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原因

黃月牙、灰色天空、厚雲夾橙黃色太陽、零下十~十六度 大寒、巨蛋、哈氣、凍腳 給魚兒換水後，頂着醫院上方的黃月牙，來到白樓早餐店，那裏顧客主要是礦上工人、不願做早飯的人。聽老板與顧客閑聊得知，明天是最後一天，大年初六開業，有的顧客向老板預訂水豆腐，男老板在小本上一一記上，并告訴客人後天來取，有的客人提前交錢，男老板也在本上特别寫上。 拎小雞仔愛吃的食物、蔬菜、水果、溫水來到倉房，在打開二道鎖之前，心理盼望它們能熬過寒夜，一聲門響，見老大仔伸長脖子，又聽雞籠裏有聲響，心理懸的石頭已落下，不由分說，把它們放出來。一個個精神活潑的出來找食吃，我早已準備好，雖然它們餓了一夜，怎奈地面拔涼，又回到倉房裏。倉房裏墊着泡沫與紙殼，比外面相對來說，不那麽涼。我食物、蔬菜端到倉房，看起來空間有點擁擠，經濟限制、隻能這樣啦！ 不容錯過的澡堂，一身東北女人裝的紅姐與老板娘聊天，因嗓子疼剛打完點滴的黃師傅，沒有話的背部受工傷的叔。今天是大池子新水，準備迎接客流高峰，我得先泡爲敬，出來給老板娘沙糖桔吃，互相問候。 拎兜不過車道、來到曉波複印社，給媽媽與姊妹一起的照片封膜。代四叔在門口吸煙、好久不見、他還是那樣，哪樣？跟我老姨夫一樣讓人過目不忘，好性格在哪都受人喜歡。一進門，曉波老師印卷子，豆豆做作業，代奶與二個男孩聊天，代姐在裏屋抱小孩。環固四周，又發現不一樣，安了空調，爲了能在夏天過得好些，曉叔老師不說話，隻在那幹活。代四叔與那二個男孩聊天中，說到上墳。一會門前停一輛魯牌車，第一下車的是？不是别人，是小學同學、也是好朋友代典學。回來後他第一次見我，進門後，拍拍我肩膀，當時我坐着，聽他們說幾句話後，開二輛車出發走了。不知我當時是否失禮，沒站着迎接好朋友。印完回家，要的很少，曉波老師太照顧我。 今天下午四點零四分又離新年接近一天，明天六點四十九分吃豬年最後一次油炸糕。今天是二十四節氣之大寒：寒氣到極點、日後天漸暖，冷到極至。 上午放小雞仔，與煮棕子的張奶聊天，用木頭、煤做燃料，鍋裏盛水與棕子，上面有簾子，簾子上面座一個盛水的小盆，再在鍋蓋上加一個木樁，剩下的是不時看鍋裏的水。水少時，把已熱的小盆水倒鍋裏，再給小盆裝滿水，得一直煮到下午一點，那時九點半。與穿警服老闫打招呼，雖然不喜歡他，有時背運躲不過去，不如迎頭一擊。還見澡堂金三師傅、開朗胖紅姐、背包社區朱哥，成天有貨賣的吳姨，人行道上的人好少啊！ 與媽媽一起把廢品賣給開三輪車收廢品的，到菜市場買麻辣花生、字母餅幹、裹糖山楂共十五元錢，想買夾心糖吃，可牙不争氣，隻能放下。又到水果攤買女店主蘆苷與瓜子共二十四元錢。到家給全部魚兒喂少量蝦卵，吃中午飯，媽媽追電視劇，休息一會後給魚兒換水，剩水儲蓄起來。 下午二點半起來喂小雞仔、媽媽剁好的苞心菜，小雞仔領我溜達。見劉廚師到澡堂劉師傅倉房取東西，黃姨與阿姨們拎凍梨，站在遠外看公園裏劉思羽與同學們玩耍，總給給她點什麽？可看看自己兩手空空。仰頭看天空，被厚雲層遮住的橙黃色的太陽，一直發呆注視它，有時霾也有好處不是嗎？有許多話說，說出來也就輕松許多。 看電表時，因有灰塵，得站對地方，有時往後幾步，就能看見時間啦！還是小雞仔領我回倉房，張奶在倉房已煮好豬爪，端美食回家款待來客。董叔找年貨，拿回家弄熟。小雞仔們吃會食後，紛紛回籠子裏，老二仔霸道，把它關在籠子外，收拾好一切。對了下午收獲一枚大大雞蛋，董叔與張奶都說是雙黃蛋。到菜市場買一把斧子二十元錢，撿到泡沫箱，彎腰撿東西不可恥，無能是自己不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