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中早已冰涼的咖啡,水氣氤氲,溫熱滴進冰冷,小小的漣漪,然後不複存在。要花多少時間讓一杯咖啡由滾燙變爲冰涼,要多少溫暖才能讓冰涼重新變爲溫熱,而在這反複冷熱的過程裏,流失了的,是什麽。 夜晚,蜷縮着身體給自己一個擁抱,牆上映出的斑駁的影子,是寂寞的形狀。夜空沒有一點星星,空氣湧動着不安,嗅得到那即将來臨的雨的氣息。打開窗,讓身體裏的冰涼與空氣中的燥熱相互交談,窗外,樹低吟着不知名的曲,身姿搖擺,看得到隐匿在枝葉裏狡黠的眼眸以及帶着一絲玩味微笑的嘴角。不經意嘴角漾起嘲諷的笑,那綠的幾近沁出油彩的葉,又是靠吸食了多少人的寂寞滋養出來的。隻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無知的充當被捕食的獵物。 雨,終于還是來了,帶着些許暴虐,急不可耐的朝這個沒有光亮的世界奔來。感覺到了面上那饑渴的冰涼,肆無忌憚的想要掠奪溫暖,隻是,不想關窗,回身走到床邊,那泛着銀光的剪刀,在紅色床單的包圍下,顯出詭異的妖冶。手拿起那片銀光,冰涼與冰涼的碰撞,聽得到低聲的抱怨和不滿。那片銀光扭曲着身體,大概是垂涎那蒼白皮膚下所奔湧着的潮。輕輕婆娑,讓它安靜下來。紅色的鞋,與地面摩擦出暧昧的聲響。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外面是肆意流竄的風,卷帶着雨,将全身包圍。無所顧忌,任由那冰涼爬上發梢,暈上裙擺。緩緩的走向那咧着嘴扭曲的笑着的樹。一步,兩步,從容的走到了它的跟前。擡頭,綻放一個絕美無比的笑容,眼眸裏卻是冰冷與殘忍。揚起手,銀光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弧線。這是一場精美絕倫的表演,雨和風協同奏起交響,紅鞋旁殘枝敗葉墜滿,聽得到尖利的哀鳴,那絕美的顔面上卻是愈加燦爛的笑容。 雨終于停了,而天卻還未亮,地上滿目狼籍,濃郁的綠已經化爲碎片,墜了一地,那曾經詭異的眼眸和嘴角也消失不見,隻剩那沒有任何遮擋的殘敗樹幹立在那裏,上面深深淺淺的溝壑。而曾經在那裏的紅鞋消失不見。 坐在梳妝鏡前,緩緩的梳着長發,握着木梳的手上有一道深刻的紅印以及很多細小的擦傷的痕迹。而梳妝台上,那把泛着銀光的剪刀躺在那裏,滿足的打着飽嗝,看得到上面些微殷紅。手有些許痛的感覺,卻并不讨厭。畢竟,已經把那頭貪得無厭的獸解決了,而且剛才它的樣子,真的很好笑,沒搞清楚誰是獵物,那是它該付出的代價。 忽然莞爾,也好,算是不錯的消遣。濕透的紅裙已經被換下,扔在一旁的地上,一團紅,仿佛一灘新鮮的血迹。長發被梳理的無比順直。放下木梳,拿起之前早就冰涼的咖啡,淺酌了一口,倏地朝後擲去。杯子與後面的牆碰撞,清脆的聲響,然後,碎裂,褐色的液體漫了一地,而白色杯子的碎片,也撒在了地上。 淺淺的微笑。站了起來,華麗的轉身,發絲在空氣中舞出絢麗,脫掉紅鞋,蒼白小巧的足暴露在空氣中,就這麽赤裸着立在地上,看得到足的蒼白下青色的脈絡。接着,孩子般蹦跳着開始在房間裏舞蹈,地上那紅色的裙,褐色的液體,白色的碎片,以暧昧的姿态交纏着,而蒼白的足蹦躍間與它們,然後,迅速的,暈染出比紅裙更加鮮豔的紅,包裹着蒼白的足,染上白色的碎片,與褐色的液體交織。縱情的舞蹈着,紅,白,褐色的相互交纏錯繞,透着窒息的美好,安靜,沒有曲調,沒有觀者,卻是最恣意美妙的演出,一地色彩,同樣是美妙的詭異牽強。最後,一個旋轉揚手,繼而展開雙手,猶如飛翔的姿态般墜落,甜蜜的微笑着擁抱地面,接着是沉寂。 地上這幅是最美妙的畫,即使隻有四種顔色,紅,白,褐,黑。那黑發纏繞,則是這幅畫最後的點睛之筆。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味與咖啡的味道互相渲染,帶着些許的濕氣。那斑駁的紅色與褐色交織,而本已經冰冷的咖啡,卻真的重新溫熱起來了。 隻是最終,那殷紅和褐色的液體仍舊變得冰冷了。 後記:不知道是多久前寫的了,仿佛還是曾經的清明假期裏,缱绻在深夜,耳邊響起那首靜夜思的呢喃。于是,整個置身在一片妖媚的幻想裏,窗外的樹在飄搖,雨在傾倒。于是任由自己刻畫出這些文字,顯得很不可思議,因爲居然是由我寫出,這些其實很不像我寫的文字。整理電腦時,又一次看到,于是,貼出來。
握着手中
早已冰凉的
咖啡,水气氤氲,温热滴进冰冷,小
小的涟漪,
然后不复存在。要花多少时间让一杯咖啡由滚烫变为冰凉,要多少温暖才能让冰凉重新变为温热,而在这反复冷热的过程里,流失
了的,是什么。 夜晚,蜷缩着身体给自己一个
拥抱,墙上映出的
斑驳的影子,是寂寞的
形状。夜空没有一点星星,
空气涌动着不安,嗅得
到那即将来临的雨的气息。
打开窗,让身体里的冰凉与空气中的
燥热相互交谈,窗外,树低吟着不知名的曲,身姿摇摆,看得到隐匿在枝叶里狡黠的
眼眸以及带着一丝玩味
微笑的嘴角。
不经意嘴角漾起嘲讽的笑,那绿的几近沁
出油彩的叶,又是靠
吸食了
多少人的寂寞滋养出来的。只是,
并不是所有
人都无知的充当被捕食的猎物。 雨,终于还是来了,带着些许暴虐,急不可耐的朝这个没有光亮的世界奔来。感觉到了面上那饥渴的冰凉,肆无忌惮的
想要掠夺温暖,只是,不想关窗,回身走到床边,那泛着银光的剪刀,在红色床单的包围下,显出诡异的妖冶。手拿起那片银光,冰凉与冰凉的
碰撞,听得到低声的抱怨和不满。那片银光扭曲着身体,大概是垂涎那
苍白皮肤下所奔涌着的潮。
轻轻婆娑,让它
安静下来。红色的鞋,与
地面摩擦出暧昧的声响。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外面是肆意
流窜的风,卷带着雨,将
全身包围。无所顾忌,
任由那冰凉爬上发梢,晕上裙摆。缓缓的走向那咧着嘴扭曲的笑着的树。一步,两步,
从容的走到了它的跟前。抬头,绽放一个绝美无比的
笑容,眼眸里却是冰冷与残忍。扬起手,银光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这是一场精美绝伦的
表演,雨和风协同奏起交响,红鞋旁残枝败叶坠满,听得到尖利的哀鸣,那绝美的颜面上却是愈加灿烂
的笑容。 雨终于停了,而天却还未亮,地上满目狼籍,浓郁的绿已经化为碎片,坠了一地,那曾经诡异的眼眸和嘴角也
消失不见,只剩那没有任何遮挡的残败树干立在那里,上面深深浅浅的沟壑。而曾经在那里的红鞋消失不见。
坐在梳妆镜前,缓缓的梳着长发,握着木梳的
手上有一道
深刻的红印以及
很多细小的擦伤的
痕迹。而
梳妆台上,那把泛着银光的剪刀躺在那里,满足的
打着饱嗝,看得到上面些微殷红。手
有些许痛的感觉,却并不
讨厌。毕竟,已经把那头贪得无厌的兽解决了,而且刚才它的样子,真的很
好笑,没搞
清楚谁是猎物,
那是它该付出的
代价。 忽然莞尔,也好,算是不错的消遣。湿透的红裙已经被换下,扔在一旁的地上,一团红,仿佛一滩
新鲜的血迹。长发被梳理的无比顺直。放下木梳,拿起之前早就冰凉的咖啡,浅酌了一口,倏地朝后掷去。
杯子与后
面的墙碰撞,清脆的声响,然后,碎裂,褐色的
液体漫了一地,而白色杯子的碎片,也撒在了地上。 浅浅的微笑。站了
起来,华丽的转身,发丝在空气中舞出绚丽,脱掉红鞋,苍白小巧的足
暴露在空气中,就这么赤裸着立在地上,看得到足的苍白下青色的脉络。接着,孩子般蹦跳着开始在
房间里
舞蹈,地上那红色的裙,褐色的液体,白色的碎片,以暧昧的
姿态交缠着,而苍白的足蹦跃间与它们,然后,迅速的,晕染出比红裙更加鲜艳的红,包裹着苍白的足,染上白色的碎片,与褐色的液体交织。纵情的舞蹈着,红,白,褐色的相互交缠错绕,透着
窒息的美好,安静,没有曲调,没有观者,却是最恣意美妙的演出,一地
色彩,同样是美妙的诡异牵强。最后,一个旋转扬手,继而展开双手,犹如飞翔的姿态般坠落,
甜蜜的微笑着拥抱地面,接着是沉寂。 地上这幅是最美妙的画,即使只有四种颜色,红,白,褐,黑。那黑发缠绕,则是这幅画最后的点睛之笔。空气中,浓重的血
腥味与咖啡的味道互相渲染,带着些许的
湿气。那
斑驳的红色与褐色交织,而本已经冰冷的咖啡,却真的重新温热起来了。 只是最终,那殷红和褐色的液体
仍旧变得冰冷了。 后记:
不知道是
多久前
写的了,仿佛还是曾经的清明
假期里,缱绻在深夜,耳边响起那首静
夜思的呢喃。于是,整个置身在一片妖媚的幻想里,窗外的树在飘摇,雨在倾倒。于是任由自己刻画出这些文字,显
得很不可思议,因为居然
是由我写出,这些其实很不像我写的文字。整理
电脑时,
又一次看到,于是,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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