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0-06-29 17:11:54
如果時光不能倒流,
就讓這一切,随風而去吧。
————三毛
十月,雲淡風輕的日子,開始了告别,始終如過客般,來來去去匆匆而過,原來,九月隻是一個開始,原來,八月隻是一個完結,努力學着,沉澱曾經的歲月劃過的痕迹,痛過的,傷過的,泣過的,關在封閉的角落裏,直至痛到極緻,直至淚水遠逝,終于無淚默言了,從此,影子下,仍隻是影子,破碎了的,無力去彌合縫隙,因此,被丢棄在轉角處,伸手,氣息被捕捉在掌心中,用力地吸着酸楚的鼻尖,走在漆黑的路上,聽見了貓的聲音,微弱的街燈下,一路覓尋,卻始終看不見那雙明澈的貓眼。
與人說,我想養一個小動物了,因爲覺得親近一個動物,比一些人要安全,本性的敏感,曆盡一場場的虛假後,開始了多疑,以爲在此可以安生,然,終是難以如願,當深夜無眠一次次萌發如此的念頭時,腦海裏便會映出一雙含着淚水的眼眸,在夢靥裏無數次纏繞,那一年,鍾愛的狗狗,我喚它骨子,在一個瞬間苦痛難忍,無法忘懷它那含淚而絕望的眼神,無法忘懷那一陣陣的哀鳴,無法忘懷那一刻心如刀割,走近了骨子瑟縮的身軀,抱住了顫抖的瘦骨,看着那雙哀切的眼睛,緩緩地合上了,瞳仁最後定格的畫面,隻有一個穿着素白衣的女子,淚流滿面。
骨子死去了,終于在那一刹那,我懂得了死,便是此去魂滅,抱着骨子冰涼的屍體,頹坐在地板上,衣衫沾滿了淚迹,直至聲音哭到沙啞,夜裏,抱枕無眠,幻聽重疊,似若聽見了骨子遙遠的呼喚,午夜習慣于徘徊在窗前遠眺,試圖尋覓着骨子遠走的靈魂,我以爲,骨子的魂始終與我相随,隻是一夜夜,一日日,過去了三百多個時日,我終于明白,骨子真的消逝了,軀體在那個瞬間永逝,靈魂也并在那個瞬間,恒亡,看着空空落落的房間,驚覺,原來一張屬于骨子的照片也沒有,總以爲恒久擁有的,卻在還沒來得及收好時,便從此失去了。
從此,驚懼于如此深切地去鍾愛,驚懼将飽含的情感傾于一身,如今,忘記多少個日夜過後的今天,以爲骨子已被時間洗去了,然,卻在萌發的念頭時,再次映現在夢靥中,與時光糾纏,與往事相伴,或許,骨子終是存在了我的印記中,沉堕在浮世下,總會被掘起,隻是再也沒有一個骨子,在沉澱的時光中進駐心房,隻因我的骨子已死,我的魂已逝,埋在那黃土下,是一坯素白的灰土,我隻輕輕地對合上眼眸的骨子說,綿長韶華裏,情從此一人走了。
午夜夢回,淚水于夢境流盡,一些些的景象閃現,骨子的絕望,他人的離世,孤影的蒼茫,淚意淹沒的頃刻,驚醒了,冷汗淋漓,無休止的夢,黑暗萦繞,睡意忽然間消去,悄然起來,窗外殘月落在了紗簾上,喝着冰水,坐在蒼白光芒下,看着影子凝神,霧氣袅袅,秋意微涼的季節,手腳如舊的冰冷,融于冰水的血液,流注在肌膚裏,袅繞在血脈中,如若現世冷冽,是否骨血才能冰徹。
涉水徒步,我開始了在行走中頻繁回頭,深怕落下了一些些彌貴的痕迹,從此便失去了,始終如昔的念舊,即便泛黃的紙張也存于封箱,翻開那塵粒堆疊的封面,僅存的照片早經模糊了人面,滿目的蕭索,散失了那昔時的笑語與歡聲,一張張笑顔如今早已被歲月消磨,尋不着安樂的足迹,嬌顔蒼白,心間憔悴,一些鮮明的人事,早已蠟黃,或許,疲累的不隻是人,還有殘年。
蒼落的時日,身心倦怠不休,終于在一次次的創口撕裂後,體無完膚,身子虛弱,不停歇的燒,不休不止地纏綿于眉額,久病潛伏在軀體,忙亂的日子裏,喝着一杯一杯的中藥,苦澀長久地殘留在舌尖上,良久,味覺開始折損,麻木地喝下那大杯的良藥,似若肌膚在日光照射下,都散發着濃烈的藥味,蒼弱的面容下,笑意依然,溢滿了苦楚的胃,開始了沒日沒夜地脹痛,白日裏,隐逸在光芒下的苦痛,夜間侵襲着殘破的身子,不依不饒。
默言了,便可以隐匿于虛空中無人觸及了嗎,因而,嘴角隻是淡漠地上揚,失去了溫意,劃過的弧度依舊請淺,明目掠過一張又一張熟悉的臉龐,看着他們笑,抿嘴微笑,看着他們聲張,低頭不語,埋首于紙張上執筆,一個清晨,側身的轉角,等在那裏的女子,迎來了微笑,她說,爲何你總是這麽安靜,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話了,第一眼就覺得喜歡你了,我垂下的眼簾,細微地上揚,看着那張熱情的臉頰,輕笑着,說,是嗎,女子繼續着自己的話語,我安靜地走在她的身側,一路聆聽,她說她的家鄉是廣西,我頓然相看,說,我喜歡廣西,她露出了溫心的笑容,熱烈地邀請着,要我去玩時,務必找她,路走至又一轉角,終于,在留下了她的聯系號碼後,她向右,我向左。
從不知,涼薄的本性下,竟會獲此熱情,始終學不會滔滔欲語,幽幽的眼眸,如一的冰涼,凝視他人熱切的瞳仁,會茫然,目光丢失在茫然中,一簇簇散落,或許,一些的相逢,緣薄便是短暫終結,緣深,終可如此,隻一眼便認定心中喜歡,隻是,何謂深淺,誰人辨得清,因而,習慣于這樣,浮掠過心房間隙中的人,清清淡淡,或許是最好的,此後,誰也隻是誰的過客,因無所謂的聚,也無所謂的離,蹤迹可以随時就磨滅,可以頃刻就終結。
那一夜,垂淚敲打,我說,我是刺猬,終會徒手就傷及他人,痛深切時,便會刺痛了那些靠近的身影,曆驗了無數的散,開始滿身長刺,一根根尖銳無比,如若傷,隻是在自身上插滿了荊棘,千瘡百孔,留着血汁,忍痛存活着,努力安然與平和,驚懼了一切,撕扯着針孔,企圖趕走那一些些靠近的人面,隻因,一切的定理都在某時某刻喪失了,真實開始了質疑,虛假開始了潛藏,在仰望星際時,我隻是在顧盼留神,那一個夜空下,會有誰無眠,會有誰淚海下淹沒。
開始悄然地站在他人身後,看着熟悉的人,熟悉的話語,哽咽淚塞,夜幕下,星海裏,記住了那些朝夕夜語,營役之間,原來走過了長久的時日了,一路行走,會在灰塵下淹沒了許許多多,在長河中流過了卵石,融入了江湖,漸漸,世事開始清晰,坦露在面前,人說,時光可以埋葬往事,而我的前塵該如何去掩蓋,年華早已殆盡,沉澱在心海的,或是猝然奔走的一場旅途,抑或是一些甯和相陪的人,然,卻自知漠然的心,總在簡潔關切的話語裏,泛出了動容。
秋季的天幕,淡藍明澈,黃昏的涼風中,看着飄落的黃葉,輕歎,我想看候鳥了,北雁南歸了嗎,一季的轉輪,就在這多年前的微涼之時,開始了時常仰望天際,尋覓着一個個候鳥的身影,僅爲了看那年久後的蒼鳥騰飛,一年又一年,直至鳥沒再飛回。
走過熟悉的街道,看着熟悉的店鋪,路過古樸的老屋,老人坐在長椅上閑聊,言語間扯動了嘴角蜿蜒的皺紋,想起姐姐的孩子無意的詢問,在一個午後,疏忽間,他走來揚起純淨的眼睛,認真地問,姨姨,以後你老了怎麽辦,無意的探問,微笑過後,一陣陣深思,此前,隻想着生命的終結是短暫的,或許隻在一個偶然的瞬間便死去,何須想到老去時将會是如何,過後,便聽着孩子說,如果你老了,那麽我會照顧你的,孩子那無心的話語,内裏溫存,思緒湧動,再沒誰許我一個溫意言詞,攸關生老誓死。
這個十月,開始踏着暮色,旁經蛋糕店,推開了那厚重的玻璃門,女孩熱情地微笑,拿起了一塊蛋糕,坐在車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甜膩的味道充溢在口腔中,不知何時,甜膩的最後将是一絲絲的苦澀,殘留在骨血裏的仿佛仍舊是揮之不去的中藥味,因此,黃昏行走在街道上,習然于看那女孩的笑臉,習然于在公交車的角落裏吃蛋糕,吃着吃着,莫名地心酸,淚意泛起,原來,甜到極緻,真的會是憂傷。
忙碌,帶走了芳華,隻留下了一地的殘骸,時日裏,看着那一個個花季裏的少年,努力去笑,盡力去樂,與蔣說,開始覺得陌生如此深入,直抵神經,漸覺無力喜,無力樂,而在少年筆下寫下了一句句的話,隻爲他們可以芳顔展露,在厚厚的紙張下,他們說着不舍,他們訴着離情,一場告别,心中早已漠然了,因知道,驿站不能長留,過客自始至終隻能是過客,悲無所悲,我隻是有些殇。
自此,開始了删除,删除了一些久念的,删除了一些留住的,當一切都按下了确定後,手腳冰冷,始覺秋涼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濃了,從此,我的世界,一些痕迹被用力拭擦後,終于趨于斑駁,不再觸及某些,躲回了硬殼裏,或許,一切都隻是他人的輕描淡寫,那記憶交給了我,而我沉失在時光裏。
白日過後,回到了幽夜,仍舊隻是一個人的戲份,仍舊是一個人的飾演,一部獨幕劇,演繹着人世的離合悲傷,所有的人已遠走,隻我一人留在了原地,守着夜語,伴着清冷,寫着自己,寫着心。
淩晨,在似若沉睡的世界裏,指尖敲打着,今夜難眠,喜歡就這樣停留在深夜時分,看着時鍾輾轉于分秒之間,一秒一秒地走,橫過了大半夜,而成眠的人,又是否夜半夢靥中驚醒,淚泣連連。
這個午後,躺在床上,終于看完了三毛的《夢裏花落知道多少》,一些深究的話留在了腦膜中,因而,這個夜,翻開書頁,看着那一片片的殘葉,默言凝噎。
如果时光不能倒流,
就让这一切,随风而去吧。
————三毛
十月,云淡风轻的日子,开始了告别,始终如过客般,来来去去匆匆而过,原来,九月只是一个开始,原来,八月只是一个完结,努力学着,沉淀曾经的岁月划过的痕迹,痛过的,伤过的,泣过的,关在封闭的角落里,直至痛到极致,直至泪水远逝,终于无泪默言了,从此,影子下,仍只是影子,破碎了的,无力去弥合缝隙,因此,被丢弃在转角处,伸手,气息被捕捉在掌心中,用力地吸着酸楚的鼻尖,走在漆黑的路上,听见了猫的声音,微弱的街灯下,一路觅寻,却始终看不见那双明澈的猫眼。
与人说,我想养一个小动物了,因为觉得亲近一个动物,比一些人要安全,本性的敏感,历尽一场场的虚假后,开始了多疑,以为在此可以安生,然,终是难以如愿,当深夜无眠一次次萌发如此的念头时,脑海里便会映出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眸,在梦靥里无数次缠绕,那一年,钟爱的狗狗,我唤它骨子,在一个瞬间苦痛难忍,无法忘怀它那含泪而绝望的眼神,无法忘怀那一阵阵的哀鸣,无法忘怀那一刻心如刀割,走近了骨子瑟缩的身躯,抱住了颤抖的瘦骨,看着那双哀切的眼睛,缓缓地合上了,瞳仁最后定格的画面,只有一个穿着素白衣的女子,泪流满面。
骨子死去了,终于在那一刹那,我懂得了死,便是此去魂灭,抱着骨子冰凉的尸体,颓坐在地板上,衣衫沾满了泪迹,直至声音哭到沙哑,夜里,抱枕无眠,幻听重叠,似若听见了骨子遥远的呼唤,午夜习惯于徘徊在窗前远眺,试图寻觅着骨子远走的灵魂,我以为,骨子的魂始终与我相随,只是一夜夜,一日日,过去了三百多个时日,我终于明白,骨子真的消逝了,躯体在那个瞬间永逝,灵魂也并在那个瞬间,恒亡,看着空空落落的房间,惊觉,原来一张属于骨子的照片也没有,总以为恒久拥有的,却在还没来得及收好时,便从此失去了。
从此,惊惧于如此深切地去钟爱,惊惧将饱含的情感倾于一身,如今,忘记多少个日夜过后的今天,以为骨子已被时间洗去了,然,却在萌发的念头时,再次映现在梦靥中,与时光纠缠,与往事相伴,或许,骨子终是存在了我的印记中,沉堕在浮世下,总会被掘起,只是再也没有一个骨子,在沉淀的时光中进驻心房,只因我的骨子已死,我的魂已逝,埋在那黄土下,是一坯素白的灰土,我只轻轻地对合上眼眸的骨子说,绵长韶华里,情从此一人走了。
午夜梦回,泪水于梦境流尽,一些些的景象闪现,骨子的绝望,他人的离世,孤影的苍茫,泪意淹没的顷刻,惊醒了,冷汗淋漓,无休止的梦,黑暗萦绕,睡意忽然间消去,悄然起来,窗外残月落在了纱帘上,喝着冰水,坐在苍白光芒下,看着影子凝神,雾气袅袅,秋意微凉的季节,手脚如旧的冰冷,融于冰水的血液,流注在肌肤里,袅绕在血脉中,如若现世冷冽,是否骨血才能冰彻。
涉水徒步,我开始了在行走中频繁回头,深怕落下了一些些弥贵的痕迹,从此便失去了,始终如昔的念旧,即便泛黄的纸张也存于封箱,翻开那尘粒堆叠的封面,仅存的照片早经模糊了人面,满目的萧索,散失了那昔时的笑语与欢声,一张张笑颜如今早已被岁月消磨,寻不着安乐的足迹,娇颜苍白,心间憔悴,一些鲜明的人事,早已蜡黄,或许,疲累的不只是人,还有残年。
苍落的时日,身心倦怠不休,终于在一次次的创口撕裂后,体无完肤,身子虚弱,不停歇的烧,不休不止地缠绵于眉额,久病潜伏在躯体,忙乱的日子里,喝着一杯一杯的中药,苦涩长久地残留在舌尖上,良久,味觉开始折损,麻木地喝下那大杯的良药,似若肌肤在日光照射下,都散发着浓烈的药味,苍弱的面容下,笑意依然,溢满了苦楚的胃,开始了没日没夜地胀痛,白日里,隐逸在光芒下的苦痛,夜间侵袭着残破的身子,不依不饶。
默言了,便可以隐匿于虚空中无人触及了吗,因而,嘴角只是淡漠地上扬,失去了温意,划过的弧度依旧请浅,明目掠过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庞,看着他们笑,抿嘴微笑,看着他们声张,低头不语,埋首于纸张上执笔,一个清晨,侧身的转角,等在那里的女子,迎来了微笑,她说,为何你总是这么安静,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话了,第一眼就觉得喜欢你了,我垂下的眼帘,细微地上扬,看着那张热情的脸颊,轻笑着,说,是吗,女子继续着自己的话语,我安静地走在她的身侧,一路聆听,她说她的家乡是广西,我顿然相看,说,我喜欢广西,她露出了温心的笑容,热烈地邀请着,要我去玩时,务必找她,路走至又一转角,终于,在留下了她的联系号码后,她向右,我向左。
从不知,凉薄的本性下,竟会获此热情,始终学不会滔滔欲语,幽幽的眼眸,如一的冰凉,凝视他人热切的瞳仁,会茫然,目光丢失在茫然中,一簇簇散落,或许,一些的相逢,缘薄便是短暂终结,缘深,终可如此,只一眼便认定心中喜欢,只是,何谓深浅,谁人辨得清,因而,习惯于这样,浮掠过心房间隙中的人,清清淡淡,或许是最好的,此后,谁也只是谁的过客,因无所谓的聚,也无所谓的离,踪迹可以随时就磨灭,可以顷刻就终结。
那一夜,垂泪敲打,我说,我是刺猬,终会徒手就伤及他人,痛深切时,便会刺痛了那些靠近的身影,历验了无数的散,开始满身长刺,一根根尖锐无比,如若伤,只是在自身上插满了荆棘,千疮百孔,留着血汁,忍痛存活着,努力安然与平和,惊惧了一切,撕扯着针孔,企图赶走那一些些靠近的人面,只因,一切的定理都在某时某刻丧失了,真实开始了质疑,虚假开始了潜藏,在仰望星际时,我只是在顾盼留神,那一个夜空下,会有谁无眠,会有谁泪海下淹没。
开始悄然地站在他人身后,看着熟悉的人,熟悉的话语,哽咽泪塞,夜幕下,星海里,记住了那些朝夕夜语,营役之间,原来走过了长久的时日了,一路行走,会在灰尘下淹没了许许多多,在长河中流过了卵石,融入了江湖,渐渐,世事开始清晰,坦露在面前,人说,时光可以埋葬往事,而我的前尘该如何去掩盖,年华早已殆尽,沉淀在心海的,或是猝然奔走的一场旅途,抑或是一些宁和相陪的人,然,却自知漠然的心,总在简洁关切的话语里,泛出了动容。
秋季的天幕,淡蓝明澈,黄昏的凉风中,看着飘落的黄叶,轻叹,我想看候鸟了,北雁南归了吗,一季的转轮,就在这多年前的微凉之时,开始了时常仰望天际,寻觅着一个个候鸟的身影,仅为了看那年久后的苍鸟腾飞,一年又一年,直至鸟没再飞回。
走过熟悉的街道,看着熟悉的店铺,路过古朴的老屋,老人坐在长椅上闲聊,言语间扯动了嘴角蜿蜒的皱纹,想起姐姐的孩子无意的询问,在一个午后,疏忽间,他走来扬起纯净的眼睛,认真地问,姨姨,以后你老了怎么办,无意的探问,微笑过后,一阵阵深思,此前,只想着生命的终结是短暂的,或许只在一个偶然的瞬间便死去,何须想到老去时将会是如何,过后,便听着孩子说,如果你老了,那么我会照顾你的,孩子那无心的话语,内里温存,思绪涌动,再没谁许我一个温意言词,攸关生老誓死。
这个十月,开始踏着暮色,旁经蛋糕店,推开了那厚重的玻璃门,女孩热情地微笑,拿起了一块蛋糕,坐在车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甜腻的味道充溢在口腔中,不知何时,甜腻的最后将是一丝丝的苦涩,残留在骨血里的仿佛仍旧是挥之不去的中药味,因此,黄昏行走在街道上,习然于看那女孩的笑脸,习然于在公交车的角落里吃蛋糕,吃着吃着,莫名地心酸,泪意泛起,原来,甜到极致,真的会是忧伤。
忙碌,带走了芳华,只留下了一地的残骸,时日里,看着那一个个花季里的少年,努力去笑,尽力去乐,与蒋说,开始觉得陌生如此深入,直抵神经,渐觉无力喜,无力乐,而在少年笔下写下了一句句的话,只为他们可以芳颜展露,在厚厚的纸张下,他们说着不舍,他们诉着离情,一场告别,心中早已漠然了,因知道,驿站不能长留,过客自始至终只能是过客,悲无所悲,我只是有些殇。
自此,开始了删除,删除了一些久念的,删除了一些留住的,当一切都按下了确定后,手脚冰冷,始觉秋凉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浓了,从此,我的世界,一些痕迹被用力拭擦后,终于趋于斑驳,不再触及某些,躲回了硬壳里,或许,一切都只是他人的轻描淡写,那记忆交给了我,而我沉失在时光里。
白日过后,回到了幽夜,仍旧只是一个人的戏份,仍旧是一个人的饰演,一部独幕剧,演绎着人世的离合悲伤,所有的人已远走,只我一人留在了原地,守着夜语,伴着清冷,写着自己,写着心。
凌晨,在似若沉睡的世界里,指尖敲打着,今夜难眠,喜欢就这样停留在深夜时分,看着时钟辗转于分秒之间,一秒一秒地走,横过了大半夜,而成眠的人,又是否夜半梦靥中惊醒,泪泣连连。
这个午后,躺在床上,终于看完了三毛的《梦里花落知道多少》,一些深究的话留在了脑膜中,因而,这个夜,翻开书页,看着那一片片的残叶,默言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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