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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那么凄凉

分类:伤感日志发布者:长发绾君心

前言: 我懂得心死的感覺,比你早懂了那麽久。從那天開始,我不再相信這個世界。可是我遇見了你,你讓我知道,這世界上還有真情、還有溫暖,還有真正的海枯石爛的愛。

阮小棉從來不相信男人會這樣的癡情。她以爲癡情的都是女人,像杜十娘,劉蘭芝,甚至是那個修煉了千年的白娘子。可是張劍的尋人啓事在晚報上鋪天蓋地地登出來的時候,阮小棉還是有那麽一點感動了。

他在那則尋人啓事上對一個偷他錢包的賊說:他什麽也不要,就隻要錢包裏的那張照片,他的女朋友去世已經兩年,這是他唯一擁有她的東西,他什麽都可以不要,卻不能失去它。後面有詳細的姓名、電話、QQ號碼、E-MAIL和地址。字字真摯感人,簡直可以去拍愛情片。

阮小棉把報紙折成飛機,坐在樓頂擲出去。她不相信這樣的愛情,那都是作家和劇作家們編出來騙人的東西。樓頂的風很大,把她的裙子吹得鼓起來,袖子也鼓起來,她用手攏一下袖口,紮住,就變成了很複古的宮廷燈籠袖。她小的時候就有一件那樣的小紗裙,粉紅色的,大大的裙擺,燈籠袖。每個女孩子都有童年,童年裏誰都可以成爲公主。

紙飛機飛的很遠,再慢慢滑翔下去,安安靜靜地紮在街心花園的草叢裏。阮小棉看着它,久久地久久地看,真想自己也和它一樣,那麽輕那麽輕,可以滑翔,墜地的時候沒有一點聲響。

她出了好一會神,最後把一個黑色皮夾從她的大包裏翻出來,打開去看照片上的女人。頭發很長很直,笑容明媚,尖下巴彎眼睛,右臉頰有一枚酒窩。真美,難怪那個叫張劍的男人失去了魂魄。

第二天的晚報,仍然有那則尋人啓事。阮小棉隻看了一眼,便又折成了紙飛機。這天風很大,飛機飛了一半就被刮得東倒西歪,撞到樹上,機頭彎起來,病怏怏地墜下去。

第三天仍然是有,第四天,第五天,一個星期過去。第十天的時候,阮小棉終于把那張報紙留下來。她記下了他的地址,六裏屯五段18號。

阮小棉來到六裏屯五段18號。是一處獨門獨戶的庭院,兩層,不遠處是本城最大的超市和公園。她利落地翻過鐵門,把那隻黑色皮夾放到門口,按一下門鈴,再迅速地翻出去。

她沒有把錢放回去,她到底還是一個賊。

她躲在牆的後面看着門打開,一個男人走出來。中等個子,穿着深藍色的毛巾浴袍,棕色頭發,臉很消瘦。有很明顯的鼻唇溝,像姜文一樣。她看不見他的眼睛,他底着頭,額前的發一直擋到鼻子。

男人把錢包拾起來,擡頭張望。這下她看到了他的眼睛,不大,但很清亮。她滿意地拍拍手上的土,把手插進褲兜裏,大搖大擺地走到超市裏去。

她很開心,一路吹着口哨,買了一大盒德芙巧克力,一包抽取紙巾和一瓶詩芬直發營養水。到家的時候她忽然想,爲什麽要買直發營養水呢,她明明是卷發。對着鏡子看自己,一直到腰的大波浪,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極了蔡依林。可是她的下巴是圓的,并不尖,臉頰上也沒有酒窩,沒有照片上的女人那麽美。

洗好澡,天已經黑下來,她按照報紙上的電話發了一條短信給張劍,錢包收到了嗎?照片無恙吧。

他不知道爲什麽要這樣問,她分明親眼看到錢包安全地回到了他的手上。一會張劍的短信回過來,收到了,照片保存的很好,謝謝你。

她忍不住笑起來,一邊吃巧克力一邊笑,她覺得這很滑稽,一個被偷的人對賊說謝謝,原因是收回了一個分文都不再有的錢包。她再發一條說:你錢包裏的錢真不少,我正在吃用你的錢買的巧克力。

張劍居然回:是德芙嗎?

阮小棉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有趣極了。她說,是德芙,杏仁的。

他說 ,你發短信給我,不怕我知道你的號碼之後讓警察來抓你嗎?她說,你不會找警察的,知恩圖報,我把照片還給你,你應該感激我。

他們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兩個人,她忽然想,于是沒有再等他回短信就關了機,三五下穿了外套,一個人爬到樓頂上看月亮。

這個城市越來越渾濁,月亮變成昏黃的一團,分不清陰影和脈絡。她無比懷念童年的夜晚,爸媽帶她到山頂露營,很冷,但是有很明淨的月亮,還有那麽多的閃來閃去的星星。她還記得那頂帳篷,深藍色的,并不大,三個人擠在一起,立刻就溫暖起來。如今他們都已經不在了,她很想知道,另一個世界,還有沒有月亮呢?

她把面頰貼在膝蓋上,小聲地哭起來。

天剛剛要黑下來,顧盼打電話找她上網,約好在北京路網吧。她到了,他卻沒到,網吧裏到處都是些在打魔獸的男孩子,有些已經不再是孩子了,但仍然對這個虛拟的遊戲世界充滿熱情。阮小棉是羨慕這種熱情的,她的童年很短暫,從十二歲開始她就看清了這個世界,她沒有幻想,沒有渴望,沒有追求。在這個懵懂的世界上,她很清醒的活着。她才二十二歲,卻像是經曆了幾十年的歲月滄桑。她真想醉一次,這種清醒有多麽的痛苦,隻有她自己知道。

阮小棉悄悄加了張劍的QQ。他真坦蕩,QQ的名字就是張劍,頭像是那個很像三毛的圓鼻頭小子。一點也不像他呀,她那麽成熟,她想。

資料裏有他博客的地址。黑色背景,白色字,很安靜地記錄一些瑣碎的心事。背景音樂是一首很哀傷的琵琶曲,依稀有幾分熟悉,阮小棉想了好一會終于想起來,那是(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裏的曲子,徐靜蕾在這首曲子裏用她低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念了好多感人的獨白。阮小棉是感動過的,也是哭過的,她一直以爲這樣才是愛情,愛是一個人的事,很純粹,不求回報,甚至不必擁有。可是這是假的,是騙人的,徐靜蕾在騙人,那個奧地利的茨威格也在騙人,這種愛并不是沒有,可它不可能這樣長久,人都是有欲望的,何況那幾乎是一個女人颠沛流離的一生。

張劍的文筆很好,筆觸淡淡,直指人心。阮小棉這才知道那個女人叫王紅岩。他提的并不多,但是阮小棉能感覺到他的每篇日記每兩個字中間都隐約地充斥着這個名字,在他介紹的每日流程裏,在他寫的讀書感言裏,甚至在他拍下的新買的襯衫照片裏。讀着讀着她就明白了,這是一種感情,一種思念,一種愛。她不知道他們的故事,不知道她爲什麽逝去,但是她知道張劍是深深地愛着她的。或許因爲失去,或許因爲遺憾,這份愛随着時間的流逝隻能越發深刻。

她真的羨慕他,起碼他還有愛,而且他愛的人已經不在。如果她還在,可能他們現在也成了一對怨偶,可是她不在了,這樣他的愛才得以永生。

顧盼來的時候她迅速地關了網頁,他笑着說,看什麽呢這麽神秘:不是黃色網站吧。她沒有理他。他找一些人來打CS,她也玩,顧盼問她選什麽,她說匪。

當然是匪,她本來就是盜,盜和匪有什麽不同,隻是多了那麽點技術含量。

顧盼選的是警,槍法很準,阮小棉總是剛露個頭就被他爆掉。他最後點了支煙笑說,這兩下子都沒有,就不要當賊。

她刷地坐直身子。顧盼說,你幹嘛。她又緩緩靠在椅背上,說,沒事。

她知道他是無心的。他根本不知道她是真的賊。

?

顧盼總是說阮小棉有失憶症,連他們相識時那麽精彩的情景都不記得。他告訴她,那是他第一天穿上警服,路上有人喊抓賊,他拔腿去追,有一點緊張,手心裏都是汗,追的正酣時撞到阮小棉,把她撞到路邊的大樹上,肩膀脫了臼,一個顧此失彼,賊便趁機跑得影子都沒有。

其實阮小棉是記得的,她在裝傻。她總不能告訴顧盼,那個賊她認得,叫老八,他們是同夥,她也是故意被顧盼撞到,好讓老八逃之夭夭。

她知道顧盼愛她,從認識她到現在,已經愛了兩年。憑良心講,他也算才貌出衆,雖然職業危險了點,較她卻也不相伯仲。可畢竟一個兵一個賊,不該走一條路,更不能上一天船。

她清楚自己該找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平凡一點,老實一點,很愛她;或者流氣一點,與她同流合污,結婚若幹年後,各自鬼混;再或者不要男人。

既然沒有愛情,那麽非要找一個男人。排解孤獨嗎,不不,她并不孤獨。

可是最近她變得反常,開始迷戀上網,坐到電腦前,就情不自禁敲下張劍的博客地址。她知道這很危險。一部韓劇裏說,愛在初期是一種渴望,一個人渴望着另一個人的時候,荷爾蒙分泌雌激素,這種渴望持續下去,便成了愛情---這是張劍寫在博客裏的句子。有人在留言裏對張劍說,看不出你這樣成熟的男人也喜歡看韓劇,他回複,是紅岩喜歡,她不在了,我就代替她看下去。

阮小棉不是那麽容易感動的女子,她坐在電影院裏看泰坦尼克號的時候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可是看到這句話她哭了。在這一刹那她開始相信愛情。活着也好,死去也罷,哪怕僅僅是愛着愛情本身---這個男人對他的愛人所做的一切,無法不讓人動容。

這樣有情義的男人,該是能托付終身的吧!

她去張劍的論壇,那是他與王紅岩相識的地方。她申請也一個ID,取很乖巧的名字,她總是想起那頭柔軟的直發和甜美的酒窩。張劍是版主,他與紅岩的故事論壇裏人人知曉,可是誰也不肯提起。阮小棉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去查紅岩的舊帖子,很多,密密麻麻顯示了好幾頁,随便點開一篇來看,都是字字珠玑。難怪張劍會愛她,她是這樣一個慧質蘭心的女子。

阮小棉是相信緣分的,她知道他們三人之間存在在一種緣分。她、張劍、還有王紅岩。

誰也不知道,她見過王紅岩。

她在論壇裏問張劍,會折紙飛機嗎?

張劍說,我小的時候最喜歡做兩件事,一件是折紙飛機,一件是看月亮。可是現在的空氣太渾濁,月亮不像以前那樣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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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懂得心死的感觉,比你早懂了那么久。从那天开始,我不再相信这个世界。可是我遇见了你,你让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真情、还有温暖,还有真正的海枯石烂的爱。

阮小棉从来不相信男人会这样的痴情。她以为痴情的都是女人,像杜十娘,刘兰芝,甚至是那个修炼了千年的白娘子。可是张剑的寻人启事在晚报上铺天盖地地登出来的时候,阮小棉还是有那么一点感动了。

他在那则寻人启事上对一个偷他钱包的贼说:他什么也不要,就只要钱包里的那张照片,他的女朋友去世已经两年,这是他唯一拥有她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不能失去它。后面有详细的姓名、电话、QQ号码、E-MAIL和地址。字字真挚感人,简直可以去拍爱情片。

阮小棉把报纸折成飞机,坐在楼顶掷出去。她不相信这样的爱情,那都是作家和剧作家们编出来骗人的东西。楼顶的风很大,把她的裙子吹得鼓起来,袖子也鼓起来,她用手拢一下袖口,扎住,就变成了很复古的宫廷灯笼袖。她小的时候就有一件那样的小纱裙,粉红色的,大大的裙摆,灯笼袖。每个女孩子都有童年,童年里谁都可以成为公主。

纸飞机飞的很远,再慢慢滑翔下去,安安静静地扎在街心花园的草丛里。阮小棉看着它,久久地久久地看,真想自己也和它一样,那么轻那么轻,可以滑翔,坠地的时候没有一点声响。

她出了好一会神,最后把一个黑色皮夹从她的大包里翻出来,打开去看照片上的女人。头发很长很直,笑容明媚,尖下巴弯眼睛,右脸颊有一枚酒窝。真美,难怪那个叫张剑的男人失去了魂魄。

第二天的晚报,仍然有那则寻人启事。阮小棉只看了一眼,便又折成了纸飞机。这天风很大,飞机飞了一半就被刮得东倒西歪,撞到树上,机头弯起来,病怏怏地坠下去。

第三天仍然是有,第四天,第五天,一个星期过去。第十天的时候,阮小棉终于把那张报纸留下来。她记下了他的地址,六里屯五段18号。

阮小棉来到六里屯五段18号。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庭院,两层,不远处是本城最大的超市和公园。她利落地翻过铁门,把那只黑色皮夹放到门口,按一下门铃,再迅速地翻出去。

她没有把钱放回去,她到底还是一个贼。

她躲在墙的后面看着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来。中等个子,穿着深蓝色的毛巾浴袍,棕色头发,脸很消瘦。有很明显的鼻唇沟,像姜文一样。她看不见他的眼睛,他底着头,额前的发一直挡到鼻子。

男人把钱包拾起来,抬头张望。这下她看到了他的眼睛,不大,但很清亮。她满意地拍拍手上的土,把手插进裤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到超市里去。

她很开心,一路吹着口哨,买了一大盒德芙巧克力,一包抽取纸巾和一瓶诗芬直发营养水。到家的时候她忽然想,为什么要买直发营养水呢,她明明是卷发。对着镜子看自己,一直到腰的大波浪,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极了蔡依林。可是她的下巴是圆的,并不尖,脸颊上也没有酒窝,没有照片上的女人那么美。

洗好澡,天已经黑下来,她按照报纸上的电话发了一条短信给张剑,钱包收到了吗?照片无恙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问,她分明亲眼看到钱包安全地回到了他的手上。一会张剑的短信回过来,收到了,照片保存的很好,谢谢你。

忍不住笑起来,一边吃巧克力一边笑,她觉得这很滑稽,一个被偷的人对贼说谢谢,原因是收回了一个分文都不再有的钱包。她再发一条说:你钱包里的钱真不少,我正在吃用你的钱买的巧克力。

张剑居然回:是德芙吗?

阮小棉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有趣极了。她说,是德芙,杏仁的。

他说 ,你发短信给我,不怕我知道你的号码之后让警察来抓你吗?她说,你不会找警察的,知恩图报,我把照片还给你,你应该感激我。

他们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两个人,她忽然想,于是没有再等他回短信就关了机,三五下穿了外套,一个人爬到楼顶上看月亮。

这个城市越来越浑浊,月亮变成昏黄的一团,分不清阴影和脉络。她无比怀念童年的夜晚,爸妈带她到山顶露营,很冷,但是有很明净的月亮,还有那么多的闪来闪去的星星。她还记得那顶帐篷,深蓝色的,并不大,三个人挤在一起,立刻就温暖起来。如今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她很想知道,另一个世界,还有没有月亮呢?

她把面颊贴在膝盖上,小声地哭起来。

天刚刚要黑下来,顾盼打电话找她上网,约好在北京路网吧。她到了,他却没到,网吧里到处都是些在打魔兽的男孩子,有些已经不再是孩子了,但仍然对这个虚拟的游戏世界充满热情。阮小棉是羡慕这种热情的,她的童年很短暂,从十二岁开始她就看清了这个世界,她没有幻想,没有渴望,没有追求。在这个懵懂的世界上,她很清醒的活着。她才二十二岁,却像是经历了几十年的岁月沧桑。她真想醉一次,这种清醒有多么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阮小棉悄悄加了张剑的QQ。他真坦荡,QQ的名字就是张剑,头像是那个很像三毛的圆鼻头小子。一点也不像他呀,她那么成熟,她想。

资料里有他博客的地址。黑色背景,白色字,很安静地记录一些琐碎的心事。背景音乐是一首很哀伤的琵琶曲,依稀有几分熟悉,阮小棉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来,那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的曲子,徐静蕾在这首曲子里用她低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念了好多感人的独白。阮小棉是感动过的,也是哭过的,她一直以为这样才是爱情,爱是一个人的事,很纯粹,不求回报,甚至不必拥有。可是这是假的,是骗人的,徐静蕾在骗人,那个奥地利的茨威格也在骗人,这种爱并不是没有,可它不可能这样长久,人都是有欲望的,何况那几乎是一个女人颠沛流离的一生。

张剑的文笔很好,笔触淡淡,直指人心。阮小棉这才知道那个女人叫王红岩。他提的并不多,但是阮小棉能感觉到他的每篇日记每两个字中间都隐约地充斥着这个名字,在他介绍的每日流程里,在他写的读书感言里,甚至在他拍下的新买的衬衫照片里。读着读着她就明白了,这是一种感情,一种思念,一种爱。她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不知道她为什么逝去,但是她知道张剑是深深地爱着她的。或许因为失去,或许因为遗憾,这份爱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能越发深刻。

她真的羡慕他,起码他还有爱,而且他爱的人已经不在。如果她还在,可能他们现在也成了一对怨偶,可是她不在了,这样他的爱才得以永生。

顾盼来的时候她迅速地关了网页,他笑着说,看什么呢这么神秘:不是黄色网站吧。她没有理他。他找一些人来打CS,她也玩,顾盼问她选什么,她说匪。

当然是匪,她本来就是盗,盗和匪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那么点技术含量。

顾盼选的是警,枪法很准,阮小棉总是刚露个头就被他爆掉。他最后点了支烟笑说,这两下子都没有,就不要当贼。

她刷地坐直身子。顾盼说,你干嘛。她又缓缓靠在椅背上,说,没事。

她知道他是无心的。他根本不知道她是真的贼。

?

顾盼总是说阮小棉有失忆症,连他们相识时那么精彩的情景都不记得。他告诉她,那是他第一天穿上警服,路上有人喊抓贼,他拔腿去追,有一点紧张,手心里都是汗,追的正酣时撞到阮小棉,把她撞到路边的大树上,肩膀脱了臼,一个顾此失彼,贼便趁机跑得影子都没有。

其实阮小棉是记得的,她在装傻。她总不能告诉顾盼,那个贼她认得,叫老八,他们是同伙,她也是故意被顾盼撞到,好让老八逃之夭夭。

她知道顾盼爱她,从认识她到现在,已经爱了两年。凭良心讲,他也算才貌出众,虽然职业危险了点,较她却也不相伯仲。可毕竟一个兵一个贼,不该走一条路,更不能上一天船。

她清楚自己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平凡一点,老实一点,很爱她;或者流气一点,与她同流合污,结婚若干年后,各自鬼混;再或者不要男人。

既然没有爱情,那么非要找一个男人。排解孤独吗,不不,她并不孤独。

可是最近她变得反常,开始迷恋上网,坐到电脑前,就情不自禁敲下张剑的博客地址。她知道这很危险。一部韩剧里说,爱在初期是一种渴望,一个人渴望着另一个人的时候,荷尔蒙分泌雌激素,这种渴望持续下去,便成了爱情---这是张剑写在博客里的句子。有人在留言里对张剑说,看不出你这样成熟的男人也喜欢看韩剧,他回复,是红岩喜欢,她不在了,我就代替她看下去。

阮小棉不是那么容易感动的女子,她坐在电影院里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可是看到这句话她哭了。在这一刹那她开始相信爱情。活着也好,死去也罢,哪怕仅仅是爱着爱情本身---这个男人对他的爱人所做的一切,无法不让人动容。

这样有情义的男人,该是能托付终身的吧!

她去张剑的论坛,那是他与王红岩相识的地方。她申请也一个ID,取很乖巧的名字,她总是想起那头柔软的直发和甜美的酒窝。张剑是版主,他与红岩的故事论坛里人人知晓,可是谁也不肯提起。阮小棉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去查红岩的旧帖子,很多,密密麻麻显示了好几页,随便点开一篇来看,都是字字珠玑。难怪张剑会爱她,她是这样一个慧质兰心的女子。

阮小棉是相信缘分的,她知道他们三人之间存在在一种缘分。她、张剑、还有王红岩。

谁也不知道,她见过王红岩。

她在论坛里问张剑,会折纸飞机吗?

张剑说,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做两件事,一件是折纸飞机,一件是看月亮。可是现在的空气太浑浊,月亮不像以前那样美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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