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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大哥

分类:情感日志发布者:风烟倦

大哥帶着我從父親那裏搬出來那天,年僅19歲,我15歲,正上初三的最後一學期。其實,大哥早就想把我從父親那裏接出去,可惜初中都沒畢業的他靠擺攤兒掙那幾個錢,除了他自己必需的花銷之外,幾乎所剩無幾,于是,我隻好和父親、繼母住在一起。繼母隔三差五地毆打我,而父親由于懼内,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哥16歲那年便徹底和父親決裂了,他指着父親的眼窩兒說:“你不是男人!”罵繼母:“潑婦。”然後,他頭也不回地扔下我走了,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後,他拉着我的手、扛着我的行李,說:“走,跟我走。”

就這樣,我和大哥住到了郊區陰暗而潮濕的出租屋裏,大哥早晨擺早市,晚上擺夜市。我曾經對大哥說:“大哥,我想和你一起擺攤兒。”大哥把眼一瞪:“什麽?你說什麽,擺攤兒?我告訴你,你給我好好上學,考不好了我再跟你算賬。”

望着憤怒的大哥,我豁出去了,頂撞他說:“我和你擺攤兒怎麽了?”大哥手一揚,兇神惡煞一般拉下了臉:“你再說一句擺攤兒?”他大聲地吼道。倔強的我瞪着他:“我就擺攤兒……”話音未落,便是一記清脆的耳光,大哥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他指着眼冒金星的我罵:“不争氣的東西,等你考不好了我再修理你!”說完氣呼呼地擺攤兒去了。從此,我怕看他那雙眼睛,看他那雙眼睛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繼母的那雙眼睛。幸虧他起早貪黑地忙,大部分時間他回來我已經睡了,他走的時候,我還在睡覺。

很快我便初中畢業了,并且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省重點一中。大哥撫摸着我的錄取通知書,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我也高興,可高興之餘,我們便爲學費犯愁。大哥默默地放下我的通知書說:“書一定要讀。”說完就走了。沒有人知道大哥是怎樣說服了校長,他答應我可以先繳一部分的學費。就這樣我順利地走進了一中的校門。

上了高中後,由于學校規定所有學生必須住校,我除了禮拜天就幾乎很少回我們那個所謂的家了。而大哥的攤位也擺到了我們學校對面的馬路上,每次看見大哥,他都裝作不認識我。我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怕讓我的同學們知道我有一個擺攤兒的哥哥而影響我的學習。有一天,我實在忍無可忍了,跑到他的攤兒前蹲下身幫他整理被顧客挑亂的商品。他趁我的同學沒有注意狠狠地踢了我一腳,壓低聲音說:“滾回去!學習。”我賭氣回了學校,從此不再去他的攤兒前,我不想看他那陰沉的臉。

高二,班裏許多同學都迷戀上了打遊戲,而我也經常利用自習課跑到遊戲廳裏玩遊戲。一天,正當我玩得投入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個比遊戲機裏殺人的慘叫聲還要恐怖萬分的聲音:“王智權,你給我滾出來!”我像聽到了閻王爺的聲音一樣,頓時頭發都豎了起來。當我慢騰騰地從遊戲廳挪出來,我看見大哥微笑地望着我,然後“啪”地摔給我一沓錢說:“給,拿着,以後就不要上學了,玩遊戲吧。”我的腿一軟差一點趴下,我膽戰心驚地望着大哥,悔恨地說:“大哥,我錯了。”“什麽,你錯了?”大哥抑揚頓挫地質問我。望着常年被風吹日曬的黑瘦的大哥,我羞愧地低下了頭。大哥沖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腳,邊踢邊吼:“給我滾回學校去,考不上大學我敲斷你的腿。”我一瘸一拐地在大哥的怒視之下走進了學校的大門。不知道爲什麽我沒有恨大哥,沒有恨他下手那麽重。透過教室的玻璃,望着馬路對面忙碌的大哥,我的淚情不自禁地濕潤了我的眼睛。

很快,高三來臨了,我們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複習階段,而我卻開始談戀愛。大哥問我:“你懂什麽是戀愛?”我說:“大哥,你放心,我決不耽誤學習。”大哥說:“想談戀愛也可以,等你上了大學,我什麽都不管你。”我搶白他說:“你專制。”大哥瞪着我說:“我專制?我專制怎麽了,你到法院告我去。”我急了:“你無聊。”大哥陰沉沉地笑着問我:“你不無聊?你一個19歲的高中生,懂個屁!”他又開始吼了。無奈,我隻好表面上答應他和那女生斷絕關系,暗地裏我們繼續來往。

高三最後一學期開學不久,我和我心愛的女孩兒又鑽到了電影院親熱,完全忘記了眼看就要來到的高考。電影結束時下起了大雨,就在我們爲難的時候,大哥出現了。大哥披着雨衣,手裏拿着傘。我心虛地喊了一聲:“大哥。”他把傘遞到我手裏,然後對女孩說:“我弟弟一直有神經病,謝謝你幫我照顧他,以後就把他交給你了。”女孩狐疑地望着我:“王智權,你是個騙子。”我驚奇地望着大哥,惱火地說:“大哥,你說什麽?”說完,無情地丢掉他的傘,拉起女孩就走。大哥在後面說:“他又犯病了,下這麽大的雨你不怕,可人家是女孩子啊。”我明顯地感覺到女孩相信了大哥的話,她堅決地甩開我的手消失在了雨中。望着女孩的背影,我看着大哥竟然說不出一句話。大哥撿起地上的傘問我:“你愛她嗎?”我點頭。他又問我:“那她愛你嗎?”我還是點頭。大哥揶揄我說:“那她爲什麽扔下你跑了?”我瞪着他氣呼呼地說:“你說我是神經病!”“你是神經病她就扔下你跑了?”大哥繼續抑揚頓挫地挖苦我。那一刻我豁然開朗,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我是她的唯一的女孩子,就是那個說愛我一生一世的女孩子,就因爲别人的一句我是神經病就棄我而去,這就是我們所謂的愛情?那一刻,我發誓一定要考上名牌大學,讓那個抛棄我的女孩看看。功夫不負有心人,高考結束後不久,我接到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到北京報到的那天,長長的站台上滿是送行的人。我緊緊地擁抱着大哥說:“大哥,謝謝你。”大哥拍着我的背,然後胡亂地摩挲着我的頭發說:“傻小子,别忘記你曾經對一個女孩的許諾。”我愣怔地望着大哥,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是曾經對一個女孩許諾過愛她一生一世,可那女孩已經抛棄了我,雖然,她和我一樣都考進了北京那所知名的大學,可那又怎樣?大哥愧疚地回頭對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的那個女孩說:“對不起,爲難你了。”她深深地給大哥鞠躬,并且情真意切地說:“大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就沒有我們的今天。”原來,那場戲是大哥一手導演的,他背着我找了她,然後苦口婆心地說服她,他們共同演出了那場抛棄的戲。

我百感交集地擁抱了我心愛的女孩,然後,我握緊大哥的手,眼含熱淚哽咽道:“大哥,謝謝你。”大哥卻狠狠地給了我一拳說:“好好上學,混不出個人樣兒來,别回來見我。”我說:“大哥,你真心狠手辣。”他卻說:“好好愛那女孩,你要敢欺負她,我輕饒不了你。”

大哥带着我从父亲那里搬出来那天,年仅19岁,我15岁,正上初三的最后一学期。其实,大哥早就想把我从父亲那里接出去,可惜初中都没毕业的他靠摆摊儿挣那几个钱,除了他自己必需的花销之外,几乎所剩无几,于是,我只好和父亲、继母住在一起。继母隔三差五地殴打我,而父亲由于惧内,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哥16岁那年便彻底和父亲决裂了,他指着父亲的眼窝儿说:“你不是男人!”骂继母:“泼妇。”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扔下我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后,他拉着我的手、扛着我的行李,说:“走,跟我走。”

就这样,我和大哥住到了郊区阴暗而潮湿的出租屋里,大哥早晨摆早市,晚上摆夜市。我曾经对大哥说:“大哥,我想和你一起摆摊儿。”大哥把眼一瞪:“什么?你说什么,摆摊儿?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上学,考不好了我再跟你算账。”

望着愤怒的大哥,我豁出去了,顶撞他说:“我和你摆摊儿怎么了?”大哥手一扬,凶神恶煞一般拉下了脸:“你再说一句摆摊儿?”他大声地吼道。倔强的我瞪着他:“我就摆摊儿……”话音未落,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大哥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他指着眼冒金星的我骂:“不争气的东西,等你考不好了我再修理你!”说完气呼呼地摆摊儿去了。从此,我怕看他那双眼睛,看他那双眼睛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继母的那双眼睛。幸亏他起早贪黑地忙,大部分时间他回来我已经睡了,他走的时候,我还在睡觉。

很快我便初中毕业了,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重点一中。大哥抚摸着我的录取通知书,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我也高兴,可高兴之余,我们便为学费犯愁。大哥默默地放下我的通知书说:“书一定要读。”说完就走了。没有人知道大哥是怎样说服了校长,他答应我可以先缴一部分的学费。就这样我顺利地走进了一中的校门。

上了高中后,由于学校规定所有学生必须住校,我除了礼拜天就几乎很少回我们那个所谓的家了。而大哥的摊位也摆到了我们学校对面的马路上,每次看见大哥,他都装作不认识我。我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怕让我的同学们知道我有一个摆摊儿的哥哥而影响我的学习。有一天,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跑到他的摊儿前蹲下身帮他整理被顾客挑乱的商品。他趁我的同学没有注意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压低声音说:“滚回去!学习。”我赌气回了学校,从此不再去他的摊儿前,我不想看他那阴沉的脸。

高二,班里许多同学都迷恋上了打游戏,而我也经常利用自习课跑到游戏厅里玩游戏。一天,正当我玩得投入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个比游戏机里杀人的惨叫声还要恐怖万分的声音:“王智权,你给我滚出来!”我像听到了阎王爷的声音一样,顿时头发都竖了起来。当我慢腾腾地从游戏厅挪出来,我看见大哥微笑地望着我,然后“啪”地摔给我一沓钱说:“给,拿着,以后就不要上学了,玩游戏吧。”我的腿一软差一点趴下,我胆战心惊地望着大哥,悔恨地说:“大哥,我错了。”“什么,你错了?”大哥抑扬顿挫地质问我。望着常年被风吹日晒的黑瘦的大哥,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大哥冲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边踢边吼:“给我滚回学校去,考不上大学我敲断你的腿。”我一瘸一拐地在大哥的怒视之下走进了学校的大门。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恨大哥,没有恨他下手那么重。透过教室的玻璃,望着马路对面忙碌的大哥,我的泪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的眼睛。

很快,高三来临了,我们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复习阶段,而我却开始谈恋爱。大哥问我:“你懂什么是恋爱?”我说:“大哥,你放心,我决不耽误学习。”大哥说:“想谈恋爱也可以,等你上了大学,我什么都不管你。”我抢白他说:“你专制。”大哥瞪着我说:“我专制?我专制怎么了,你到法院告我去。”我急了:“你无聊。”大哥阴沉沉地笑着问我:“你不无聊?你一个19岁的高中生,懂个屁!”他又开始吼了。无奈,我只好表面上答应他和那女生断绝关系,暗地里我们继续来往。

高三最后一学期开学不久,我和我心爱的女孩儿又钻到了电影院亲热,完全忘记了眼看就要来到的高考。电影结束时下起了大雨,就在我们为难的时候,大哥出现了。大哥披着雨衣,手里拿着伞。我心虚地喊了一声:“大哥。”他把伞递到我手里,然后对女孩说:“我弟弟一直有神经病,谢谢你帮我照顾他,以后就把他交给你了。”女孩狐疑地望着我:“王智权,你是个骗子。”我惊奇地望着大哥,恼火地说:“大哥,你说什么?”说完,无情地丢掉他的伞,拉起女孩就走。大哥在后面说:“他又犯病了,下这么大的雨你不怕,可人家是女孩子啊。”我明显地感觉到女孩相信了大哥的话,她坚决地甩开我的手消失在了雨中。望着女孩的背影,我看着大哥竟然说不出一句话。大哥捡起地上的伞问我:“你爱她吗?”我点头。他又问我:“那她爱你吗?”我还是点头。大哥揶揄我说:“那她为什么扔下你跑了?”我瞪着他气呼呼地说:“你说我是神经病!”“你是神经病她就扔下你跑了?”大哥继续抑扬顿挫地挖苦我。那一刻我豁然开朗,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唯一的女孩子,就是那个说爱我一生一世的女孩子,就因为别人的一句我是神经病就弃我而去,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爱情?那一刻,我发誓一定要考上名牌大学,让那个抛弃我的女孩看看。功夫不负有心人,高考结束后不久,我接到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到北京报到的那天,长长的站台上满是送行的人。我紧紧地拥抱着大哥说:“大哥,谢谢你。”大哥拍着我的背,然后胡乱地摩挲着我的头发说:“傻小子,别忘记你曾经对一个女孩的许诺。”我愣怔地望着大哥,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是曾经对一个女孩许诺过爱她一生一世,可那女孩已经抛弃了我,虽然,她和我一样都考进了北京那所知名的大学,可那又怎样?大哥愧疚地回头对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的那个女孩说:“对不起,为难你了。”她深深地给大哥鞠躬,并且情真意切地说:“大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原来,那场戏是大哥一手导演的,他背着我找了她,然后苦口婆心地说服她,他们共同演出了那场抛弃的戏。

我百感交集地拥抱了我心爱的女孩,然后,我握紧大哥的手,眼含热泪哽咽道:“大哥,谢谢你。”大哥却狠狠地给了我一拳说:“好好上学,混不出个人样儿来,别回来见我。”我说:“大哥,你真心狠手辣。”他却说:“好好爱那女孩,你要敢欺负她,我轻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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