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0-06-19 00:34:30
以前,我曾經是個混混,整天呆在YouXiJi房裏,無所事事。其實
像我們這種人是不可能找到什麽好的工作的,既沒有WenPing,又沒有技
術,除了在機房裏打打遊戲,收收保護費,也想不出能幹什麽了。
那些正經的人通常叫我們“阿飛”,而學生們則叫我們“古惑仔”,
我是無所謂稱呼的,反正都差不多,注定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代號。我
們之中也是分幫派的,大的以區爲單位,小的就以各個YouXiJi房、台
球房爲單位。一般來說,兩個幫派的成員彼此之間是不大會深交的,
大家都謹守“井水不犯河水”的古訓,除非是交情好的不得了,大家
都把對方當自己人了才可以。
我們一般都很團結,遇到兄弟出了什麽事,或是出去打群架,都
會不遺餘力,傾巢出動,否則會被别人看不起,認爲你很“縮”的,
這是做混混的一個“大忌”。有一次幫一個朋友去打架,我被人用啤
酒瓶敲破了頭,血流滿面,可我還是拼命揮舞拳頭,硬是把對方打退。
後來去醫院,腦袋縫了整整五針。我也沒得到什麽好處,大家都是朋
友嗎。不過從此以後,對方看到我,都總是客客氣氣的,張口閉口叫
我大哥,還屁颠屁颠地請我抽煙。
你不要以爲我很厲害,比我辣手的人在這個圈子裏不要太多噢,
他們随身都帶着刀具,有事沒事就去找人家麻煩,如果對方不願惹事,
就給他們一些錢息事甯人,有時要碰上幾個不買帳的主兒,那就有好
戲看了,一場架是在所難免的。誰狠誰就去問對方“結大帳”,數目
往往要上千,甚至上萬。遇到這種情況,道上的幾個“德高望重”者
都會出面調和一番,評個公道。
打架我是不怕的,可打完以後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怕的,刀子在
别人手中揮來揮去,一不當心就紮在身上,被砍的滋味畢竟不好受。
不過有時實在沒有辦法,缺錢用,就隻好拼一拼了。但話說過來,錢
對于我們來說,也不算什麽,我們幾個兄弟大家有錢的時候就每天開
房間,去夜總會,上飯店,一萬元不經我們幾天花的,等到沒錢的時
候,就隻能吃吃路邊的小攤,将就一下了。
叛逆就是挑戰,叛逆就是坦白。我們總是去追随一些常人無法理
喻的東西:打耳洞、染綠發,吃自制的搖頭水(其實是一種兌水的咳
嗽Yao水)。在我們的眼裏,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去嘗試的,我們極力地
去模仿一些很酷很眩的動作,然後肆無忌憚的在衆人的面前盡情的SHOW.
家,是什麽?我似乎沒有太多的感覺,記憶中的家幾乎充斥着打罵和
碗碟碎裂的聲響,四周是空蕩蕩的,不過,說
句實話,小時候的家還是挺溫馨的,就像許多電視劇裏拍的一樣。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
一切的一切都已一去不複返了。
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是沒有真正的愛情的,每個人都試圖從對方
身上獲取快感,一刹那的high. 這純粹是一種遊戲的态度,你不可能
勉強一群整日無所事事的人,認真地去面對某些東西。
直到今天,我仍在到處流浪,吃難吃的盒飯,睡電腦房或者某個
女人的家裏。這樣的生活狀态一定預兆着一些詞語,例如肮髒、野蠻、
粗魯、不務正業等等等等。
我不知道應該去做什麽,仿佛早已經被社會抛棄的一幹二淨。有
時侯我忽然感覺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可以容納我們的空間竟是如
此狹小,我開始迷茫,覺得日子無聊得就像風中的落葉,不清楚它會
飄向哪裏,可我知道,一定不會是一條光明大道。因爲在我進入這種
生活狀态的時候,就已經明白是很難回頭的。
混了差不多快7年了,除了身邊有幾個小弟之外,其他就一無所
有了。在我的身旁,比我不如的還有很多很多。有時侯,我常常會不
由自主的感激自己的幸運,在一個如此艱難的生存環境裏,還能夠左
右逢源。
我醉坐在晨曦微露的大街上,在刺骨凜冽的寒風中,想象着毫無
意義的明天,我似乎看見了一個純潔的少女在我視線的盡頭走來,睜
着明亮的雙眼,一隻代表了黑暗,另一隻代表了光明。
以前,我曾经是个混混,整天呆在YouXiJi房里,无所事事。其实
像我们这种人是不可能找到什么好的工作的,既没有WenPing,又没有技
那些正经的人通常叫我们“阿飞”,而学生们则叫我们“古惑仔”,
我是无所谓称呼的,反正都差不多,注定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代号。我
们之中也是分帮派的,大的以区为单位,小的就以各个YouXiJi房、台
球房为单位。一般来说,两个帮派的成员彼此之间是不大会深交的,
大家都谨守“井水不犯河水”的古训,除非是交情好的不得了,大家
都把对方当自己人了才可以。
会不遗余力,倾巢出动,否则会被别人看不起,认为你很“缩”的,
这是做混混的一个“大忌”。有一次帮一个朋友去打架,我被人用啤
酒瓶敲破了头,血流满面,可我还是拼命挥舞拳头,硬是把对方打退。
后来去医院,脑袋缝了整整五针。我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大家都是朋
友吗。不过从此以后,对方看到我,都总是客客气气的,张口闭口叫
我大哥,还屁颠屁颠地请我抽烟。
他们随身都带着刀具,有事没事就去找人家麻烦,如果对方不愿惹事,
就给他们一些钱息事宁人,有时要碰上几个不买帐的主儿,那就有好
戏看了,一场架是在所难免的。谁狠谁就去问对方“结大帐”,数目
往往要上千,甚至上万。遇到这种情况,道上的几个“德高望重”者
都会出面调和一番,评个公道。
打架我是不怕的,可打完以后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的,刀子在
别人手中挥来挥去,一不当心就扎在身上,被砍的滋味毕竟不好受。
不过有时实在没有办法,缺钱用,就只好拼一拼了。但话说过来,钱
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我们几个兄弟大家有钱的时候就每天开
房间,去夜总会,上饭店,一万元不经我们几天花的,等到没钱的时
叛逆就是挑战,叛逆就是坦白。我们总是去追随一些常人无法理
喻的东西:打耳洞、染绿发,吃自制的摇头水(其实是一种兑水的咳
嗽Yao水)。在我们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去尝试的,我们极力地
去模仿一些很酷很眩的动作,然后肆无忌惮的在众人的面前尽情的SHOW.
家,是什么?我似乎没有太多的感觉,记忆中的家几乎充斥着打骂和
碗碟碎裂的声响,四周是空荡荡的,不过,说
句实话,小时候的家还是挺温馨的,就像许多电视剧里拍的一样。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一切的一切都已一去不复返了。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是没有真正的爱情的,每个人都试图从对方
身上获取快感,一刹那的high. 这纯粹是一种游戏的态度,你不可能
勉强一群整日无所事事的人,认真地去面对某些东西。
女人的家里。这样的生活状态一定预兆着一些词语,例如肮脏、野蛮、
粗鲁、不务正业等等等等。
时侯我忽然感觉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可以容纳我们的空间竟是如
此狭小,我开始迷茫,觉得日子无聊得就像风中的落叶,不清楚它会
飘向哪里,可我知道,一定不会是一条光明大道。因为在我进入这种
生活状态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是很难回头的。
混了差不多快7年了,除了身边有几个小弟之外,其他就一无所
有了。在我的身旁,比我不如的还有很多很多。有时侯,我常常会不
由自主的感激自己的幸运,在一个如此艰难的生存环境里,还能够左
右逢源。
我醉坐在晨曦微露的大街上,在刺骨凛冽的寒风中,想象着毫无
意义的明天,我似乎看见了一个纯洁的少女在我视线的尽头走来,睁
着明亮的双眼,一只代表了黑暗,另一只代表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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