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9-12-01 19:54:44
美,有時你極不真實嗎,或者說極不合情理嗎
都情況在什麽時候?喂!你怎麽不回答
是否情況在恣意撒嬌撒野或者極欲一種特别的表達
你就抿着嘴唇兒笑吧,反正你的秘密我沒什麽不能覺察
誕生這個“毛病”的時候你沒有無理取鬧在詩人筆下
也不在這個東方古國,而是歐洲普通的一個小國家
好像叫奧地利,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卡夫卡
西方衆多文學流派的繁衍者,荒誕派自然也喊他爸爸
在他們的文字裏,你總是被賦予荒謬怪誕
變幻着調皮的鬼臉做離經叛道的胡亂表演
卻又是一種自由的抵達就像大樹可以升上雲端
根須在上,如一頭頭金發樹冠朝下,與風悠閑
你說,還是不說那些以往,隻說當下網絡上華語詩篇
畢竟我顯形在哪裏,在哪裏可以稱之爲手法的荒誕
好吧美!就你手中的那本《情詩》舒雲兒的詩裏就有一點
那是一首僅4行的詩叫《紀事之一》你就在最後那行躍然
“陽光五月,馬力獻詩/三首,給偉大的四分衛
抽雪茄的大臉叔叔,一手摟着白平衡
另一隻手向後探出,将荷塘小酒館摸了又摸”
看這最後一行那隻手的魔幻,沒這“另一隻手”長長地荒謬
(誰有那樣長的胳膊呀!)卻又閑适地探出一種氣質,那大臉
(哪裏有那麽小
[!--empirenews.page--]小的小酒館)沒有這一行
前面的三行走到哪兒,也不會被請上台面
再給你《北美楓》(總第5期)第55頁看
陳宗華的《寫在三七後》朗誦——請用沉郁的情感:
“好長的睡眠/陷入聲波的斷裂裏/一切時間都像鐵一樣的黑
空間痛在骨折裏/失去了水平/玻璃重新回到矽砂裏
矽砂回到礦石裏/礦石回到山腹去/夢還會易碎嗎?”
這是大地震後的反思,是一種問責的沉郁忿怨
來自于該詩人的直覺,如果不嚴重地破壞了地理自然
或許不該有那麽多的承載于地面
不是地質學家拿不到翔實的根源,隻好表達以荒誕
于是就從“易碎”的玻璃逆向地複原(永遠不可能的了)
于是你就沉郁地随行,做了沉郁的美伴
美,你不必沉郁得觸動淚腺“5?12”已經過去了一周年
給你轉換個心情吧,是一種赤誠的愛的凸顯
應當很熟識的一位詩人,他的網名就很荒誕
——杯中沖浪(那是可能的嗎?)因此你也常常走入他的詩篇
這個大方嚴肅的《詩歌榜》(創刊號)78頁咱倆一起看
嘿嘿!——《和一粒小麥同居》事情夠有多麽怪異新鮮:
“回到小麥,回到綠盈盈的手臂叢林
那溫和的芒,以及樸素的花,我想
住進它們的家裏,和純情如水的麥仁
同居——是的,我渴望和一粒年青的麥
[!--empirenews.page--]粒
過幸福的家庭生活
我喜歡它的溫存、它的清涼的體香
我會因它的透明而清澈起來
“和一粒小麥同居
生育許多孩子”
美,你說這是不是與象征及隐喻融合在一起的荒誕
小麥可以象征農民,又可以作爲喻體比喻農業或農村
但這裏文字的字義行走确實是極不真實的虛構與虛幻
畢竟是不同的物種咋可以像相同的物種那樣繁衍
但,這是詩人對農民及農村生活赤誠的愛一個新穎的表達點
設若将“小麥”“麥仁”“麥粒”換成“農民”“村姑”“姑娘”
讀讀看還能算是詩嗎?絕無美感可言
而這樣恣情地撒一回嬌,美呀!你比那麥粒千百倍好看
其實詩人的構思完全出發于美學觀點
是預計采用這樣的手法才會産生用“同居”來比喻的轉換
也還有人愛的是個人的婚姻,一樣借助了荒誕
美,你肯定熟悉詩人子力,他就工作生活在黔北高原
我與他是未曾謀面的朋友,我們的作品上了同一期的《詩選刊》
(2009年三月號下半月)你打開42頁的《靈兒》
(全詩六段)請看第一段:
“在那個凄涼的垭口/靈兒把我吊了起來/堵我的嘴
放我的血/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把我的骨頭熬成了湯//
還好/他捧着我的心髒/沒有喂狗/就是那顆鮮血淋漓的心髒
還是那麽火紅熾熱”
天呀——從表象看遇見魔鬼了一般
文字竟這樣血淋淋地行走讓人俱裂心膽
而詩中的“我”爲什麽說的那樣坦然
于是令人懷疑了必須剝開這表層的荒誕:
那“吊”的一定是愛情的胃口,寫的無疑是當初的初戀
而“堵…嘴”就是初吻,于是一系列的體驗依次出現
熱血奔騰了(“放…血”)渾身燥熱了(“扒…皮”)
頻頻觸電了(“抽…筋”)融化了一般(“骨頭…熬湯”)
哦哦!手法的效果一如猛一針針刺立刻讓人的神經震顫
震顫之後的品味,就會共鳴讀者的私人情感
并贊賞這手法,一如皈依者的苦心修煉
美,其實你比我清楚荒誕手法适用的範圍已被拓寬
不再囿于對荒誕社會制度那樣強烈而無情的批判
比如舒雲兒用于描摹人的氣質,比如陳宗華用于反思中透出的忿怨
比如杯中沖浪用于由衷的熱愛,比如子力用于描述初戀
荒誕的根一直都深深紮于現實的土壤
離開現實就不再是手法。不是手法就會成爲文字的無知與混亂
成爲内容上的荒誕,成爲詩的不幸,成爲美的災難…
美,有时你极不真实吗,或者说极不合情理吗
你就抿着嘴唇儿笑吧,反正你的秘密我没什么不能觉察
好像叫奥地利,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卡夫卡
在他们的文字里,你总是被赋予荒谬怪诞
却又是一种自由的抵达就像大树可以升上云端
根须在上,如一头头金发树冠朝下,与风悠闲
你说,还是不说那些以往,只说当下网络上华语诗篇
毕竟我显形在哪里,在哪里可以称之为手法的荒诞
好吧美!就你手中的那本《情诗》舒云儿的诗里就有一点
“阳光五月,马力献诗/三首,给伟大的四分卫
另一只手向后探出,将荷塘小酒馆摸了又摸”
看这最后一行那只手的魔幻,没这“另一只手”长长地荒谬
(谁有那样长的胳膊呀!)却又闲适地探出一种气质,那大脸
(哪里有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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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荒诞之美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