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1-06-24 02:02:06
與一些人相遇,相識,相知。很多思緒在整理,糾結,放開。似乎看清一點點,又好象還是很迷茫。
幹脆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道路錯綜複雜,又隐隐隻有一條正确的出路。完全不加掩飾的自己,是不是不那麽可愛?
無人動容的指尖心事,隻是一曲自己的挽歌。往後,或笑,或淚,或言,或啞。
素心紅顔,純淨眉目,清淚漣漣訴塵夢。一箋字,斷心語。
生活在往複循環中繼續着,隻是涼薄漸漸深厚。吐字清晰,冷意逼人。
隔絕了親疏遠近的朋友,終日浏覽着文字,旁觀着人面。看着他們在遠遠近近的距離外。做着自己的一些事,說着自己的一些話。淡遠了一切的塵嚣,他人有着他人的塵事。
心髒習慣性地抽緊疼痛,心率異常高頻。就這樣安生而自滅吧。我的世界本是自己,不曾有誰停留。
生命就是這樣一個自生自滅的過程。而我卻習然于在韶光裏知天命,而度流年。
人海裏,映入眼簾的隻是一些稀少的人面。誰和誰丢失了,誰和誰離去了。
心隻是淡薄,無關于己的繁雜。就如一道微風,吹過了,便消失了。
誰人的緣斷,誰人的絕塵。一些他人的故事,始終不曾參與。隻喜于安靜,看着喧鬧,選擇了沉默。看慣了萬千的浮華,集結的盛世,最終都隻是一場虛空。
語言已是蒼白,冷對着那一切的虛言。開始透徹了真切的景象背後,隻是虛像。
學會了拒絕,學會了冷情。在無數個轉身後,心底漸漸冷笑。無言地冷笑着,一切的悲戚,仿佛就是一場遊戲。隻是從來都不曾掌握技巧,如若一切都可以用技巧去駕馭。那麽在無數的關系裏,或許就無需情感調配了。
從前的從前,始終不曾逼迫自己正視。隻是在無數次的曝曬後,殘忍了心,刺殺了情。
後來的後來,無法稀釋那無盡的虛假。廉價了曾經的淚水,始終惟願。這一切一切,都隻是一場噩夢。
人來人往的路口,隐沒在人群裏。喜歡看着紅綠燈,而忘了該要向左轉,還是向右轉。看着行色匆匆的人影,站立在轉角處停留。倏忽間,綠燈已轉成了紅燈,車來車去。
一切都是如此的擁擠。隻是,在接踵而過的身影中,唯獨落下了自己。
我依舊在我的荒蕪天地,不曾改變。虛妄的意識外,在路口迷離。看着人,看着車。
我知道,這個世界裏不缺一個如此的女子。平凡無奇,做着一些平凡的事。貪念着一些些回憶,時常一個人安靜地坐着。
心裏,眼裏。撕裂了泛黃的紙張,看着蜿蜒的裂縫。任何的任何,都該要完滿才是一場終結嗎。
不再探究了,完結就是完結。何須完滿,抑或殘缺。人和事,隻是有些記住了。有些遺忘了,僅此而已。
用力地吸住了鼻腔内的酸楚。人說悲傷可以冰封的,隻是我的城市終年溫熱。
寒意淺淡的空氣裏,仍然可以嗅到清淡的傷感。偶然間,洗劫着心房,淡淡的笑,淡淡的傷。
習然的生活,習然的郁結,細細碎碎的疼痛。隻是在每個微笑過後,侵襲心髒,幹涸的眼眶。隻是幹澀地痛,淚水在無數個暗夜滑落後,漸漸稀缺。
許久了,不曾有淚滴落。我倔強着自己的倔強,微微地笑,上揚着嘴角。
他說,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看着這一行字,恍神了。
許許多多的快樂,許許多多的幸福,已與我錯過。隻是,如若不是真正快樂,可以假裝嗎。假裝一場快樂,假裝一場幸福。任由虛飾扮演真實,任由笑聲傾瀉。
更多的時候,我隻是在假裝中得到了短暫的平穩。隐隐地擔憂,隐隐地顫抖。等待等待來年花開。
因爲我的今年,是一個劫。是一個本命年。
憶起某些老人的一些話語,心覺安和。他們說,本命年必定是不好的一年,好也罷,壞也罷,可以要丢失的,早經殆盡了。
如今,隻是帶着一副皮囊遊離。時而地抽離了生活孤僻一隅,時而安于瑣事營營役役。在庸碌中記錄繁瑣,在新傷舊患中舔舐傷口。容許着自己躲藏,也容許記憶嘗鮮。
在一次次的療治中,開始了回顧,開始了深記。
記憶裏的那個人,記憶裏的那些事。該要如何存放,才不緻湧動?痕迹斑斑,一段段地拆開,然後又一段段地組合。畫面不全的曾經,就如散落的拼圖般,被我一片片地拼全了。
人說,幸福就是一副地圖,隻是我還沒來得及虜獲幸福,就擁抱了傷痛。
失去了地圖,沒有了導向,在傷痛的拼圖裏迷失了方向。
淡默地完成一個人的沉郁心事,悲傷從來都是這麽長久駐紮,會在每個淡藍天氣裏,看着遠沒有人告訴我,如何了結哀傷,如何遠離孤寂。
我隻是一個沉靜的女子。
有時沉靜深切了,心底的一切卻如此的顯而易見。無法訴說的哀戚,無法掌握的心鎖。習慣零點裏安睡,喜歡和着旋律閉上眼睛。任何的深夜時刻,一個人或沉睡了,或失眠了。許許多多的話語,不再訴說。沉澱下的思緒,也将不再于人前翻閱。有些深層的疼痛,一個人習慣了獨自擁抱。
曾經被驚擾的心,回到了平和。隻是一些耳聞的故事,仍覺浮虛。何時,慢慢學會了深遠地隐藏。遠離他人之外,過着淡然的日子,沒有某些繁雜。
我的生活隻是習慣了如此的簡潔,始終不存陰暗。隻是喜歡着黑暗,時常微微地笑着。卻固執着心念,一切都是透明的。隻是他人喜歡蒙上了眼睛去觀看。
倘若人海裏偶然相逢,隻如一個陌生的過客般,擦身就過去了。繼而,我繼續是我,你繼續是你。
生活是一匹綢緞,絲絲線線相糾纏。人共人,有情了,撼動了心。隻是時間是一道傷口,會劫去了一些曾經口口聲聲的深摯。
看過了滄海劫後,人面稀落的舊址,離去從來都如此平常。一些心,隻是無情了。一些人,隻是失心了。理由從來都隻是一個個诠釋虛假的借口罷了。
看着冷寂了的那些曾經,隻是冷漠,漸漸淡漠地接受了所有。忘了從何時開始。
我隻是一直在接受,接受着被給予的一切。生活賦予的,命理贈予的,他人給予的。或許接受也是一種罪過。而我,居然犯了如此多的罪過。
終于,必須用需索來補償。天若有情天亦老。如若無情便是空。
寂靜中隻聞鳥語悠然,無法彌散的是溢蕩袅娜的霧氣。山間萦繞中,明眸彌蒙張望。孤影凄清,輕輕哀歎轉身歸入房間,暮色漸深後,依舊鳴唱着幽歌。循環反複間,低聲哼唱着熟撚的旋律,不休不止。
以爲一些事過度了,安放了記憶裏零碎的片段後,一切便釋然了。然,當寂寞夜夜進占時,自持的堅強頹散了。脆弱扯徹了内裏,一次次無助,雙手緊握。黑暗中倚坐于床上,埋頭抱膝,沒有言語。時而淡笑,時而寂然。細若遊絲的氣息,閉上了痛澀的眼睛,努力地淩晨睡去。
倘若可以,希冀心溫冰點。如此,便凍藏了深切的隐痛,無痛無憂。隻是,期許難遂。且心間囤積了厚厚的塵埃,染上了一層暗灰的底色。
習慣于把時鍾調快,分秒之間,無法拒絕時間的輪回。一天又一天,反複存活足迹留下後,不曾回頭顧盼。隻因會驚懼不舍繼續前行。
有時,我是那麽的決絕地行走,頭也不回,腦海裏仍舊清晰的是背影。轉身後,容顔淚痕斑斑,無人知曉。終于明白,帶着糾結的隐疾奔走,原來會疲困。隻是如今,經已忘了該如何卸下。
時常念想,如若可以,奔赴遙遠的地方。一個人旁若無人地行走,文字裏記錄着點滴。蒼穹南北,在遠方靜靜地想念。可以窮盡思緒,可以衰竭靈魂。一個人逃離,陌地裏惦念,無欲無求。
隐隐中似乎預料着自身壽命的短暫。因此文字裏書寫着生活,書寫着青春痕迹,書寫着那個男子。倘若終年逝去後,仍能作爲曾經存活的印證,這便足夠。
生命的旅途裏,那些人,那些事,都深深烙在了記憶裏。無需刻記,便日夜纏繞腦際,殘痕深潛,直至生命終結。觸撫着深藍的封面,内裏存積了千言。重遇時,能夠微笑自若,璨若如花。隻是我還可以嗎?隻怕街角相遇,或轉身遠離,或陌然擦身,背向而行。
安靜地看看他的照片,一次次失神。盈淚,輪廓朦胧了。然卻清晰地印在了心房,時刻溫習。偶然一個熟悉的身影也會側目注視,直至身影遠去,才收回目光。恍然間,心扉落魄孤寂,繼續行走。跌落之時,意識恍然未知。沒有驚叫,也沒有驚懼。而是此前便預感,似乎會跌落。果然,刹那間身軀前傾跪地。于滑落中暗想,就這樣一直跌落吧。
完結了一場劫難,微笑淡靜。以爲會滾過階梯抵達下面。以爲可以在跌落過程裏就此碰撞中喪失了記憶裏的片段。
一切的以爲終究沒有發生。我依舊記得,依舊念起。既然寂寞難逃,那就孤獨一生吧。今生過後,不再輪回,用一生來完結此般的劫難。是恒遠的,亦是深切。平靜的日子飛度而過。繁花盛放,馨香飄渺。
默然地看着那嫩芽錦花,失神片刻。一場繁盛的終結會是糜爛,花如此,我亦然。
眉宇間愁緒積聚,塵灰的往事零散。尋不回童年的大段憶記,美好的片段總是稀少的。努力搜尋終是枉然,離散的人事讓他們沉落。驅逐的人事裏,摒棄了塵煙流年。
隻是爲何一些人和事總是會時時浮現,占據了心頭。哀痛難忘,記憶中相随。有些遺失重獲,潸然淚下。一段的落逝隻是深陷了一個冗長的夢魇。滄桑笑顔墜跌在經年,久遠得陳染了煙灰。彌合了這道血迹斑駁的裂痕,流轉在時間的無涯裏。縫合了淺傷。可,那些細碎的深痛呢?可以敷合嗎?
夢魇纏繞不止。害怕。繼而,哭泣。疼痛。無法,停止。每夜淩晨。總從夢魇中驚醒。朦朦胧胧,心怦然驚跳。
每日清晨六時。鳥聲啼鳴。夢魇再次無聲闖入。如此的心碎,如此的絕望。多少年,從未間斷。一次次的逃奔。希冀,過多的虛假,已,歸于微塵。不願企及那些曾經的滿布傷害的角落。躲藏于一隅,隻願就此安生。
那些淩亂的,那些失衡,那些錯落。已,被時間收回。被心房掩蓋。
如今,繼續着自己的淡漠。一年又将一年。時光帶給了我。是,蒼白。而,我留給時光的。是,頹敗。
或許,一切,都沒有,誰對誰錯。隻是,自己輸給了自己。心敗給了情。
忘記了何時。手指開始沾染上傷。心房,開始填塞着痛楚。
一路走來,日複日地努力着沉澱往事,消磨記憶裏的人面。漸漸,透徹執念難以覆滅。面對一切,開始微笑,開始沉默。說忘難忘,談樂難樂。言語中,時而應答,時而冷對。透析了一個個心的缺口。
那曾經自己挖掘的破口,如今依舊張開裂縫。讓痛感知,讓冷沁入。那背負的傷口,偶然地淡了痕迹。卻總會在空白泛濫時,一道道地裂開。時常無力療治,時常痛徹骨髓。開始懂得骨髓可以深切無底,悲凄可以無窮無盡。繁花似錦。終于深感那一瞬間的頹落。一切,歸于沉滅的寂寥。某些身影,某些片段,某些文字。那一個個的某些,痛過了,泣過了。如今,卻仍舊是心存感懷。
天空還是如舊的淡藍。而我,生活回到了不曾遇見的,軌迹。與誰的遇見?與誰的相惜?與誰的思念?舊事新影迸發徘徊在内裏,無力扼殺那抽離軀體的心血。人潮起落的塵世,早已模糊了,幸福的定義。
開始不再把幸福套現在身上。一直學習着安和淡靜。幸福,似乎美好,而,遙不可及。清楚知道,美好的人事都是短暫。如若,隻是一場刹那的絢爛,那麽,甯可不曾窺見,此生,便可心安地帶着殘缺過度。
看潮起潮落,看世間紛繁。那些絕情,收起了所有的曾經。那些離棄,回到了一個人的世界。記起了,很多。念起了,一切。
一場寒冬,還沒及至。然,心已冰封。一場盛況,始終無法抵達。因,我隻是一個無法融入繁盛的女子。時常流離,間或碎語。那年種下了孤單,跟随至今。也許多年後,仍舊不會忘記他,他,他。夢中相逢,卻殘酷的分離。至此今日,已不再相逢。相遇的,僅僅,是夢魇。我的一生。許給了誰?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夢如人生,人生如夢。是,夢,抑或是,戲。分不清。道不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誰,能将我,護在羽翼裏,生生世世。也許,不會,有誰。即便有,亦不會像他,他,他一般,愛我,天荒地老,至死不渝。曾經作了一個夢。夢裏的我,親手掐死了一個孩子。她臨死前,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尖叫聲異常詭異,異常恐怖。
夢,很真實。那個孩子,是我。他們說。我是值得讓人愛,亦是讓人心疼的孩子。值得嗎?配嗎?這一切,我能擁有嗎?也許直到最後,仍舊會遺忘了我。
一直如此消沉,終年不知什麽叫溫暖。喜歡靜靜的一個人,什麽也不做。卷縮在狹小的空間裏,獨自享受孤獨。
生死。有誰能猜透生死兩字。有誰能将生死透徹到底。沒有。誰都不能。
我快樂嗎?我幸福嗎?其實不快樂,不幸福?我僅僅是一個小孩。記憶隻能是記憶,往事隻能是往事,倒退的美好已蕩然無存。一切,不言不語,開始走向消亡。淺嘗了繁複的苦澀,已經忘記了甜的味道。隻想可以安然地站在風裏,大聲言說。。。
讓風傳谕于他,那經年後的盛世年華。沉寂的時日夜夜低鳴。一些嗚咽,無從宣洩。雜亂的思緒堵塞在腦海,一次次的所失。心生揪痛,撕碎了底裏。僅存的力氣,所有知曉後,頹放在腳下。
擡頭仰望,一片的漆黑。沒有繁星,也沒有明月。原來,殇從來都隻是被埋在了心底。而,卻習慣了雲淡風輕地,努力地想要忽略。記憶無法風幹。心,也不能遏制。
糾結的人事,在心裏,習慣了被擱置在深層。沒有人在意如此碎語。我,僅僅說給自己聽。
我的夜,隻在黑暗中顫抖。沒有了任何的意念。隻是想念那一個人。想要一個溫暖的擁抱,可以稀釋我長久的殇寂。習慣了一次次地迷路。然,再也回不到那最初幹結的樣子了。
人生如夢亦如戲,繁華落盡獨享寂。所有的感激都收藏在心裏。我讓它們綻放,讓它們恒存,經久不衰。從不希冀那些瞬間的繁盛。可以恒久的是一些永不随時光褪色的情誼。淡淡的,清清的。然,在清淡之中,我懂得了情感的彌貴。
或許錯過。慶幸,沒有那樣的如果。開始相信,一些人是注定,與我相遇的。
我的故事裏。不存誰是誰非,一些筆墨隻是爲了包裹傷痕。我的生活裏。欠缺的,或許從來都隻是一個主角。誰也不是誰的,主角。人與人,或許都隻是一角記憶裏的,塵埃。年複一年。不知道需要多少時日才可以全然地稀釋那些記憶。時而深痛欲裂的腦幹,深化了往昔的所有。
開始大段時間地沉眠,以此換來稍息的平緩。零點蜷縮在被窩下,緊閉着雙眼,努力地挖空了腦海裏的一切。繼而安息,置身在黑暗之中。隻是十指緊握,夢境連連。似若平息過後卻始終是黯然地糾結。朝夕之間,耗去了筋骨的力氣。最終,在夜半夢裏驚醒。看着手機微弱光線下的時間。恍然驚覺,原來隻是一場夢。
荒蕪的景象,倉惶地逃亡。夢裏一些依稀的人面,窮追不放。就在血染的那一刻,一切都定格了。無聲無息地在夢裏結束了一場驚吓。多少個夢了?于腦海裏放映了一次又一次。我漸漸明白,或許,記得,隻是一瞬間的事。不再如從前般坦露。有時純然的直白,于自己,原來亦是一種傷害。那時的一切。如今,已是空留名罷了。
曾經,我以爲默念會換來回首。殊不知,當一切已成往事了,留守的隻是一座孤城。他說,時間是荒蕪的,蒼老就在你心心念念中漫溢了軀體,當年華抵達了盡頭時,剩下的隻是殘骸。失去了淚水的訴說。隻在淡然的表情下,醺然而隐忍地哀切。
無言也無眠,一些無法安念的時日,終究在沉郁中過度。想念着一個漸漸開始模糊的人影。并無意印證何謂天荒地老,也無意證實何謂綿綿無期。就如一期夙願般,我隻想簡簡單單地想念一場。沒有未來,不言奢望,隻是簡單卻是如此的紛繁複雜。我已無力超載任何,不願透露絲毫的思念。
碎片隻在心中翻飛,然後一遍遍地割裂了自己的心脈。我知道,日夜久念的,隻是希冀一次相見。僅此一次,就覺滿足了。
曾經的天真懵懂,原來隻爲後來的一幽離歌鋪陳。多少少時夢,多少斑駁時光。譜寫成了綿長而哀婉的旋律。爲了這一曲,哀盡了年華。世界遍布着虛掩的真實,無人能夠辨清障影重重以外的虛空。如今當一些人一遍遍地說着的時刻,我隻是習慣性地微笑着。人前人後的本心,正一點一點地懂得看清一些人面。然而,畫人畫皮難畫心。
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輪,前世的塵,今世的風,無窮無盡的哀傷的精魂.我回過頭去看自己成長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觀望,我站在路邊上,雙手插在風衣的兜裏看到無數的人群從我身邊面無表情地走過,偶爾有人停下來對我微笑,燦若桃花。我知道這些停留下來的人終究會成爲我生命中的溫暖,看到他們,我會想起不離不棄。
這個城市沒有草長莺飛的傳說,它永遠活在現實裏面,快速的鼓點,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虛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那些我們以爲永遠不會忘記的事情,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過程裏,被我們忘記了總有一天都會面目全非,時光沒有教會我任何東西,卻教會了我不要輕易去相信神話風空空洞洞地吹過。一年又這麽過去。而來年,還要這麽過去。我不知道是安穩的背後隐藏着沮喪,還是沮喪裏終歸有安穩。隻是我們,無法找到。
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你背上行囊,看沒有看過的山,走沒有走過的水,揮霍沒有揮霍完的青春,紀念無法紀念的紀念。。。青春是一灘水,無論是攤開還是緊握,都無法從指縫中淌過單薄的年華。
与一些人相遇,相识,相知。很多思绪在整理,纠结,放开。似乎看清一点点,又好象还是很迷茫。
干脆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道路错综复杂,又隐隐只有一条正确的出路。完全不加掩饰的自己,是不是不那么可爱?
无人动容的指尖心事,只是一曲自己的挽歌。往后,或笑,或泪,或言,或哑。
素心红颜,纯净眉目,清泪涟涟诉尘梦。一笺字,断心语。
生活在往复循环中继续着,只是凉薄渐渐深厚。吐字清晰,冷意逼人。
隔绝了亲疏远近的朋友,终日浏览着文字,旁观着人面。看着他们在远远近近的距离外。做着自己的一些事,说着自己的一些话。淡远了一切的尘嚣,他人有着他人的尘事。
心脏习惯性地抽紧疼痛,心率异常高频。就这样安生而自灭吧。我的世界本是自己,不曾有谁停留。
生命就是这样一个自生自灭的过程。而我却习然于在韶光里知天命,而度流年。
人海里,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些稀少的人面。谁和谁丢失了,谁和谁离去了。
心只是淡薄,无关于己的繁杂。就如一道微风,吹过了,便消失了。
谁人的缘断,谁人的绝尘。一些他人的故事,始终不曾参与。只喜于安静,看着喧闹,选择了沉默。看惯了万千的浮华,集结的盛世,最终都只是一场虚空。
语言已是苍白,冷对着那一切的虚言。开始透彻了真切的景象背后,只是虚像。
学会了拒绝,学会了冷情。在无数个转身后,心底渐渐冷笑。无言地冷笑着,一切的悲戚,仿佛就是一场游戏。只是从来都不曾掌握技巧,如若一切都可以用技巧去驾驭。那么在无数的关系里,或许就无需情感调配了。
从前的从前,始终不曾逼迫自己正视。只是在无数次的曝晒后,残忍了心,刺杀了情。
后来的后来,无法稀释那无尽的虚假。廉价了曾经的泪水,始终惟愿。这一切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人来人往的路口,隐没在人群里。喜欢看着红绿灯,而忘了该要向左转,还是向右转。看着行色匆匆的人影,站立在转角处停留。倏忽间,绿灯已转成了红灯,车来车去。
一切都是如此的拥挤。只是,在接踵而过的身影中,唯独落下了自己。
我依旧在我的荒芜天地,不曾改变。虚妄的意识外,在路口迷离。看着人,看着车。
我知道,这个世界里不缺一个如此的女子。平凡无奇,做着一些平凡的事。贪念着一些些回忆,时常一个人安静地坐着。
心里,眼里。撕裂了泛黄的纸张,看着蜿蜒的裂缝。任何的任何,都该要完满才是一场终结吗。
不再探究了,完结就是完结。何须完满,抑或残缺。人和事,只是有些记住了。有些遗忘了,仅此而已。
用力地吸住了鼻腔内的酸楚。人说悲伤可以冰封的,只是我的城市终年温热。
寒意浅淡的空气里,仍然可以嗅到清淡的伤感。偶然间,洗劫着心房,淡淡的笑,淡淡的伤。
习然的生活,习然的郁结,细细碎碎的疼痛。只是在每个微笑过后,侵袭心脏,干涸的眼眶。只是干涩地痛,泪水在无数个暗夜滑落后,渐渐稀缺。
许久了,不曾有泪滴落。我倔强着自己的倔强,微微地笑,上扬着嘴角。
他说,你不是真正的快乐。看着这一行字,恍神了。
许许多多的快乐,许许多多的幸福,已与我错过。只是,如若不是真正快乐,可以假装吗。假装一场快乐,假装一场幸福。任由虚饰扮演真实,任由笑声倾泻。
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在假装中得到了短暂的平稳。隐隐地担忧,隐隐地颤抖。等待等待来年花开。
因为我的今年,是一个劫。是一个本命年。
忆起某些老人的一些话语,心觉安和。他们说,本命年必定是不好的一年,好也罢,坏也罢,可以要丢失的,早经殆尽了。
如今,只是带着一副皮囊游离。时而地抽离了生活孤僻一隅,时而安于琐事营营役役。在庸碌中记录繁琐,在新伤旧患中舔舐伤口。容许着自己躲藏,也容许记忆尝鲜。
在一次次的疗治中,开始了回顾,开始了深记。
记忆里的那个人,记忆里的那些事。该要如何存放,才不致涌动?痕迹斑斑,一段段地拆开,然后又一段段地组合。画面不全的曾经,就如散落的拼图般,被我一片片地拼全了。
人说,幸福就是一副地图,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虏获幸福,就拥抱了伤痛。
淡默地完成一个人的沉郁心事,悲伤从来都是这么长久驻扎,会在每个淡蓝天气里,看着远没有人告诉我,如何了结哀伤,如何远离孤寂。
我只是一个沉静的女子。
有时沉静深切了,心底的一切却如此的显而易见。无法诉说的哀戚,无法掌握的心锁。习惯零点里安睡,喜欢和着旋律闭上眼睛。任何的深夜时刻,一个人或沉睡了,或失眠了。许许多多的话语,不再诉说。沉淀下的思绪,也将不再于人前翻阅。有些深层的疼痛,一个人习惯了独自拥抱。
曾经被惊扰的心,回到了平和。只是一些耳闻的故事,仍觉浮虚。何时,慢慢学会了深远地隐藏。远离他人之外,过着淡然的日子,没有某些繁杂。
我的生活只是习惯了如此的简洁,始终不存阴暗。只是喜欢着黑暗,时常微微地笑着。却固执着心念,一切都是透明的。只是他人喜欢蒙上了眼睛去观看。
倘若人海里偶然相逢,只如一个陌生的过客般,擦身就过去了。继而,我继续是我,你继续是你。
生活是一匹绸缎,丝丝线线相纠缠。人共人,有情了,撼动了心。只是时间是一道伤口,会劫去了一些曾经口口声声的深挚。
看过了沧海劫后,人面稀落的旧址,离去从来都如此平常。一些心,只是无情了。一些人,只是失心了。理由从来都只是一个个诠释虚假的借口罢了。
看着冷寂了的那些曾经,只是冷漠,渐渐淡漠地接受了所有。忘了从何时开始。
我只是一直在接受,接受着被给予的一切。生活赋予的,命理赠予的,他人给予的。或许接受也是一种罪过。而我,居然犯了如此多的罪过。
寂静中只闻鸟语悠然,无法弥散的是溢荡袅娜的雾气。山间萦绕中,明眸弥蒙张望。孤影凄清,轻轻哀叹转身归入房间,暮色渐深后,依旧鸣唱着幽歌。循环反复间,低声哼唱着熟捻的旋律,不休不止。
以为一些事过度了,安放了记忆里零碎的片段后,一切便释然了。然,当寂寞夜夜进占时,自持的坚强颓散了。脆弱扯彻了内里,一次次无助,双手紧握。黑暗中倚坐于床上,埋头抱膝,没有言语。时而淡笑,时而寂然。细若游丝的气息,闭上了痛涩的眼睛,努力地凌晨睡去。
倘若可以,希冀心温冰点。如此,便冻藏了深切的隐痛,无痛无忧。只是,期许难遂。且心间囤积了厚厚的尘埃,染上了一层暗灰的底色。
习惯于把时钟调快,分秒之间,无法拒绝时间的轮回。一天又一天,反复存活足迹留下后,不曾回头顾盼。只因会惊惧不舍继续前行。
有时,我是那么的决绝地行走,头也不回,脑海里仍旧清晰的是背影。转身后,容颜泪痕斑斑,无人知晓。终于明白,带着纠结的隐疾奔走,原来会疲困。只是如今,经已忘了该如何卸下。
时常念想,如若可以,奔赴遥远的地方。一个人旁若无人地行走,文字里记录着点滴。苍穹南北,在远方静静地想念。可以穷尽思绪,可以衰竭灵魂。一个人逃离,陌地里惦念,无欲无求。
隐隐中似乎预料着自身寿命的短暂。因此文字里书写着生活,书写着青春痕迹,书写着那个男子。倘若终年逝去后,仍能作为曾经存活的印证,这便足够。
生命的旅途里,那些人,那些事,都深深烙在了记忆里。无需刻记,便日夜缠绕脑际,残痕深潜,直至生命终结。触抚着深蓝的封面,内里存积了千言。重遇时,能够微笑自若,璨若如花。只是我还可以吗?只怕街角相遇,或转身远离,或陌然擦身,背向而行。
安静地看看他的照片,一次次失神。盈泪,轮廓朦胧了。然却清晰地印在了心房,时刻温习。偶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也会侧目注视,直至身影远去,才收回目光。恍然间,心扉落魄孤寂,继续行走。跌落之时,意识恍然未知。没有惊叫,也没有惊惧。而是此前便预感,似乎会跌落。果然,刹那间身躯前倾跪地。于滑落中暗想,就这样一直跌落吧。
完结了一场劫难,微笑淡静。以为会滚过阶梯抵达下面。以为可以在跌落过程里就此碰撞中丧失了记忆里的片段。
一切的以为终究没有发生。我依旧记得,依旧念起。既然寂寞难逃,那就孤独一生吧。今生过后,不再轮回,用一生来完结此般的劫难。是恒远的,亦是深切。平静的日子飞度而过。繁花盛放,馨香飘渺。
默然地看着那嫩芽锦花,失神片刻。一场繁盛的终结会是糜烂,花如此,我亦然。
眉宇间愁绪积聚,尘灰的往事零散。寻不回童年的大段忆记,美好的片段总是稀少的。努力搜寻终是枉然,离散的人事让他们沉落。驱逐的人事里,摒弃了尘烟流年。
只是为何一些人和事总是会时时浮现,占据了心头。哀痛难忘,记忆中相随。有些遗失重获,潸然泪下。一段的落逝只是深陷了一个冗长的梦魇。沧桑笑颜坠跌在经年,久远得陈染了烟灰。弥合了这道血迹斑驳的裂痕,流转在时间的无涯里。缝合了浅伤。可,那些细碎的深痛呢?可以敷合吗?
梦魇缠绕不止。害怕。继而,哭泣。疼痛。无法,停止。每夜凌晨。总从梦魇中惊醒。朦朦胧胧,心怦然惊跳。
每日清晨六时。鸟声啼鸣。梦魇再次无声闯入。如此的心碎,如此的绝望。多少年,从未间断。一次次的逃奔。希冀,过多的虚假,已,归于微尘。不愿企及那些曾经的满布伤害的角落。躲藏于一隅,只愿就此安生。
那些凌乱的,那些失衡,那些错落。已,被时间收回。被心房掩盖。
如今,继续着自己的淡漠。一年又将一年。时光带给了我。是,苍白。而,我留给时光的。是,颓败。
或许,一切,都没有,谁对谁错。只是,自己输给了自己。心败给了情。
忘记了何时。手指开始沾染上伤。心房,开始填塞着痛楚。
一路走来,日复日地努力着沉淀往事,消磨记忆里的人面。渐渐,透彻执念难以覆灭。面对一切,开始微笑,开始沉默。说忘难忘,谈乐难乐。言语中,时而应答,时而冷对。透析了一个个心的缺口。
那曾经自己挖掘的破口,如今依旧张开裂缝。让痛感知,让冷沁入。那背负的伤口,偶然地淡了痕迹。却总会在空白泛滥时,一道道地裂开。时常无力疗治,时常痛彻骨髓。开始懂得骨髓可以深切无底,悲凄可以无穷无尽。繁花似锦。终于深感那一瞬间的颓落。一切,归于沉灭的寂寥。某些身影,某些片段,某些文字。那一个个的某些,痛过了,泣过了。如今,却仍旧是心存感怀。
天空还是如旧的淡蓝。而我,生活回到了不曾遇见的,轨迹。与谁的遇见?与谁的相惜?与谁的思念?旧事新影迸发徘徊在内里,无力扼杀那抽离躯体的心血。人潮起落的尘世,早已模糊了,幸福的定义。
开始不再把幸福套现在身上。一直学习着安和淡静。幸福,似乎美好,而,遥不可及。清楚知道,美好的人事都是短暂。如若,只是一场刹那的绚烂,那么,宁可不曾窥见,此生,便可心安地带着残缺过度。
看潮起潮落,看世间纷繁。那些绝情,收起了所有的曾经。那些离弃,回到了一个人的世界。记起了,很多。念起了,一切。
一场寒冬,还没及至。然,心已冰封。一场盛况,始终无法抵达。因,我只是一个无法融入繁盛的女子。时常流离,间或碎语。那年种下了孤单,跟随至今。也许多年后,仍旧不会忘记他,他,他。梦中相逢,却残酷的分离。至此今日,已不再相逢。相遇的,仅仅,是梦魇。我的一生。许给了谁?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梦如人生,人生如梦。是,梦,抑或是,戏。分不清。道不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谁,能将我,护在羽翼里,生生世世。也许,不会,有谁。即便有,亦不会像他,他,他一般,爱我,天荒地老,至死不渝。曾经作了一个梦。梦里的我,亲手掐死了一个孩子。她临死前,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尖叫声异常诡异,异常恐怖。
梦,很真实。那个孩子,是我。他们说。我是值得让人爱,亦是让人心疼的孩子。值得吗?配吗?这一切,我能拥有吗?也许直到最后,仍旧会遗忘了我。
一直如此消沉,终年不知什么叫温暖。喜欢静静的一个人,什么也不做。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独自享受孤独。
生死。有谁能猜透生死两字。有谁能将生死透彻到底。没有。谁都不能。
我快乐吗?我幸福吗?其实不快乐,不幸福?我仅仅是一个小孩。记忆只能是记忆,往事只能是往事,倒退的美好已荡然无存。一切,不言不语,开始走向消亡。浅尝了繁复的苦涩,已经忘记了甜的味道。只想可以安然地站在风里,大声言说。。。
让风传谕于他,那经年后的盛世年华。沉寂的时日夜夜低鸣。一些呜咽,无从宣泄。杂乱的思绪堵塞在脑海,一次次的所失。心生揪痛,撕碎了底里。仅存的力气,所有知晓后,颓放在脚下。
抬头仰望,一片的漆黑。没有繁星,也没有明月。原来,殇从来都只是被埋在了心底。而,却习惯了云淡风轻地,努力地想要忽略。记忆无法风干。心,也不能遏制。
纠结的人事,在心里,习惯了被搁置在深层。没有人在意如此碎语。我,仅仅说给自己听。
我的夜,只在黑暗中颤抖。没有了任何的意念。只是想念那一个人。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可以稀释我长久的殇寂。习惯了一次次地迷路。然,再也回不到那最初干结的样子了。
人生如梦亦如戏,繁华落尽独享寂。所有的感激都收藏在心里。我让它们绽放,让它们恒存,经久不衰。从不希冀那些瞬间的繁盛。可以恒久的是一些永不随时光褪色的情谊。淡淡的,清清的。然,在清淡之中,我懂得了情感的弥贵。
或许错过。庆幸,没有那样的如果。开始相信,一些人是注定,与我相遇的。
我的故事里。不存谁是谁非,一些笔墨只是为了包裹伤痕。我的生活里。欠缺的,或许从来都只是一个主角。谁也不是谁的,主角。人与人,或许都只是一角记忆里的,尘埃。年复一年。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才可以全然地稀释那些记忆。时而深痛欲裂的脑干,深化了往昔的所有。
开始大段时间地沉眠,以此换来稍息的平缓。零点蜷缩在被窝下,紧闭着双眼,努力地挖空了脑海里的一切。继而安息,置身在黑暗之中。只是十指紧握,梦境连连。似若平息过后却始终是黯然地纠结。朝夕之间,耗去了筋骨的力气。最终,在夜半梦里惊醒。看着手机微弱光线下的时间。恍然惊觉,原来只是一场梦。
荒芜的景象,仓惶地逃亡。梦里一些依稀的人面,穷追不放。就在血染的那一刻,一切都定格了。无声无息地在梦里结束了一场惊吓。多少个梦了?于脑海里放映了一次又一次。我渐渐明白,或许,记得,只是一瞬间的事。不再如从前般坦露。有时纯然的直白,于自己,原来亦是一种伤害。那时的一切。如今,已是空留名罢了。
曾经,我以为默念会换来回首。殊不知,当一切已成往事了,留守的只是一座孤城。他说,时间是荒芜的,苍老就在你心心念念中漫溢了躯体,当年华抵达了尽头时,剩下的只是残骸。失去了泪水的诉说。只在淡然的表情下,醺然而隐忍地哀切。
无言也无眠,一些无法安念的时日,终究在沉郁中过度。想念着一个渐渐开始模糊的人影。并无意印证何谓天荒地老,也无意证实何谓绵绵无期。就如一期夙愿般,我只想简简单单地想念一场。没有未来,不言奢望,只是简单却是如此的纷繁复杂。我已无力超载任何,不愿透露丝毫的思念。
碎片只在心中翻飞,然后一遍遍地割裂了自己的心脉。我知道,日夜久念的,只是希冀一次相见。仅此一次,就觉满足了。
曾经的天真懵懂,原来只为后来的一幽离歌铺陈。多少少时梦,多少斑驳时光。谱写成了绵长而哀婉的旋律。为了这一曲,哀尽了年华。世界遍布着虚掩的真实,无人能够辨清障影重重以外的虚空。如今当一些人一遍遍地说着的时刻,我只是习惯性地微笑着。人前人后的本心,正一点一点地懂得看清一些人面。然而,画人画皮难画心。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我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观望,我站在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到无数的人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究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会想起不离不弃。
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总有一天都会面目全非,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去相信神话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
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和你背上行囊,看没有看过的山,走没有走过的水,挥霍没有挥霍完的青春,纪念无法纪念的纪念。。。青春是一滩水,无论是摊开还是紧握,都无法从指缝中淌过单薄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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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尘·寂—岁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