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22 10:41:37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個下午,我們兩個又坐在那個小館裏推杯換盞,不是午飯時間,店裏隻有我們兩個老回頭客,飯店小老板也拎杯啤酒坐我們兩個旁邊閑扯,這是個很慵懶的午後。在我們要第二盤水爆肚的時候,一個老乞丐推門而入。 飯店地處繁華地帶,經常有落魄者和僞裝的落魄者來尋求幫助,我們也都見怪不怪,這家小飯館的小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這樣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給兩個,今天也不例外,沒等老人開口,他掏出一塊錢遞了過去。老人不要,聲音很含混的說不要不要,不要錢,有剩飯給一口就成。 這令我們很詫異――――這是一個真正的“要飯”的,他不要錢。我不由得仔細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還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難得的是一身衣服雖然破舊,但是基本上算幹淨的,這在乞丐當中絕對是很少見的。 要說要飯要到飯館裏是找對了地方,可事實上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小飯館做的是回頭客生意,客人吃剩的東西直接當面倒掉,他們家主食是燒賣,現要現包。小老板根本就沒有剩飯剩菜給老人,很明顯他也不能給老人來上這麽一份現要現包,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這麽不好解決。 我們的桌上有一屜燒賣,每次來我們都會要上這麽一份,我一口沒吃過,我那哥們也是淺嘗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個習慣。這家飯館的服務員很有一套,在你點完菜後,她會随口問一句:“來幾屜燒賣?”口氣不容置疑,你會下意識的選擇數量而不能拒絕他們家這個祖傳手藝。 朋友也對這個老人發生了興趣,招呼服務員把這屜小老板引以爲榮的燒賣給老人拿過去,并且讓老人坐在我們旁邊的桌上吃。沒有外人,小老板也就不攔着老人坐下,還說桌上有醋,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謝,從随身的包袱裏掏出一個搪瓷茶缸想要點水喝,這個缸子讓我們吃了一驚,班駁的缸體上一行紅字還可以辨認――-獻給最可愛的人! 我這個哥們是不折不扣的将門之後,他祖父是55年授銜時的少将。 看到這個缸子出現在這麽個老年乞丐手裏讓我們很納悶,朋友遲疑地問老人這缸子哪來的? 老人喃喃的說:“是我的,是我的,是發給我的。” 我們都覺得不可思議,朋友說:爺們,你過來坐,你過來坐,咱爺三唠唠。老人說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們桌前,于是就有了這樣一段對話―――――― “老爺子,你參過軍?” “是呀是呀,當了七年兵哩!” “您老是哪裏人?” “安徽金寨的。” “哪年入伍呀?” “46年,就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 “您參加的是哪隻部隊啊?” “新四軍六師,就是後來的華野六縱。” “您還記得你們縱隊司令是誰嗎?” “王必成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語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來,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個來自鄉下的老農顯然不會知道這些已經逐漸被人們淡忘的曆史,這是支我軍曆史上的英雄部隊――――孟良崮上,張靈甫被這支部隊擊斃,使該縱隊一戰成名。 我們給老人夾菜,倒酒,繼續我們的話題――――――“後來還參加了抗美援朝?” “是呀是呀,美國人的飛機厲害呀,我就是在朝鮮受傷後才複員的啊!” “那您參軍七年應該是幹部了,怎麽是複員呢?” “沒有文化啊,當不了幹部。” 看見我們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來:“你們兩個娃不信嗎?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懷裏摸出一個包得很仔細的小布包打開來,兩個紅色塑料皮的小本,一個是複員軍人證書,另一個是二等殘廢軍人證書。老人慢慢卷起左邊的褲管,我看見了一條木腿。 朋友在包裏又拿起一張疊的很仔細的白紙打開看,看完後遞給我,默默無語。 那是一張村委會的介紹信,大意是持該介紹信者爲我村複員殘疾軍人,無兒無女,喪失勞動能力,由于本村财政困難,無力撫養,特準許出外就食,望各地政府協助雲雲。 村委會的大印紅的刺眼。我們都被這個事實震驚了,飯店老板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結結巴巴的對老人說:“老爺子,再到了吃飯的時候您就上我這來,隻要我這飯館開一天,您就.... 老人打斷他說不,他說他還能走動他就要走,老人說東北人好咧,當年在丹東他就知道東北人好咧。 我納悶地問老人爲什麽在行乞的過程裏爲什麽不要錢呢?老人突然盯着我說:“我當過七年兵的,我還是個共産黨員哩,我怎麽能......?” 那一刻,我淚流滿面…… 看完後,心情沉重!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希望大家能把這帖帖滿全國各地的!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中國現在還有着這麽一些人!我沒什麽話說,能做的就是轉發一次,僅此而已。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个小馆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饭店小老板也拎杯啤酒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在我们要第二盘水爆肚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 饭店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小饭馆的小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块钱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饭馆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小饭馆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烧卖,现要现包。小老板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包,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屉烧卖,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饭馆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屉烧卖?”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屉小老板引以为荣的烧卖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小老板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醋,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献给最可爱的人! 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55年授衔时的少将。 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老爷子,你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七年兵哩!” “您老是哪里人?” “安徽金寨的。” “哪年入伍呀?” “46年,就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 “您参加的是哪只部队啊?” “新四军六师,就是后来的华野六纵。” “您还记得你们纵队司令是谁吗?” “王必成啊,打仗是好手啊!” 老人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我和朋友都默然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老农显然不会知道这些已经逐渐被人们淡忘的历史,这是支我军历史上的英雄部队――――孟良崮上,张灵甫被这支部队击毙,使该纵队一战成名。 我们给老人夹菜,倒酒,继续我们的话题――――――“后来还参加了抗美援朝?” “是呀是呀,美国人的飞机厉害呀,我就是在朝鲜受伤后才复员的啊!” “那您参军七年应该是干部了,怎么是复员呢?” “没有文化啊,当不了干部。” 看见我们狐疑的神色,老人着起急来:“你们两个娃不信吗?我有本本的,有本本的!” 老人慌慌地在怀里摸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布包打开来,两个红色塑料皮的小本,一个是复员军人证书,另一个是二等残废军人证书。老人慢慢卷起左边的裤管,我看见了一条木腿。 朋友在包里又拿起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白纸打开看,看完后递给我,默默无语。 那是一张村委会的介绍信,大意是持该介绍信者为我村复员残疾军人,无儿无女,丧失劳动能力,由于本村财政困难,无力抚养,特准许出外就食,望各地政府协助云云。 村委会的大印红的刺眼。我们都被这个事实震惊了,饭店老板也目瞪口呆,好久他才结结巴巴的对老人说:“老爷子,再到了吃饭的时候您就上我这来,只要我这饭馆开一天,您就.... 老人打断他说不,他说他还能走动他就要走,老人说东北人好咧,当年在丹东他就知道东北人好咧。 我纳闷地问老人为什么在行乞的过程里为什么不要钱呢?老人突然盯着我说:“我当过七年兵的,我还是个共产党员哩,我怎么能......?”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看完后,心情沉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希望大家能把这帖帖满全国各地的!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中国现在还有着这么一些人!我没什么话说,能做的就是转发一次,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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