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0-02 01:37:49
起因是我的母親生病了,我來到醫院裏看望她。
關上了病房的門,在準備回去的路上,發現了一個女孩,從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就一直跟着我。起初我也沒太在意,直到看護她的護士想要帶她回去,她不願意,一把抓住我書包的背帶,說了一句:“她是來看我的。”
我幾乎懷疑我失聰了,隻好勉強地從她的口型上看出她大概是這麽說的。
護士也稍有疑惑,但還是哄道:“那你們一起回去吧,好不好?”
她點頭。
“那小心點。”護士囑咐道。
我心想,那就陪陪她吧。
我走進病房,這個房間不像其他的病房,四周都是白花花的,牆壁上貼上了花花綠綠的牆紙,有一個粉紅色的小書桌,一個低矮的衣櫃和一台老舊的電視機,就像是她的房間一般。
她輕輕招手,示意我找個位子坐下來。
我從床底找出一個小凳子,坐了下來,不經意地端詳着。看上去她像是和我一般大,或許還比我再小上一點,給人感覺既冷漠又親切,很微妙。
這個孩子,應該是個失語者,原因不明。當然這隻是我的直覺罷了,但就是感覺不是天生這樣的。
人的第六感真可怕啊。
坐了一會兒,我就開始渾身不自在,她半躺在床上,我坐在凳子上,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說,就連風吹動的聲音都能灌進耳朵裏,
,真受不了。
“内個,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起身,準備離開。
正當我轉身還沒走幾步,她就又拉住了我的背帶,我有些許惱怒,微微蹙眉盯着她。
她看着我,搖搖頭,在右手邊的床頭櫃上抓起了一本記事本和一支筆,一手抓着我,一手在記事本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了幾個字:
我可以爲你作詩,你能爲此而留下來嗎?
我木然,潛意識促使我點了點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因爲學業繁忙,以後我都是一天間隔一天地去病房裏探望她,和她講述我周圍的生活中發生的趣事,每每她都隻是微笑着看着我。
但我們都沒有提起過“詩”。我想她大概是忘了,我也就沒多問。
漸漸地熟悉了,也就和一直照顧她的護士熟悉了,這位護士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士,很溫柔,對我很好。
我回家前,有時會到辦公室裏和護士聊一會兒天,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這個女孩患上了很多疾病,具體有哪些我也記不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血友病。這才解開了我初次走進她房間的疑惑,爲什麽櫥沿都被貼上了厚厚的海綿。
她和我講,她一畢業就進了這家醫院工作,從那時起就開始照顧那個孩子了,算上今年,就已經八年了。
“不過,像她這麽的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托着右頰,“還記
得我剛來醫院的那兩年,真的快要累瘋了。”她停了停,拿起腳邊的熱水壺,倒上了兩杯溫白開,問我要不要,我笑着接過,兩人都喝了一大口,她就繼續講了下去。
“那孩子當時像是才被送來幾天的樣子,一直待在重症監護室裏,進去的醫生都沒有人敢講話,生怕會出事兒。而我作爲照顧她的護士,幾乎需要24小時的陪在她身邊,觀察她的身體變化。”
“我還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在值晚班的時候因爲太困了,就睡着了,醒來就發現床鋪沒有人了,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鍾,我才睡了兩分鍾啊。”
“那她人呢?”我抿了一小口水,雙手捧着放在膝蓋上,食指在紙杯口邊摸索。
“還能在哪兒,搶救室裏啊。”說到這兒,她有點激動,以至于我都能聽到她粗重的喘氣聲,和帶有哭腔的嗓音。“她有的時候真的會讓旁人覺得,這麽懂事的一個小姑娘,爲什麽會被困在醫院裏,走不出去……”到這裏,她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語,整個辦公室回蕩着他她哽咽的聲音。我大概能猜到,這是護士對孩子的母性,以及長久相處下來的感情。我不懂,但内心的某一塊好像被受到了牽連,跟着護士的心一起抽痛了起來。
夜黑了……,…………快回家吧,
黑夜……漫漫長。
那迷路的羔羊喲,請………怕,
請……
[!--empirenews.page--]…夢中的精靈,
将…………黎明的那方……
回家的路上,我聽到有誰在隐隐歌唱,聲音若隐若現,分辨不出,卻像是母親的,爲安撫我浮躁的心。
隔了一天,正好是周末,我來到了病房裏。
令我意外的是,她今天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工工整整地挺直腰背地坐在床上,而是在午睡。呼吸聲很沉重,看來睡得很安穩。
我沒把她叫醒,悄悄地把凳子端出,坐了下來,看起了書。
待我察覺到,約是傍晚時分之前的一小會兒,她醒了。
看到我來,她沒有表現得很吃驚,用口型向我問候道:你來了?
我點頭,放下了書本,端坐在她面前。
她直起身來,将一本淡粉色的記事本遞到了我的面前。
正當我疑惑之時,她翻開了第一頁:
這是我寫給你的故事
我懂了,接過薄薄的簿子,翻到了下一頁,看了起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女孩。(原諒我不知道怎麽開頭)
她是個很普通的小女孩——就算消失了,也沒有人會在意[劃掉]不,她的媽媽應該是在意的。
她的媽媽是一位詩人,女詩人,聽上去特别的美。媽媽不僅會寫詩,還會經常給小女孩“唱詩”。
小的時候,媽媽對她很好,她們就像朋友,她會和媽媽一起去公園玩滑滑梯、蕩秋千。有的時候,來得晚了,沒有玩的位
置了,她們就會拿出事先準備的小皮球,兩個人開始比賽。
有的時候,盡管女孩做錯了事,媽媽也不會生氣,不會懲罰她,而是耐心地教導。有的時候,她睡不着覺,媽媽就會給她作詩,吟詩;空閑時,還會帶她到世界各地去轉轉,教她寫詩,教她去學會如何感受生活。女孩和母親還共同創作了一本詩集,藏在了二樓書房了抽屜裏。總之,她最喜歡的人就是媽媽了。
(姐姐,當你看到這裏,請你别問“小女孩的爸爸呢?”這樣的問題,因爲我會很難過,我也不知道。)
小女孩很開心。
可是吧,天公公也嫉妒她,嫉妒她有一個這麽好的媽媽,于是就把她的媽媽帶走了,變成了天上的一顆星星。
那天,是她剛上小學一年級的第二天,女孩走在回家的路上,哼着媽媽教她的詩歌,腳下踢着一粒小石子。女孩擡頭望向天空,傍晚,殘陽如血,正當女孩準備試着作出一首詩時,她發現了異端——在遠遠的地方,橘紅、紫紅色的烏雲之間,混入了一道長長的烏雲,而它并不安分地待在天空,它連接了天,和女孩的家。
她呆呆地望着天空,很平靜。(姐姐,如果是你,你會很驚訝嗎?)沒有加快步伐,也沒有拖泥帶水,像媽媽囑咐的那樣,聽話地走在人行道上,隻是心跳的很快,但她那時候還小,不懂。
慢慢的,離家越來越近,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燥熱起來,充斥着木炭的難聞氣味和嘈雜的音樂;周圍漸漸地出現了紮堆的群衆、警車、消防車,警車刺耳的車笛聲紮進女孩的耳朵裏,她露出了一絲慌張的神情,趕忙把耳朵堵上。但她沒有就此止步,憑借瘦小的身體穿過了人群,鑽過了黑色和熒光黃相間的警示條
——鮮紅色的房屋顯露在她的面前,映得她的臉通紅。
女孩向前邁動着步子,突然撲進了一個懷抱。她擡頭看,不是媽媽。是個高高的小夥子,看上去年紀還很小,這時,他正因來回奔走而累得滿頭大汗。他看向小女孩,驚訝而又意外,卻立刻收斂了自己的表情,他知道,現在的時間,一刻都不能浪費。他微微俯下身子,清了清喉嚨,盡量将聲音放輕放柔,囑咐她:“小妹妹,你快回家吧,這裏很危險,我們現在都很忙,沒有人來照顧你。快回去吧。”
女孩向他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然後飛快地跑進了火場。
“媽媽!媽媽!我回來了!”她關上房門,奮力地呐喊,想要登上二樓,可因爲大火的灼燒,房梁癱倒,門口附近唯一空曠的幾小塊瓷磚周圍,也一刻不停的,激烈地冒着火星子。她現在,除了這裏,已經無處落腳,更不要說二樓。
她想要見媽媽,從來沒有這麽想過,女孩很焦急,
[!--empirenews.page--]站在那兒手足無措。
突然,一聲巨響,是支撐門框的實木支柱斷裂的聲音,眼看火勢逼近,半段木頭在空中搖搖欲墜,她還是沒有移動步子,任憑門外依稀的聲音在叫喚。
“孩子”響亮的女聲完全吸引了女孩,她朝聲源方向尋去,是媽媽。她笑了。
“你怎麽來了?”媽媽被壓在巨大的圓木柱下面,沒有驚慌,沒有擔心,更沒有害怕,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麽柔和,但有一點沙啞,這是作爲兒童的小女孩所感受不出來的。
“媽媽,我回來了。”女孩又重複了一遍。
媽媽沒有回答她的話,可能是太疼了。
“今天,想不想聽媽媽唱詩?”她扯開話題,但女孩沒有注意。
“想!最喜歡媽媽唱詩給我聽了!”女孩笑得很單純。
“夜黑了,孩子們都快快回家吧,
黑夜的路漫漫長。
那迷路的羔羊喲,請不要害怕,
請相信睡夢中的精靈,
将帶你前往黎明的方向。
歌是風趣的朋友,
譜出無形的詩篇,
寫出有聲的童話;
……
我相信,
愛,并不是僅詩詞歌賦所能抒發,
你又是否懂得它其中蘊含的真切情緒?”
女孩哭了,在火焰包圍的自己家裏,撕心裂肺地哭了,她明白了。
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疼痛感,侵蝕着心髒。
之後,媽媽一直在爲她歌唱,曲
[!--empirenews.page--]調千變萬化,感情色彩各式各樣,隻是媽媽在女孩的哭聲裏,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女孩哭得昏厥過去,被人帶走。
聲音停止了。
直到最後,她的媽媽都一直陪伴着她。
後來女孩醒了,身旁一個人都沒有。
聽說是當初的那位消防員哥哥把她救出來的,但是消防員哥哥在救媽媽的時候,也被天公公一齊帶走了。
她,埋葬了兩個人的未來。
她的故事講完了,我有點懵——對,就是沒怎麽聽懂。
有一點氣惱。
“所以你的詩呢?”我沒有被她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仿佛是置身其中一般,反而平靜地開口,調侃了一句。
她像是料到了我會這麽問,飛快地在記事簿上寫到:
都被火燒沒了。
我以爲她是在開玩笑,歎氣,“行吧。”
我背起書包,準備離開。
她可能想到我要走了,着急的一把抓住我。
我驚詫,因爲她這次,抓住了我的手。
能不能就今天,再陪陪我?
她又将記事本舉起。
我又開始疑惑,就在剛才短短的兩三秒時間裏,她是如何寫下這麽一句話的?
不過随後我便快速地反應過來——她早就想這麽說了。
我将書包放下,靠在了床頭櫃的側方。身體坐在了床沿邊上。
“我不走。”
爾後,每次我來看她,她都會給我講述一個故事,但故事中的
[!--empirenews.page--]每一個主人公都是以悲劇告終,而其中所說的詩篇,她給我的答案永遠都隻有“被烈火焚燒成了灰燼”。總而言之,我都看得不大舒服。
“你啊,爲什麽總要寫這麽凄慘的故事呢?”我托腮問道。
她看着我,不說話,隻是淡淡地笑着。
我不明所以然,可答案卻在内心呼之欲出,這種感覺真不稱心。
你怎麽不問我“你的詩呢”了?
這是第幾次來看她,我已經不記得了,反正過了滿久的吧。
見我好一會兒沒有反應,她将記事本舉到我的面前,一臉認真。
我郁悶地笑了笑:“不還是被火燒了嗎?”
她閉上眼睛,用力地搖着腦袋。
随後,她從病號服的口袋裏那出了一張被攢成小球似的皺巴巴的紙團遞給了我,上面是一首頗爲簡單的小詩,甚至不過分地說,還有些幼稚:
我認爲,
雲朵應該是藍色的,
天空是白色的。
因爲雲能下雨,
而天空不能。
嗯。
确認我看完後,她将記事本一并遞上,上面寫了很多話:
我想講的故事已經結束了,
如果你明天能來看我的話,我就寫一篇美好結局的故事送給你……再加一首詩……你要嗎?
她試探性地看了看我,像是在觀察我的表情。
“要,當然要!”我大聲應道,這是我第一次直接地回答她的問題,就連我自
[!--empirenews.page--]己也很意外。
像是兩個人突然就了解彼此了。
我欣喜地和她道了别,在傍晚夕陽的陪伴下,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可我卻沒想到……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來到了醫院,但是病房的門卻是敞開的。
我能感受到我的指尖在發涼,在顫抖,但卻依舊裝作鎮定地走了進去。
房間空了。
那堵白色的牆今日着實的刺眼,床單被子已經被整頓過,看上去一塵不染。昨日剩下的半個橘子,也已經找不到了。
所以,她在哪裏?
我不敢直面自己,盡管我已經料想到了結局。
少時,我注意到了床頭放着的那本記事本,是承載着我們的過去的。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捧起,細細地翻閱着,少女的清秀的字迹有力地印在了紙張上,從背面摸上去一棱一棱的,但很舒心。她一定比任何人都熱愛文字。
故事還沒有結束,留下的,隻有空白的幾頁紙。
俄然,發現了最後一頁上幾個用鉛筆寫下的歪歪扭扭的字:
“謝謝你,我去瞭望夜晚的星空了。”
原來,真的不在了啊。
猛地一睜眼,一片光亮,手術燈照得我趕忙把眼睛合上。
身旁清晰地響着心電圖機“嘀嘀”的聲音。
身上到處都好疼,疼得我都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好像被固定在了手術台上,隻有嘴上帶着的氧氣罩在維持着我的
[!--empirenews.page--]呼吸。
“醫生!醫生!孩子醒了!快!快繼續!……”一位女醫生在我身邊激動地叫喚着。
四周的人好像變的更忙了。
看樣子我是在搶救室裏。
好累……我緩緩地阖上了眼,任由他們實行搶救。
我就是休息一下。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太陽很大,也很圓,陽光直直的打進了病房中。
我走向窗邊,不用說,很費勁,腦袋還是撕裂般的疼痛,已經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但我卻執意這麽做,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太陽了。
陽光鋪灑在身上,溫暖而又舒暢。
窗外不遠處,就是一個小公園,春天到了,鳥語花香。
感到喉嚨有點幹澀,我按了下呼叫器,寫了一張小紙條,示意護士幫我去外邊接杯水。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因爲懶惰,畢竟醫生囑咐我最好什麽都不要做,所以就把病房裏所有可能會對我産生傷害的東西全部帶了出去,包括那個電水壺,我也很感謝他還允許我下床。
水來了,我接過那杯溫水,點頭表示感謝,抿了一小口後,将它放在了床頭。
拿起了那本記事本,将故事繼續譜寫,門外的那位姐姐走了進來,看到我,有一點驚訝,爾後又轉變爲笑容。
“你醒了?”
我笑着。
是啊,天亮了,就回來了。
关上了病房的门,在准备回去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女孩,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跟着我。起初我也没太在意,直到看护她的护士想要带她回去,她不愿意,一把抓住我书包的背带,说了一句:“她是来看我的。”
我几乎怀疑我失聪了,只好勉强地从她的口型上看出她大概是这么说的。
护士也稍有疑惑,但还是哄道:“那你们一起回去吧,好不好?”
她点头。
“那小心点。”护士嘱咐道。
我心想,那就陪陪她吧。
我走进病房,这个房间不像其他的病房,四周都是白花花的,墙壁上贴上了花花绿绿的墙纸,有一个粉红色的小书桌,一个低矮的衣柜和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就像是她的房间一般。
我从床底找出一个小凳子,坐了下来,不经意地端详着。看上去她像是和我一般大,或许还比我再小上一点,给人感觉既冷漠又亲切,很微妙。
这个孩子,应该是个失语者,原因不明。当然这只是我的直觉罢了,但就是感觉不是天生这样的。
人的第六感真可怕啊。
坐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浑身不自在,她半躺在床上,我坐在凳子上,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就连风吹动的声音都能灌进耳朵里,
,真受不了。
“内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起身,准备离开。
正当我转身还没走几步,她就又拉住了我的背带,我有些许恼怒,微微蹙眉盯着她。
她看着我,摇摇头,在右手边的床头柜上抓起了一本记事本和一支笔,一手抓着我,一手在记事本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
我可以为你作诗,你能为此而留下来吗?
我木然,潜意识促使我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因为学业繁忙,以后我都是一天间隔一天地去病房里探望她,和她讲述我周围的生活中发生的趣事,每每她都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但我们都没有提起过“诗”。我想她大概是忘了,我也就没多问。
渐渐地熟悉了,也就和一直照顾她的护士熟悉了,这位护士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士,很温柔,对我很好。
我回家前,有时会到办公室里和护士聊一会儿天,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个女孩患上了很多疾病,具体有哪些我也记不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血友病。这才解开了我初次走进她房间的疑惑,为什么橱沿都被贴上了厚厚的海绵。
她和我讲,她一毕业就进了这家医院工作,从那时起就开始照顾那个孩子了,算上今年,就已经八年了。
得我刚来医院的那两年,真的快要累疯了。”她停了停,拿起脚边的热水壶,倒上了两杯温白开,问我要不要,我笑着接过,两人都喝了一大口,她就继续讲了下去。
“那孩子当时像是才被送来几天的样子,一直待在重症监护室里,进去的医生都没有人敢讲话,生怕会出事儿。而我作为照顾她的护士,几乎需要24小时的陪在她身边,观察她的身体变化。”
“我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在值晚班的时候因为太困了,就睡着了,醒来就发现床铺没有人了,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钟,我才睡了两分钟啊。”
“那她人呢?”我抿了一小口水,双手捧着放在膝盖上,食指在纸杯口边摸索。
“还能在哪儿,抢救室里啊。”说到这儿,她有点激动,以至于我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气声,和带有哭腔的嗓音。“她有的时候真的会让旁人觉得,这么懂事的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被困在医院里,走不出去……”到这里,她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整个办公室回荡着他她哽咽的声音。我大概能猜到,这是护士对孩子的母性,以及长久相处下来的感情。我不懂,但内心的某一块好像被受到了牵连,跟着护士的心一起抽痛了起来。
黑夜……漫漫长。
那迷路的羔羊哟,请………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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