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09-12-12 01:25:05
記得初戀時,很年輕。 初中畢業以後,我進了上海的一家化工廠,一個剛走上社會的孩子,對未來的生活是沒有絲毫想法的。 現在想起來,當時的那些超重體力的活,對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應該是一種懲罰吧,誰讓他不想在學校裏讀書呢。 因爲個頭的原因吧,我被分到的工段,應該是全廠工作強度最大的地方了。領導找我談過心,說你這孩子本質不錯,先在最艱苦的地方幹着,表現好就讓你去團委上班。
所以,我就樂得屁颠屁颠地去了。 工作時間是“三班倒”,就是三天早班,三天夜班休息一天,然後三天午班,工作性質是揮鏟子鏟鐵泥,拉勞動車,一天幹下來,整個人是黑色的,很像煤礦工人。
但我咬咬牙還是能撐過來的。 也許是年輕吧,把這些活幹完以後,我還有精力到處遊逛,一個一個車間去找同齡的孩子玩。 一直走到三車間,我見到了她,就走不動路了。
她叫小青,很瘦但很美,工作服穿在她身上空曠得可以變魔術。 她把一頭天然卷曲的長發塞在帽子裏,後腦勺好像長了一個包。 每天,我一看到那個後腦勺上長“包”的人,心頭就像小鹿亂撞,我和她翻三班的時間是一樣的,找了個機會,我們就認識了。 從此,我每天隻要一幹完自己的活,要找我的話就得去三車間了。
我矯健的身影出現在了小青的工作崗位上,幫她開閥門,關管道,投原料,抄數據,打卡,買飯,還有就是接送她上下班。 那時的我,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孩,但已俨然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了。 小青的歌唱得非常好,輕輕柔柔的,很有幾分鄧麗君的神韻。 每次上夜班,幹完活,我們就坐在鍋爐的平台上,我給她講一些莫名其妙的鬼故事,希望她會吓得往我懷裏躲,但她總是笑嘻嘻的聽我講完。 而我是個想像力極其豐富的人,講着講着,倒是我自己經常會被自己描繪的情景吓得半死。 冬天的時候最快樂,我們就坐在鍋爐邊上,把凍得麻木的雙腳擱在爐壁上取暖。然後,我就會求小青唱歌給我聽,她輕柔的歌聲在冬夜裏有一種清澈的純淨,暗紅的爐火映在她的臉上,一閃一閃的,她長長的睫毛下,眼神是那麽的晶瑩剔透。 那時候,我覺得她是如此的美麗。
她的歌唱得好,很快就在廠裏出了名。我每天踩着自行車載她上下班,她纖小的手摟住我的腰,我覺得好有面子啊。 這一年,化工局要搞文藝調演,她是廠裏的代表。作爲護花使者,我陪她來到上海市工人文化宮,她選了一首鄧麗君的情歌來參賽。 那時候,我還是個愣小子,完全不懂唱歌,每天都央求她在鍋爐邊給我唱那首歌,她的歌聲對于我來說無疑就是天籁啊。 比賽那天,等她唱完了,台下一片掌聲。小青就下來坐到了我的身邊,她用眼神問我,怎樣?我伸出大拇指對她晃了晃,因爲我覺得她太棒了! 她的手就緊緊地勾住了我的手。 我們就靜靜地坐在台下看别人比賽,誰也沒有說話,隻是把手抓得很緊。 職工比賽,什麽表演形式都有,唱歌、跳舞、相聲、小品。我覺得小青還是挺不錯的,這種不錯感覺一直維持到了毛阿敏出場。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對那一天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直到今天,我還沒見過哪一個歌手,可以在台上那麽的光彩奪目。 毛阿敏一出聲,就把所有的人給鎮住了。 她在台上唱歌,其他人的表演一下子就淪陷成了街邊地攤的雜耍了。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個光環,她唱歌的時候,整個光環就一直籠罩在她身上,讓人無法直視她。 我和小青坐在那裏,手腳冰涼。 回去的時候,大家都有些灰溜溜的。小青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我什麽時候才能唱成她那樣啊? 我心想:你想太多了吧,這輩子休想了(沒敢說出來)。 小青開始唱歌廳了,我理所當然地成了她的保镖。
我們住在闵行,那時候的路還不好走,坐長途車去上海要一個多小時。 我們就每天坐三個小時的車去上海掙五塊錢的演出費。 小青唱完歌已将近午夜時分,我們再坐夜間的長途車回家。上海的冬夜是那麽的寒冷,破舊的車子裏四處漏風,在“乒乒乓乓”的響聲中,我們緊緊依偎,相互取暖。 過了那個冬天,漸漸的,請小青演出的人多了起來,她開始一晚唱兩三場,她開始有些不願意我跟着她跑場了。 嘴上雖然沒說,但我還是能感覺出來。每次她向别人介紹我都很不情願,說我是她的好朋友,但别人都能看出來我們的關系。 直到那一天,出了那件事。 那天在廠裏,剛吃過午飯,我們就坐在操場邊上,看技校的那幫和我們一般大的孩子們踢球。 這時,就聽到一聲巨響,感覺腳下的土地也有些輕微的顫動。然後,就見廠區的東面騰起了一股濃煙。 然後,一個像飛碟一樣的東西旋轉着,從天空中高速劃過。 我們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知道出事了。 緊接着,又是一聲巨響,這次因爲“飛碟”離我們比較近,所以響聲也就特别的驚心動魄,我們知道,“飛碟”着落了。 我們一群人尋聲飛奔過去,隻見一個碩大無比的鍋爐蓋子躺在五車間的門口。 大鐵門給砸爛了,大鍋蓋的前方不到五米處躺着一個女工,已經昏了過去。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她的兩隻腳被鍋蓋硬生生地切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還在抖動的鍋蓋,然後看到了女工的那兩隻腳,在五米以外。這五米的距離,除了散落了兩隻腳,還散落了一些碎碎的、白白的骨頭渣子。 小青躲在我的懷裏,已然面無人色,抖得像疾風中的稻草人。 我使勁地抓住她,如果不抓緊她,我想我也會摔倒。 小青回家就大病了一場,然後,她就請長假不來上班了。 而見不到小青的我,不久也離開了化工廠,開始了我的流浪生活。 我有很長的時間見不到小青,也得不到她的消息。 每次回闵行,她總是不在。不在家,不在廠裏,她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而我每次回家也隻能待幾天,所以,我總是帶着遺憾走上南下的路。 在異鄉月明星稀的午夜,我也常常想念她。 想念她的歌聲,想念她的長睫毛,想念她冰涼的小手,想念我們靠在鍋爐上取暖的情景。然後,我躺在八個人一間的宿舍裏,蒙上毛巾,靜靜地流淚。 又是一年的春節,我和全國各地的民工一起擠了幾天的火車,髒兮兮地回到了上海。 母親對我說,小青前兩天來過了。 我平靜許久的心又狂跳了起來,追着母親問:小青怎麽樣了?她變化大嗎?她說什麽了? 母親苦笑着道:她過得不怎麽好,找了個男朋友,比她大挺多的,她家裏就很反對,她和家裏鬧翻了,現在住在男的家裏呢,準備過年結婚。 然後母親又說:這次是來送請柬的。 我一把搶過請柬,仔細一看,結婚的日期就是我回家的那一天。 我在寒冷的街上狂奔,希望能買到一件像樣的禮物來送給她。 婚禮在一家不大的飯店舉行,當我找到飯店時,那裏已是人頭濟濟,一片喜氣洋洋。 當她看到風塵仆仆、一臉憔悴的我時,她愣住了。 伴娘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小姐妹。除了伴娘,我應該是娘家惟一的代表了。 小青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紗,薄施脂粉,一雙眼睛秋水一般晶瑩。 拉住她的手,我想告訴她,我依然很愛她,雖然在幾千裏外,我每天都在想她。 可看着她美麗的臉,我想了一路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了。 她看着我,眼睛慢慢地濕潤了。 熟悉我們過往的伴娘在旁邊趕緊說:小青,小青,不能哭,妝要壞了,等一下還要拍照呢。 她一把就拉走了小青。 整個晚上,她就這樣被所有人拉過來,推過去。 我就坐在角落裏喝悶酒,大家都把我當成一個小孩,沒人來理我。 一直到酒席散了,我都沒找着機會和小青說話。 轎車把一對新人載走了,我和伴娘在寒風中坐車回闵行。 也許是酒喝多了,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失戀了,也許……夜風吹來,我扒住窗框,特别的想嘔吐。 朦胧中,就聽見伴娘在旁邊絮叨地說:小青也是不得已啊,她懷孕了,男的比她大十幾歲,逼着她結婚啊,她家裏堅決不同意她嫁給他,這些日子,她實在是不好過啊……
那一年,我和小青剛滿二十歲,她那雙帶淚的眼睛就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心裏。在異鄉的夜晚,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仰望閃爍的星河,就會想起她那晶瑩的眼睛。
记得初恋时,很年轻。 初中毕业以后,我进了上海的一家化工厂,一个刚走上社会的孩子,对未来的生活是没有丝毫想法的。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那些超重体力的活,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应该是一种惩罚吧,谁让他不想在学校里读书呢。 因为个头的原因吧,我被分到的工段,应该是全厂工作强度最大的地方了。领导找我谈过心,说你这孩子本质不错,先在最艰苦的地方干着,表现好就让你去团委上班。
所以,我就乐得屁颠屁颠地去了。 工作时间是“三班倒”,就是三天早班,三天夜班休息一天,然后三天午班,工作性质是挥铲子铲铁泥,拉劳动车,一天干下来,整个人是黑色的,很像煤矿工人。
但我咬咬牙还是能撑过来的。 也许是年轻吧,把这些活干完以后,我还有精力到处游逛,一个一个车间去找同龄的孩子玩。 一直走到三车间,我见到了她,就走不动路了。
她叫小青,很瘦但很美,工作服穿在她身上空旷得可以变魔术。 她把一头天然卷曲的长发塞在帽子里,后脑勺好像长了一个包。 每天,我一看到那个后脑勺上长“包”的人,心头就像小鹿乱撞,我和她翻三班的时间是一样的,找了个机会,我们就认识了。 从此,我每天只要一干完自己的活,要找我的话就得去三车间了。
我矫健的身影出现在了小青的工作岗位上,帮她开阀门,关管道,投原料,抄数据,打卡,买饭,还有就是接送她上下班。 那时的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但已俨然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了。 小青的歌唱得非常好,轻轻柔柔的,很有几分邓丽君的神韵。 每次上夜班,干完活,我们就坐在锅炉的平台上,我给她讲一些莫名其妙的鬼故事,希望她会吓得往我怀里躲,但她总是笑嘻嘻的听我讲完。 而我是个想像力极其丰富的人,讲着讲着,倒是我自己经常会被自己描绘的情景吓得半死。 冬天的时候最快乐,我们就坐在锅炉边上,把冻得麻木的双脚搁在炉壁上取暖。然后,我就会求小青唱歌给我听,她轻柔的歌声在冬夜里有一种清澈的纯净,暗红的炉火映在她的脸上,一闪一闪的,她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是那么的晶莹剔透。 那时候,我觉得她是如此的美丽。
她的歌唱得好,很快就在厂里出了名。我每天踩着自行车载她上下班,她纤小的手搂住我的腰,我觉得好有面子啊。 这一年,化工局要搞文艺调演,她是厂里的代表。作为护花使者,我陪她来到上海市工人文化宫,她选了一首邓丽君的情歌来参赛。 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小子,完全不懂唱歌,每天都央求她在锅炉边给我唱那首歌,她的歌声对于我来说无疑就是天籁啊。 比赛那天,等她唱完了,台下一片掌声。小青就下来坐到了我的身边,她用眼神问我,怎样?我伸出大拇指对她晃了晃,因为我觉得她太棒了! 她的手就紧紧地勾住了我的手。 我们就静静地坐在台下看别人比赛,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抓得很紧。 职工比赛,什么表演形式都有,唱歌、跳舞、相声、小品。我觉得小青还是挺不错的,这种不错感觉一直维持到了毛阿敏出场。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对那一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直到今天,我还没见过哪一个歌手,可以在台上那么的光彩夺目。 毛阿敏一出声,就把所有的人给镇住了。 她在台上唱歌,其他人的表演一下子就沦陷成了街边地摊的杂耍了。她的身上好像有一个光环,她唱歌的时候,整个光环就一直笼罩在她身上,让人无法直视她。 我和小青坐在那里,手脚冰凉。 回去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灰溜溜的。小青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唱成她那样啊? 我心想:你想太多了吧,这辈子休想了(没敢说出来)。 小青开始唱歌厅了,我理所当然地成了她的保镖。
我们住在闵行,那时候的路还不好走,坐长途车去上海要一个多小时。 我们就每天坐三个小时的车去上海挣五块钱的演出费。 小青唱完歌已将近午夜时分,我们再坐夜间的长途车回家。上海的冬夜是那么的寒冷,破旧的车子里四处漏风,在“乒乒乓乓”的响声中,我们紧紧依偎,相互取暖。 过了那个冬天,渐渐的,请小青演出的人多了起来,她开始一晚唱两三场,她开始有些不愿意我跟着她跑场了。 嘴上虽然没说,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每次她向别人介绍我都很不情愿,说我是她的好朋友,但别人都能看出来我们的关系。 直到那一天,出了那件事。 那天在厂里,刚吃过午饭,我们就坐在操场边上,看技校的那帮和我们一般大的孩子们踢球。 这时,就听到一声巨响,感觉脚下的土地也有些轻微的颤动。然后,就见厂区的东面腾起了一股浓烟。 然后,一个像飞碟一样的东西旋转着,从天空中高速划过。 我们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知道出事了。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这次因为“飞碟”离我们比较近,所以响声也就特别的惊心动魄,我们知道,“飞碟”着落了。 我们一群人寻声飞奔过去,只见一个硕大无比的锅炉盖子躺在五车间的门口。 大铁门给砸烂了,大锅盖的前方不到五米处躺着一个女工,已经昏了过去。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她的两只脚被锅盖硬生生地切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还在抖动的锅盖,然后看到了女工的那两只脚,在五米以外。这五米的距离,除了散落了两只脚,还散落了一些碎碎的、白白的骨头渣子。 小青躲在我的怀里,已然面无人色,抖得像疾风中的稻草人。 我使劲地抓住她,如果不抓紧她,我想我也会摔倒。 小青回家就大病了一场,然后,她就请长假不来上班了。 而见不到小青的我,不久也离开了化工厂,开始了我的流浪生活。 我有很长的时间见不到小青,也得不到她的消息。 每次回闵行,她总是不在。不在家,不在厂里,她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而我每次回家也只能待几天,所以,我总是带着遗憾走上南下的路。 在异乡月明星稀的午夜,我也常常想念她。 想念她的歌声,想念她的长睫毛,想念她冰凉的小手,想念我们靠在锅炉上取暖的情景。然后,我躺在八个人一间的宿舍里,蒙上毛巾,静静地流泪。 又是一年的春节,我和全国各地的民工一起挤了几天的火车,脏兮兮地回到了上海。 母亲对我说,小青前两天来过了。 我平静许久的心又狂跳了起来,追着母亲问:小青怎么样了?她变化大吗?她说什么了? 母亲苦笑着道:她过得不怎么好,找了个男朋友,比她大挺多的,她家里就很反对,她和家里闹翻了,现在住在男的家里呢,准备过年结婚。 然后母亲又说:这次是来送请柬的。 我一把抢过请柬,仔细一看,结婚的日期就是我回家的那一天。 我在寒冷的街上狂奔,希望能买到一件像样的礼物来送给她。 婚礼在一家不大的饭店举行,当我找到饭店时,那里已是人头济济,一片喜气洋洋。 当她看到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我时,她愣住了。 伴娘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姐妹。除了伴娘,我应该是娘家惟一的代表了。 小青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薄施脂粉,一双眼睛秋水一般晶莹。 拉住她的手,我想告诉她,我依然很爱她,虽然在几千里外,我每天都在想她。 可看着她美丽的脸,我想了一路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她看着我,眼睛慢慢地湿润了。 熟悉我们过往的伴娘在旁边赶紧说:小青,小青,不能哭,妆要坏了,等一下还要拍照呢。 她一把就拉走了小青。 整个晚上,她就这样被所有人拉过来,推过去。 我就坐在角落里喝闷酒,大家都把我当成一个小孩,没人来理我。 一直到酒席散了,我都没找着机会和小青说话。 轿车把一对新人载走了,我和伴娘在寒风中坐车回闵行。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失恋了,也许……夜风吹来,我扒住窗框,特别的想呕吐。 朦胧中,就听见伴娘在旁边絮叨地说:小青也是不得已啊,她怀孕了,男的比她大十几岁,逼着她结婚啊,她家里坚决不同意她嫁给他,这些日子,她实在是不好过啊……
那一年,我和小青刚满二十岁,她那双带泪的眼睛就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心里。在异乡的夜晚,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仰望闪烁的星河,就会想起她那晶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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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我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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