩人?”潘況看看母親,又瞅瞅孫貴,吃驚地張大了嘴。
潘夫人點點頭,道出了内中的原委:
以上就是得罪了玉帝的介紹,希望大家喜歡!
成为解元后,潘况踌躇满志,决心在接下来的会试中大显身手。潘况的父亲潘鼎成有一个挚友,人称张道士。张道士能掐会算,并且一说一个准,被人称作活神仙。张道士曾仔细给潘况相过面,断定他乃文曲星下凡,将来非状元莫属。潘况对相面不以为然,潘鼎成却把张道士的话当了真。但是,就在潘况进京赶考的前一天,张道士突然改了口。
这日,张道士买了四盒状元糕,兴冲冲赶来为潘况送行。潘氏父子把张道士迎进客厅,一边沏茶一边道谢。
几句客套话之后,张道士笑眯眯地对潘况说:“公子此次赴京,必定蟾宫折桂……”
刚说到这儿,张道士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紧盯潘况的脸,吃惊地张大了嘴。潘况被瞧得浑身发毛,不知出了啥事。潘鼎成顺着张道士的目光看去,并没发现儿子有什么异样。这时,张道士豁地站起身,绕着潘况转了一圈。然后,他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实在可惜!”潘氏父子面面相觑,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愣了半晌,潘鼎成不解地问:“请教道长,何出此言啊?”
张道士没有回答,只顾盯着潘况问:“潘公子,恕贫道冒昧直言,你最近是否干过大逆不道的事?”
潘况吓了一跳,连连摇头说:“学生饱读圣贤之书,哪会干大逆不道的事呀?”
张道士掐着指头算了又算,然后问:“潘公子,你好好回想一下,五月初八这天,可曾干了冲撞神灵的勾当?”
潘况歪着脑袋使劲琢磨,突然一拍大腿笑道:“哈哈,我想起来了,确实干过一件冒犯神灵的事……”
那天,潘况和一群朋友去郊外饮酒赋诗,傍晚回城时已喝得酩酊大醉。走到玉皇庙前,潘况觉得腹胀,就在庙门旁撒了一泡尿。当时就有朋友开玩笑,说潘公子这样是对玉皇大不敬,要遭天谴……
张道士听罢连连跺脚,说潘况脸上出现乌黑的晦气,正是因为撒尿得罪了玉帝,这泡尿把他的前程彻底毁了!潘鼎成吓得面如土色,忙向张道士请教补救之法。张道士让潘况立刻去玉皇庙赔罪,至于玉皇大帝肯不肯原谅,那就看造化了。
潘况不信鬼神,嘲笑张道士和父亲杞人忧天。他没去玉皇庙赔罪,次日一早便收拾行囊,意气风发地进京赶考。
望着潘况远去的背影,张道士仰天长叹:“哎,这一去,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再受挫
潘况是名闻遐迩的江南才子,他进京的消息一传开,每天都有赶考的举子慕名来访。潘况喜欢结交朋友,这下忙得不亦乐乎。在众多举子中,跟潘况最要好的是来自沧州的徐广达。
徐广达也是天赋异禀,被誉为北方第一才俊。坊间早有传言,说此次会试,状元必在潘徐二人中产生。两大才子碰到一起,自然惺惺相惜。潘况和徐广达今天你请我,明日我请你,几乎把北京的名馆子吃了个遍。
开考前一天,徐广达买到一坛陈年美酒,在葵香阁宴请潘况。因为明日要考试,潘况不敢贪杯,吃了个半酣便起身告辞。可是,刚回到客栈潘况就上吐下泻,折腾到天亮仍没止住。
进入考场后潘况连笔都握不动,考题自然没做好,发榜时他名落孙山,而徐广达却高中状元。潘况仔细回忆,越想越觉得葵香阁那顿宴请有问题,他怀疑徐广达在自己喝的酒里下了泻药。徐广达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排除最大的竞争对手,夺取状元桂冠。但上述猜想无凭无据,潘况既不能告官,又无法向徐广达发难。
无奈之下,潘况只得灰溜溜返回抚州。听潘况讲完在北京的遭遇后,潘鼎成冲儿子埋怨道:“赶考前若去玉皇庙赔罪,就不会有今天这般光景!”
潘况仍不以为然,撇撇嘴说:“孩儿是遭人暗算,跟玉皇大帝无关。”
接下来潘况继续埋头苦读,准备三年后再次进京赶考。时光匆匆,转眼会试的考期又临近了。这回潘况打定主意,到北京后闭门谢客,一心等待开考。潘鼎成怕再有闪失,便让管家孙贵护送潘况进京。这孙贵老成持重,办事特别谨慎。
临行前,潘鼎成反复叮嘱儿子:“到了京城,一切听孙贵安排,不要结交陌生人,更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潘况使劲点头,把父亲的话牢记在心中。去北京的路上孙贵和潘况处处小心,一有风吹草动就高度警惕。这天,孙贵搞错了方向,领着潘况误入了荒僻的山区。眼看天色渐暗,又找不到投宿的客店,主仆二人只好在一座破败的山神庙歇脚。夜里孙贵让潘况安睡,自己则拿着一把砍刀,坐在庙门口彻夜看守。
潘况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发现孙贵不见了,那只装着一千两银子的箱笼也不翼而飞。潘况把山神庙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仍没瞅见孙贵。挨到中午,孙贵依旧踪影皆无。这时潘况才醒悟—孙贵偷了银子逃跑啦!
所有盘缠都在孙贵手上,他这一跑,潘况顿时成了穷光蛋。北京去不成了,潘况靠典当衣裳,忍饥挨饿回到了抚州。此时,会试已经开始。
听完儿子的哭诉,潘鼎成惊得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想不到,老管家孙贵居然会见财起贪念!那一千两银子不足惜,最可悲的是,儿子又跟状元失之交臂!
经这两番挫折后,潘况不得不相信张道士的劝告。于是,他备了厚礼,专程去玉皇庙磕头请罪。
光阴荏苒,一晃又过了两年多。为防路上再出现意外,第三次进京赶考,潘况提前半年就出发了。抵达北京后,潘况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成天闭门读书。偶尔有客来访,仆人一律挡驾。此外,潘况还特意养了一只狗,用来检测毒性。每次进餐前,潘况先拨一部分食物喂狗。看到那狗安然无恙,他才敢放心吃饭。
潘况提心吊胆过了数月,会试的日子终于近了。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就在这时他突然接到家信,说潘鼎成病危,催他火速回抚州。潘况好似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冰水,从天灵盖凉到脚底心,但他不敢耽搁,连夜离开北京往老家赶。
回到家中,潘况发现父亲一切如常,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爹爹,您好端端的,那封病危的家书是咋回事?”潘况盯着潘鼎成,大惑不解地问。
潘鼎成拉着儿子的手,老泪纵横地说:“况儿,真是好险啊,为父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接着,潘鼎成讲述了自己转危为安的经过:
一个月前,潘鼎成突然得了痰迷之症。他先是手足麻木,既而昏迷不醒。潘家把抚州城里的名医全请遍了,可名医们都回天乏术。潘夫人痛哭流涕,她一边为丈夫准备后事,一边给远在北京的儿子写信,催他赶紧回来。说来也怪,信发出去没多久,潘鼎成竟奇迹般苏醒了,痰迷之症不药而愈!
听罢父亲的讲述,潘况又惊又喜。但与此同时,他也在心里长叹一声:哎,又跟金榜擦肩而过了!
潘况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已经向玉帝忏悔,为啥还这么倒霉呢?带着这个疑问,他去请教了张道士。张道士重新给潘况相面,说那团晦气还在,看来玉皇大帝不肯原谅,潘况此生将和金榜无缘。
幡然醒悟
潘况仔细回忆一下自己的经历,再想想张道士的话,终于死心了,放弃了科举,一心在家研究学问。八年后,潘鼎成去世,就在潘家办丧事期间,失踪多年的孙贵突然出现了。他身穿孝服,跪在潘鼎成的棺材前放声痛哭。
潘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上前一把揪住孙贵,冲四周高喊道:“来人啊,快把这狼心狗肺的贼坯捆起来!”
仆人们刚要动手,被闻讯赶来的潘夫人喝住了。随后,潘夫人走到儿子跟前,一字一顿地说:“况儿,孙贵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应该向他道谢!”
“救、救命恩人?”潘况看看母亲,又瞅瞅孙贵,吃惊地张大了嘴。
潘夫人点点头,道出了内中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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