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03-04 10:18:27
12號的淩晨,我打開《吐槽大會》,欣賞姜思達的美貌與才華。姜思達瘦了,圓寸西裝耳釘,好好看,我土撥鼠尖叫,我愛姜思達。他說,“而我沒得選”。你怎麽會沒得選呢,你是做了選擇,我還記得那篇《我們到了需要做出決定的年紀》。好了,崇拜複雜的愛意我講不來,怎樣我都喜歡你。思達放心飛,媛粉永相随。
12號的淩晨,微博一場大型竹頂針紀念活動。(現在已經是尋找活動了,嘻嘻,原來微博還能炸頭像)。這一年,我講的最多的就一個詞,壓抑,翻來覆去地講。我17年寫了《膜蛤亞文化的起源與發展》,搜集了很多資料,其中一些是微信公衆號文章,從公衆號自查開始,陸陸續續就看不見了,乃至有些公衆號消失了。黃薄碼最初在微信也是能看見的,後來微博可見,後來推特鎖推。馬原課上,我和大家分享膜蛤亞文化,在2018看來,魔幻,不可思議。準備把這件事列爲我的人生成就之一。我給劉書宇打過好幾次錢(1塊錢),那會兒他每個禮拜更新《這周有誰死了》,就搜集羅列這周有哪些人死了,怎麽死的。之後微信公衆號未經許可禁止發布新聞。輕松靜寫了篇什麽忘記了,後來主動注銷了賬號。12號的夜晚,又更新了被封的賬號。數字時代的封禁直接、徹底、難以躲藏,甚至難以察覺。不主動搜索這本書,你不知道它消失了。不主動搜索這個人,你不知道他被禁言了。不主動搜索這件事,嘻嘻,主動搜索你也不知道,畢竟你隻顯示404。我想起一本書:《秦始皇—穿越現實與曆史的思辨之旅》,帝國将傾前的瘋狂感,讓我記了很久。拜讀呂世浩先生的這本作品,也有很好玩的緣由。13年,彼時MOOC(慕課)在央視宣傳,采訪了一位台灣小女孩,大概國小畢業或者國中在讀的樣子,談到思辨,談到呂世浩先生的曆史課,說希望大陸的學生也能夠學習,也知道思辨。當時蠻震驚的,我記了好久,讀大學後,讀完了這本書。一兩年前,我還看過台灣的一個視頻,問責,因爲警察武力驅趕學生。大半夜的我就一邊看一邊哭。
凱文·史派西在《紙牌屋》第六季的鏡頭隻有一雙手,戴着戒指,我私底下甚至懷疑那可能是個手替,國外興這一套嗎?我不知道,我沒錢出國,出國會變好嗎?某談話類節目采訪了該劇的女主,女主說,“除了拍戲沒什麽交集”“沒什麽看法”。凱文·史派西被娛樂圈退學了,我可能以後都看不着他了,這很不好,我靠他的老劇老電影想念。我和朋友講,“我看《形影不離》,凱文·史派西一出場,我哭了。”朋友們笑笑聽過去了,我失落,可是我也講不出來什麽東西。有一個女孩子,本科在讀,财務專業,有時會找sugar daddy。她考證,公五四級六級專四證券從業,今年考了這些。她減肥,172,115還是覺得不行。她說,男人就是車票,想要走的遠,就不停換票。她想生活的更好一點。她們有個小圈子,我看過一些動态,特别努力。每個人的努力是不一樣的。宿舍的女孩子都在準備考研,也特别努力,她們早上七點起,晚上十點回。每個人的壓力都好大,有自身的,有外部的。我最近睡不好,總做夢。我有記錄夢境的習慣,夢寫下來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有懷念,有恐懼,有隐密情事,有你自已也想不明白的連續劇。最近的夢,灰色基調。我實習的公司在鮑徐社區,我在鮑徐社區的宣傳牆上,看見中國特色的一面。那堵牆,從東至西,分别刷着計劃生育、單獨二孩、全面二胎的宣傳語。上周,它被徹底地漆成一堵白牆。我跟着前輩學習項目,一家中外合資公司,有黨員活動室,牆上貼着入黨誓詞,桌上有資料。前幾天張懸去了杭州,不是演唱會,因爲不可以。我聽不到一些人的一些歌,也因爲不可以。之前我整理好她的一個采訪,《我不能信任公衆人物的價值》。她說,“而不是說以瞎子摸象的方式,輕言憤怒或輕言服從”。很對,我也想看見更多,聽見更多。
前幾天一位朋友這樣寫我,“頹廢快樂,用享樂主義拒絕痛苦,對現狀不滿卻不願意付出巨大努力改變”。我很不喜歡,我沒有享樂主義,沒有拒絕痛苦,沒有頹廢快樂,都沒有,呼呼一通标簽貼來我也不知道這些詞語什麽意思。我特别珍惜喜歡的物事人,喜歡的就去買,就去做,就去說。我總是說我是普通快樂,确實是,我的痛苦也隻是普通痛苦,甚至,稱之爲“壓抑”更爲恰當。我的壓抑碎片特别多,不想寫了。想出門吃飯團。12号的凌晨,我打开《吐槽大会》,欣赏姜思达的美貌与才华。姜思达瘦了,圆寸西装耳钉,好好看,我土拨鼠尖叫,我爱姜思达。他说,“而我没得选”。你怎么会没得选呢,你是做了选择,我还记得那篇《我们到了需要做出决定的年纪》。好了,崇拜复杂的爱意我讲不来,怎样我都喜欢你。思达放心飞,媛粉永相随。
12号的凌晨,微博一场大型竹顶针纪念活动。(现在已经是寻找活动了,嘻嘻,原来微博还能炸头像)。这一年,我讲的最多的就一个词,压抑,翻来覆去地讲。我17年写了《膜蛤亚文化的起源与发展》,搜集了很多资料,其中一些是微信公众号文章,从公众号自查开始,陆陆续续就看不见了,乃至有些公众号消失了。黄薄码最初在微信也是能看见的,后来微博可见,后来推特锁推。马原课上,我和大家分享膜蛤亚文化,在2018看来,魔幻,不可思议。准备把这件事列为我的人生成就之一。我给刘书宇打过好几次钱(1块钱),那会儿他每个礼拜更新《这周有谁死了》,就搜集罗列这周有哪些人死了,怎么死的。之后微信公众号未经许可禁止发布新闻。轻松静写了篇什么忘记了,后来主动注销了账号。12号的夜晚,又更新了被封的账号。数字时代的封禁直接、彻底、难以躲藏,甚至难以察觉。不主动搜索这本书,你不知道它消失了。不主动搜索这个人,你不知道他被禁言了。不主动搜索这件事,嘻嘻,主动搜索你也不知道,毕竟你只显示404。我想起一本书:《秦始皇—穿越现实与历史的思辨之旅》,帝国将倾前的疯狂感,让我记了很久。拜读吕世浩先生的这本作品,也有很好玩的缘由。13年,彼时MOOC(慕课)在央视宣传,采访了一位台湾小女孩,大概国小毕业或者国中在读的样子,谈到思辨,谈到吕世浩先生的历史课,说希望大陆的学生也能够学习,也知道思辨。当时蛮震惊的,我记了好久,读大学后,读完了这本书。一两年前,我还看过台湾的一个视频,问责,因为警察武力驱赶学生。大半夜的我就一边看一边哭。
凯文·史派西在《纸牌屋》第六季的镜头只有一双手,戴着戒指,我私底下甚至怀疑那可能是个手替,国外兴这一套吗?我不知道,我没钱出国,出国会变好吗?某谈话类节目采访了该剧的女主,女主说,“除了拍戏没什么交集”“没什么看法”。凯文·史派西被娱乐圈退学了,我可能以后都看不着他了,这很不好,我靠他的老剧老电影想念。我和朋友讲,“我看《形影不离》,凯文·史派西一出场,我哭了。”朋友们笑笑听过去了,我失落,可是我也讲不出来什么东西。有一个女孩子,本科在读,财务专业,有时会找sugar daddy。她考证,公五四级六级专四证券从业,今年考了这些。她减肥,172,115还是觉得不行。她说,男人就是车票,想要走的远,就不停换票。她想生活的更好一点。她们有个小圈子,我看过一些动态,特别努力。每个人的努力是不一样的。宿舍的女孩子都在准备考研,也特别努力,她们早上七点起,晚上十点回。每个人的压力都好大,有自身的,有外部的。我最近睡不好,总做梦。我有记录梦境的习惯,梦写下来是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有怀念,有恐惧,有隐密情事,有你自已也想不明白的连续剧。最近的梦,灰色基调。我实习的公司在鲍徐社区,我在鲍徐社区的宣传墙上,看见中国特色的一面。那堵墙,从东至西,分别刷着计划生育、单独二孩、全面二胎的宣传语。上周,它被彻底地漆成一堵白墙。我跟着前辈学习项目,一家中外合资公司,有党员活动室,墙上贴着入党誓词,桌上有资料。前几天张悬去了杭州,不是演唱会,因为不可以。我听不到一些人的一些歌,也因为不可以。之前我整理好她的一个采访,《我不能信任公众人物的价值》。她说,“而不是说以瞎子摸象的方式,轻言愤怒或轻言服从”。很对,我也想看见更多,听见更多。
前几天一位朋友这样写我,“颓废快乐,用享乐主义拒绝痛苦,对现状不满却不愿意付出巨大努力改变”。我很不喜欢,我没有享乐主义,没有拒绝痛苦,没有颓废快乐,都没有,呼呼一通标签贴来我也不知道这些词语什么意思。我特别珍惜喜欢的物事人,喜欢的就去买,就去做,就去说。我总是说我是普通快乐,确实是,我的痛苦也只是普通痛苦,甚至,称之为“压抑”更为恰当。我的压抑碎片特别多,不想写了。想出门吃饭团。好文章阅读网_网络日志艺考没底,高考绝望。 每当我一个人在默默的思考着,思考着那望不见的未来,不一会儿,我都会用那一句:人生都有这样的低谷。来安慰自己,心里...[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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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压抑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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