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2-22 10:46:30
“痛……”從昏睡中醒來,天,還沒亮。不對,這裏沒有天亮的時候。 “哼!”渾身上下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慢慢地移動身子,好痛!輕輕的哼了哼,不可以太大聲,被那個人聽到就慘了。 昏暗中,隐約可以看見全身上下無數的鞭痕。忍着痛楚,我從伏着的姿式爬坐起來,輕輕地、輕輕地,靠在冷硬的牆上,而背上那一大片燙傷的烙印處更不斷傳來麻辣的疼痛。手指,麻了;指甲,脫落了;血,也凝固了。 月光,從密室裏的小洞中照射進來。那洞并不大,而月光透過那針孔般大小的洞形成一道詭異的光線,在密室中多麽地格格不入。這裏是冷酷的、殘暴的,那月光,就如小天使不小心掉入地獄。小手就像往常一樣伸了過去,好慢、好慢,才接觸到那月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還要艱難。不對,是一次比一次更艱難了。 小手接受月光的洗禮,月兒溫柔地,憐惜地透過小洞撫摸受傷的傷口,似乎說着:“乖,乖,不疼,我幫你呼呼。”傷口不疼了,不隻是手,連全身上下的傷口也跟着不疼了。真的。心中不再黑壓壓了,媽媽說過,她永遠在我身邊,我感覺到了,就像月光每每在我支撐不住時帶給我安慰。媽媽,您還記得嗎?我當時說你好像月亮,是真的,乖孩子不說謊的喲! 呀!不見了,月光不見了,媽媽不見了,淚,卻流了。諷刺地笑了笑,我還以爲淚已被我用得滴水不剩了。 “嗚……”我想媽媽。小貓般的嗚咽充斥整間密室。砰!門開了,他又來了,那光,刺眼極了,傷口在燈光的照射下更疼了。高大的體魄占據了密室中唯一的門口,背對着光的他更顯高大。他走了過來,門沒關。他是知道的,我沒力氣了,沒力氣,也沒勇氣逃,逃不了的。 無助地維持着相同姿式,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過來。随着他的接近,猙獰的面孔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動都不敢動一下,一次次的腳步聲,不斷地撞擊内心深處,整顆心都揪痛了。 “爸……”極小聲的叫喚無意識地從口中溢出,随之而來的,卻是驚心動魄的那一甩,把我甩向牆面,甩得我頭昏腦脹,頭冒金星嗡嗡翁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我沒動,任後腦的血徑自順着被拔得稀疏的頭發流出,越流越多。“啊……不要!不要!”鞭子一下又一下地侵噬我的身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還要痛上好幾倍。嗓子啞了,沒力喊了,他也笑了,笑得猙獰,笑得殘酷。 起先的抗拒無效,隻覺得一次又一次的抽痛散播全身。他越打越快,越打越激烈,打到最後,我麻痹了,才發現之前的那些痛真是小巫見大巫,算不了什麽。剛剛的抗拒消耗了我全部體力,身子又恢複了癱瘓狀态,任他發洩。 發洩完了,他喘了幾口氣,手中竟多出了一把刀!啊!他想幹什麽?恐懼逐漸占據心裏。看着他手中的刀,我并不擔心他會把我殺了,我可是他的發洩工具呀!嘴角形成諷刺的弧度,死亡遠比活着好啊! 刀子一步步逼近,我不懂他又要玩什麽把戲,隻曉得定是不會讓我好過的事。閉上眼,我等待另一種痛楚的降臨。冰涼的感覺在手臂上遊走,越來越慢,越來越痛。 “啊!”那一瞬間,身體仿佛不再是我的了。什麽都感覺不到,隻有毫無止境的痛,我昏了過去。 朦胧間,我看到一個小女孩,和我好像。她雀躍地跑進媽媽的懷抱,展示着她那科科優越的成績單,爸爸開心地笑着,臉上光榮的色彩照耀千裏。 突然,畫面轉換,背景成了陰影中的那個家。女孩蜷縮在牆角,臉上不再幹幹淨淨,臉上絲毫找不到一點笑容,看見的隻有兩排淚,眼中閃着恐懼。我的心震撼着,曆史又在重演嗎?别打呀!媽媽 是無辜的!她沒說謊!我相信她!别打…… 爸爸兇惡的臉沒有改變,兇神惡煞地打着媽媽,嘴邊喃喃自語地說着:“你這個賤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生了這個賤種卻瞞了我整整八年!”媽媽一動也不動,就這麽地讓爸爸打,打得臉青鼻腫。媽媽,你不會痛嗎?爸爸下手好重哪! 突然,爸爸轉過身來,一把捉了我:“哼!我要讓你們母女倆知道欺騙我的後果!”說完,便把我丢進他書房裏的密室。 不要!媽媽!媽媽!從昏睡中蘇醒,全身的疼痛襲來,我的天哪!就這樣閉着眼,我感覺着身上每一處的疼痛,動也不動一下,直到有些适應了,才慢慢睜開眼。現在隻有我的眼皮能動了,其他地方隻要稍微移動,保證讓我痛得死去活來。 一條鞭子正好落在我的眼前,我枉然大悟。難怪之前爲什麽會這麽痛了,原來是警察叔叔鞭打犯人時用的哪!試着動了一下,皮膚仿佛被人撕開來般,血也流了。是啊!他可是把我的肉給硬生生割下來了。倍感無力,我再次痛昏過去。 當我再次有意識時,眼,卻睜不開來。我知道,我正被包圍在燈光之下。好奇怪,密室裏也有燈嗎?耳邊傳來一道女聲:“這孩子真可憐,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虐待成這樣,這世上還有倫常嗎?” “你又知道是親生?否則哪會搞成這個樣子?好歹也是親生骨肉,下不了手吧?”另一道女音響起。 “我也不敢相信哪!但是DNA證明他倆确實是貨真價實的兩父女呀!”接着,又說:“還有啊,聽那個值班的警員說,他們到達這小女孩處于的密室時,門一打開,那血腥味撲鼻得連經驗豐富的警員都頻頻作嘔,地面上的血若不是腥味還會以爲是油漆呢!還有!還有!這女孩身邊竟有一塊人肉,檢驗證實是她手臂上的那一塊!你可沒看到當他被送來時的模樣,全身血肉模糊,皮開肉綻,差一些就歸西去了,連我現在想到都會做惡夢呢!” “天哪!難怪被包成木乃伊一樣!她怎麽可能活到現在?聽說她在密室裏待了一年多了呀!” “就是嘛!醫生拯救她時,她根本毫無一點求生意識,真是個可 憐的孩子,有個瘋子爸爸!” “既然看了會做惡夢,怎麽還在這裏照顧她啊?”那道女音打趣。 “還說呢!不就是自己倒黴被派來這裏!” 聲音漸漸模糊,我再也忍不住,淚,滑了下來。我就知道,媽媽才不是爸爸說的那種女人呢!我再次睡去。 再次醒來,燈并不太亮。周圍白漆漆的,應該是醫院吧!醫院?我得救了?慢慢地坐起身,身上的傷痛那一瞬間惹得我差點尖叫。不敢呻吟,總覺得他就在外面,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有聲音他就進來了。 “孩子,你可醒了?太好了,我去叫醫生!”看到我爬坐起來, 女護士走了出去。管不了身上的痛,我抗拒的退到床頭。他是不是要叫那個人進來?不要不要!我不要!用力甩開伸向我的手,我哭喊着。這次他又要做什麽?派那些人來又想怎樣對付我?我不要!不要過來! 動作太大,傷口又裂開了,血染紅了布條,好痛好痛,我卻隻能奮力地掙開那些可怕的手。 好幾隻手成功捉住了我,我努力掙紮,仍擺脫不了那些魔手。呵……我總是逃不了他的手掌心。這次,我看到了針,他要用針來對付我嗎? 昏昏沉沉,我睡去了。不知道爲什麽,我竟睡得如此安甯。朦胧中,我看見了媽媽愛憐地坐在床邊看着我。突然,她轉身離去,走向窗邊,飄到月亮那兒去了。 立刻起身,我追着媽媽。媽媽,别走,别抛下我啊!我跟出去了,跑進媽媽的懷抱,我們從此不再離開彼此。 “一位九歲女童,被親生父親虐待一年半後獲救,死裏逃生卻換上憂郁症,于昨夜中秋節從病房窗口跳出……”
(責任編輯:終點)
“痛……”从昏睡中醒来,天,还没亮。不对,这里没有天亮的时候。 “哼!”浑身上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慢慢地移动身子,好痛!轻轻的哼了哼,不可以太大声,被那个人听到就惨了。 昏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全身上下无数的鞭痕。忍着痛楚,我从伏着的姿式爬坐起来,轻轻地、轻轻地,靠在冷硬的墙上,而背上那一大片烫伤的烙印处更不断传来麻辣的疼痛。手指,麻了;指甲,脱落了;血,也凝固了。 月光,从密室里的小洞中照射进来。那洞并不大,而月光透过那针孔般大小的洞形成一道诡异的光线,在密室中多么地格格不入。这里是冷酷的、残暴的,那月光,就如小天使不小心掉入地狱。小手就像往常一样伸了过去,好慢、好慢,才接触到那月光,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还要艰难。不对,是一次比一次更艰难了。 小手接受月光的洗礼,月儿温柔地,怜惜地透过小洞抚摸受伤的伤口,似乎说着:“乖,乖,不疼,我帮你呼呼。”伤口不疼了,不只是手,连全身上下的伤口也跟着不疼了。真的。心中不再黑压压了,妈妈说过,她永远在我身边,我感觉到了,就像月光每每在我支撑不住时带给我安慰。妈妈,您还记得吗?我当时说你好像月亮,是真的,乖孩子不说谎的哟! 呀!不见了,月光不见了,妈妈不见了,泪,却流了。讽刺地笑了笑,我还以为泪已被我用得滴水不剩了。 “呜……”我想妈妈。小猫般的呜咽充斥整间密室。砰!门开了,他又来了,那光,刺眼极了,伤口在灯光的照射下更疼了。高大的体魄占据了密室中唯一的门口,背对着光的他更显高大。他走了过来,门没关。他是知道的,我没力气了,没力气,也没勇气逃,逃不了的。 无助地维持着相同姿式,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随着他的接近,狰狞的面孔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动都不敢动一下,一次次的脚步声,不断地撞击内心深处,整颗心都揪痛了。 “爸……”极小声的叫唤无意识地从口中溢出,随之而来的,却是惊心动魄的那一甩,把我甩向墙面,甩得我头昏脑胀,头冒金星嗡嗡翁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我没动,任后脑的血径自顺着被拔得稀疏的头发流出,越流越多。“啊……不要!不要!”鞭子一下又一下地侵噬我的身体,,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还要痛上好几倍。嗓子哑了,没力喊了,他也笑了,笑得狰狞,笑得残酷。 起先的抗拒无效,只觉得一次又一次的抽痛散播全身。他越打越快,越打越激烈,打到最后,我麻痹了,才发现之前的那些痛真是小巫见大巫,算不了什么。刚刚的抗拒消耗了我全部体力,身子又恢复了瘫痪状态,任他发泄。 发泄完了,他喘了几口气,手中竟多出了一把刀!啊!他想干什么?恐惧逐渐占据心里。看着他手中的刀,我并不担心他会把我杀了,我可是他的发泄工具呀!嘴角形成讽刺的弧度,死亡远比活着好啊! 刀子一步步逼近,我不懂他又要玩什么把戏,只晓得定是不会让我好过的事。闭上眼,我等待另一种痛楚的降临。冰凉的感觉在手臂上游走,越来越慢,越来越痛。 “啊!”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再是我的了。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毫无止境的痛,我昏了过去。 朦胧间,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和我好像。她雀跃地跑进妈妈的怀抱,展示着她那科科优越的成绩单,爸爸开心地笑着,脸上光荣的色彩照耀千里。 突然,画面转换,背景成了阴影中的那个家。女孩蜷縮在墙角,脸上不再干干净净,脸上丝毫找不到一点笑容,看见的只有两排泪,眼中闪着恐惧。我的心震撼着,历史又在重演吗?别打呀!妈妈 是无辜的!她没说谎!我相信她!别打…… 爸爸凶恶的脸没有改变,凶神恶煞地打着妈妈,嘴边喃喃自语地说着:“你这个贱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生了这个贱种却瞒了我整整八年!”妈妈一动也不动,就这么地让爸爸打,打得脸青鼻肿。妈妈,你不会痛吗?爸爸下手好重哪! 突然,爸爸转过身来,一把捉了我:“哼!我要让你们母女俩知道欺骗我的后果!”说完,便把我丢进他书房里的密室。 不要!妈妈!妈妈!从昏睡中苏醒,全身的疼痛袭来,我的天哪!就这样闭着眼,我感觉着身上每一处的疼痛,动也不动一下,直到有些适应了,才慢慢睁开眼。现在只有我的眼皮能动了,其他地方只要稍微移动,保证让我痛得死去活来。 一条鞭子正好落在我的眼前,我枉然大悟。难怪之前为什么会这么痛了,原来是警察叔叔鞭打犯人时用的哪!试着动了一下,皮肤仿佛被人撕开来般,血也流了。是啊!他可是把我的肉给硬生生割下来了。倍感无力,我再次痛昏过去。 当我再次有意识时,眼,却睁不开来。我知道,我正被包围在灯光之下。好奇怪,密室里也有灯吗?耳边传来一道女声:“这孩子真可怜,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虐待成这样,这世上还有伦常吗?” “你又知道是亲生?否则哪会搞成这个样子?好歹也是亲生骨肉,下不了手吧?”另一道女音响起。 “我也不敢相信哪!但是DNA证明他俩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两父女呀!”接着,又说:“还有啊,听那个值班的警员说,他们到达这小女孩处于的密室时,门一打开,那血腥味扑鼻得连经验丰富的警员都频频作呕,地面上的血若不是腥味还会以为是油漆呢!还有!还有!这女孩身边竟有一块人肉,检验证实是她手臂上的那一块!你可没看到当他被送来时的模样,全身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差一些就归西去了,连我现在想到都会做恶梦呢!” “天哪!难怪被包成木乃伊一样!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听说她在密室里待了一年多了呀!” “就是嘛!医生拯救她时,她根本毫无一点求生意识,真是个可 怜的孩子,有个疯子爸爸!” “既然看了会做恶梦,怎么还在这里照顾她啊?”那道女音打趣。 “还说呢!不就是自己倒霉被派来这里!” 声音渐渐模糊,我再也忍不住,泪,滑了下来。我就知道,妈妈才不是爸爸说的那种女人呢!我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灯并不太亮。周围白漆漆的,应该是医院吧!医院?我得救了?慢慢地坐起身,身上的伤痛那一瞬间惹得我差点尖叫。不敢呻吟,总觉得他就在外面,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有声音他就进来了。 “孩子,你可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医生!”看到我爬坐起来, 女护士走了出去。管不了身上的痛,我抗拒的退到床头。他是不是要叫那个人进来?不要不要!我不要!用力甩开伸向我的手,我哭喊着。这次他又要做什么?派那些人来又想怎样对付我?我不要!不要过来! 动作太大,伤口又裂开了,血染红了布条,好痛好痛,我却只能奋力地挣开那些可怕的手。 好几只手成功捉住了我,我努力挣扎,仍摆脱不了那些魔手。呵……我总是逃不了他的手掌心。这次,我看到了针,他要用针来对付我吗? 昏昏沉沉,我睡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睡得如此安宁。朦胧中,我看见了妈妈爱怜地坐在床边看着我。突然,她转身离去,走向窗边,飘到月亮那儿去了。 立刻起身,我追着妈妈。妈妈,别走,别抛下我啊!我跟出去了,跑进妈妈的怀抱,我们从此不再离开彼此。 “一位九岁女童,被亲生父亲虐待一年半后获救,死里逃生却换上忧郁症,于昨夜中秋节从病房窗口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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