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5-11-19 23:42:03
有一隻貓認識了一隻老鼠,便對它大談特談自己是多麽喜歡老鼠,原意和它交朋友,弄得老鼠終于同意和貓住在一起,共同生活。
“我們得準備過冬的東西了,不然我們到冬天會挨餓的,”貓說,“至于你嘛,我的小老鼠,哪裏也不要去,我真怕你會被什麽老鼠夾子夾住。”老鼠接受了貓的好建議,于是它們買來了一罐豬油,然而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把豬油放在什麽地方。它們左思考右思考,最後貓說:“我覺得這豬油放在教堂裏是再合适不過的了,因爲誰也不敢偷教堂裏的東西。我們把豬油藏在祭壇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決不動它。”豬油罐就這樣被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可是沒過多久,貓開始想吃豬油了,便對老鼠說:“小老鼠,我想跟你說點事。我的表姐剛剛生了一個小寶寶,還請我當小寶貝的教母。那小寶貝全身雪白,帶着一些褐色的斑點。我要抱着它去接受洗禮,所以今天要出去一下,你一個人在家看家,好嗎?”“好的,好的,”老鼠說,“你盡管去吧。要是有什麽好吃的東西,千萬要記着我。我很想嘗一點洗禮時用的紅葡萄酒。”這一切當然都不是真的,因爲貓并沒有表姐,也沒有被請去當教母。它直接去了教堂,偷偷爬到豬油罐那裏,開始舔呀舔,把頂上一層豬油舔得精光。然後,它在城裏的屋頂上散了散步,想碰碰别的運氣;接着便躺下來曬太陽。每當想起那罐豬油,它都情不自禁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它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家。“啊,你終于回來了,”老鼠說,“這一天肯定過得很開心吧?”“一切順利。”貓答道。“你們給那孩子起了什麽名字?”“沒了頂層!”貓冷淡地說。“沒了頂層!”老鼠叫了起來,“這個古怪的名字可不多見。你們家常取這樣的名字嗎?”“那有什麽?”貓說,“不比你的那些教子叫什麽‘偷面包屑的’更糟吧?”
沒過多久,貓又想吃豬油了。它對老鼠說:“你得幫我一個忙,再一個人看一次家。又有人請我當教母了,而且這個孩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白圈,我實在無法推辭。”好心的老鼠同意了。貓從城牆後面溜進教堂,一口氣吃掉了半罐豬油。“什麽東西也沒有比吃到自己的嘴裏更好,”它說,心裏對這一天的收獲感到很滿意。等它到家時,老鼠問道:“這個孩子起的什麽名字呀?”“吃了一半,”貓回答。“吃了一半!你在說什麽呀?我長這麽大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名字。我敢打賭,就是年曆上也不會有這樣的名字!”
不久,貓的嘴巴又開始流口水了,想再去舔一舔豬油。
“好事成三嘛,”它說,“又有人請我去當教母了。這個孩子除了爪子是白色的,渾身黑黝黝的,連一根白毛都沒有。這是好幾年才會碰上的事情,你當然會同意我去的,是嗎?”“沒了頂層!吃了一半!”老鼠回答,“這些名字真怪!我實在弄不明白。”“你白天又不出門,”貓說,“整天穿着深灰色的皮襖,拖着長長的尾巴,坐在家裏胡思亂想,當然弄不明白啦!”趁着貓不在家,老鼠把屋子打掃了一下,把東西放得整整齊齊。可是那隻饞貓把剩下的豬油吃得幹幹淨淨。“人隻有把東西吃得幹幹淨淨才能放心,”它自言自語地說。它吃得飽飽的,直到天黑了才挺着圓圓的肚子回家。老鼠看到它回來,立刻問它這第三個孩子起的什麽名字。“你也不會喜歡這個名字,”貓說,“它叫‘吃得精光’。”“吃得精光!”老鼠叫了起來,“這個名字太令人費解了!我從來沒有在書上見過。吃得精光!這是什麽意思呢?”它搖搖頭,蜷縮起身子,躺下睡着了。
從此,貓再也沒有被邀請去當教母。可是冬天來到了,外面再也找不到任何吃的東西。老鼠想到了它們準備的過冬的東西,便說:“走吧,貓!我們去取儲存的豬油吧。我們可以美美吃上一頓。”“是的,”貓回答,“那準會把你美得就像把你那尖尖的舌頭伸到窗外去喝西北風一樣。”它們動身去教堂,可它們到達那裏後,看到豬油罐倒是還在那裏,裏面卻是空的。“天哪!”老鼠說,“我現在終于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你可真是個好朋友!你在去當什麽教母的時候,把這豬油全吃光了!先是吃了頂上一層,然後吃了一半,最後……”“你給我住嘴!”貓嚷道,“你要是再羅嗦,我連你也吃了!”“……吃得精光,”可憐的老鼠脫口而出。它剛把話說完,貓就撲到了它的身上,抓住它,把它吞進了肚子。這世界就是這樣!
有一只猫认识了一只老鼠,便对它大谈特谈自己是多么喜欢老鼠,原意和它交朋友,弄得老鼠终于同意和猫住在一起,共同生活。
“我们得准备过冬的东西了,不然我们到冬天会挨饿的,”猫说,“至于你嘛,我的小老鼠,哪里也不要去,我真怕你会被什么老鼠夹子夹住。”老鼠接受了猫的好建议,于是它们买来了一罐猪油,然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把猪油放在什么地方。它们左思考右思考,最后猫说:“我觉得这猪油放在教堂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因为谁也不敢偷教堂里的东西。我们把猪油藏在祭坛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动它。”猪油罐就这样被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可是没过多久,猫开始想吃猪油了,便对老鼠说:“小老鼠,我想跟你说点事。我的表姐刚刚生了一个小宝宝,还请我当小宝贝的教母。那小宝贝全身雪白,带着一些褐色的斑点。我要抱着它去接受洗礼,所以今天要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看家,好吗?”“好的,好的,”老鼠说,“你尽管去吧。要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千万要记着我。我很想尝一点洗礼时用的红葡萄酒。”这一切当然都不是真的,因为猫并没有表姐,也没有被请去当教母。它直接去了教堂,偷偷爬到猪油罐那里,开始舔呀舔,把顶上一层猪油舔得精光。然后,它在城里的屋顶上散了散步,想碰碰别的运气;接着便躺下来晒太阳。每当想起那罐猪油,它都情不自禁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它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家。“啊,你终于回来了,”老鼠说,“这一天肯定过得很开心吧?”“一切顺利。”猫答道。“你们给那孩子起了什么名字?”“没了顶层!”猫冷淡地说。“没了顶层!”老鼠叫了起来,“这个古怪的名字可不多见。你们家常取这样的名字吗?”“那有什么?”猫说,“不比你的那些教子叫什么‘偷面包屑的’更糟吧?”
没过多久,猫又想吃猪油了。它对老鼠说:“你得帮我一个忙,再一个人看一次家。又有人请我当教母了,而且这个孩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白圈,我实在无法推辞。”好心的老鼠同意了。猫从城墙后面溜进教堂,一口气吃掉了半罐猪油。“什么东西也没有比吃到自己的嘴里更好,”它说,心里对这一天的收获感到很满意。等它到家时,老鼠问道:“这个孩子起的什么名字呀?”“吃了一半,”猫回答。“吃了一半!你在说什么呀?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名字。我敢打赌,就是年历上也不会有这样的名字!”
“好事成三嘛,”它说,“又有人请我去当教母了。这个孩子除了爪子是白色的,浑身黑黝黝的,连一根白毛都没有。这是好几年才会碰上的事情,你当然会同意我去的,是吗?”“没了顶层!吃了一半!”老鼠回答,“这些名字真怪!我实在弄不明白。”“你白天又不出门,”猫说,“整天穿着深灰色的皮袄,拖着长长的尾巴,坐在家里胡思乱想,当然弄不明白啦!”趁着猫不在家,老鼠把屋子打扫了一下,把东西放得整整齐齐。可是那只馋猫把剩下的猪油吃得干干净净。“人只有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才能放心,”它自言自语地说。它吃得饱饱的,直到天黑了才挺着圆圆的肚子回家。老鼠看到它回来,立刻问它这第三个孩子起的什么名字。“你也不会喜欢这个名字,”猫说,“它叫‘吃得精光’。”“吃得精光!”老鼠叫了起来,“这个名字太令人费解了!我从来没有在书上见过。吃得精光!这是什么意思呢?”它摇摇头,蜷缩起身子,躺下睡着了。
从此,猫再也没有被邀请去当教母。可是冬天来到了,外面再也找不到任何吃的东西。老鼠想到了它们准备的过冬的东西,便说:“走吧,猫!我们去取储存的猪油吧。我们可以美美吃上一顿。”“是的,”猫回答,“那准会把你美得就像把你那尖尖的舌头伸到窗外去喝西北风一样。”它们动身去教堂,可它们到达那里后,看到猪油罐倒是还在那里,里面却是空的。“天哪!”老鼠说,“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可真是个好朋友!你在去当什么教母的时候,把这猪油全吃光了!先是吃了顶上一层,然后吃了一半,最后……”“你给我住嘴!”猫嚷道,“你要是再罗嗦,我连你也吃了!”“……吃得精光,”可怜的老鼠脱口而出。它刚把话说完,猫就扑到了它的身上,抓住它,把它吞进了肚子。这世界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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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猫和老鼠合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