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0-06-22 07:59:47
我的故事裏,不存誰是誰非,一些筆墨隻是爲了包裹傷痕,
我的生活裏,欠缺的,或許從來都隻是一個主角,
誰也不是誰的主角,人與人,或許都隻是一角記憶裏的塵埃。
————語魅
寒意沁入了指尖,時常無力執筆書寫,簡潔的筆畫,卻在筆尖下歪歪斜斜,紙張上的墨迹,印刻在手掌間,斑迹點點,因而敲打已然成爲了習慣,看着空白文檔滿布了鉛字,心覺一絲絲的搖撼,何來的說辭,何來的言語,在空白裏蜿蜒,不成文的字語,隻是一次次自傷的過程,濃郁的哀愁完結後,覺出了寡淡的氣味,寡言簡語的我,活在了營造的孤獨中,落寞也好,頹喪也罷,都隻是一段個人的心神,無人能解的孤漠,仍舊郁結在心口,無暇顧及的許許多多,轉眼已成空,誰都可以變遷,隻是我忘記了,隻有自己難以改變,曾經走散了的,陸續看清了人面,若近若遠的距離裏,足可以看透世事無常,站立于前,顧看人事紛雜,變幻莫測,走了的如此多,終于不再去呼叫,聲音嘶啞後,喉嚨枯涸了,我已習慣于揭開瘡口,讓一切腐爛,讓一切都歸零,以至一無所有。
年複一年了,我不知道需要多少時日才可以全然地稀釋那些記憶,時而深痛欲裂的腦幹,深化了往昔的所有,我開始了大段時間地沉眠,以此換來稍息的平緩,零點蜷縮在被窩下,緊閉着雙眼,努力地挖空了腦海裏的一切,繼而安息,置身在黑暗之中,隻是十指緊握,然而夢境連連,似若平息過後卻始終是黯然地糾結,朝夕之間,耗去了筋骨的力氣,最終在夜半夢裏驚醒,汗濕了棉質睡衣,看着手機微弱光線下的時間,才恍然驚覺,原來隻是一場夢,荒蕪的景象,倉惶地逃亡,夢裏一些依稀的人面,窮追不放,就在血染的那一刻,一切都定格了,無聲無息地在夢裏結束了一場驚吓,多少個夢了,于腦海裏放映了一次又一次,我漸漸明白,或許,記得隻是一瞬間的事。
某些時刻,神經麻木,眼神澄清而無神地看着遠方,頃刻間,我忘記了文字,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所在,遺落的,隻在眉目間永存,就如時間劃過的痕迹,也如往事散落的傷勢,都一一存放在清淺的眉峰了,原來麻木是一種短暫的稀釋,當痛不知痛,傷不覺傷了,便是一具僵硬了的軀殼了,然,就在無數個笃定安神的日子裏,我告誡自己,該要淡然,該要沉靜,遠去了的足迹,終于隻是一道深深淺淺的刮痕,落在了肌膚上,沒有人告訴我,該要如何淡漠離散,因而在跌落深淵後,傷痕累累了,才終于學會了冷然冷語,漠視着許許多多的過客,默言于人前,人說,心的拒絕,隻是因爲懂得了保護,聽着他人的言語,淡淡地笑了,或許,總會在盛放成傷後,才明白了,該要将心收藏,此後,不再如從前般坦露,有時純然的直白,于自己,原來隻是一種傷害,那時的一切,如今,已是空留名了,曾經,我以爲默念會換來回首,殊不知,當一切已成往事了,留守的隻是一座孤城罷了。
我說,移情,此情不移,當被探問緣由時,仍舊這般說着,一些名字的由來,帶上了年少的心事,那年的那個時刻,就這樣,戲言成爲了真實,我仍舊一直此情不移,隻是來路上的一些些身影卻早已被時間劫去了身影,是時間的錯也好,人心的疏落也罷,遺棄了的,就這樣,走遠了,而我已慢慢看慣了别離,接受了某些既定的事實,移不卻的情感,就讓一切随風飄散,一路同行的,我用真摯換誠懇,因而可以相伴的,仍舊一直在相伴,不說永遠,因爲永遠可以隻是短暫的一個瞬間,一些人的情誼,與心相依,不曾舍棄,固執的情感,一直萦繞在心間,裹住了相惜的寥寥的一些人,因,我始終不會忘記,當被背棄時,是誰伴我訴說心結,當悲切深幽時,是誰陪我流連暗夜,當淚落時,是誰安言慰藉,一切的一切,收歸在心房裏,久遠獨念,一份情,一顆心,都安放在腦海裏,一直一直此情不移。
寡情,隻因某些的暗結,最終,我懂得了,涼薄讓一切都簡單了,稀少的溫意,漸漸地在寒冷中稀淡了,本屬的涼薄,終于抵達了極緻,無心關切某些人事,習慣了冷冷地看着一切的紛亂,靜待一些變故,原來許許多多的都躲不過命裏輪轉,有時,我隻當看見一場荒誕,心冷了,漸而文字也冷了,或許,寒冬會讓一切都結爲冰,然後把心封藏,我時常手腳冰冷,不存任何的溫暖,我知道,這是一場疾痛遺留的症結,即便日複日,也不曾風化灰飛,而我已鍾愛上冰冷,不再祈願任何的改變,隻是冬至已過,來年就是春暖花開了,或許就在祈念中,我看盡了花開花落後,依舊在念念不忘着一場風花雪月,有時,我隻是執念了,就在意念中固執下去了,然,他人說,時間是荒蕪的,蒼老就在你心心念念中漫溢了軀體,當年華抵達了盡頭時,剩下的隻是殘骸罷了。
微醺的意識,握着瓷杯子,看着屏幕裏的文字,喝着摻和了可樂的暗紅色的酒精,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精混雜着可樂,遠去的酒精味道終于回來了,鼻尖上透進了淡淡的氣息,濃郁的液汁滑進了腸胃,冷冰冰的,刺激着千瘡百孔的胃,然,我依舊倔強地喝着,一杯又一杯,看着杯子裏的液體喝盡了,一次一次地,翻開了記憶裏苦澀的味道,舌尖上殘留着可樂的酸味,喉嚨裏還有酒精的幹澀味,臉頰一陣陣溫熱,對着鏡子,看見了臉蛋一片的微紅,而身體卻微微發顫,穿上了厚重的外套,盤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抱着膝蓋,定神看着播放器下的歌詞,許久許久,看見了蔣的頭像影動,此刻的我們,都在酒精的迷醉下,各自失衡,看着蔣發來的文字,一些人,始終那麽的刻骨銘心,當以爲遠去的時候,卻又在某個時刻萌發了神經,看着蔣,我知道,許多許多,都是一種潛伏,看着自己,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沉醉,欠缺隻是收場,有的已經落幕了,然而,有的卻仍在繼續着,蔣說,想哭了,而自己,失去了淚水的訴說,隻是在淡然的表情下,醺然而隐忍地哀切。
我以爲不說了,便不再記起了,這個夜晚,帶着微然的醺意,對他人說,醉了究竟爲了什麽,爲了一個不再相見的人,隻是,我仍在酒精下繼續清醒,無言也無眠,一些無法安念的時日,終究在沉郁中過度,想念着一個漸漸開始模糊的人影,并無意印證何謂天荒地老,也無意證實何謂綿綿無期,就如一期夙願般,我隻想簡簡單單地想念一場,沒有未來,不言奢望,隻是簡單卻是如此的紛繁複雜,我已無力超載任何,不願透露絲毫的思念,碎片隻在心中翻飛,然後一遍遍地割裂了自己的心脈,我知道,日夜久念的,隻是希冀一次相見,僅此一次,就覺滿足了,如若縱使相逢應不識,即便偶遇了,隻是一場徒增的凄楚,漸覺的凄涼從來都是那麽的明顯,萦繞在身側,卑微地,卑微到泥塵裏,故事裏的人,故事裏的結局,早已經是注定了,隻是自己在徒勞地糾纏,微小的世界裏,隻願他仍能知道有着這麽一個女子,并不是過客,隻是爲了長久地停留,繼而單一地戀,純然地念。
埋在心裏的期望,伴着郁結絲絲纏繞,一個瞬間想起了曾經讀過的詩句,磐石無轉移,蒲葦韌如絲,隻是,我的沒有如磐石般的男子,蒲葦即便韌如絲,也隻是自己與自己的糾結,早已過了可以做美夢的年齡,看着生活,明白了許許多多的本質,僅存的心意隻爲了腦海裏,心房裏的那個人,在觸碰不到的地方,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牽挂,失去了勇氣去與之淺言淡語地談笑,終日隐逸在暗淡中,看着攸關他的一切,曾經的,現在的,然後記錄着關于自己的心,思索着從前,寂寞真的需要出口嗎,他如此,蔣的他也如是,如若隻是爲了填補,如若隻是爲了寂寞,我和蔣都在那一場他人的寂寞中葬送了自己的愛戀,一切都在不自覺間就失去了,原來消失從來都是那麽的迅疾,人說,如果愛,請深愛,如若無愛呢,該要如何去深愛了,空白的情感格子窗裏,似乎再也沒有照進來一絲的陽光,帶着濕漉漉的氣息,就這樣漏失了洋溢的青春,我想,我已經習慣了任何方式的失去。
在一疊厚厚的前塵往事裏,無法再去拈花微笑,有些跌落就是如此的深,無力抽身之外,就隻能深淵裏沉淪,陷入了無盡的荒蕪之中,就在那無涯的固守中,我耗盡了精力,面向他無底的寂寞,我以爲隻有無盡地給予,那顆心便會回溫了,然而誰也不是誰的救世主,有時,隻是自己過于純粹,人世間一切的說辭,都可以虛華無度,一些字詞,隻是爲了自我慰藉,當人說了,次數重複着,便似若可以演變成真的了,世界遍布着虛掩的真實,無人能夠辨清障影重重以外的虛空,因此,如今當一些人一遍遍地說着的時刻,我隻是習慣性地微笑着,人前人後的本心,正一點一點地懂得看清一些人面,然而,畫人畫皮難畫心,就如張曉風說,沒有誰可以徹骨認識誰,因此,自己也是如此的無知無識,曾經的天真懵懂,原來隻爲了後來的一幽離歌鋪陳,多少少時夢,多少斑駁時光,隻是譜寫成了綿長而哀婉的旋律,爲了這一曲,我哀盡了年華。
光陰綿密,而我卻蹉跎着日子,或在回憶内裏,或在頹喪之中,每日重複着一些些步伐,恒定的生活裏,我隻孤僻地收藏着自己,時常說着稀少的話語,間或卻又不斷地傾說着瑣碎,漸漸地,記得我的人,總是那麽稀零的幾個,節日裏,曉的如期祝福,敏的長長閑談,手機沉寂地被丢放在書架上,它的功能隻是爲了計算時間的流逝,然我卻更喜歡經年久遠的那一個手表,銀白細帶,色澤有些已随時間磨損了,何年何月,何時何地,我隻戴着它,陪我度時光,細數年輪,輕輕地,細碎地,一年年,青春的隕落從來都是那麽的不容抗拒的,無誰的容顔不衰,無誰的青春不老,隻是一些過早了,一些延遲了,因此,曾經以爲的永遠,不知在何時,已經在心中褪色了,永遠不是一直一直走,也不是原地停留,或許,它本不是一個度量詞,隻是人們在久遠的從前習慣了以此用來度量時間罷了。
很多年前,那一句話,至今仍舊在腦海裏揮之不去,當我們年輕時,不懂愛,而當我們懂愛了,卻已不年輕了,沒有什麽引經據典,隻是單純的喜歡,便記住了,在懂與不懂之間,原來,是自己耗去了美好的韶華,無怪誰,一些殘忍,隻适合折磨自己,心底裏的那一片罂粟花,如今已經開花結毒了,毒汁終于在血液裏蔓延,痛及餘生,抵死糾纏,因此,我終是不能抵達花海錦簇的彼岸,不該看那一場春暖花開,如今落得孑孓綿憶,背向芳華,是劫數嗎,如若是劫數,我便寡然索味地冷對。
陰雨淅淅瀝瀝,霧氣就在一重重的雨絲中朦胧遠方,灰暗的午後,走進陽台裏,嗅到了潮濕的空氣裏漂浮着泥土的氣息,輕輕地說,原來下雨了,終于下雨了嗎,看着路上的行人,濕漉的地面,看着一把把往返于道路上的傘,妝點了綠意蔥郁下的缤紛多彩,拿起了相機拍下了霧氣沉濃的景象,一些些行人,一把把傘,微雨中,遠了,近了,我開始,時而喜歡用圖片記錄生活了,所見的,所感的,大片大片地映入了腦海,印在了心中。
我的故事里,不存谁是谁非,一些笔墨只是为了包裹伤痕,
我的生活里,欠缺的,或许从来都只是一个主角,
谁也不是谁的主角,人与人,或许都只是一角记忆里的尘埃。
————语魅
寒意沁入了指尖,时常无力执笔书写,简洁的笔画,却在笔尖下歪歪斜斜,纸张上的墨迹,印刻在手掌间,斑迹点点,因而敲打已然成为了习惯,看着空白文档满布了铅字,心觉一丝丝的摇撼,何来的说辞,何来的言语,在空白里蜿蜒,不成文的字语,只是一次次自伤的过程,浓郁的哀愁完结后,觉出了寡淡的气味,寡言简语的我,活在了营造的孤独中,落寞也好,颓丧也罢,都只是一段个人的心神,无人能解的孤漠,仍旧郁结在心口,无暇顾及的许许多多,转眼已成空,谁都可以变迁,只是我忘记了,只有自己难以改变,曾经走散了的,陆续看清了人面,若近若远的距离里,足可以看透世事无常,站立于前,顾看人事纷杂,变幻莫测,走了的如此多,终于不再去呼叫,声音嘶哑后,喉咙枯涸了,我已习惯于揭开疮口,让一切腐烂,让一切都归零,以至一无所有。
年复一年了,我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才可以全然地稀释那些记忆,时而深痛欲裂的脑干,深化了往昔的所有,我开始了大段时间地沉眠,以此换来稍息的平缓,零点蜷缩在被窝下,紧闭着双眼,努力地挖空了脑海里的一切,继而安息,置身在黑暗之中,只是十指紧握,然而梦境连连,似若平息过后却始终是黯然地纠结,朝夕之间,耗去了筋骨的力气,最终在夜半梦里惊醒,汗湿了棉质睡衣,看着手机微弱光线下的时间,才恍然惊觉,原来只是一场梦,荒芜的景象,仓惶地逃亡,梦里一些依稀的人面,穷追不放,就在血染的那一刻,一切都定格了,无声无息地在梦里结束了一场惊吓,多少个梦了,于脑海里放映了一次又一次,我渐渐明白,或许,记得只是一瞬间的事。
某些时刻,神经麻木,眼神澄清而无神地看着远方,顷刻间,我忘记了文字,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所在,遗落的,只在眉目间永存,就如时间划过的痕迹,也如往事散落的伤势,都一一存放在清浅的眉峰了,原来麻木是一种短暂的稀释,当痛不知痛,伤不觉伤了,便是一具僵硬了的躯壳了,然,就在无数个笃定安神的日子里,我告诫自己,该要淡然,该要沉静,远去了的足迹,终于只是一道深深浅浅的刮痕,落在了肌肤上,没有人告诉我,该要如何淡漠离散,因而在跌落深渊后,伤痕累累了,才终于学会了冷然冷语,漠视着许许多多的过客,默言于人前,人说,心的拒绝,只是因为懂得了保护,听着他人的言语,淡淡地笑了,或许,总会在盛放成伤后,才明白了,该要将心收藏,此后,不再如从前般坦露,有时纯然的直白,于自己,原来只是一种伤害,那时的一切,如今,已是空留名了,曾经,我以为默念会换来回首,殊不知,当一切已成往事了,留守的只是一座孤城罢了。
我说,移情,此情不移,当被探问缘由时,仍旧这般说着,一些名字的由来,带上了年少的心事,那年的那个时刻,就这样,戏言成为了真实,我仍旧一直此情不移,只是来路上的一些些身影却早已被时间劫去了身影,是时间的错也好,人心的疏落也罢,遗弃了的,就这样,走远了,而我已慢慢看惯了别离,接受了某些既定的事实,移不却的情感,就让一切随风飘散,一路同行的,我用真挚换诚恳,因而可以相伴的,仍旧一直在相伴,不说永远,因为永远可以只是短暂的一个瞬间,一些人的情谊,与心相依,不曾舍弃,固执的情感,一直萦绕在心间,裹住了相惜的寥寥的一些人,因,我始终不会忘记,当被背弃时,是谁伴我诉说心结,当悲切深幽时,是谁陪我流连暗夜,当泪落时,是谁安言慰藉,一切的一切,收归在心房里,久远独念,一份情,一颗心,都安放在脑海里,一直一直此情不移。
寡情,只因某些的暗结,最终,我懂得了,凉薄让一切都简单了,稀少的温意,渐渐地在寒冷中稀淡了,本属的凉薄,终于抵达了极致,无心关切某些人事,习惯了冷冷地看着一切的纷乱,静待一些变故,原来许许多多的都躲不过命里轮转,有时,我只当看见一场荒诞,心冷了,渐而文字也冷了,或许,寒冬会让一切都结为冰,然后把心封藏,我时常手脚冰冷,不存任何的温暖,我知道,这是一场疾痛遗留的症结,即便日复日,也不曾风化灰飞,而我已钟爱上冰冷,不再祈愿任何的改变,只是冬至已过,来年就是春暖花开了,或许就在祈念中,我看尽了花开花落后,依旧在念念不忘着一场风花雪月,有时,我只是执念了,就在意念中固执下去了,然,他人说,时间是荒芜的,苍老就在你心心念念中漫溢了躯体,当年华抵达了尽头时,剩下的只是残骸罢了。
微醺的意识,握着瓷杯子,看着屏幕里的文字,喝着掺和了可乐的暗红色的酒精,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精混杂着可乐,远去的酒精味道终于回来了,鼻尖上透进了淡淡的气息,浓郁的液汁滑进了肠胃,冷冰冰的,刺激着千疮百孔的胃,然,我依旧倔强地喝着,一杯又一杯,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喝尽了,一次一次地,翻开了记忆里苦涩的味道,舌尖上残留着可乐的酸味,喉咙里还有酒精的干涩味,脸颊一阵阵温热,对着镜子,看见了脸蛋一片的微红,而身体却微微发颤,穿上了厚重的外套,盘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定神看着播放器下的歌词,许久许久,看见了蒋的头像影动,此刻的我们,都在酒精的迷醉下,各自失衡,看着蒋发来的文字,一些人,始终那么的刻骨铭心,当以为远去的时候,却又在某个时刻萌发了神经,看着蒋,我知道,许多许多,都是一种潜伏,看着自己,我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在沉醉,欠缺只是收场,有的已经落幕了,然而,有的却仍在继续着,蒋说,想哭了,而自己,失去了泪水的诉说,只是在淡然的表情下,醺然而隐忍地哀切。
我以为不说了,便不再记起了,这个夜晚,带着微然的醺意,对他人说,醉了究竟为了什么,为了一个不再相见的人,只是,我仍在酒精下继续清醒,无言也无眠,一些无法安念的时日,终究在沉郁中过度,想念着一个渐渐开始模糊的人影,并无意印证何谓天荒地老,也无意证实何谓绵绵无期,就如一期夙愿般,我只想简简单单地想念一场,没有未来,不言奢望,只是简单却是如此的纷繁复杂,我已无力超载任何,不愿透露丝毫的思念,碎片只在心中翻飞,然后一遍遍地割裂了自己的心脉,我知道,日夜久念的,只是希冀一次相见,仅此一次,就觉满足了,如若纵使相逢应不识,即便偶遇了,只是一场徒增的凄楚,渐觉的凄凉从来都是那么的明显,萦绕在身侧,卑微地,卑微到泥尘里,故事里的人,故事里的结局,早已经是注定了,只是自己在徒劳地纠缠,微小的世界里,只愿他仍能知道有着这么一个女子,并不是过客,只是为了长久地停留,继而单一地恋,纯然地念。
埋在心里的期望,伴着郁结丝丝缠绕,一个瞬间想起了曾经读过的诗句,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只是,我的没有如磐石般的男子,蒲苇即便韧如丝,也只是自己与自己的纠结,早已过了可以做美梦的年龄,看着生活,明白了许许多多的本质,仅存的心意只为了脑海里,心房里的那个人,在触碰不到的地方,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牵挂,失去了勇气去与之浅言淡语地谈笑,终日隐逸在暗淡中,看着攸关他的一切,曾经的,现在的,然后记录着关于自己的心,思索着从前,寂寞真的需要出口吗,他如此,蒋的他也如是,如若只是为了填补,如若只是为了寂寞,我和蒋都在那一场他人的寂寞中葬送了自己的爱恋,一切都在不自觉间就失去了,原来消失从来都是那么的迅疾,人说,如果爱,请深爱,如若无爱呢,该要如何去深爱了,空白的情感格子窗里,似乎再也没有照进来一丝的阳光,带着湿漉漉的气息,就这样漏失了洋溢的青春,我想,我已经习惯了任何方式的失去。
在一叠厚厚的前尘往事里,无法再去拈花微笑,有些跌落就是如此的深,无力抽身之外,就只能深渊里沉沦,陷入了无尽的荒芜之中,就在那无涯的固守中,我耗尽了精力,面向他无底的寂寞,我以为只有无尽地给予,那颗心便会回温了,然而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有时,只是自己过于纯粹,人世间一切的说辞,都可以虚华无度,一些字词,只是为了自我慰藉,当人说了,次数重复着,便似若可以演变成真的了,世界遍布着虚掩的真实,无人能够辨清障影重重以外的虚空,因此,如今当一些人一遍遍地说着的时刻,我只是习惯性地微笑着,人前人后的本心,正一点一点地懂得看清一些人面,然而,画人画皮难画心,就如张晓风说,没有谁可以彻骨认识谁,因此,自己也是如此的无知无识,曾经的天真懵懂,原来只为了后来的一幽离歌铺陈,多少少时梦,多少斑驳时光,只是谱写成了绵长而哀婉的旋律,为了这一曲,我哀尽了年华。
光阴绵密,而我却蹉跎着日子,或在回忆内里,或在颓丧之中,每日重复着一些些步伐,恒定的生活里,我只孤僻地收藏着自己,时常说着稀少的话语,间或却又不断地倾说着琐碎,渐渐地,记得我的人,总是那么稀零的几个,节日里,晓的如期祝福,敏的长长闲谈,手机沉寂地被丢放在书架上,它的功能只是为了计算时间的流逝,然我却更喜欢经年久远的那一个手表,银白细带,色泽有些已随时间磨损了,何年何月,何时何地,我只戴着它,陪我度时光,细数年轮,轻轻地,细碎地,一年年,青春的陨落从来都是那么的不容抗拒的,无谁的容颜不衰,无谁的青春不老,只是一些过早了,一些延迟了,因此,曾经以为的永远,不知在何时,已经在心中褪色了,永远不是一直一直走,也不是原地停留,或许,它本不是一个度量词,只是人们在久远的从前习惯了以此用来度量时间罢了。
很多年前,那一句话,至今仍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当我们年轻时,不懂爱,而当我们懂爱了,却已不年轻了,没有什么引经据典,只是单纯的喜欢,便记住了,在懂与不懂之间,原来,是自己耗去了美好的韶华,无怪谁,一些残忍,只适合折磨自己,心底里的那一片罂粟花,如今已经开花结毒了,毒汁终于在血液里蔓延,痛及余生,抵死纠缠,因此,我终是不能抵达花海锦簇的彼岸,不该看那一场春暖花开,如今落得孑孓绵忆,背向芳华,是劫数吗,如若是劫数,我便寡然索味地冷对。
阴雨淅淅沥沥,雾气就在一重重的雨丝中朦胧远方,灰暗的午后,走进阳台里,嗅到了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泥土的气息,轻轻地说,原来下雨了,终于下雨了吗,看着路上的行人,湿漉的地面,看着一把把往返于道路上的伞,妆点了绿意葱郁下的缤纷多彩,拿起了相机拍下了雾气沉浓的景象,一些些行人,一把把伞,微雨中,远了,近了,我开始,时而喜欢用图片记录生活了,所见的,所感的,大片大片地映入了脑海,印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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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孑孓绵忆,背向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