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3-04 11:34:31
1、你像是一道優美的弧線,飄然滑過我的指間。
初冬日暮,北京整座城市開始過早地步入華燈初上,一天的尋覓奔走仍是無果。 友人說她不像是畫畫的女子,更像是碼字的女子。想到這裏,葉細細手中的畫稿不禁被她緊緊地攥了一下。有疼,入骨。一如這場義無反顧的奔赴。
由于沒有詳細地址,隻有公司名稱,因此她在心底計算着明天還要趕哪幾家分公司,強慰着自己還是先返回賓館好了。于是走進地鐵站,安安分分地站在黃色警戒線的外面候車,突然湧現一股意識流,沒有緣由地想起一些紛紛落落。 比如,一個句子:公車五分鍾一班,地鐵十分鍾一班,而我們的愛一輩子就這一班。 比如,一種失落,想象着一個醉酒女子并不顯眼地站在人群裏候車,烏黑的長發如瀑直下,半遮半掩的年輕面孔似笑非哭,因此會讓人第一眼注意到她。鏡頭往前移動,不去想她擁有着一個怎樣的故事,但應該是擁有着靈空澄澈的瞳眸。 比如,一個戴着大大耳麥的男孩,沒有目的漫不經心地用幾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座城市裏穿梭,然而他的遊離隻是來回地在地鐵裏行走徘徊。
葉細細無奈地哂笑着自己對完美理想偏執情結,其實她更清楚自己是一個永遠不知道需要怎樣的未來的女子,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是沒有未來的人。因爲一切都在7年前的那個盛夏樓梯的黑暗中,林斌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從而颠覆了她按部就班的生活。
林斌是細細15歲開始就愛上的男子,一個大她7歲的男子。 林斌畫得一手的好畫,寥寥幾筆線條都能将各色人物畫得栩栩如生。 七年前作爲藝術考生考到了北京某所大學,臨走的那個夜晚第一次做了平生不可思議的舉動,他在漆黑的樓道裏吻住了葉細細。他們看不清彼此的驚慌失措,一個熱吻,愛如潮水的背後隻剩下厚重喘息。
22歲這年她對自己說,終于長到他曾愛上我的年齡。 母親責怪着細細,你怎麽就不能跟正常的孩子一樣呢。 是啊,在别人眼裏細細早已不是個正常的孩子,她被當做另類來看待。一如那年高考。
細細不會畫畫,但能寫得一手的好字,爲了林斌她曾在高考之前棄文從藝。那是母親唯一一次厲聲地責罵她,瘋了,瘋了。結果的代價自然是換來細細高考落榜。就在旁人爲她捶胸頓足惋惜的時候,她隻是笑笑。隻有她知道這番舉動不過因了林斌,因爲她要去找他。
那年,細細想象着兩人的相見,猶記當時初見。應是相知情無限,相許永不變。 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制止了她的前來探訪,時光無情地擱置就是四年。
2、愛是熊熊燃燒的欲火,我的世界開始地轉天旋。
他們最後一次的通話是在一個星期之前,夜色熏微中林斌坐在出租車裏突然想起她的臉,迅速地撥通了細細的電話,我想你,細細。 那時葉細細正在WORD文檔裏碼字,背景是他的一副落日餘晖插畫。看着那些跳躍而暧昧的顔色她莫名地落淚了。 見她半響未啓口發聲,他忍不住地低語,細細,來北京吧,我需要你。 她不可置信地遲疑了片刻,她不知所措地再次望着WORD文檔裏的插畫,紅黃泛舊的落日調子終究被灰蒙蒙的霧霭所吞噬,她在心底叩問着自己,愛情會不會被現實所啃噬呢?
一個星期後,細細握着飛往北京的機票,臨行前腦中忽然冒出一句話:有些愛情注定要義無反顧,這是我愛你的劫數。
然後她想起臨走前母親在門口嘶聲力竭地哭吼着,好端端的一門親事被你回絕,你要是敢去林斌小子那,走了就不要回來了。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遇見李哲的時候細細正在地鐵站裏候車,紛紛落落的意識流頓時讓細細忘記了地鐵的到來,還是身邊一個溫和的男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上車。望着眼前眉清目秀的男子細細歉意地笑了笑。她不曾想象地鐵裏也能邂逅一個人。
思念的蔓草瘋狂地滋長,兩個人咫尺的距離卻不得見,這應該是一種怎樣的痛? 想着想着地鐵裏葉細細在座位上開始昏昏欲睡,醒來的時候發現還是之前那個陌生男子一臉微笑地望着自己,突然男子的目光落在細細手中的畫稿,細細順着他的目光攤開畫稿遞與男子,是一張年輕女子臉部的線描速寫畫稿,畫上的女子跟細細一樣,小巧的面龐下有着純淨的雙眸,末尾是作者署名:林斌。
接下來,這場交際就像所有肥皂劇裏一樣的劇情,他對細細介紹,我叫李哲,是林斌的同事。 未等細細及口,李哲說完立刻從皮夾裏拿出兩張印着所屬同一間公司的名片,卡片上唯一的不同是一個署名李哲,另一張是林斌。
細細問他,那我們在哪裏下車,李哲指着地鐵裏的揚聲器,學着播報員起先用普通話說着:下一站西單,然後改了一口流利的英語:The next station is Xi’Dan。
3、背負一份深重罪孽,用一朵花開的時間觀望萬劫不複的生死。
林斌激動地把葉細細擁入厚實的懷中,一如電話裏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際說,細細,我的寶貝,你終于來了。 那一夜,他們激烈地在房間裏用身體互訴衷情。黑暗中,林斌粗暴地親吻着細細,唇齒交纏中幾次把細細的嘴唇咬破,嗜人的鮮血泛着濃濃的腥味,這樣的纏綿,總讓她覺得哪裏不對,有種決裂蒼白的感覺來襲,可是究竟問題出在哪裏自己也說不上來。 細細笑着問他,這算不算以身相許了? 林斌一臉歉意心疼地撫摸着細細的發絲,你是我的。
白天的日子細細習慣地一個人在家碼字,隻有到晚上的時候林斌才會回家吃飯,在北京所有的時間都是屬于獨居。 李哲偶爾也會來看望細細,因爲經常在林斌家附近的上島咖啡與客戶業務來往,處理完畢他每次都會進商店買上許多水果、糖果,這種慣性延續到忽然有一天感覺自己能不能尋找一種如果:如果葉細細是我的。 這個北方男子從來不曾感覺自己如此細膩,有時都笑自己,怎麽看怎麽覺得在寵愛一個女人,隻是不是他的女人。
他也會想,林斌的謊言不會無孔不入。 隻是他舍不得細細的心被撕裂。因此每次都在與細細相聊甚歡的時候因欲言又止的神情讓他們之間的對話戛然而止。 終于,在對話的過程中細細向他抱怨,林斌很多時候把自己一個人遺棄在家,又或者突然在她面前失蹤幾日。起初,李哲幫忙隐瞞,隐瞞的結果是到最後細細也知道李哲如何爲林斌圓謊了。 忍無可忍下李哲開始提醒林斌,你要記住你跟别人訂婚了就是有婦之夫。一定要對細細負責。
人心難料,現實的不堪一擊換來的隻是好友的反目。
林斌說,我與細細的事你沒資格插手,你也别對細細虎視眈眈。
愛未央,情與欲是那樣的方興未艾。差一點騙了自己,騙了你。
細細說,我懷孕了。孩子我們不要好嗎? 林斌感到一陣地轉天旋,他知道再也無法對細細瞞天過海了,對于細細是第三者的事兩人皆心照不宣,隻字不提。
林斌突然“砰”地一聲跪了下來,跪在她的面前,雙膝的骨骼與堅硬的白磚地板相互碰觸的那刻,锵然有聲。 她别過頭,恰此時窗外忽遠忽近地飄來辛曉琪的《領悟》。隐約地歌唱着,當我看到我深愛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無助,被愛是奢侈的幸福,你從來不曾在乎。 那一刻,她拼命強忍的淚水奪眶而出,林斌,我一直都在保持一份對愛情的高度信仰,而你呢……
他壯着膽子上前擁抱住了她低喃,細細,對不起。 整個房間的聲音突然隻剩下她的低低飲泣與他的喃喃細語,片刻她才把淚水咽下,凄然地問他,我們結合是萬劫不複,是要遭天譴的對嗎?
他不知如何啓口,細細,我們都是不自由的。 ————————————————————————————4、我把悲傷一目十行,我問你,可否借我一份墜落的幸福。
細細輕輕地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傷口,李哲濕潤了眼眸,用着極小害怕傷害到她的微力,握住了細細的手,低聲地說,削蘋果的時候别走神誤削到了手指。 她握住水果刀的手明顯地顫抖了下,深吸了口氣卻還是抵擋不住疼痛的來襲。片刻,恍然,鎮靜,主動撲倒在李哲的懷裏抽噎,這是他們幾個月來第一次最親密的接觸,李哲心疼地用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來回摩挲。
裹着棉被坐在離暖氣最近的地方下發呆,陽光穿過她的發絲,還是覺得很冷。心寒以熱烈的姿态盛放,她曾問林斌,孩子你真的舍得不要?
他隻是避而不答,選擇堕胎的那日細細一直在等待他的信息,卻隻是石沉大海。
愛戀無果,轉眼,淚雨滂沱。
當細細挽着李哲的手出現在林斌的面前,三人各懷鬼胎,無不驚愕。
那一夜,飯桌上酒精泛濫。林斌高舉着酒杯笑說,我敬你們,祝福你們。
那一刻,細細的心底開始一陣揪心的疼。
舊情人再見面,司空見慣的糾葛。
李哲對細細說,想别戀要趁早,遺忘放棄了就好。說完把賓館鑰匙遞與細細。
在壁燈的照耀下亮白的牆壁上是一片舊日裏泛黃的倒影。
林斌抓住細細的手質問,爲什麽選擇的人是他?
細細突然感到厭惡起來,爲什麽不能是他,在你轉身之後我開始如一翼透明塵埃銷聲匿迹,因爲我知道,固若金湯的愛情隻是一座空城。你不是歸人,隻是個過客。來去匆匆地在我生命裏遊走,不曾爲我停泊。這有李哲才是那個愛我的男子。
林斌不可置信地抱頭喃喃自語,細細,細細,我不能失去了你。你要知道我最愛的是你。
說完立刻覆上細細的嘴唇,不容拒絕,難以拒絕。
黑暗裏缱绻纏綿中他說他會讓他的婚姻擦肩而過,兵荒馬亂的年月裏愛情隻有一夜。
夤夜,忽然他的手機響起,對方不依不饒地一遍遍撥打,她無可奈何地按下了接聽鍵。慧者如她,她知道應該是那個被稱爲林太太的女子。她并未出聲,她隻想聽聽她的聲音感受猜想下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電話裏女子嬌柔地喚着,老公,孩子又在哭泣着呢,你什麽時候回來。
頃刻,細細感到這一次是她的世界在地轉天旋。她曾說過我要對愛情保持一 份高度的信仰 ,即便我們的愛情呼嘯而過,風口浪尖的年華裏我也要爲你守候千年。
林斌,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怎能知道呢?!
哀,莫大于心死。
淩晨五點,細細找來兩張白紙。楷書行筆,心傷袅袅升起,第一張是給林斌的:不要再來找我。盼你長安。另一張是給母親的,又或許隻是随便寫寫,她是這樣想的:媽媽,我想回家。
淩晨六點,她站在一家賣酒的店鋪門口苦苦等候,握着30片安眠藥,想起最近熱播的《孔子》裏主演周潤發,這個男子曾經爲情自殺,在酒裏放置大量安眠藥,所幸一夜之間買醉得太過厲害全吐了出來,躲過一劫。
一瞬間她的思維意識裏。前塵往事紛沓而至,忽然想起,象征死亡愛情那曼珠沙華的彼岸花。潛意識裏還有她清晰地意識到她若醉酒不曾嘔吐……
1、你像是一道优美的弧线,飘然滑过我的指间。
初冬日暮,北京整座城市开始过早地步入华灯初上,一天的寻觅奔走仍是无果。 友人说她不像是画画的女子,更像是码字的女子。想到这里,叶细细手中的画稿不禁被她紧紧地攥了一下。有疼,入骨。一如这场义无反顾的奔赴。
由于没有详细地址,只有公司名称,因此她在心底计算着明天还要赶哪几家分公司,强慰着自己还是先返回宾馆好了。于是走进地铁站,安安分分地站在黄色警戒线的外面候车,突然涌现一股意识流,没有缘由地想起一些纷纷落落。 比如,一个句子:公车五分钟一班,地铁十分钟一班,而我们的爱一辈子就这一班。 比如,一种失落,想象着一个醉酒女子并不显眼地站在人群里候车,乌黑的长发如瀑直下,半遮半掩的年轻面孔似笑非哭,因此会让人第一眼注意到她。镜头往前移动,不去想她拥有着一个怎样的故事,但应该是拥有着灵空澄澈的瞳眸。 比如,一个戴着大大耳麦的男孩,没有目的漫不经心地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座城市里穿梭,然而他的游离只是来回地在地铁里行走徘徊。
叶细细无奈地哂笑着自己对完美理想偏执情结,其实她更清楚自己是一个永远不知道需要怎样的未来的女子,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是没有未来的人。因为一切都在7年前的那个盛夏楼梯的黑暗中,林斌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从而颠覆了她按部就班的生活。
林斌是细细15岁开始就爱上的男子,一个大她7岁的男子。 林斌画得一手的好画,寥寥几笔线条都能将各色人物画得栩栩如生。 七年前作为艺术考生考到了北京某所大学,临走的那个夜晚第一次做了平生不可思议的举动,他在漆黑的楼道里吻住了叶细细。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惊慌失措,一个热吻,爱如潮水的背后只剩下厚重喘息。
22岁这年她对自己说,终于长到他曾爱上我的年龄。 母亲责怪着细细,你怎么就不能跟正常的孩子一样呢。 是啊,在别人眼里细细早已不是个正常的孩子,她被当做另类来看待。一如那年高考。
细细不会画画,但能写得一手的好字,为了林斌她曾在高考之前弃文从艺。那是母亲唯一一次厉声地责骂她,疯了,疯了。结果的代价自然是换来细细高考落榜。就在旁人为她捶胸顿足惋惜的时候,她只是笑笑。只有她知道这番举动不过因了林斌,因为她要去找他。
那年,细细想象着两人的相见,犹记当时初见。应是相知情无限,相许永不变。 始料未及的是他竟然制止了她的前来探访,时光无情地搁置就是四年。
2、爱是熊熊燃烧的欲火,我的世界开始地转天旋。
他们最后一次的通话是在一个星期之前,夜色熏微中林斌坐在出租车里突然想起她的脸,迅速地拨通了细细的电话,我想你,细细。 那时叶细细正在WORD文档里码字,背景是他的一副落日余晖插画。看着那些跳跃而暧昧的颜色她莫名地落泪了。 见她半响未启口发声,他忍不住地低语,细细,来北京吧,我需要你。 她不可置信地迟疑了片刻,她不知所措地再次望着WORD文档里的插画,红黄泛旧的落日调子终究被灰蒙蒙的雾霭所吞噬,她在心底叩问着自己,爱情会不会被现实所啃噬呢?
一个星期后,细细握着飞往北京的机票,临行前脑中忽然冒出一句话:有些爱情注定要义无反顾,这是我爱你的劫数。
然后她想起临走前母亲在门口嘶声力竭地哭吼着,好端端的一门亲事被你回绝,你要是敢去林斌小子那,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遇见李哲的时候细细正在地铁站里候车,纷纷落落的意识流顿时让细细忘记了地铁的到来,还是身边一个温和的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上车。望着眼前眉清目秀的男子细细歉意地笑了笑。她不曾想象地铁里也能邂逅一个人。
思念的蔓草疯狂地滋长,两个人咫尺的距离却不得见,这应该是一种怎样的痛? 想着想着地铁里叶细细在座位上开始昏昏欲睡,醒来的时候发现还是之前那个陌生男子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突然男子的目光落在细细手中的画稿,细细顺着他的目光摊开画稿递与男子,是一张年轻女子脸部的线描速写画稿,画上的女子跟细细一样,小巧的面庞下有着纯净的双眸,末尾是作者署名:林斌。
接下来,这场交际就像所有肥皂剧里一样的剧情,他对细细介绍,我叫李哲,是林斌的同事。 未等细细及口,李哲说完立刻从皮夹里拿出两张印着所属同一间公司的名片,卡片上唯一的不同是一个署名李哲,另一张是林斌。
细细问他,那我们在哪里下车,李哲指着地铁里的扬声器,学着播报员起先用普通话说着:下一站西单,然后改了一口流利的英语:The next station is Xi’Dan。
3、背负一份深重罪孽,用一朵花开的时间观望万劫不复的生死。
林斌激动地把叶细细拥入厚实的怀中,一如电话里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际说,细细,我的宝贝,你终于来了。 那一夜,他们激烈地在房间里用身体互诉衷情。黑暗中,林斌粗暴地亲吻着细细,唇齿交缠中几次把细细的嘴唇咬破,嗜人的鲜血泛着浓浓的腥味,这样的缠绵,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有种决裂苍白的感觉来袭,可是究竟问题出在哪里自己也说不上来。 细细笑着问他,这算不算以身相许了? 林斌一脸歉意心疼地抚摸着细细的发丝,你是我的。
白天的日子细细习惯地一个人在家码字,只有到晚上的时候林斌才会回家吃饭,在北京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独居。 李哲偶尔也会来看望细细,因为经常在林斌家附近的上岛咖啡与客户业务来往,处理完毕他每次都会进商店买上许多水果、糖果,这种惯性延续到忽然有一天感觉自己能不能寻找一种如果:如果叶细细是我的。 这个北方男子从来不曾感觉自己如此细腻,有时都笑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在宠爱一个女人,只是不是他的女人。
他也会想,林斌的谎言不会无孔不入。 只是他舍不得细细的心被撕裂。因此每次都在与细细相聊甚欢的时候因欲言又止的神情让他们之间的对话戛然而止。 终于,在对话的过程中细细向他抱怨,林斌很多时候把自己一个人遗弃在家,又或者突然在她面前失踪几日。起初,李哲帮忙隐瞒,隐瞒的结果是到最后细细也知道李哲如何为林斌圆谎了。 忍无可忍下李哲开始提醒林斌,你要记住你跟别人订婚了就是有妇之夫。一定要对细细负责。
人心难料,现实的不堪一击换来的只是好友的反目。
林斌说,我与细细的事你没资格插手,你也别对细细虎视眈眈。
爱未央,情与欲是那样的方兴未艾。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
细细说,我怀孕了。孩子我们不要好吗? 林斌感到一阵地转天旋,他知道再也无法对细细瞒天过海了,对于细细是第三者的事两人皆心照不宣,只字不提。
林斌突然“砰”地一声跪了下来,跪在她的面前,双膝的骨骼与坚硬的白砖地板相互碰触的那刻,锵然有声。 她别过头,恰此时窗外忽远忽近地飘来辛晓琪的《领悟》。隐约地歌唱着,当我看到我深爱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被爱是奢侈的幸福,你从来不曾在乎。 那一刻,她拼命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林斌,我一直都在保持一份对爱情的高度信仰,而你呢……
他壮着胆子上前拥抱住了她低喃,细细,对不起。 整个房间的声音突然只剩下她的低低饮泣与他的喃喃细语,片刻她才把泪水咽下,凄然地问他,我们结合是万劫不复,是要遭天谴的对吗?
他不知如何启口,细细,我们都是不自由的。 ————————————————————————————4、我把悲伤一目十行,我问你,可否借我一份坠落的幸福。
细细轻轻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李哲湿润了眼眸,用着极小害怕伤害到她的微力,握住了细细的手,低声地说,削苹果的时候别走神误削到了手指。 她握住水果刀的手明显地颤抖了下,深吸了口气却还是抵挡不住疼痛的来袭。片刻,恍然,镇静,主动扑倒在李哲的怀里抽噎,这是他们几个月来第一次最亲密的接触,李哲心疼地用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来回摩挲。
裹着棉被坐在离暖气最近的地方下发呆,阳光穿过她的发丝,还是觉得很冷。心寒以热烈的姿态盛放,她曾问林斌,孩子你真的舍得不要?
他只是避而不答,选择堕胎的那日细细一直在等待他的信息,却只是石沉大海。
爱恋无果,转眼,泪雨滂沱。
当细细挽着李哲的手出现在林斌的面前,三人各怀鬼胎,无不惊愕。
那一夜,饭桌上酒精泛滥。林斌高举着酒杯笑说,我敬你们,祝福你们。
那一刻,细细的心底开始一阵揪心的疼。
旧情人再见面,司空见惯的纠葛。
李哲对细细说,想别恋要趁早,遗忘放弃了就好。说完把宾馆钥匙递与细细。
在壁灯的照耀下亮白的墙壁上是一片旧日里泛黄的倒影。
林斌抓住细细的手质问,为什么选择的人是他?
细细突然感到厌恶起来,为什么不能是他,在你转身之后我开始如一翼透明尘埃销声匿迹,因为我知道,固若金汤的爱情只是一座空城。你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来去匆匆地在我生命里游走,不曾为我停泊。这有李哲才是那个爱我的男子。
林斌不可置信地抱头喃喃自语,细细,细细,我不能失去了你。你要知道我最爱的是你。
说完立刻覆上细细的嘴唇,不容拒绝,难以拒绝。
黑暗里缱绻缠绵中他说他会让他的婚姻擦肩而过,兵荒马乱的年月里爱情只有一夜。
夤夜,忽然他的手机响起,对方不依不饶地一遍遍拨打,她无可奈何地按下了接听键。慧者如她,她知道应该是那个被称为林太太的女子。她并未出声,她只想听听她的声音感受猜想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电话里女子娇柔地唤着,老公,孩子又在哭泣着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顷刻,细细感到这一次是她的世界在地转天旋。她曾说过我要对爱情保持一 份高度的信仰 ,即便我们的爱情呼啸而过,风口浪尖的年华里我也要为你守候千年。
林斌,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怎能知道呢?!
哀,莫大于心死。
凌晨五点,细细找来两张白纸。楷书行笔,心伤袅袅升起,第一张是给林斌的:不要再来找我。盼你长安。另一张是给母亲的,又或许只是随便写写,她是这样想的:妈妈,我想回家。
凌晨六点,她站在一家卖酒的店铺门口苦苦等候,握着30片安眠药,想起最近热播的《孔子》里主演周润发,这个男子曾经为情自杀,在酒里放置大量安眠药,所幸一夜之间买醉得太过厉害全吐了出来,躲过一劫。
一瞬间她的思维意识里。前尘往事纷沓而至,忽然想起,象征死亡爱情那曼珠沙华的彼岸花。潜意识里还有她清晰地意识到她若醉酒不曾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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