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年代辽源叫
西安,记得
小时侯,只要
家里有人去
姥姥家,我必须陪同前往,到了那就赖着不肯走。每次妈妈都把自家攒下的挂面、
面粉带过去,
送给太姥们吃。
姐姐每当寒署假时,也来姥姥家玩。 姥姥家住在谓津前良的一个
生产队,傍山依水的,离临居们家稍远
一些。那时房后的山上栽了许多杏树,门前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河,人们称小河为河套。河边栽值了许多耷了柳树(垂柳)。柳丝垂在
地面,有
一部份荡漾在水中。每当
春天,杏花开满了
山顶,粉盈盈一片,流动的
空气中会带来一点杏花的淡淡的清香。那时侯家里
还有姥姥(外祖母)姥爷(外祖父)二舅老舅还有
一位80多岁的太姥姥。二舅和舅妈单过,表弟比我小一岁,表妹更小。老舅只比姐姐大一岁,比我大6岁。 姥爷是个很严肃的人,打记事起我就没见他笑过。记忆中我们爷俩
好像没说过话。他脑后扎着一条只到脖根的小细辨子,都新
时代了这倔老头的辨子还留着。
冬天他穿着
一件棉袍。是自家做的那种很长的、袄面上行了针脚的棉袍。那个年代
农村男人穿这样的
大衣还真不算少数,头戴一顶圆型毡帽。这种
帽子当时很盛行。姥爷很能勤俭持家、精打细算,过日子是把好手,是位精明地道的庄稼人。
平时不爱
说话。现在想来,可能是还沉浸在失去他心爱的大
儿子的痛苦里。只要他说话就是训斥家里的人,舅舅们都怕他。那时侯大舅在
朝鲜战场已经牺牲,是个通信员。姥爷家是烈属。姥爷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我打记事起就没
见到过大舅。我记得那时
国家好像是每月发给姥爷,30元钱的补恤金。 姥爷很孝顺,经常给太姥姥买一些潮子糕、芙营糕等
好吃的,妈妈也买。装在一个柳条编的蓝子里,挂在炕墙的一棵钉子上。有时我踩在长方形的、两头都绣着花的枕头、垛
在一起的凳子上,帮太姥姥拿好
吃的,也能借光吃点。那时的
糕点很好吃.看上去就有
食欲。 姥姥是个解放脚,就是大脚指落在二脚指上,其余脚趾都正常。具体的说我妈妈的
娘家是满族人,常听妈妈、舅舅喊我姥姥为“额额”(额娘)、喊我姥爷叫“玛玛”(阿玛)。姑姥姥一家也那么称呼 。吃饭时就会说逮饭吧!如果
串门回家时有人送,她们就说:回客吧!姥姥个子
很高(在我眼里就是高个),
大眼睛、脸色不太好,白天还行,夜晚咳嗽的厉害。
冬天就更咳嗽了,
喘气也
费劲。每次我醒来她都
坐在那,围着被子靠着枕头。咳嗽甚时就啃几口
大萝卜。那个年代也没啥
水果可吃。此刻我的眼泪
掉了下来,心里很疼。我那可怜的姥姥,若是现在活着该有多好!冬
天天短,农村都吃两顿饭。
没有电灯,用的都是油灯。姥姥怕我饿,就把
地瓜、
土豆、粘
豆包、菜饽饽啥的埋在火盆里,烧熟了吹吹灰、拍吧拍吧、凉一会递给我,她就坐在旁边看着我狼吞虎咽。那种
烧烤香喷喷的,特别爱吃。有时她
还会借着油灯的光亮做一会针线活。 春天到了、河套里的冰
融化了,河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庄稼地里的活也播种完了,燕子飞到姥姥
家的屋梁上开始做窝。夏天来啦、庄稼也长
起来了。河水也暖和了,人们就三三俩俩的来到河套边洗衣裳,憋坝
洗澡。洗衣板都是现成的
平板青石,河套里
多的是这样的石头。这里更是孩子们的疯狂
乐园。t特别是那些淘气的
男孩子们,扑腾腾地闹,撒着欢地叫,溅起的浪花喷洒在孩子们的
脸上,更激发了童心能疯爱闹的热潮。
大家追逐着奔跑着,小手在不停的撩起水花拍
打着水面,互相喷着、扬着 、撒着。疯
够了、闹够了,又开始你争我赶的搬动着水里的大石头,小石子,扒
拉开挡在面前的耷了柳丝、掀起盖在鱼儿
身上的水草,去抓藏在那里边的鱼儿。吓得
小鱼儿们惊慌失措,到处乱逃。同时惊动了那些浮游在水面上的小生物,
一群小
虾米伸直了触角四处乱跑;我也不闲着经常跟随在姥姥
身后手拿笊篱、
瓶子,姥姥坐在河边洗衣裳,我就挽起裤腿捡起脸盆,拿起笊篱下河捞鱼。长大后才知道姥姥是妈妈的继母,只有老舅一
人才是姥姥亲生的。我从没见姥姥生
过气发过火。 那时在姥姥那,住的时间
久了,开始想家了,
每到傍晚我就会
哭闹,傍晚的景色就是
让人想家。那种想家的滋味我还记得,真是不好受,实在哄不好时,大人们就会吓唬我说:“哼唬”来了!别
哭了。
一句话点到了我的死穴,我就会乖乖的不敢哭了。所谓“哼唬”,其实就是一种鸟的叫声,它总是发出"哼呼—哼呼" 的叫声。现在来讲可能就是那“两声布谷”。我当时
不知道是鸟叫,以
为是藏在山里
面的怪物,高高大
大的,黑漆漆的,
脑袋上顶着一个大水梢,晚间出来专门吃
小孩。我特别
害怕"哼唬"!(听故事听
多了)每到这时姥姥就会捎信给家里,来人把我领回去。 那时老舅经常带我们房前屋后的采苦菇娘,把籽
一点点的挤出来,剩下的皮
放在嘴里咬的嘎嘎响。还有掏雀儿窝,大力哥爬上房檐掏家雀儿,我们就站在地上看。没什么事
干了,就去遛
黄瓜架,大黄瓜摘没了,就摘
小黄瓜。确切的说我们
是在揪或者说是扯黄瓜才对。大人们吃不着黄瓜菜,气得直嘟嘟。有时老舅还领我们下河摸鱼、憋坝洗澡,抓蝈蝈、捕蝴蝶。把抓来的蝈蝈塞进编好的
笼子里。笼子是用高梁杆扒下的皮编的,美观、别致。再放几颗倭瓜晃花,挂在房檐下,就静等着听蝈蝈叫了。 有一年六月
前后,记不准了,有一天老舅妈挎着小圆筐,带领我们几个
小孩子来到自家的土豆地里,那时有点青黄不接,老舅妈为了给我们烀土豆吃,没有把整棵土豆秧
拔掉,用手伸进土豆秧下,摸到最大的才弄下来。
或许就是那个月的蝴蝶特别多也特别的好抓。大蝴蝶翩跹起舞在土豆地里,大约有几十个黑亮的,好似镶有
金边、圆点的特大号的马莲蝴蝶,金饰金麟的,有的就落在土豆秧上。
你走到它身边,它都不想飞走。飘飘悠悠的漂亮极了。我们边抓着蝴蝶,边
欣赏着蝴蝶,
高兴极了。这辈子就那么一次同时看见那么多的青一色的马莲大蝴蝶。 队里的香瓜熟了,每户分一土篮子回家,(记账)随便吃。几个孩子围着瓜筐,象一伙小饿狼,大口的吃着又脆又甜的香瓜,一会就把我们给喂饱了。到了吃饭的时侯,谁都吃不
下了。就这样每次分瓜,我们都能大吃特吃的饱餐一顿。 到了冬天,河套冻
上了厚厚的冰。那时的雪下的很大,人家也少,穿戴之中没有大衣、衬衣、衬裤,只有空壳小绵袄、小棉裤,比现在还要冷一倍,漫山遍野白茫茫一片,闪着刺眼的白光。我们系上四边带有穗儿的方头巾,女的冬天只有那一种头巾
保暖。戴上姥姥做的很难
看的两种颜色的棉手巴掌,穿着妈妈亲手做的棉布鞋,用手针衲的布
鞋底又厚又煖,踩在
雪地上,嘎吱、嘎吱特别的响。老舅给我们钉
好了爬犁车,我和表弟坐在爬犁
车上。或在冰上或在雪地里,由姐姐、老舅拽着爬犁车跑,他们之间也换着坐。有时我们还在冰上一起打滑哧溜跑,用鞭子抽打冰嘎玩。那时河套上、雪地里经常留下我们稚嫩快乐的身影。 太冷的日子
就在屋里玩耍,这时老舅准会趁姥爷不在家时,爬上炕柜钻进天棚给我们往下扔大地瓜(
种子)
生吃,为这事姥爷
回来他没少挨骂。姥姥还把白色小粒的洋包米拿出来,现在绝种了,让我们在火盆里蹦
爆米花吃。洋包米在火盆里咯蹦咯蹦的响,每响一下就蹦出个包米花来。觉得可好玩了,也就更爱吃了。平时找来小伙伴百灵、小芸、小吒子、王芳、满桌子等几个小姑娘坐在炕上撇嘎了哈玩(猪前腿
膝盖骨)。好大一堆嘎了哈呦!用大
口袋装。往炕上一倒,哗啦啦响半天!每个人分一般多,你泼完我再泼,看见臻出现,我们就抢,看谁抢得多,谁就赢。抢得炕上地下哪都是嘎啦哈,满
屋子都是孩子
们欢快的笑声! 玩嘎啦哈是旗人的传统呢! 再
后来我上小学了,只有放寒署假时才能去趟姥姥家。在姥姥家的日子里,断断续续的就
记住这几
件事。我怀念姥姥!怀念姥姥
家门前的那条小河!
我是公主
我是一位公主,我有一座美丽的城堡,那是我的家。我有漂亮的衣服,舒适温暖的属于我的大床。 我的国家很简单,没有子民,没有仆人,也没有骑士。这里只有我和母亲...[全文阅读]
Someone like you
嗯都是后来的事情了初一初三高中 然后现在的大学时光已经过了那么那么那么那么久可是吧时光过的越是久你的眉眼就刻画的越清楚以前的细节我就想起的越多我想起以...[全文阅读]
铜川不下雨
皖西的雨如期而至,如缤纷的梦幻,多彩、绚丽!像沉静的期盼,迷离、浅醉!撩开丝缕重重的雾霭,我们才初初相识。 杉杉的眼里总有难以找寻的静谧,点点鲛珠,滴滴成伤...[全文阅读]
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
我们没有分开,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各自生活。 恍恍白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回去找你了,我就在你的窗子底下,然后许多人过来和我寒暄,我不停的应付着,眼里却只有...[全文阅读]
无疑,我是任性的
其实真的觉得自己并不好,任性,自私,脾气差、有时候明知道是自己作,还是要这样做,可能是因为身边的那个人不会走,随我怎么虐,有时候觉得自己并不能老这样,可我控制不了...[全文阅读]
女生没有男朋友的16大好处
1、周末可以放心睡懒觉,不必费心准备约会。 2、早起可以不化妆,不用担心男友嫌弃。 3、在大街上可以到处看看英俊的男子,让自己的审美跟得上潮流...[全文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