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1-06-07 06:18:44
沒有人告訴我,溫暖如此短暫,是自己明了,
日值月破之時,惘然地仰望,天空一片灰暗,
難再了,一切的一切。
————唇語
卷入了微塵中,看着那飛馳的車身,捂住了唇瓣,那片片翻飛的紙屑,陽光下,飛揚繼而墜落,恍惚間,以爲是落下的黃葉,伸開手心接獲,惘然無措地立于路邊,掌心依舊空乏地展開,落下了幾片紙屑,寫着幾個簡單的字體,我,失于,天涯,宛如自己心底的書寫,即便撕碎了紙張,彌合的簡潔字句裏,仍猶是留痕于心,摺疊了紙片,繼續着行走,在那顆枯敗的樹下停了下來,雙手挖開了泥土,埋下了那簡短的字迹,良久地停留,僅是看着那松軟的泥土,他時,或許這裏便會青草叢生了,一切都在萬物之下,沉澱,掩埋了。
年若一年,反複地撫摸着虛空的靈魂,此生便在反複循環中過度了,多遠才是永恒,在琢磨的意味中,一遍一遍地清空了思緒,終在塵灰中,懂得了,恒,活在了幻覺中,在無數的心念裏,幻化爲星星點點的诠釋,許許多多的解義迷蒙了眼睛,萦繞了心房,一個午後,翻看了破落古舊的字典,看着那簡單的釋義,笑了,原來,恒,也可以是普通的,長久的幻覺終究在事實裏,辨清了方式,不再有永遠,不再有永恒,在短暫的時空裏,看着一切的短暫,然後念念不忘罷了。
再次深切地記起那個失落于腦海許久的號碼,清晰地躍現在腦膜上,敲擊着夾層,隻是清楚,號碼已經撤消了,一個空無的號碼,再也沒有了接收的功能,多久了,沒再撥打,以爲忘了,以爲在封存的時候便扼殺了,總是這樣的自以爲是,卻又在自以爲是中墜入懸崖,記得中秋将至時,他發來了簡單的祝福,冷淡地回複了稀零的字,一切都冰封了,隻是在安靜甯和中,莫名地想念,輕淡的深念着他,一次次在痕迹裏覓尋着那些舊日的足音,終于在覓尋裏,學會了冷漠武裝,在時間裏,兀自寡淡,徹頭徹尾的寡語無言,總是在凡塵洗盡後,回到了淡靜。
在繁雜中,開始忘記了手邊做過的事,忘記路過的人,忘記寫過的文字,忘性在庸碌之中愈加的深厚,他們說,該要努力地學會記住,淡淡一笑,便轉身走開,漫溢的腦海,擠滿了人事,再也找不到空間去安放生活了,就讓它們流走吧,握不住的時光,留不住的人事,在落落世人當中,早已在風塵中被遺忘,習然了的定律,早該學會習慣,世間一切的人和事,都會被塵垢湮沒,隻是爲何腦海裏仍舊記得久遠之時的那張臉孔,那些墨迹,那段青春,内置的糾結,無法抹平,猶如眉心裏的一抹皺痕,淡淡映現在時日的長河裏,折損了芳顔。
在丢失的日子裏,行走間,再也沒有了音樂的陪伴,一個人,聽着響徹耳際的足音,聽着風過時,吹動枝葉的聲音,觸弄了發絲,散落在微風裏,那肩膀上的斷發,随風而去,嗅到了遠處綻放的花香,秋實葉敗的季節,南方以南的小城裏,卻盛放了花朵,淡紫色的花瓣,湖水裏飄蕩,駐足停步,靜靜地看着那些紫色的芯蕊,一步步地走向湖邊,此時,人聲響起,喚回了深思,原來,已在邊沿,隻一步便可以墜落湖水,回看了那人一眼,給予了一個默然的微笑,繼續站立于此,良久良久,安和地觀看着湖底的小魚暢遊根須之下,有時,隻是看看,便覺甯寂。
北方開始秋風蕭索了吧,那個遙遠的冰城,依然是心底的一個潛留,多時了,想去看看那裏的落葉,想去呼吸那冷冽的空氣,想去撫摸着那樹幹的年輪,想走在石子路上,一個人感知微粒裏的塵埃,隻是如今,仍舊寂然地蝸居在南方以南,一直一直行走,依舊走不遠,坐在辦公室裏,聽着他們說着北城的冰冷,輕聲慢語的聲調,幻覺開始了重疊,一次次地在夢中環繞,何處得以容身,在仰望星際時,開始了盼念,想要感受一次落葉歸土的凄清,想要看遍枯木如灰,想要曝露在零下冰徹的世界裏,雙手抱緊,一個人取暖,銘記的心迹,一遍遍在萬籁俱寂的夜裏迂回糾纏。
秋季的這個中旬,喜慶的節日,行人間,說着一句句的的祝福,如此的節日,一個人徘徊于外,看着人群裏的歡樂,一年複一年了,忘了多少個年輪裏,不再滿心喜迎節日,手機裏,看完寥寥幾個好友的祝福,默然地按下了删除,來過的文字,終将不着痕迹地逝去了,空白的手機儲存箱,不再留存任何的文字,就讓它這樣留白,一直一直,延續了舊日的寥落,翻開便是空白,冷清的角落裏,時而,一個人敲打,然後在滿載文字的頁面,迅疾地按下删除,所有都歸爲了虛無,倘若記憶也能如此,該多好。
圓月漫灌的天幕,僅存一顆星,點點閃爍在黑暗中,滿地的光芒流瀉而下,與霓虹交織,坐于電視機前,茫然虛空,生活裏,開始學會習慣安然,寂寥地看着電視劇,隻是仍舊鍾愛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外界,無垠冥想,一個人,房間裏喝着清水,終于走到了陽台,擡頭看了看這個中秋的月色,月似盤,依稀的影像,似若古時傳說中的樹,樹下便是一個玉兔,古樸的言傳,留下了多少的幻象,隻幾眼地觀望,索然轉身,關上了門,此時,聽到煙花綻放的聲音,寂然地拉上了窗簾,躺在了床上,看着滿室的黑暗,一個人瑟縮。
如此月夜,被凄戚吞噬了,深暗的記憶,流散無度,陷入了夢靥中,細雨朦胧的夢境,茫茫無際的盡頭,一個人雨中行走着,雨絲淋濕了全身,滴水的發絲,垂下在臉頰上,微風斜雨裏,偌大的道路上,隻一人的身影,倏忽間,額頭裂痛,血液滑下,融于水,一簇簇地滑落在唇角,血腥濃重,在潮濕的氣息裏缭繞,似若死亡将至,嘴角咧開,淡淡地輕笑,窒息的一個瞬間,醒來了,胃一陣一陣地緊縮着,鑽心般地疼痛,蜷縮着身子,指尖輕撫着胃部,抱緊了顫抖的軀體,閉上眼睛,當疼痛如期而至時,便習然地咬緊唇,稀釋着胃的揪痛,在痛楚中醒來,意識模糊中,又在撕痛中沉睡,反複地清醒,然後睡去,微光劃破長空,便透徹,這一夜,月夜寂寞,如昔地痛。
清晨,看着灰淡的天空中,那絲絲的光照,聽着樹尖上的鳥語,胃又再沉寂了痛,看着鏡子裏的人面,漸漸陌生的面容,慘白的血色,指尖用力滑過,慢慢浮現一道血痕,束起了散落的頭發,劉海下的眼瞳,木然地散落各處,收不回的焦點,四處流散,時常無神地凝視,直至瞳仁酸痛,收起了所有的期許,安靜地待,清淨了思緒,不再帶着過多的盼求,日複日地熱切憐取,卑微地存活着,無法安生,帶着無望上路,一個人呓語,讓斑駁占據人生,虛言如此多,隻是自己過于較真。
在惶恐的人言裏,依舊靜和地喝着牛奶,在紅霞染滿了天幕的夕陽裏,手握着牛奶,在他人一次次的側目下,安靜地喝着,記起辦公室裏,他們大幅度的言談,勸說着不該再喝了,隻有坐在角落裏的我默默無語,輕輕地笑着,如若死亡是如此的不可避免的,那麽短暫的安和也是好的,如常地在稀少的櫥窗裏挑選着,無憂無懼地抿住了吸管,慢慢地喝着甜酸的液體,片刻的冰涼,在血管裏流竄,消散了留存的焦灼,習慣仍舊是一如既往,生活如舊的單調,一個人,一城冰。
散落的流言,充溢了死亡的氣息,一遍遍地傳言着那個死于車輪下的亡靈,據說,他生前如何,據說,他年歲是多少,據說,他遇害怎樣,死亡,在這個小城裏傳播,直至所有的傷痛都在言傳時,漸漸腐化麻木,充斥在空氣裏的浮屍氣息,在無數的傳播中,終于沉寂了,心,聽着那稀零的片刻,隻是戚戚地被刺了一下,似若無痕的針孔,正一點點地擴大,聽着他們的言詞,觀看着他們的眼神,最後,擦身而過,在寥寥的聲音裏,隻是沉默如昔,心念,何必再纏繞魂靈,請給死者安息吧,雙手合十,默許祈念。
平淡度日,沉沉的心,在日光照耀下,會細微地剝落了外衣,當時光染上了色澤,又将是一個秋來秋去了,昔年裏,那塵迹的楓葉,來自遠方的男孩贈送,猶記得,那時隻是淺淺地略談,一直喜歡楓葉,隻是仍沒看過,數日後,便寄來了厚厚的一疊楓葉,還有那一封夾帶的信箋,看完那一行行的文字,便完好地摺疊好,收了起來,沒有回複,沒有任何的言語,隻是在接到電話的時刻,一陣陣地沉默,最後,在沉默中挂斷了,不曾想到會有如此的情愫,在他的心間嶄露,隻是,自知無法回應,終于,在一次次的挂斷中,斷了聯系,涼薄的青春少女,延續了與生俱來的本性,如今,不知他是否安好,是否幸福相伴了。
撚起了那片來自北國的黃葉,輕輕地對着呢喃,對不起,少年,注定的殘垣,斷在了青春年少時,秋來了,誰會再爲我送一片楓葉來,或許此生再無人了,仍舊完好地收起那疊厚厚的紅葉,待到秋去時,便在落葉的脈絡裏,寫下一行字,安靜如故的生活,在流瀉的時光裏,漸漸逝水流年,人事荒涼。
聽着“畫心”,她說,記着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着,你是我一生的唱不完的歌,此時,天空一陣如雷的轟動,昏然瞬間清醒,再也沒有誰,是我一生唱不完的歌,僅有的,隻是與靈魂狐步,一個人,在消亡的人生裏,漸漸歸滅,畫骨,難以畫心,在凄婉的旋律裏,看着餘晖,盈動的鳥影,敲打戛然而止。
没有人告诉我,温暖如此短暂,是自己明了,
日值月破之时,惘然地仰望,天空一片灰暗,
难再了,一切的一切。
————唇语
卷入了微尘中,看着那飞驰的车身,捂住了唇瓣,那片片翻飞的纸屑,阳光下,飞扬继而坠落,恍惚间,以为是落下的黄叶,伸开手心接获,惘然无措地立于路边,掌心依旧空乏地展开,落下了几片纸屑,写着几个简单的字体,我,失于,天涯,宛如自己心底的书写,即便撕碎了纸张,弥合的简洁字句里,仍犹是留痕于心,摺叠了纸片,继续着行走,在那颗枯败的树下停了下来,双手挖开了泥土,埋下了那简短的字迹,良久地停留,仅是看着那松软的泥土,他时,或许这里便会青草丛生了,一切都在万物之下,沉淀,掩埋了。
年若一年,反复地抚摸着虚空的灵魂,此生便在反复循环中过度了,多远才是永恒,在琢磨的意味中,一遍一遍地清空了思绪,终在尘灰中,懂得了,恒,活在了幻觉中,在无数的心念里,幻化为星星点点的诠释,许许多多的解义迷蒙了眼睛,萦绕了心房,一个午后,翻看了破落古旧的字典,看着那简单的释义,笑了,原来,恒,也可以是普通的,长久的幻觉终究在事实里,辨清了方式,不再有永远,不再有永恒,在短暂的时空里,看着一切的短暂,然后念念不忘罢了。
再次深切地记起那个失落于脑海许久的号码,清晰地跃现在脑膜上,敲击着夹层,只是清楚,号码已经撤消了,一个空无的号码,再也没有了接收的功能,多久了,没再拨打,以为忘了,以为在封存的时候便扼杀了,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却又在自以为是中坠入悬崖,记得中秋将至时,他发来了简单的祝福,冷淡地回复了稀零的字,一切都冰封了,只是在安静宁和中,莫名地想念,轻淡的深念着他,一次次在痕迹里觅寻着那些旧日的足音,终于在觅寻里,学会了冷漠武装,在时间里,兀自寡淡,彻头彻尾的寡语无言,总是在凡尘洗尽后,回到了淡静。
在繁杂中,开始忘记了手边做过的事,忘记路过的人,忘记写过的文字,忘性在庸碌之中愈加的深厚,他们说,该要努力地学会记住,淡淡一笑,便转身走开,漫溢的脑海,挤满了人事,再也找不到空间去安放生活了,就让它们流走吧,握不住的时光,留不住的人事,在落落世人当中,早已在风尘中被遗忘,习然了的定律,早该学会习惯,世间一切的人和事,都会被尘垢湮没,只是为何脑海里仍旧记得久远之时的那张脸孔,那些墨迹,那段青春,内置的纠结,无法抹平,犹如眉心里的一抹皱痕,淡淡映现在时日的长河里,折损了芳颜。
在丢失的日子里,行走间,再也没有了音乐的陪伴,一个人,听着响彻耳际的足音,听着风过时,吹动枝叶的声音,触弄了发丝,散落在微风里,那肩膀上的断发,随风而去,嗅到了远处绽放的花香,秋实叶败的季节,南方以南的小城里,却盛放了花朵,淡紫色的花瓣,湖水里飘荡,驻足停步,静静地看着那些紫色的芯蕊,一步步地走向湖边,此时,人声响起,唤回了深思,原来,已在边沿,只一步便可以坠落湖水,回看了那人一眼,给予了一个默然的微笑,继续站立于此,良久良久,安和地观看着湖底的小鱼畅游根须之下,有时,只是看看,便觉宁寂。
北方开始秋风萧索了吧,那个遥远的冰城,依然是心底的一个潜留,多时了,想去看看那里的落叶,想去呼吸那冷冽的空气,想去抚摸着那树干的年轮,想走在石子路上,一个人感知微粒里的尘埃,只是如今,仍旧寂然地蜗居在南方以南,一直一直行走,依旧走不远,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他们说着北城的冰冷,轻声慢语的声调,幻觉开始了重叠,一次次地在梦中环绕,何处得以容身,在仰望星际时,开始了盼念,想要感受一次落叶归土的凄清,想要看遍枯木如灰,想要曝露在零下冰彻的世界里,双手抱紧,一个人取暖,铭记的心迹,一遍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迂回纠缠。
秋季的这个中旬,喜庆的节日,行人间,说着一句句的的祝福,如此的节日,一个人徘徊于外,看着人群里的欢乐,一年复一年了,忘了多少个年轮里,不再满心喜迎节日,手机里,看完寥寥几个好友的祝福,默然地按下了删除,来过的文字,终将不着痕迹地逝去了,空白的手机储存箱,不再留存任何的文字,就让它这样留白,一直一直,延续了旧日的寥落,翻开便是空白,冷清的角落里,时而,一个人敲打,然后在满载文字的页面,迅疾地按下删除,所有都归为了虚无,倘若记忆也能如此,该多好。
圆月漫灌的天幕,仅存一颗星,点点闪烁在黑暗中,满地的光芒流泻而下,与霓虹交织,坐于电视机前,茫然虚空,生活里,开始学会习惯安然,寂寥地看着电视剧,只是仍旧钟爱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外界,无垠冥想,一个人,房间里喝着清水,终于走到了阳台,抬头看了看这个中秋的月色,月似盘,依稀的影像,似若古时传说中的树,树下便是一个玉兔,古朴的言传,留下了多少的幻象,只几眼地观望,索然转身,关上了门,此时,听到烟花绽放的声音,寂然地拉上了窗帘,躺在了床上,看着满室的黑暗,一个人瑟缩。
如此月夜,被凄戚吞噬了,深暗的记忆,流散无度,陷入了梦靥中,细雨朦胧的梦境,茫茫无际的尽头,一个人雨中行走着,雨丝淋湿了全身,滴水的发丝,垂下在脸颊上,微风斜雨里,偌大的道路上,只一人的身影,倏忽间,额头裂痛,血液滑下,融于水,一簇簇地滑落在唇角,血腥浓重,在潮湿的气息里缭绕,似若死亡将至,嘴角咧开,淡淡地轻笑,窒息的一个瞬间,醒来了,胃一阵一阵地紧缩着,钻心般地疼痛,蜷缩着身子,指尖轻抚着胃部,抱紧了颤抖的躯体,闭上眼睛,当疼痛如期而至时,便习然地咬紧唇,稀释着胃的揪痛,在痛楚中醒来,意识模糊中,又在撕痛中沉睡,反复地清醒,然后睡去,微光划破长空,便透彻,这一夜,月夜寂寞,如昔地痛。
清晨,看着灰淡的天空中,那丝丝的光照,听着树尖上的鸟语,胃又再沉寂了痛,看着镜子里的人面,渐渐陌生的面容,惨白的血色,指尖用力滑过,慢慢浮现一道血痕,束起了散落的头发,刘海下的眼瞳,木然地散落各处,收不回的焦点,四处流散,时常无神地凝视,直至瞳仁酸痛,收起了所有的期许,安静地待,清净了思绪,不再带着过多的盼求,日复日地热切怜取,卑微地存活着,无法安生,带着无望上路,一个人呓语,让斑驳占据人生,虚言如此多,只是自己过于较真。
在惶恐的人言里,依旧静和地喝着牛奶,在红霞染满了天幕的夕阳里,手握着牛奶,在他人一次次的侧目下,安静地喝着,记起办公室里,他们大幅度的言谈,劝说着不该再喝了,只有坐在角落里的我默默无语,轻轻地笑着,如若死亡是如此的不可避免的,那么短暂的安和也是好的,如常地在稀少的橱窗里挑选着,无忧无惧地抿住了吸管,慢慢地喝着甜酸的液体,片刻的冰凉,在血管里流窜,消散了留存的焦灼,习惯仍旧是一如既往,生活如旧的单调,一个人,一城冰。
散落的流言,充溢了死亡的气息,一遍遍地传言着那个死于车轮下的亡灵,据说,他生前如何,据说,他年岁是多少,据说,他遇害怎样,死亡,在这个小城里传播,直至所有的伤痛都在言传时,渐渐腐化麻木,充斥在空气里的浮尸气息,在无数的传播中,终于沉寂了,心,听着那稀零的片刻,只是戚戚地被刺了一下,似若无痕的针孔,正一点点地扩大,听着他们的言词,观看着他们的眼神,最后,擦身而过,在寥寥的声音里,只是沉默如昔,心念,何必再缠绕魂灵,请给死者安息吧,双手合十,默许祈念。
平淡度日,沉沉的心,在日光照耀下,会细微地剥落了外衣,当时光染上了色泽,又将是一个秋来秋去了,昔年里,那尘迹的枫叶,来自远方的男孩赠送,犹记得,那时只是浅浅地略谈,一直喜欢枫叶,只是仍没看过,数日后,便寄来了厚厚的一叠枫叶,还有那一封夹带的信笺,看完那一行行的文字,便完好地摺叠好,收了起来,没有回复,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在接到电话的时刻,一阵阵地沉默,最后,在沉默中挂断了,不曾想到会有如此的情愫,在他的心间崭露,只是,自知无法回应,终于,在一次次的挂断中,断了联系,凉薄的青春少女,延续了与生俱来的本性,如今,不知他是否安好,是否幸福相伴了。
捻起了那片来自北国的黄叶,轻轻地对着呢喃,对不起,少年,注定的残垣,断在了青春年少时,秋来了,谁会再为我送一片枫叶来,或许此生再无人了,仍旧完好地收起那叠厚厚的红叶,待到秋去时,便在落叶的脉络里,写下一行字,安静如故的生活,在流泻的时光里,渐渐逝水流年,人事荒凉。
听着“画心”,她说,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你是我一生的唱不完的歌,此时,天空一阵如雷的轰动,昏然瞬间清醒,再也没有谁,是我一生唱不完的歌,仅有的,只是与灵魂狐步,一个人,在消亡的人生里,渐渐归灭,画骨,难以画心,在凄婉的旋律里,看着余晖,盈动的鸟影,敲打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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