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6-04-15 09:07:42
曾祖父是一個非常可愛、聰明和善良的人,所以我們都尊敬曾祖父。就我所能記憶得起的來說,他事實上是叫做“祖父”,也叫做“外公”。不過當我哥哥的小兒子佛列得裏克來到家裏以後,他就提升到“曾祖父”了。再升可就不能!他非常喜歡我們,但是他似乎不太欣賞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
“古時是最好的時代!”他說。“那是一個安安穩穩的時代!現代是忙忙碌碌的,一切都沒上沒下。年輕人在講話中唱主角;在他們的談話中,皇族就好像是他們的平輩似的。街上随便哪個人可以把爛布浸到污水裏去,在一個紳士的頭上擰一把水。”
曾祖父講這話的時候,臉上就漲紅起來。但是不需多大工夫,他那種和藹的微笑就又現出來了。接着他就說:“哎,是的,可能我弄錯了!我是舊時代的人,在這個新的時代裏站不穩腳。我希望上帝能指引我!”
當曾祖父談起古代的時候,我仿佛覺得古代就在我的眼前,我幻想我坐在金馬車裏,旁邊有穿制服的仆人伺候:我看到各種同業公會高舉着它們的招牌,在音樂和旗幟飄揚中遊行;我參加聖誕節的聯歡會——人們玩着“受罰”的遊戲①和化裝遊戲。
當然,那個時候也有許多可怕和殘酷的事情:火刑柱、輪上的酷刑②和流血的慘事,而這類殘酷事情有時是非常刺激人和吓人的。我也想起了許多愉快的事情:我想象着丹麥的貴族讓農民得到自由;我想象着丹麥的皇太子廢除奴隸的買賣。
聽聽曾祖父講自己青年時代和諸如此類的事情,是非常愉快的。然而在這類事情發生以前的那個時代是最好的時代,那是一個非常強大、非常偉大的時代。
“那是一個粗暴的時代,”佛列得裏克哥哥說。“感謝上帝,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個時代!”
這話是他當着曾祖父的面講的。
講這樣的話是不太适當的,但是我卻非常尊敬佛列得裏克。他是我最大的一個哥哥:他說他可以做我的父親——他喜歡講非常滑稽的話。他是一個成績很好的學生;他在我父親的辦公室裏工作得也頂好,不久他就可以參加父親的生意了。曾祖父最喜歡和他談天,但是他們一談就總要争論起來。家裏的人說,他們兩人彼此都不了解,而且永遠也不會了解。不過,雖然我的年紀很小,我很快就注意到,他們兩人誰也舍不得誰。
當佛列得裏克談到或讀到關于科學進步的事情,關于發現大自然的威力的事情,或關于我們時代的一切奇異的事情時,曾祖父總是睜着一對放亮的眼睛聽。
“人變得比從前更聰明了,但是并沒有變得比從前更好!”他說。“他們發明了許多毀滅性的武器互相殘殺!”
“這樣就可以把戰争結束得更快呀!”佛列得裏克說。“我們不需等待七年才得到幸福的和平!世界的精神太飽滿了,偶爾也須放一點血。這是必要的呀!”
有一天佛列得裏克講了一個真實的故事;那是在我們這個時代的一個小城市裏發生的。
市長的鍾——市政廳上面的那個大鍾——爲整個城市和市民報告時間。這個鍾走得并不太準,但是整個城市仍然依照它辦事。不多久這地方修了鐵路,而且這條鐵路還跟别的國家聯到一起。因此人們必須知道準确的時間,否則就會發生撞車的事件。車站裏現在有一個依照日光定時的鍾,因此它走得非常準确。所以市民現在全部依照車站的鍾來辦事。
我不禁笑起來:因爲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故事。但是曾祖父卻不笑。他變得非常嚴肅起來。
“你講的這個故事很有道理!”他說。“我也懂得你把它講給我聽的用意。你的這個鍾裏面有一個教訓。這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件同樣的事情——我父母的那座波爾霍爾姆造的樸素的、有鉛錘的老鍾。那是他們和我兒時的唯一的計時工具。它走得并不太可靠,但是它卻在走。我們望着它的時針,我們相信它們,因此也就不理會鍾裏面的輪子了。那時國家的機構也是這樣:人們信任它。因此也就相信它的指針。現在的國家機構卻像一座玻璃鍾,人們一眼就可以看見裏面的機件,看見它的齒輪的轉動,聽見它轉動的聲音。有時這些發條和齒輪把人弄得害怕起來!我不知道,它敲起來會像一個什麽樣兒;我已經失去了兒童時代的那種信心。這就是近代的弱點!”
曾祖父講到這裏就生起氣來了。他和佛列得裏克兩人的意見老是碰不到一起,而他們兩人“正如新舊兩個時代一樣”又不能截然分開!當佛列得裏克要遠行到美國去的時候,他們兩人開始認識到這種情況——全家的人也同樣認識到了。他是因爲家裏的生意不得不作這次旅行的。對于曾祖父說來,這是一次痛苦的别離。旅行是那麽長。要橫渡大海到地球的另一邊去。
“我每隔兩星期就寫一封信給你!”佛列得裏克說,“你還可以從電報上聽到我的消息,那比信還要快。日子變成了鍾點,鍾點變成了分和秒!”
佛列得裏克的船一到達英國,他就打來了一個電報。到了美國,他又打回來了一個電報——即使飛雲作爲郵差也不會有這樣快。這是他上岸後幾小時以内的事情。
“這種神聖的辦法真是我們時代的一種恩賜,”曾祖父說,“是我們人類的一種幸福。”
“而且這種自然的威力是在我國第一次被發現和被傳播出去的③——佛列得裏克這樣告訴我。”
“不錯,”曾祖父吻了我一下,說,“不錯,我曾經注視過那雙溫和的眼睛——那雙第一次看見和理解這種自然威力的眼睛。那是一雙像你一樣的孩子氣的眼睛!我還握過他的手呢!”
祖父又吻了我一下。
一個多月過去了。我們又接到佛列得裏克的一封信;信上說:他和一個美麗的年輕姑娘訂了婚——他相信全家的人一定會喜歡她的。她的照片也寄來了。大家先用眼睛,後來又用放大鏡把照片仔細瞧了又瞧。這種照片的妙處是人們可以用最銳敏的鏡子仔細加以研究。的确,它在鏡子底下顯得更逼真。任何畫家都做不到這一點——甚至古代最偉大的畫家都做不到。
“如果我們在古時就有這種發明的話,”曾祖父說。“那麽我們就可面對面地看看世界的偉人和世界的造福者了。這個年輕姑娘的樣子是多麽溫柔和善啊!”他說,同時朝放大鏡裏看。“隻要她一踏進門,我就會認識她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差一點兒就變得不可能了。很幸運,有些危險我們是在事後才知道的。
這對新婚夫婦愉快地、健康地到達了英國。他們又從那兒乘輪船回到哥本哈根來。他們看到了丹麥海岸和尤蘭西部的白色沙丘。這時刮起了一陣暴風,船在沙洲上擱了淺,一動都不能動。海浪很大,好像是要把它打碎似的。什麽救生艇也不能發生作用。黑夜到來了,但是有一支明亮的火箭穿過黑暗射到這艘擱了淺的船上來。火箭帶着一根繩子;這樣,海上的人和岸上的人便建立起聯系了。不一會兒,那位美麗的少婦便在一個救生浮籃裏,越過洶湧的波濤,被拉到岸上來了;沒有多久,她的年輕的丈夫也在她身邊了,她感到無限的快樂和幸福。船上所有的人都被救出來了,這時天還沒有亮。
那時我們正在哥本哈根熟睡,既沒有想到悲哀,也沒有想到危險。當我們一起坐在餐桌旁喝早餐咖啡的時候,電報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有一艘英國船在西部海岸沉下去了。我們感到非常不安,不過正在這時候,我們收到我們得救的歸客佛列得裏克和他年輕妻子的一個電報,說他們很快就要到家了。
大家一起哭起來,我也哭,曾祖父也哭。他合起他的雙手——我知道他會這樣做的——祝福這個新的時代。
在這一天,曾祖父捐了兩百塊大洋爲電氣專家漢斯·克利斯仙·奧列斯得立一個紀念碑。
佛列得裏克和他的年輕妻子回到家來。當他聽到這事情的時候,他說:“獸祖父,這事做得很對!奧列斯得在多少年以前就寫過關于舊時代和新時代的事情,讓我現在念給你聽吧!”
“他一定跟你的意見是一樣吧?”曾祖父說。
“是的,這一點你不用懷疑!”佛列得裏克說,“而且跟你的意見也沒有兩樣,因爲你已經捐錢爲他修紀念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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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這是一種古時的遊戲。玩的人因在遊戲中犯了某種錯誤而損失某種物件;要贖回這種物件則必須受一種懲罰。
②這是中世紀的一種殘酷刑罰。受刑者被綁在一個類似輪子的架上,他的肢體被鐵棒敲斷。
③電磁學說是丹麥科學家奧列斯得(Oerested)于1819年第一次提出的。
曾祖父是一个非常可爱、聪明和善良的人,所以我们都尊敬曾祖父。就我所能记忆得起的来说,他事实上是叫做“祖父”,也叫做“外公”。不过当我哥哥的小儿子佛列得里克来到家里以后,他就提升到“曾祖父”了。再升可就不能!他非常喜欢我们,但是他似乎不太欣赏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
“古时是最好的时代!”他说。“那是一个安安稳稳的时代!现代是忙忙碌碌的,一切都没上没下。年轻人在讲话中唱主角;在他们的谈话中,皇族就好像是他们的平辈似的。街上随便哪个人可以把烂布浸到污水里去,在一个绅士的头上拧一把水。”
曾祖父讲这话的时候,脸上就涨红起来。但是不需多大工夫,他那种和蔼的微笑就又现出来了。接着他就说:“哎,是的,可能我弄错了!我是旧时代的人,在这个新的时代里站不稳脚。我希望上帝能指引我!”
当曾祖父谈起古代的时候,我仿佛觉得古代就在我的眼前,我幻想我坐在金马车里,旁边有穿制服的仆人伺候:我看到各种同业公会高举着它们的招牌,在音乐和旗帜飘扬中游行;我参加圣诞节的联欢会——人们玩着“受罚”的游戏①和化装游戏。
当然,那个时候也有许多可怕和残酷的事情:火刑柱、轮上的酷刑②和流血的惨事,而这类残酷事情有时是非常刺激人和吓人的。我也想起了许多愉快的事情:我想象着丹麦的贵族让农民得到自由;我想象着丹麦的皇太子废除奴隶的买卖。
听听曾祖父讲自己青年时代和诸如此类的事情,是非常愉快的。然而在这类事情发生以前的那个时代是最好的时代,那是一个非常强大、非常伟大的时代。
“那是一个粗暴的时代,”佛列得里克哥哥说。“感谢上帝,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时代!”
这话是他当着曾祖父的面讲的。
讲这样的话是不太适当的,但是我却非常尊敬佛列得里克。他是我最大的一个哥哥:他说他可以做我的父亲——他喜欢讲非常滑稽的话。他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他在我父亲的办公室里工作得也顶好,不久他就可以参加父亲的生意了。曾祖父最喜欢和他谈天,但是他们一谈就总要争论起来。家里的人说,他们两人彼此都不了解,而且永远也不会了解。不过,虽然我的年纪很小,我很快就注意到,他们两人谁也舍不得谁。
当佛列得里克谈到或读到关于科学进步的事情,关于发现大自然的威力的事情,或关于我们时代的一切奇异的事情时,曾祖父总是睁着一对放亮的眼睛听。
“人变得比从前更聪明了,但是并没有变得比从前更好!”他说。“他们发明了许多毁灭性的武器互相残杀!”
“这样就可以把战争结束得更快呀!”佛列得里克说。“我们不需等待七年才得到幸福的和平!世界的精神太饱满了,偶尔也须放一点血。这是必要的呀!”
有一天佛列得里克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是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小城市里发生的。
市长的钟——市政厅上面的那个大钟——为整个城市和市民报告时间。这个钟走得并不太准,但是整个城市仍然依照它办事。不多久这地方修了铁路,而且这条铁路还跟别的国家联到一起。因此人们必须知道准确的时间,否则就会发生撞车的事件。车站里现在有一个依照日光定时的钟,因此它走得非常准确。所以市民现在全部依照车站的钟来办事。
我不禁笑起来: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但是曾祖父却不笑。他变得非常严肃起来。
“你讲的这个故事很有道理!”他说。“我也懂得你把它讲给我听的用意。你的这个钟里面有一个教训。这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件同样的事情——我父母的那座波尔霍尔姆造的朴素的、有铅锤的老钟。那是他们和我儿时的唯一的计时工具。它走得并不太可靠,但是它却在走。我们望着它的时针,我们相信它们,因此也就不理会钟里面的轮子了。那时国家的机构也是这样:人们信任它。因此也就相信它的指针。现在的国家机构却像一座玻璃钟,人们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机件,看见它的齿轮的转动,听见它转动的声音。有时这些发条和齿轮把人弄得害怕起来!我不知道,它敲起来会像一个什么样儿;我已经失去了儿童时代的那种信心。这就是近代的弱点!”
曾祖父讲到这里就生起气来了。他和佛列得里克两人的意见老是碰不到一起,而他们两人“正如新旧两个时代一样”又不能截然分开!当佛列得里克要远行到美国去的时候,他们两人开始认识到这种情况——全家的人也同样认识到了。他是因为家里的生意不得不作这次旅行的。对于曾祖父说来,这是一次痛苦的别离。旅行是那么长。要横渡大海到地球的另一边去。
“我每隔两星期就写一封信给你!”佛列得里克说,“你还可以从电报上听到我的消息,那比信还要快。日子变成了钟点,钟点变成了分和秒!”
佛列得里克的船一到达英国,他就打来了一个电报。到了美国,他又打回来了一个电报——即使飞云作为邮差也不会有这样快。这是他上岸后几小时以内的事情。
“这种神圣的办法真是我们时代的一种恩赐,”曾祖父说,“是我们人类的一种幸福。”
“而且这种自然的威力是在我国第一次被发现和被传播出去的③——佛列得里克这样告诉我。”
“不错,”曾祖父吻了我一下,说,“不错,我曾经注视过那双温和的眼睛——那双第一次看见和理解这种自然威力的眼睛。那是一双像你一样的孩子气的眼睛!我还握过他的手呢!”
祖父又吻了我一下。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们又接到佛列得里克的一封信;信上说:他和一个美丽的年轻姑娘订了婚——他相信全家的人一定会喜欢她的。她的照片也寄来了。大家先用眼睛,后来又用放大镜把照片仔细瞧了又瞧。这种照片的妙处是人们可以用最锐敏的镜子仔细加以研究。的确,它在镜子底下显得更逼真。任何画家都做不到这一点——甚至古代最伟大的画家都做不到。
“如果我们在古时就有这种发明的话,”曾祖父说。“那么我们就可面对面地看看世界的伟人和世界的造福者了。这个年轻姑娘的样子是多么温柔和善啊!”他说,同时朝放大镜里看。“只要她一踏进门,我就会认识她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差一点儿就变得不可能了。很幸运,有些危险我们是在事后才知道的。
这对新婚夫妇愉快地、健康地到达了英国。他们又从那儿乘轮船回到哥本哈根来。他们看到了丹麦海岸和尤兰西部的白色沙丘。这时刮起了一阵暴风,船在沙洲上搁了浅,一动都不能动。海浪很大,好像是要把它打碎似的。什么救生艇也不能发生作用。黑夜到来了,但是有一支明亮的火箭穿过黑暗射到这艘搁了浅的船上来。火箭带着一根绳子;这样,海上的人和岸上的人便建立起联系了。不一会儿,那位美丽的少妇便在一个救生浮篮里,越过汹涌的波涛,被拉到岸上来了;没有多久,她的年轻的丈夫也在她身边了,她感到无限的快乐和幸福。船上所有的人都被救出来了,这时天还没有亮。
那时我们正在哥本哈根熟睡,既没有想到悲哀,也没有想到危险。当我们一起坐在餐桌旁喝早餐咖啡的时候,电报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有一艘英国船在西部海岸沉下去了。我们感到非常不安,不过正在这时候,我们收到我们得救的归客佛列得里克和他年轻妻子的一个电报,说他们很快就要到家了。
大家一起哭起来,我也哭,曾祖父也哭。他合起他的双手——我知道他会这样做的——祝福这个新的时代。
在这一天,曾祖父捐了两百块大洋为电气专家汉斯·克利斯仙·奥列斯得立一个纪念碑。
佛列得里克和他的年轻妻子回到家来。当他听到这事情的时候,他说:“兽祖父,这事做得很对!奥列斯得在多少年以前就写过关于旧时代和新时代的事情,让我现在念给你听吧!”
“他一定跟你的意见是一样吧?”曾祖父说。
“是的,这一点你不用怀疑!”佛列得里克说,“而且跟你的意见也没有两样,因为你已经捐钱为他修纪念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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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是一种古时的游戏。玩的人因在游戏中犯了某种错误而损失某种物件;要赎回这种物件则必须受一种惩罚。
②这是中世纪的一种残酷刑罚。受刑者被绑在一个类似轮子的架上,他的肢体被铁棒敲断。
③电磁学说是丹麦科学家奥列斯得(Oerested)于1819年第一次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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