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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女鬼在医学院209室被整惨』看鬼故事请加苏小柒筘筘:1250526792

分类:搞笑日记发布者:倚楼听雨

作爲醫學院的學生,恐怕沒有人不了解209寝室了。不僅僅面朝北,而且還處于整個寝室樓的最東面。一年四季見不到陽光,晚上更是冷的怕人。正因爲如此,209寝室成了無數哥們的兵家必争之地——争取拿不到。不過都是老七,居然首先勸大家挑選了209寝室,而且是用了一頓飯,讓大家開開心心的入住了209寝室。全因爲老七對與靈異略有研究,平時玩個筆仙了,碟仙了什麽的十分在行。用他的話說就是209寝室,風水這邊獨好。   可等大家住了進去才發現事情原來并不是那麽簡單。自從到了209寝室,見鬼見神那是成天的事情,本來打算請個老道什麽的,清清風水,鎮鎮邪氣。可是一來大家都不知道誰有真的道行,怕把人家害了不值得。二來也是大家沒有人有那個錢。隻好都忍着,看誰最後挺不住了,去請。不過看形勢是不用請了。大家早習慣了。全因爲晚上睡覺的人很少,能有人(鬼)陪着聊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今天是周五。按照寝室的規矩,周六睡一天,然後晚上去聚餐,不過錢得一個人掏,而這個人正是麻一宿的最大輸家。老二,老三,老四,老八光榮參戰。老大喝了一晚上的酒頭,早醉的人事不醒;好孩子老五上完了自習唱着英語歌入睡;老六自然是穿着睡衣陪着麻将的人唠嗑;隻有老七,那該死的老七,在自己的床上,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幹什麽。他的床,總是幾層破床單子擋着,讓人不曉得有什麽鬼,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又在招鬼。這也是他自己說的,那回大家一起去喝酒,醉的糊塗的老七告訴了大家選209寝室的秘密——風水至陰,所以,要是玩碟仙一類的東西一定很靈。甚至不用兩個人,一個人就能輕松搞定……要不怎麽天天有那麽多鬼。不過好在大家也習慣了,沒有追究,隻是又讓他請了整個寝室的人吃了一個禮拜的早飯才算拉倒。   “老七,你又在鼓鼓球球什麽呢?”老二喊到。   “沒有什麽,新學了一個碟仙的玩法,試試好不好使。”帳子裏穿來了老七的聲音。   “靠。你一天到晚沒有正事了,就tm幹這個了。你也不怕自己成了一個鬼!”老四狠狠的說。   “誰不說呢。昨天招了個什麽貓妖,害得我們折騰半宿才睡着。有病啊?”老八接接着說。“八萬。”   “碰!一條。”老四喊到。“今天又招什麽東西可沒有人給你收拾!”   “得得得,别理他,出了事他自己收拾,不管他!”老三說。   “哼!讓你們也知道我老七的厲害!讓你們一天到晚不敬神靈!”老七忽然大喊到。“碟仙顯身了啊!”   一聲巨響在老七的床上響起。一道紫藍色的光照亮了整個帳子,讓人說不出的詭異。而此時。作爲照明的蠟燭也變得搖搖曳曳。   “寶貝,别害怕哦。咱們大家都在這裏。”老四輕輕的撫摩着燭台,與其說是燭台還不如說是骷髅頭,解剖課上,幾個人從教室裏帶了回來。殺豬的(解剖老師的愛稱)也沒管,反正東西多的是。小孩呆着沒有事拿回去玩也很正常。造型很奇特,正好鼻子的三角形空洞成了插蠟燭的地方。骷髅頭上有一個槍眼。據說應該是被槍斃的犯人才會有這個東西。不過此時倒成了老四放煙的地方。由于老七成天招鬼。它也有了靈性。但大部分時候都不說話。老四怕被收拾寝室的大叔看到,隻好放在鞋盒子裏。隻有在重大的時刻,諸如考試,打麻将,會夜餐等等才拿出來使用。   老二的寶貝不是骷髅頭,而是一副人的腿的骨架,從腳到大腿,一塊不缺,正好成了一個立式的燭台。蠟燭被放在了大腿跟上。很藝術。   “今天你招的又是什麽東西啊?該不會又是什麽精了吧?”老二叼着個煙卷問到。   “我今天一定要吓死你們!”老七咬牙說到,已經被撅了n回了,不論他招了什麽,大家都能輕松搞定,都要氣死他了。“是一個降頭師的寶貝,人頭!”   “我倒!那還用招啊?這不現成就有一個嗎?你要是喜歡你拿去玩兩天,不耽誤我們打麻将就成。”老四一邊說一邊撫摩着骷髅說到。   “哼!你那個破的骷髅頭都放多久了?一點靈性也沒有了!這回來的是一個煉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怨鬼人頭!死之前是被蠍子,毒蛇,螞蟻咬死的!充滿了怨氣!你死定了。”   “閉上你的嘴吧!少耽誤我們打牌!”老二喊。大家于是沉靜了,隻有老七念咒的聲音還在幽幽回蕩着。   忽然窗外響起了啪啪的聲音。而燭台的燈光早就滅了,一束慘淡的月光照在了麻将桌上。而在月光中央還有一個原球型的黑影。正對着的老三擡起了頭,他大驚失色的指着窗外,所有人呆住了。一個人頭在正貼着窗戶要進來。   “哇靠!快放進來!丫的明天又得擦窗戶了!昨天才擦的!累了我們一個下午!”老四驚呼到。   “不管他。讓他在外面耍吧!明天讓老七擦!弄的又全都是血什麽的。誰給他收拾!”   老二生氣的說。   “就是,就是!少管點事好了。火柴呢?把蠟燭點上。”老三說。   “不~~~~用~~~~~了~~~~~我~~~~~幫~~~~~~你~~~們~~好~~~了~~~”   片刻,一股磷火在蠟燭上慘淡的亮了。人頭正漂浮在麻将桌上,對着老三,裂着嘴笑着,嘴裏全都是螞蟻和蛆。而臉上腐爛的皮膚全都是藥水泡過的痕迹。一條黑黑的舌頭耷拉出了嘴。眼球也在臉上懸着。   “m的。你好看啊!滾一邊去!老子三圈都沒有胡過了!”老三生氣的用拖鞋照着人頭就打。把人頭打的哇哇亂叫。不敢在桌子上呆了。隻好繞着四個人慢悠悠的飛着。   “算了,還是用老五的探照燈吧,這個什麽都看不見。”老二指了指磷火說到。“一會老八又該藏牌了。”   “滾!俺打牌隻輸錢,不輸品啊!”老八說。回手從老五的床上取下了充電燈。整個寝室亮了起來。   “c!”老二回手就抓住了人頭的頭發。把人頭抓在了手中。“你丫的再在這裏晃來晃去。老子就廢了你!”   人頭被老二扔在地上,一大把頭發還留在了老二的手裏,頓時感到沒有面子。想用妖法迷倒衆人,然後在吸取衆人的精氣。于是在空地上轉來轉去。整個頭也變得越來越有生氣。腐爛的臉開始脫落,露出了白森森的骷髅。可是頭上居然還有幾處稀松的長發。白色開始發紫,紫色開始發青,當變成黑色的時候,整個寝室就會在它控制之下了!"   衆人早不在打牌。都直勾勾的看着飛着的骷髅頭,說不出的好玩。終于骷髅頭變成了黑色。沖衆人詭異的笑着。   “它這個嘴不錯哦,放個瓶子什麽不是很好嗎?”老四問到。   “夠大嗎?你去試試。”老二說。   “放啤酒瓶子還行。”老四說。于是從地上拿起個酒瓶子向骷髅頭走去。骷髅頭張開了大嘴,剛想向老四噴毒霧,卻正好被老四的啤酒瓶子堵上了。   “真的。不錯,挺有創意的。”老三欣賞到。   “行啊,就那麽放着吧。明天教教它給俺們倒酒。”老二說。“來來來,接着打牌。”   骷髅頭都要氣瘋了。頭一回被人這麽戲耍。想噴毒霧卻苦于嘴上的啤酒瓶子,瘋狂的在空中飛來飛去。   “m的,你消停一會不行啊?!”老二生氣的喊到。從地上揀起隻鞋砸了過去。骷髅頭隻顧着甩啤酒瓶子,什麽都沒有注意。打得他滿眼冒金星。跌倒在地上。它早氣得不行了,用力一咬,瓶子頓時碎成幾塊。“咯吱,咯吱”的響聲,正是它狠咬玻璃的聲音。   衆人早習慣了,也沒有人理它,讓它自己在哪裏耍着。   “呀呀呀~~忘記了,那酒瓶子裏裝的是硫酸!”老四驚呼到。“碎了不就完了嗎!快看看去!”   “你也真是的!本來到藥劑教研室裏偷酒精,你卻弄了一瓶硫酸!你刷廁所啊!”老八抱怨到。   “行啊,碎就碎了,要不也沒有地方擱。”老二打個圓場。   “不是啊!硫酸不是把骷髅都燒沒了嗎?!”老四懊惱的說。他走了過去,看了看被硫酸毀容的骷髅頭。“m的!氣死我了。要不正好湊成一對!”   “得了,快回來打牌吧!”老二接着說。“無所謂,下回上解剖課再弄一個。這個這麽臭,和老大的鞋有一拼。不要就不要了!”   老二走到了老七的床邊。用力的敲了敲老七的床。   “衰七!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一地都是,臭烘烘的!”   “什麽!你把人頭怎麽了?”老七焦急的問到。   “沒有怎麽的。它自己喝了硫酸。然後就燒成這模樣了。qq1250526792滿地都是泡泡,你趁早收拾啊。”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這,這讓我怎麽和人家交代嗎?!你們也太過分了!”老七一探頭下了地。   “大哥,我們大家到是挺喜歡它的,可是它自己不聽話,還咬玻璃吃,你能怪我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那硫酸倒是挺純的,看樣子能到95了。你注意一點啊。”老二說完就回到了座位上,整個寝室裏回蕩着一種近似于燒豬皮的味道。老七在哪裏着急的蹦蹦跳跳。   “胡了!”老二高喊到。“還是杠開!封頂封頂啊!”   “不是吧~~這也太假了!”老四頹然的說到。   “小心鬼上身!”老七怨怨的說到。   “鬼!鬼個屁!和你住一起,一天到晚什麽都沒學會就是學會怎麽不怕鬼了。”老二接着說。“你要在多說話,小心老子把你攤給砸了!……還有快點收拾啊!這屋子裏都什麽味兒了!”   “不敬神靈,該死該死!”老七口中有嘀嘀咕咕一大套,又把寝室衆位兄弟聽了個暈頭轉向,索性不再理他。老七也隻好自己用拖布條掃收拾着寝室的地面。   “衰七,把你那些菊花什麽的拿出來給大家怎麽樣啊?我們渴了。”老六問到。   “靠!那是我用來辟邪的。怎麽能當茶葉喝呢?!”老七的青筋蹦起來多高。   “算我沒說。”老六讪讪的答到。   “丫的咱寝室要是沒有你就沒有什麽邪不邪的了!”老八撇了撇嘴巴。“紅中。”   “我去倒垃圾!你們不許動我的東西啊!”老七狠命的說。然後就拿着垃圾帶走出了寝室。他剛一出寝室,醒着的五個人就沖到了他的床旁邊。一掀簾,發現整齊的床鋪上,是一張小桌子。而桌子上卻是一個很古舊的盤子。   “是古董诶!估計能很值錢的。”老四拿在手中看了看。   “就是,他這裏一向都有好東西。”老八插話到。也用手摸了摸。很光滑,上面的花紋很樸素,但是卻充滿了靈氣。   “你~們~在~看~什~麽~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   “哦,盤子,怎麽了?是你的?”老六問到。回頭卻看到一個穿着深蘭色古裝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他們的後面。   “是~我~的~”她慢慢的擡起了頭。那張雪白雪白的臉上。充滿了敵意,而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沒有黑眼球!"   “你來就來嗎!也不和我們說一聲。”老三生氣的說。   “我~是~鬼,難~道~你~不~怕~嗎?”那個女人的身子在空中漂浮着。   “你說話别老顫顫巍巍的好不好?我們都聽不清。說話拉長音就酷啊!”老四生氣的問到。   “你們難道不怕我嗎?!”女人生氣的厲聲說到。她的衣服随風搖擺。聲音恐怖的回蕩在整個寝室。   “靠!給我放下!”老七剛進屋子就發現幾個人正在賞玩着他心愛的古碟子。老四一驚,碟子早摔在了地上,碎的七零八散。   “你們,你們……”老七生氣的喊到。衆人正等着他發怒。   “算了,反正也是路邊坑裏刨出來的。”老七拍了拍手。“我還以爲能招來個什麽好玩的東西呢。結果什麽都沒有。”   “切~”衆人一哄而散。隻有女人,确切的說是女鬼的聲音回蕩在寝室裏。   “我~要~殺~了~你~們。”   一道寒氣從藍衣女鬼的身體裏發出。碟子立即和成一個蘭色的原球。片刻又在屋中迸裂開來。一團黑氣籠罩在整個209寝室上,而挂在老七床邊的招魂鈴劇烈的響動起來。   “m的,又被弄成了這樣烏煙瘴氣的。這怎麽打牌啊?!”老二生氣的問。   “喂喂,我說藍衣女俠。俺們商量一下好不好?”老四問。“把這塊地方弄出來好不好?我們還要打牌呢。我們不反對你鬧,但你也不要耽誤我們的正經事啊!”   “我~要~殺~了~你~們。”女鬼的聲音依然恐怖。   “c!把窗戶打開放放!這一會還不被熏成煤球啊!”老二說完就向窗戶走了過去。可是窗戶居然紋絲不動。   “我們寝室已經被她弄上結界了!什麽東西都别想出去!除非……”老七悠然的說。   “除非什麽?”老六問到。   “你們死!”女鬼的聲音在老二的背後響起。老二感覺到一股寒流從屁股直沖到頭頂   “爽!”老二由衷的贊美到。接着一雙冰冷的手已然搭上了老二的肩膀。而一條長長的冰冷的舌頭也在他的頭頂上不住的遊動着。老二被涼快的不住呻吟。   “不怪你說,真的是很涼快啊!”女鬼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就被衆人圍了起來,原來老二喊爽的聲音驚動正在打牌的諸位。貼身過來一感受,好清涼啊!"   “這是指骨滑車,這是指骨底,這是掌骨。這是手周骨。這是豌豆骨……”老三随着摸索說到。   “恩。還是老三的解剖學的好。”老四說。也同時摸着搭在老二身上的手。“老三。這塊是什麽啊?是不是月骨?”   “哪裏,哪裏?我摸摸……”   “你們看這有一條大繩子,有又滑又有水。往身上擦可舒服了。”老八拽着女鬼的舌頭不斷的往身上蹭着。   “是嗎?我也來感受感受……”老六也摸了過來。“這個圓圓的,大大的是什麽啊?還有個頭……”   “哇~~”女鬼一聲慘叫,早沒了蹤迹。居然被老六吃了豆腐。霧氣随之即散。   “靠,都是你,摸哪裏不好,這寝室這麽熱,哪裏找這麽好的空調?”老二生氣的說。   “不是啊!霧裏霧氣的!什麽都看不見,你讓我摸哪裏?”老六一臉的委屈。   “算了,呀,正好霧氣也沒了,趕快玩吧!”衆人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座位上。還沒有等坐穩當,一聲慘叫又從老五的床上響起。   “我記得,是剛才哪個空調的動靜。”大家往老五的床上看去。發現女鬼正趴在老五的床邊大口的喘着氣。原來正想偷食老五元氣的女鬼遇上了老五……結果被噴了一臉至陽之物,然後就被毀容了……   “變的好醜哦,即使我們班的女生來了,都比不過你。”老二搖了搖頭。   女鬼憤怒的看着打牌的哥幾個,口中噴出了殷紅的血液。而臉上被燒到的地方也慢慢翻卷着,露出了越來越白的頭骨。眼睛本來是白的地方也被染上了紅色。周身的藍衣在風中顫抖着。而一團黑氣也在她的頭上形成。終于她仰起了頭,黑氣被她吸入口中……   衆人頓時嘔吐起來。老大醒了。不過他低頭的一瞬間,一股腥臭的嘔吐物沖到了地面。   而仰頭的女鬼一點都沒有浪費,全吞到了肚子裏……   “靠靠,這也他tm的惡心了!”老二憤怒的說,今天好不容易改善的一頓飯也被吐在了地上。   “c!下回老大喝完酒我再也不幹這個了,這也太惡心了!”老七一邊錘着胸口一邊吐着說到。   “玩sm啊!”老六也吐的不亦樂乎。“看看空調怎麽樣了。”   大家看去,哪還有什麽女鬼。隻有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拌着老大的嘔吐物留在了地上。   “m的!這也太誇張了。哪有這麽準的?”老四也發怒到。   “算了算了。讓老七收拾好了!”老三把自己吐在地上的東西往老七的身邊移了移。   “靠!這也不我的錯!幹嗎哪回收拾寝室都是我的事情啊!”老七生氣的問。   “你不愛收拾也無所謂,反正你的東西也不多,收拾起來很容易。我們也不愛動别人的東西。”老二悠悠的說。   “m的。真服你們了!我收拾!”老七咬着牙說到。   “嗒……嗒……”一陣木屐擊地的聲音回響在走廊。仿佛從悠遠的地方傳到了衆人的耳邊。可是你想認真搜尋它的時候,卻仿佛是一種很若即若離的感覺。終于,在他們的寝室門口停下了。   吱呀呀……門被推開了。一個老太太走進了寝室,慘白的燈光映着她滿是皺紋的臉。她一隻手拄着木拐杖,一隻手扶着嘴慢慢走到了老七的床邊,掀開了床簾。沖着裏面詭異的笑着。   “咳,咳。”她慢慢的咳了兩聲,卻發現并沒有人在老七的床上。于是又走到了老四的床邊。又是笑了一會。終于又發現原來并沒有人。   “咳,咳。”她又咳嗽了兩聲。   “大娘,你身體不太好。我給你找點藥吧?”老四關心的說。“您老這麽咳嗽也不是回事啊!”   “對了,我昨天在藥劑實驗室的時候,拿回了幾瓶藥,聽老趙說治咳嗽挺好使的,您試試吧!”老二随手拿起了一個大的滴流瓶子。老四一把拿了過來。然後走到了老太婆的身邊。   “我是催命婆婆啊……呵……”老太太剛想沖老四笑,嘴裏早被灌進了一大口藥水。苦的讓人窒息。老太太難受的蹲在了地上。   “靠!看看老人家怎麽樣了啊!這要是把人喝死了還不受埋怨啊?!”老二連忙走了過去。   “咱學校的藥你還能相信!你怎麽能随便給人吃呢!不是說好先拿老七做實驗再自己喝的嗎!你怎麽上來就給這麽個老太太喝呢!”老三也走了過去。一把扶起了老太太,一股濃濃的屍體味沖進了老三的鼻子。   “你住墳地怎麽着?這也太臭了!”老三qq79544886松開了老太太。   “您怎麽樣了啊?”老四關心的問到。   “……”老太太着急的比畫着,可是一個詞也發不出了。   “啊……啊你會說嗎?”老四也急了,這一治病不要緊,竟然把人家治成了啞巴!"   老太太想說話,卻什麽也發不出來。   “c!這回好了吧?該!讓你當蒙古大夫。”老二也生氣的說。“人家說不出話來你高興了吧?!”   “你也别老說風涼話啊!想想辦*啊!”老四也急的一頭大汗。   “我哪有辦*……你試試能不能讓她把東西吐出來啊?”老二說。   “算了,我帶她去水房好了。能不能給漱出來。”老四隻好帶着她走出了寝室。   “别啊!你走了誰替你啊!?”老三着急了。“還有兩圈牌呢!”   “對啊。打完再說。”老四又走回到了牌桌旁。“老七,你帶她去好了。”   “……”老七當然知道自己也沒有辦*。“要不我給她通通吧?正好我昨天作*還剩下半棵大蔥。要是能吐的話,好象也能行,老師上課不是講過嗎?”   “随便你了,反正你别又弄的全都是吐的東西就好了。還有啊!寝室你得收拾出來!”   老二頭也不擡的說到。   “過來過來……”老七拉着老太太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大娘,也不是俺說你,你這身上的味也太臭了!要不你怎麽老咳嗽呢!”   老七站在凳子上用大蔥在催命婆婆的嗓子眼裏劃拉着。   “老四。把你的燈借我看看,怎麽這麽黑啊?!什麽都看不見。”老七發現大蔥伸進去根本什麽都碰不到。空蕩蕩的。   “c!你這醫學院的學生怎麽當的?!再怎麽看不見也應該有點感覺啊!”老四把骷髅燈遞給了老七。   “完了完了,大蔥掉進去了!”老七一拍大腿。接燈的時候他一個沒注意,手一松就把大蔥掉進了催命婆婆的嗓子裏。催命婆婆頓時瘋了起來,一股白煙沖出了她的口中。本來是怨鬼的怨氣。可是由于大蔥,黑色的怨氣也被大蔥辛辣之味吸了大半。再沒有半點害處。她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滾。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老七不知所措的站着。   “靠!你這家夥就是那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老二生氣的看着地上打滾的催命婆婆。“打完這圈我們幫幫她。”   “行啊。噪音大點就大點好了。”老四無奈的說。   “m的!小看我?!”老七終于來了勁。一腳按住催命婆婆,一手就伸進了催命婆婆的嘴裏開始掏。可是胳膊伸進去了大半。什麽也沒有摸到。   “得了吧你!一會我們幫你好了啊!”老二說。看着老七忙了半天卻還什麽都沒有摸到同情的說。   “用不着!……呦,一個這是什麽啊?”老七從催命婆婆的嘴裏掏出根……肋骨。   “肋骨啊……這都不認識!”老三嘲笑的說。   “哪……算了,我再摸摸。”老七剛要把手伸進去。催命婆婆瘋狂的站起來,大口的吐了一地黑血,頭也不回的沖出了209寝室……   “接着打牌吧?”老二看什麽忙也沒有幫上,無奈的說。   大家當然響應。老七終于收拾完了整個寝室。   “老大,怎麽樣了啊?”老七扶着床問上鋪的老大。老大一揮手。一個酒嗝噎了出來。   “我洗手去啊!”   也沒有人理他。老七把東西拿到了水房。   空蕩蕩的水房總是陰森森的。尤其是白色的燈光和兩面光滑的大鏡子。洗幹淨了拖布和撮子,老七穿着背心往手上揚着水。   “m的……一定是今天給玩過了。要不就是那個女鬼的碟子……我玩碟仙的時候把碟子弄碎能怎麽樣呢?大概是神靈發怒了,要不也不能招這麽多鬼……今天簡直是衰到極點了!”老七暗暗的想着。忽然他聽到了一陣“嘩嘩”的聲音。好象是有人再找什麽東西。   “大半夜的,找鬼呢?!”老七轉頭看着地上的垃圾筒,一個白衣的女生正在那裏找着什麽。   “沒有了,沒有了!哪裏去了呢?”她焦急的翻着垃圾堆。把垃圾弄了一地。   “靠!大半夜的來男生的寝室,也不怕遇見色狼啊!”老七好奇的走了過去。“靓妹是哪班的啊?是不是失戀了?”   “不是啊!我在找東西呢!你看到了嗎?”她問到,卻并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靠!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在找什麽啊?”老七關心的問到。“挺重要的吧?要不也不能來男生的寝室樓。是什麽啊?”   “臉!是我的臉!你看到了嗎?”女生忽然轉過了頭。一張雪白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很白,卻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倒~~大半夜我當你找什麽呢!你這樣不錯。比我們班的女生強多了!”老七站起了身。   “什麽!?”女生想要撲上來。   “算你倒黴,你怎麽找了這麽個寝室樓。俺班女生住在3樓和4樓。你要是揀了她們的臉,後悔幾輩子的心都有了,好不如這樣好呢!”老七照着鏡子說到。并往臉上揚了把水。   “憑什麽你們都有臉就是我沒有呢!爲什麽!爲什麽?!……要不你把你的臉給我好嗎?”女孩站起了身往老七身邊湊了過來。厲聲的說到。   “那也行啊。反正明兒我再弄一張。你得等我洗完的啊!”老七細心的往臉上塗着香皂。“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啊?”   “……”女鬼沒有回答。   “你的三圍是多少啊?是不是處女啊?”老七問到。   “……”女鬼還是沒有回答。   “你們家在哪裏啊?你住不住我們這裏啊?雖然是冬天,我們這裏的暖氣燒的挺好的!"   據說女生的寝室晚上隻能蓋毛巾被呢!”老七往臉上沖了沖水。   “受不了了!”女鬼終于瘋狂起來,向老七撲了過來。   “定!”老七指着女鬼的方向說到。   “哼!你能封住我!今天隻要你把臉給我就行了啊!”女鬼的十個長長的指甲向老七的臉劃了過去。   “等等等……你先停停好嗎?在你要我臉之前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請求?”老七問到。   “你說吧。反正你逃不了了。”女鬼戲弄似的用冰冷的手指在老七的臉上劃了一下。   “你的胸太平了……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陰陽人……”老七長出了一口氣。   “我要殺了你!!再取你的臉。”女鬼用尖利的手指箍住了老七的脖子。   “等……等……等,我不是想說這個,你應該等我把話說完啊!你這樣的女生太不講理了啊!”老七幽雅的抱着女鬼。不過手還是占了點便宜……   “什麽啊,你這樣抱着我好熱的。”女鬼有點不好意思。   “不是我抱你啊……你看看我的手……”老七舉起了手,頗有點投降的意思。   “靠!”女鬼一回頭,一個也是白衣的女人在地上爬着,一地的鮮血流在地上,一道長長的血痕從棚頂一直蔓延到地上,女人的身體還被塑料步裹着,剛才兩個人(口誤)鬧的太兇,并沒有注意到。可是由于沉默,那個女人在地上爬行時,還是發出了嘩嘩的聲音。而且異常的劇烈,仿佛每一步都費着很大力氣。   此時女人正順着沒有臉的女鬼的身體往上爬着。   “大姐,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喽……這裏被你殺的人太多了,難免有怨氣,這個就是傳說中怨氣形成的咒怨哦。”老七仍然是用他的慣用的悠然的口氣說到。“她剛才從上面爬下來的,我怕吓到你,沒有和你說。”   “啊!”女鬼凄厲的喊叫着。想要逃卻已經被咒怨封的死死的。   “人吓人吓死人,鬼吓鬼呢?”老七幽幽的說。“我回去了,你們自己玩吧。”   老七看着沒有臉的女鬼頹然的躺在咒怨的懷裏,而咒怨坐在水房的地上,什麽都不說。   “我209的,有事您說話哦!”老七用毛巾擦了把臉。走回了寝室,哥幾個正忙的不亦樂乎。   “我估計是自己揀的盤子惹的貨,都是你們不小心給弄壞了,要不也不能這樣。”老七把盆放在了床底下。“玩碟仙把碟子弄碎了,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要是一天有一個的話還行,要是多了話影響睡眠。”老三說到。   “恩……大家,還有最後一圈了!”老四眉開眼笑的望着大家。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拍。   “自摸!” “靠!這不完了嗎?這今天就胡了一把!”老三生氣的說。“還是窮胡,還不是莊點的!f##k!”   “得了!老天讓你請客也沒有辦法啊!”老二氣呼呼的把牌一推。   寝室的電話鈴聲響了。   “喂!誰啊?”老六拿着電話問。   “今天你們就該死了……”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m的!又有了!今天到底要幾個啊?!”老六問。   “誰啊?”老二問“這麽晚來電話,一定沒有什麽好事。”   “貞子要來了哦……”老六回答。   “滋……滋……”寝室裏面的電視忽然響了起來,雖然早以斷電很久了,可是居然電視還是亮了。   “看看午夜影院什麽的,應該有的吧?也不是太晚的,才2點。”老四喊到。   “就一個台啊!”老六按了半天。   電視中出現了一口井,陰沉的天空,白灰砌的井口冒着寒氣……   “這不是上個禮拜老七弄的那張碟嗎?”老六問到。   “好像有點不一樣哦……”老七認真的看了看。   “是有點不一樣。”老二也鑒定着。   忽然從井裏面伸出了一條胳膊……雪白的衣服……   “靠!我再也不讓俺女朋友穿白衣服了,太晦氣。”老七生氣的說到。   “恩。我也是,别看了,還是回來打牌吧!”老二說到。“我都有點困了趕快忙完這圈,明天還有活動呢!”   一個身影從井裏爬了出來!雪白的衣服和灰白的天空襯托成一種很凄然的景象,那個人頭發很長,所以擋住了臉,雪白的衣服和黑黑的長發形成一種很詭異的印象。   “貞子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老七觀賞着。   “老七,有沒有辦*把她留在裏面一會兒?我們着急打牌,等完正經事在忙好嗎?”老二問。“你那麽有道行。”   “我想想哦……”老七想着。貞子在灰白的地面上爬着。離電視的屏幕越來越近了……   終于她的手伸出了電視……   “搞定了。”老七說。“沒有想到,老八的電腦也能行。”   “c!你用我的電腦幹嗎了?!要是不好使我可和你拼命啊!”老八着急站了起來,發現電腦的屏幕和電視對在了一起。   “倒……這也行啊?”老六問。“你别把人家女孩子累壞了哦……”   “你們快點打吧别忘了明天請我就行。”老七拍了拍電視。   “沒有問題,反正也是老三請了。”老四答到。   “還有一圈呢!小心你輸沒褲子!”老三生氣的說。   嘩……嘩……塑料布摩擦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正是停在了209的門口。然後……兩個白衣服的女人一前一後爬進了屋子。   “倒……你入會了啊?”老七看着後面那個沒有臉的問到。   “大哥……你又在哪裏帶回來的啊?”老四捂了下頭。   “水房……沒有想到,居然來這裏了……”老七無奈的說。   “那怎麽辦啊?!我們還有一圈呢!”老二問。   “算了,我招待她們好了哦……”老七說。“又不是過年過節的,給我磕頭多不好。”   老七想扶起女人,卻被她一把拉倒了。   “等等等……”老七站了起來,松開了女人拉他的手。“俺女朋友對我很厲害的!你不是要我死嗎?即使你很老我女朋友也會誤會的哦……你們喝什麽?……算了,什麽都沒有了,就有點自來水,你們不想喝吧?……我還有點吃的。是面包。不過放了很久了… …”   “我和女人沒有共同語言!”老七生氣的說。還得一邊打下女鬼往他身上爬的手。   “誰讓是你弄過來來的呢!你堅持一下哦……”老四說。“五條,看夾……輸了加倍啊!”   “m的!你要是再不幫我想辦*我可要消極了!”老七生氣的說。   “真磨譏!我幫你好了。”老六無奈的下了床。“說吧,你要什麽啊?”   “你先幫她擦擦臉好不好?”老七問。然後遞給了他一打面巾。“她這老流血,我們寝室怎麽收拾啊?”   “也是啊。”老六臉對臉的擦起了白衣女人的臉。那臉早沒有血色。隻有眼睛,鼻子還有嘴,不斷的往外冒着鮮血。一地都是,她的眼睛兇兇的望着老六。地上都是她臉上流出的血……   “對了,這血也不要浪費。給我好了。我給咱班的松妹妹寫情書,估計怎麽也能吓到手了,這足有2000cc。”老六連忙拿着啤酒瓶子接着從女人下巴上流下的鮮血。   “ireally服了you!”老七搖了搖頭。   “對了!把貞子弄出來不好嗎?兩個人一定有共同語言的哦!”老六問。   “對啊!”老七一拍腦袋“女人在一起一定會有話的。”   “三個女人一台戲。今天可熱鬧了!”老四咧了一下嘴。“你可不要忘記收拾啊!”   “m的!一天就這點事情!”老七生氣的拿開了老八的電腦顯示器。一個疲憊不堪的貞子從裏面掉了出來。   “我倒……這還不要給人累死啊!”老三看着貞子惋惜的說。   貞子頭一回被人這樣戲耍,憤怒的看着衆人。她把自己那臉露了出來。和白衣的咒怨不同,她的臉黑黑的,是在水中泡了很久的顔色。手上還全都是水藻,周身散發着一種井底死水的味道,她在地上爬着,向老七移動了過去。卻碰到了咒怨……兩個女鬼瞬間纏繞在一起。   “不是……不要搞什麽同性戀啊……這也,我們都是男生哦……”老七頓時哭笑不得。   看着兩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   老大閉着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向門外走去,無臉女鬼正看到了老大,一把撲了上去,不讓他向前走一步,十個手指早向老大的臉劃了過去。   “到了哦……”老大搖了搖頭,在門口就脫下了褲子“nn的,憋死老子了。”   女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老大的童子尿給化了。   “那是誰啊!竟然在走廊大小便!m的!感情你不收拾走廊,你哪寝室的!”   “靠!不會吧?!老大把大爺招來了!”老七頓時一驚,早收拾好東西,撲上了床。瞬間蓋好了被子。   “快啊!”老二低聲的喊到。把麻将一裹。閉好了充電燈。也沖進了床鋪。一把把大被蓋在身上。   “對啊!”老三把桌子上的煙灰一撲棱,也跳上了老七的上鋪,老四鞋子也沒有脫,早鑽進了被窩。老六根本就沒有下床。也蓋好了頭,等着暴風雨的來臨。老大并沒有注意到大爺的喊叫,晃晃悠悠的向自己的床走了過去。   “咣……”一聲巨響,大爺踢門而入“你們這幫小***也太過分了!這要折騰到幾點啊!又是喊有是叫的!你們還讓不讓别的寝室的人睡覺了啊!***xx(以下省略2000字)。”   “誰啊?”老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呦,大爺有事嗎?”   “你别給我裝啊!說,是不是又打麻将來着。”大爺生氣的問。   “沒有啊。哎呦……這是誰啊?”老四往地上一看,是咒怨和貞子滾在一起……   “什麽!你們還留女生留宿!”大爺氣的睜大了眼睛。   “不是啊不是啊!”老四連忙解釋,“她們好象是賊啊!我們都睡的死死的……”   “真的假的?”大爺懷疑的看着老四。   “騙你?騙你我們寝室天天招鬼!真的!我真的不認識她們。要不您帶回去看看,剛才就我自己,我怕被賊給害了。我這個人天生膽小。”   “那……你跟我來一趟吧。”大爺語氣平和了一點。   “别啊……明天好嗎?太晚了。還有萬一她們有幫兇呢?您先把她們帶回去好嗎?您先問問,也好啊!”   “也行啊!明天一早你們寝室的人都來樓下的辦公室啊!我先把人帶回去。”大爺接着說。“你們别滾了!我都看見了!和我走一趟吧!”   大爺拉起了兩個鬼。兩個鬼都終于不再翻滾。而是怨恨的望着大爺。大爺沒有在意,而是聯系着校衛隊的電話。   “我是2舍啊!學生說抓到兩個女賊……對。在寝室鬧了半夜了,你們過來一下吧?   恩。學生還用叫了嗎?要不你們先過來問問,然後送公安局也行啊……行,那我就帶到寝室樓底下了啊!行,我在哪裏等你們啊!”   大爺把兩個女鬼叫出了寝室。兩個女鬼并沒有動。   “怎麽着?還要找我麻煩啊?!告訴你!我也練過。不用說你們了,就是兩個男的我也不怕……還挺配合……我先走了啊!明天有可能去公安局,你和寝室的人說說啊!”   大爺關好了門,和兩個女鬼走出了209寝室。   “m的!裝鬼就怕你了!今天你們是跑不了了!像你這樣賊我見多了……”走廊裏回蕩着大爺的聲音。   “阿門……”老七劃着十字。   “來啊來啊!還有一圈啊!”老二連忙站了起來。又和幾個人圍在了桌子邊。   “啊~!”一聲凄厲的喊叫。不過是男人的。   “完了,明天又得換大爺了……”老三搖着頭說。   “别慨歎了!趕快打吧,一會等她們回來又玩不上了!”老八焦急的說。   門開了,兩個白色的身影爬進了209寝室……

每天,我都會發表不同的日志,文字裏流露出來的那種淡淡的傷感,讓我回味。我喜歡對生活的執着,即使失去一切也從不失去微笑。我叫蘇小柒,我心中最可取代的傷感文字。QQ:1250526792我不敢說你不加會後悔一輩子,但我敢保證,加了你一定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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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若你讀到某些小情緒,那麽是我幸甚,感謝你的體會。  若你覺得矯情生澀,那麽也請你出于良善,緘默言語。  請 添加 - 蘇小柒   QQ :1250526792   你不會了解 在你遇到我之前 一切有多麽乏味      You can't know how you meet me in all before how boring

作为医学院的学生,恐怕没有人不了解209寝室了。不仅仅面朝北,而且还处于整个寝室楼的最东面。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晚上更是冷的怕人。正因为如此,209寝室成了无数哥们的兵家必争之地——争取拿不到。不过都是老七,居然首先劝大家挑选了209寝室,而且是用了一顿饭,让大家开开心心的入住了209寝室。全因为老七对与灵异略有研究,平时玩个笔仙了,碟仙了什么的十分在行。用他的话说就是209寝室,风水这边独好。   可等大家住了进去才发现事情原来并不是那么简单。自从到了209寝室,见鬼见神那是成天的事情,本来打算请个老道什么的,清清风水,镇镇邪气。可是一来大家都不知道谁有真的道行,怕把人家害了不值得。二来也是大家没有人有那个钱。只好都忍着,看谁最后挺不住了,去请。不过看形势是不用请了。大家早习惯了。全因为晚上睡觉的人很少,能有人(鬼)陪着聊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今天是周五。按照寝室的规矩,周六睡一天,然后晚上去聚餐,不过钱得一个人掏,而这个人正是麻一宿的最大输家。老二,老三,老四,老八光荣参战。老大喝了一晚上的酒头,早醉的人事不醒;好孩子老五上完了自习唱着英语歌入睡;老六自然是穿着睡衣陪着麻将的人唠嗑;只有老七,那该死的老七,在自己的床上,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的床,总是几层破床单子挡着,让人不晓得有什么鬼,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又在招鬼。这也是他自己说的,那回大家一起去喝酒,醉的糊涂的老七告诉了大家选209寝室的秘密——风水至阴,所以,要是玩碟仙一类的东西一定很灵。甚至不用两个人,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要不怎么天天有那么多鬼。不过好在大家也习惯了,没有追究,只是又让他请了整个寝室的人吃了一个礼拜的早饭才算拉倒。   “老七,你又在鼓鼓球球什么呢?”老二喊到。   “没有什么,新学了一个碟仙的玩法,试试好不好使。”帐子里穿来了老七的声音。   “靠。你一天到晚没有正事了,就tm干这个了。你也不怕自己成了一个鬼!”老四狠狠的说。   “谁不说呢。昨天招了个什么猫妖,害得我们折腾半宿才睡着。有病啊?”老八接接着说。“八万。”   “碰!一条。”老四喊到。“今天又招什么东西可没有人给你收拾!”   “得得得,别理他,出了事他自己收拾,不管他!”老三说。   “哼!让你们也知道我老七的厉害!让你们一天到晚不敬神灵!”老七忽然大喊到。“碟仙显身了啊!”   一声巨响在老七的床上响起。一道紫蓝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帐子,让人说不出的诡异。而此时。作为照明的蜡烛也变得摇摇曳曳。   “宝贝,别害怕哦。咱们大家都在这里。”老四轻轻的抚摩着烛台,与其说是烛台还不如说是骷髅头,解剖课上,几个人从教室里带了回来。杀猪的(解剖老师的爱称)也没管,反正东西多的是。小孩呆着没有事拿回去玩也很正常。造型很奇特,正好鼻子的三角形空洞成了插蜡烛的地方。骷髅头上有一个枪眼。据说应该是被枪毙的犯人才会有这个东西。不过此时倒成了老四放烟的地方。由于老七成天招鬼。它也有了灵性。但大部分时候都不说话。老四怕被收拾寝室的大叔看到,只好放在鞋盒子里。只有在重大的时刻,诸如考试,打麻将,会夜餐等等才拿出来使用。   老二的宝贝不是骷髅头,而是一副人的腿的骨架,从脚到大腿,一块不缺,正好成了一个立式的烛台。蜡烛被放在了大腿跟上。很艺术。   “今天你招的又是什么东西啊?该不会又是什么精了吧?”老二叼着个烟卷问到。   “我今天一定要吓死你们!”老七咬牙说到,已经被撅了n回了,不论他招了什么,大家都能轻松搞定,都要气死他了。“是一个降头师的宝贝,人头!”   “我倒!那还用招啊?这不现成就有一个吗?你要是喜欢你拿去玩两天,不耽误我们打麻将就成。”老四一边说一边抚摩着骷髅说到。   “哼!你那个破的骷髅头都放多久了?一点灵性也没有了!这回来的是一个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怨鬼人头!死之前是被蝎子,毒蛇,蚂蚁咬死的!充满了怨气!你死定了。”   “闭上你的嘴吧!少耽误我们打牌!”老二喊。大家于是沉静了,只有老七念咒的声音还在幽幽回荡着。   忽然窗外响起了啪啪的声音。而烛台的灯光早就灭了,一束惨淡的月光照在了麻将桌上。而在月光中央还有一个原球型的黑影。正对着的老三抬起了头,他大惊失色的指着窗外,所有人呆住了。一个人头在正贴着窗户要进来。   “哇靠!快放进来!丫的明天又得擦窗户了!昨天才擦的!累了我们一个下午!”老四惊呼到。   “不管他。让他在外面耍吧!明天让老七擦!弄的又全都是血什么的。谁给他收拾!”   老二生气的说。   “就是,就是!少管点事好了。火柴呢?把蜡烛点上。”老三说。   “不~~~~用~~~~~了~~~~~我~~~~~帮~~~~~~你~~~们~~好~~~了~~~”   片刻,一股磷火在蜡烛上惨淡的亮了。人头正漂浮在麻将桌上,对着老三,裂着嘴笑着,嘴里全都是蚂蚁和蛆。而脸上腐烂的皮肤全都是药水泡过的痕迹。一条黑黑的舌头耷拉出了嘴。眼球也在脸上悬着。   “m的。你好看啊!滚一边去!老子三圈都没有胡过了!”老三生气的用拖鞋照着人头就打。把人头打的哇哇乱叫。不敢在桌子上呆了。只好绕着四个人慢悠悠的飞着。   “算了,还是用老五的探照灯吧,这个什么都看不见。”老二指了指磷火说到。“一会老八又该藏牌了。”   “滚!俺打牌只输钱,不输品啊!”老八说。回手从老五的床上取下了充电灯。整个寝室亮了起来。   “c!”老二回手就抓住了人头的头发。把人头抓在了手中。“你丫的再在这里晃来晃去。老子就废了你!”   人头被老二扔在地上,一大把头发还留在了老二的手里,顿时感到没有面子。想用妖法迷倒众人,然后在吸取众人的精气。于是在空地上转来转去。整个头也变得越来越有生气。腐烂的脸开始脱落,露出了白森森的骷髅。可是头上居然还有几处稀松的长发。白色开始发紫,紫色开始发青,当变成黑色的时候,整个寝室就会在它控制之下了!"   众人早不在打牌。都直勾勾的看着飞着的骷髅头,说不出的好玩。终于骷髅头变成了黑色。冲众人诡异的笑着。   “它这个嘴不错哦,放个瓶子什么不是很好吗?”老四问到。   “够大吗?你去试试。”老二说。   “放啤酒瓶子还行。”老四说。于是从地上拿起个酒瓶子向骷髅头走去。骷髅头张开了大嘴,刚想向老四喷毒雾,却正好被老四的啤酒瓶子堵上了。   “真的。不错,挺有创意的。”老三欣赏到。   “行啊,就那么放着吧。明天教教它给俺们倒酒。”老二说。“来来来,接着打牌。”   骷髅头都要气疯了。头一回被人这么戏耍。想喷毒雾却苦于嘴上的啤酒瓶子,疯狂的在空中飞来飞去。   “m的,你消停一会不行啊?!”老二生气的喊到。从地上拣起只鞋砸了过去。骷髅头只顾着甩啤酒瓶子,什么都没有注意。打得他满眼冒金星。跌倒在地上。它早气得不行了,用力一咬,瓶子顿时碎成几块。“咯吱,咯吱”的响声,正是它狠咬玻璃的声音。   众人早习惯了,也没有人理它,让它自己在哪里耍着。   “呀呀呀~~忘记了,那酒瓶子里装的是硫酸!”老四惊呼到。“碎了不就完了吗!快看看去!”   “你也真是的!本来到药剂教研室里偷酒精,你却弄了一瓶硫酸!你刷厕所啊!”老八抱怨到。   “行啊,碎就碎了,要不也没有地方搁。”老二打个圆场。   “不是啊!硫酸不是把骷髅都烧没了吗?!”老四懊恼的说。他走了过去,看了看被硫酸毁容的骷髅头。“m的!气死我了。要不正好凑成一对!”   “得了,快回来打牌吧!”老二接着说。“无所谓,下回上解剖课再弄一个。这个这么臭,和老大的鞋有一拼。不要就不要了!”   老二走到了老七的床边。用力的敲了敲老七的床。   “衰七!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一地都是,臭烘烘的!”   “什么!你把人头怎么了?”老七焦急的问到。   “没有怎么的。它自己喝了硫酸。然后就烧成这模样了。qq1250526792满地都是泡泡,你趁早收拾啊。”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这,这让我怎么和人家交代吗?!你们也太过分了!”老七一探头下了地。   “大哥,我们大家到是挺喜欢它的,可是它自己不听话,还咬玻璃吃,你能怪我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那硫酸倒是挺纯的,看样子能到95了。你注意一点啊。”老二说完就回到了座位上,整个寝室里回荡着一种近似于烧猪皮的味道。老七在哪里着急的蹦蹦跳跳。   “胡了!”老二高喊到。“还是杠开!封顶封顶啊!”   “不是吧~~这也太假了!”老四颓然的说到。   “小心鬼上身!”老七怨怨的说到。   “鬼!鬼个屁!和你住一起,一天到晚什么都没学会就是学会怎么不怕鬼了。”老二接着说。“你要在多说话,小心老子把你摊给砸了!……还有快点收拾啊!这屋子里都什么味儿了!”   “不敬神灵,该死该死!”老七口中有嘀嘀咕咕一大套,又把寝室众位兄弟听了个晕头转向,索性不再理他。老七也只好自己用拖布条扫收拾着寝室的地面。   “衰七,把你那些菊花什么的拿出来给大家怎么样啊?我们渴了。”老六问到。   “靠!那是我用来辟邪的。怎么能当茶叶喝呢?!”老七的青筋蹦起来多高。   “算我没说。”老六讪讪的答到。   “丫的咱寝室要是没有你就没有什么邪不邪的了!”老八撇了撇嘴巴。“红中。”   “我去倒垃圾!你们不许动我的东西啊!”老七狠命的说。然后就拿着垃圾带走出了寝室。他刚一出寝室,醒着的五个人就冲到了他的床旁边。一掀帘,发现整齐的床铺上,是一张小桌子。而桌子上却是一个很古旧的盘子。   “是古董诶!估计能很值钱的。”老四拿在手中看了看。   “就是,他这里一向都有好东西。”老八插话到。也用手摸了摸。很光滑,上面的花纹很朴素,但是却充满了灵气。   “你~们~在~看~什~么~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哦,盘子,怎么了?是你的?”老六问到。回头却看到一个穿着深兰色古装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他们的后面。   “是~我~的~”她慢慢的抬起了头。那张雪白雪白的脸上。充满了敌意,而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没有黑眼球!"   “你来就来吗!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老三生气的说。   “我~是~鬼,难~道~你~不~怕~吗?”那个女人的身子在空中漂浮着。   “你说话别老颤颤巍巍的好不好?我们都听不清。说话拉长音就酷啊!”老四生气的问到。   “你们难道不怕我吗?!”女人生气的厉声说到。她的衣服随风摇摆。声音恐怖的回荡在整个寝室。   “靠!给我放下!”老七刚进屋子就发现几个人正在赏玩着他心爱的古碟子。老四一惊,碟子早摔在了地上,碎的七零八散。   “你们,你们……”老七生气的喊到。众人正等着他发怒。   “算了,反正也是路边坑里刨出来的。”老七拍了拍手。“我还以为能招来个什么好玩的东西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切~”众人一哄而散。只有女人,确切的说是女鬼的声音回荡在寝室里。   “我~要~杀~了~你~们。”   一道寒气从蓝衣女鬼的身体里发出。碟子立即和成一个兰色的原球。片刻又在屋中迸裂开来。一团黑气笼罩在整个209寝室上,而挂在老七床边的招魂铃剧烈的响动起来。   “m的,又被弄成了这样乌烟瘴气的。这怎么打牌啊?!”老二生气的问。   “喂喂,我说蓝衣女侠。俺们商量一下好不好?”老四问。“把这块地方弄出来好不好?我们还要打牌呢。我们不反对你闹,但你也不要耽误我们的正经事啊!”   “我~要~杀~了~你~们。”女鬼的声音依然恐怖。   “c!把窗户打开放放!这一会还不被熏成煤球啊!”老二说完就向窗户走了过去。可是窗户居然纹丝不动。   “我们寝室已经被她弄上结界了!什么东西都别想出去!除非……”老七悠然的说。   “除非什么?”老六问到。   “你们死!”女鬼的声音在老二的背后响起。老二感觉到一股寒流从屁股直冲到头顶   “爽!”老二由衷的赞美到。接着一双冰冷的手已然搭上了老二的肩膀。而一条长长的冰冷的舌头也在他的头顶上不住的游动着。老二被凉快的不住呻吟。   “不怪你说,真的是很凉快啊!”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众人围了起来,原来老二喊爽的声音惊动正在打牌的诸位。贴身过来一感受,好清凉啊!"   “这是指骨滑车,这是指骨底,这是掌骨。这是手周骨。这是豌豆骨……”老三随着摸索说到。   “恩。还是老三的解剖学的好。”老四说。也同时摸着搭在老二身上的手。“老三。这块是什么啊?是不是月骨?”   “哪里,哪里?我摸摸……”   “你们看这有一条大绳子,有又滑又有水。往身上擦可舒服了。”老八拽着女鬼的舌头不断的往身上蹭着。   “是吗?我也来感受感受……”老六也摸了过来。“这个圆圆的,大大的是什么啊?还有个头……”   “哇~~”女鬼一声惨叫,早没了踪迹。居然被老六吃了豆腐。雾气随之即散。   “靠,都是你,摸哪里不好,这寝室这么热,哪里找这么好的空调?”老二生气的说。   “不是啊!雾里雾气的!什么都看不见,你让我摸哪里?”老六一脸的委屈。   “算了,呀,正好雾气也没了,赶快玩吧!”众人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座位上。还没有等坐稳当,一声惨叫又从老五的床上响起。   “我记得,是刚才哪个空调的动静。”大家往老五的床上看去。发现女鬼正趴在老五的床边大口的喘着气。原来正想偷食老五元气的女鬼遇上了老五……结果被喷了一脸至阳之物,然后就被毁容了……   “变的好丑哦,即使我们班的女生来了,都比不过你。”老二摇了摇头。   女鬼愤怒的看着打牌的哥几个,口中喷出了殷红的血液。而脸上被烧到的地方也慢慢翻卷着,露出了越来越白的头骨。眼睛本来是白的地方也被染上了红色。周身的蓝衣在风中颤抖着。而一团黑气也在她的头上形成。终于她仰起了头,黑气被她吸入口中……   众人顿时呕吐起来。老大醒了。不过他低头的一瞬间,一股腥臭的呕吐物冲到了地面。   而仰头的女鬼一点都没有浪费,全吞到了肚子里……   “靠靠,这也他tm的恶心了!”老二愤怒的说,今天好不容易改善的一顿饭也被吐在了地上。   “c!下回老大喝完酒我再也不干这个了,这也太恶心了!”老七一边锤着胸口一边吐着说到。   “玩sm啊!”老六也吐的不亦乐乎。“看看空调怎么样了。”   大家看去,哪还有什么女鬼。只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拌着老大的呕吐物留在了地上。   “m的!这也太夸张了。哪有这么准的?”老四也发怒到。   “算了算了。让老七收拾好了!”老三把自己吐在地上的东西往老七的身边移了移。   “靠!这也不我的错!干吗哪回收拾寝室都是我的事情啊!”老七生气的问。   “你不爱收拾也无所谓,反正你的东西也不多,收拾起来很容易。我们也不爱动别人的东西。”老二悠悠的说。   “m的。真服你们了!我收拾!”老七咬着牙说到。   “嗒……嗒……”一阵木屐击地的声音回响在走廊。仿佛从悠远的地方传到了众人的耳边。可是你想认真搜寻它的时候,却仿佛是一种很若即若离的感觉。终于,在他们的寝室门口停下了。   吱呀呀……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太太走进了寝室,惨白的灯光映着她满是皱纹的脸。她一只手拄着木拐杖,一只手扶着嘴慢慢走到了老七的床边,掀开了床帘。冲着里面诡异的笑着。   “咳,咳。”她慢慢的咳了两声,却发现并没有人在老七的床上。于是又走到了老四的床边。又是笑了一会。终于又发现原来并没有人。   “咳,咳。”她又咳嗽了两声。   “大娘,你身体不太好。我给你找点药吧?”老四关心的说。“您老这么咳嗽也不是回事啊!”   “对了,我昨天在药剂实验室的时候,拿回了几瓶药,听老赵说治咳嗽挺好使的,您试试吧!”老二随手拿起了一个大的滴流瓶子。老四一把拿了过来。然后走到了老太婆的身边。   “我是催命婆婆啊……呵……”老太太刚想冲老四笑,嘴里早被灌进了一大口药水。苦的让人窒息。老太太难受的蹲在了地上。   “靠!看看老人家怎么样了啊!这要是把人喝死了还不受埋怨啊?!”老二连忙走了过去。   “咱学校的药你还能相信!你怎么能随便给人吃呢!不是说好先拿老七做实验再自己喝的吗!你怎么上来就给这么个老太太喝呢!”老三也走了过去。一把扶起了老太太,一股浓浓的尸体味冲进了老三的鼻子。   “你住坟地怎么着?这也太臭了!”老三qq79544886松开了老太太。   “您怎么样了啊?”老四关心的问到。   “……”老太太着急的比画着,可是一个词也发不出了。   “啊……啊你会说吗?”老四也急了,这一治病不要紧,竟然把人家治成了哑巴!"   老太太想说话,却什么也发不出来。   “c!这回好了吧?该!让你当蒙古大夫。”老二也生气的说。“人家说不出话来你高兴了吧?!”   “你也别老说风凉话啊!想想办*啊!”老四也急的一头大汗。   “我哪有办*……你试试能不能让她把东西吐出来啊?”老二说。   “算了,我带她去水房好了。能不能给漱出来。”老四只好带着她走出了寝室。   “别啊!你走了谁替你啊!?”老三着急了。“还有两圈牌呢!”   “对啊。打完再说。”老四又走回到了牌桌旁。“老七,你带她去好了。”   “……”老七当然知道自己也没有办*。“要不我给她通通吧?正好我昨天作*还剩下半棵大葱。要是能吐的话,好象也能行,老师上课不是讲过吗?”   “随便你了,反正你别又弄的全都是吐的东西就好了。还有啊!寝室你得收拾出来!”   老二头也不抬的说到。   “过来过来……”老七拉着老太太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大娘,也不是俺说你,你这身上的味也太臭了!要不你怎么老咳嗽呢!”   老七站在凳子上用大葱在催命婆婆的嗓子眼里划拉着。   “老四。把你的灯借我看看,怎么这么黑啊?!什么都看不见。”老七发现大葱伸进去根本什么都碰不到。空荡荡的。   “c!你这医学院的学生怎么当的?!再怎么看不见也应该有点感觉啊!”老四把骷髅灯递给了老七。   “完了完了,大葱掉进去了!”老七一拍大腿。接灯的时候他一个没注意,手一松就把大葱掉进了催命婆婆的嗓子里。催命婆婆顿时疯了起来,一股白烟冲出了她的口中。本来是怨鬼的怨气。可是由于大葱,黑色的怨气也被大葱辛辣之味吸了大半。再没有半点害处。她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老七不知所措的站着。   “靠!你这家伙就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老二生气的看着地上打滚的催命婆婆。“打完这圈我们帮帮她。”   “行啊。噪音大点就大点好了。”老四无奈的说。   “m的!小看我?!”老七终于来了劲。一脚按住催命婆婆,一手就伸进了催命婆婆的嘴里开始掏。可是胳膊伸进去了大半。什么也没有摸到。   “得了吧你!一会我们帮你好了啊!”老二说。看着老七忙了半天却还什么都没有摸到同情的说。   “用不着!……呦,一个这是什么啊?”老七从催命婆婆的嘴里掏出根……肋骨。   “肋骨啊……这都不认识!”老三嘲笑的说。   “哪……算了,我再摸摸。”老七刚要把手伸进去。催命婆婆疯狂的站起来,大口的吐了一地黑血,头也不回的冲出了209寝室……   “接着打牌吧?”老二看什么忙也没有帮上,无奈的说。   大家当然响应。老七终于收拾完了整个寝室。   “老大,怎么样了啊?”老七扶着床问上铺的老大。老大一挥手。一个酒嗝噎了出来。   “我洗手去啊!”   也没有人理他。老七把东西拿到了水房。   空荡荡的水房总是阴森森的。尤其是白色的灯光和两面光滑的大镜子。洗干净了拖布和撮子,老七穿着背心往手上扬着水。   “m的……一定是今天给玩过了。要不就是那个女鬼的碟子……我玩碟仙的时候把碟子弄碎能怎么样呢?大概是神灵发怒了,要不也不能招这么多鬼……今天简直是衰到极点了!”老七暗暗的想着。忽然他听到了一阵“哗哗”的声音。好象是有人再找什么东西。   “大半夜的,找鬼呢?!”老七转头看着地上的垃圾筒,一个白衣的女生正在那里找着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哪里去了呢?”她焦急的翻着垃圾堆。把垃圾弄了一地。   “靠!大半夜的来男生的寝室,也不怕遇见色狼啊!”老七好奇的走了过去。“靓妹是哪班的啊?是不是失恋了?”   “不是啊!我在找东西呢!你看到了吗?”她问到,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找什么啊?”老七关心的问到。“挺重要的吧?要不也不能来男生的寝室楼。是什么啊?”   “脸!是我的脸!你看到了吗?”女生忽然转过了头。一张雪白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很白,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倒~~大半夜我当你找什么呢!你这样不错。比我们班的女生强多了!”老七站起了身。   “什么!?”女生想要扑上来。   “算你倒霉,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寝室楼。俺班女生住在3楼和4楼。你要是拣了她们的脸,后悔几辈子的心都有了,好不如这样好呢!”老七照着镜子说到。并往脸上扬了把水。   “凭什么你们都有脸就是我没有呢!为什么!为什么?!……要不你把你的脸给我好吗?”女孩站起了身往老七身边凑了过来。厉声的说到。   “那也行啊。反正明儿我再弄一张。你得等我洗完的啊!”老七细心的往脸上涂着香皂。“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啊?”   “……”女鬼没有回答。   “你的三围是多少啊?是不是处女啊?”老七问到。   “……”女鬼还是没有回答。   “你们家在哪里啊?你住不住我们这里啊?虽然是冬天,我们这里的暖气烧的挺好的!"   据说女生的寝室晚上只能盖毛巾被呢!”老七往脸上冲了冲水。   “受不了了!”女鬼终于疯狂起来,向老七扑了过来。   “定!”老七指着女鬼的方向说到。   “哼!你能封住我!今天只要你把脸给我就行了啊!”女鬼的十个长长的指甲向老七的脸划了过去。   “等等等……你先停停好吗?在你要我脸之前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请求?”老七问到。   “你说吧。反正你逃不了了。”女鬼戏弄似的用冰冷的手指在老七的脸上划了一下。   “你的胸太平了……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阴阳人……”老七长出了一口气。   “我要杀了你!!再取你的脸。”女鬼用尖利的手指箍住了老七的脖子。   “等……等……等,我不是想说这个,你应该等我把话说完啊!你这样的女生太不讲理了啊!”老七幽雅的抱着女鬼。不过手还是占了点便宜……   “什么啊,你这样抱着我好热的。”女鬼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我抱你啊……你看看我的手……”老七举起了手,颇有点投降的意思。   “靠!”女鬼一回头,一个也是白衣的女人在地上爬着,一地的鲜血流在地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棚顶一直蔓延到地上,女人的身体还被塑料步裹着,刚才两个人(口误)闹的太凶,并没有注意到。可是由于沉默,那个女人在地上爬行时,还是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而且异常的剧烈,仿佛每一步都费着很大力气。   此时女人正顺着没有脸的女鬼的身体往上爬着。   “大姐,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喽……这里被你杀的人太多了,难免有怨气,这个就是传说中怨气形成的咒怨哦。”老七仍然是用他的惯用的悠然的口气说到。“她刚才从上面爬下来的,我怕吓到你,没有和你说。”   “啊!”女鬼凄厉的喊叫着。想要逃却已经被咒怨封的死死的。   “人吓人吓死人,鬼吓鬼呢?”老七幽幽的说。“我回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老七看着没有脸的女鬼颓然的躺在咒怨的怀里,而咒怨坐在水房的地上,什么都不说。   “我209的,有事您说话哦!”老七用毛巾擦了把脸。走回了寝室,哥几个正忙的不亦乐乎。   “我估计是自己拣的盘子惹的货,都是你们不小心给弄坏了,要不也不能这样。”老七把盆放在了床底下。“玩碟仙把碟子弄碎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一天有一个的话还行,要是多了话影响睡眠。”老三说到。   “恩……大家,还有最后一圈了!”老四眉开眼笑的望着大家。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拍。   “自摸!” “靠!这不完了吗?这今天就胡了一把!”老三生气的说。“还是穷胡,还不是庄点的!f##k!”   “得了!老天让你请客也没有办法啊!”老二气呼呼的把牌一推。   寝室的电话铃声响了。   “喂!谁啊?”老六拿着电话问。   “今天你们就该死了……”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m的!又有了!今天到底要几个啊?!”老六问。   “谁啊?”老二问“这么晚来电话,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贞子要来了哦……”老六回答。   “滋……滋……”寝室里面的电视忽然响了起来,虽然早以断电很久了,可是居然电视还是亮了。   “看看午夜影院什么的,应该有的吧?也不是太晚的,才2点。”老四喊到。   “就一个台啊!”老六按了半天。   电视中出现了一口井,阴沉的天空,白灰砌的井口冒着寒气……   “这不是上个礼拜老七弄的那张碟吗?”老六问到。   “好像有点不一样哦……”老七认真的看了看。   “是有点不一样。”老二也鉴定着。   忽然从井里面伸出了一条胳膊……雪白的衣服……   “靠!我再也不让俺女朋友穿白衣服了,太晦气。”老七生气的说到。   “恩。我也是,别看了,还是回来打牌吧!”老二说到。“我都有点困了赶快忙完这圈,明天还有活动呢!”   一个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雪白的衣服和灰白的天空衬托成一种很凄然的景象,那个人头发很长,所以挡住了脸,雪白的衣服和黑黑的长发形成一种很诡异的印象。   “贞子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老七观赏着。   “老七,有没有办*把她留在里面一会儿?我们着急打牌,等完正经事在忙好吗?”老二问。“你那么有道行。”   “我想想哦……”老七想着。贞子在灰白的地面上爬着。离电视的屏幕越来越近了……   终于她的手伸出了电视……   “搞定了。”老七说。“没有想到,老八的电脑也能行。”   “c!你用我的电脑干吗了?!要是不好使我可和你拼命啊!”老八着急站了起来,发现电脑的屏幕和电视对在了一起。   “倒……这也行啊?”老六问。“你别把人家女孩子累坏了哦……”   “你们快点打吧别忘了明天请我就行。”老七拍了拍电视。   “没有问题,反正也是老三请了。”老四答到。   “还有一圈呢!小心你输没裤子!”老三生气的说。   哗……哗……塑料布摩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正是停在了209的门口。然后……两个白衣服的女人一前一后爬进了屋子。   “倒……你入会了啊?”老七看着后面那个没有脸的问到。   “大哥……你又在哪里带回来的啊?”老四捂了下头。   “水房……没有想到,居然来这里了……”老七无奈的说。   “那怎么办啊?!我们还有一圈呢!”老二问。   “算了,我招待她们好了哦……”老七说。“又不是过年过节的,给我磕头多不好。”   老七想扶起女人,却被她一把拉倒了。   “等等等……”老七站了起来,松开了女人拉他的手。“俺女朋友对我很厉害的!你不是要我死吗?即使你很老我女朋友也会误会的哦……你们喝什么?……算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有点自来水,你们不想喝吧?……我还有点吃的。是面包。不过放了很久了… …”   “我和女人没有共同语言!”老七生气的说。还得一边打下女鬼往他身上爬的手。   “谁让是你弄过来来的呢!你坚持一下哦……”老四说。“五条,看夹……输了加倍啊!”   “m的!你要是再不帮我想办*我可要消极了!”老七生气的说。   “真磨讥!我帮你好了。”老六无奈的下了床。“说吧,你要什么啊?”   “你先帮她擦擦脸好不好?”老七问。然后递给了他一打面巾。“她这老流血,我们寝室怎么收拾啊?”   “也是啊。”老六脸对脸的擦起了白衣女人的脸。那脸早没有血色。只有眼睛,鼻子还有嘴,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一地都是,她的眼睛凶凶的望着老六。地上都是她脸上流出的血……   “对了,这血也不要浪费。给我好了。我给咱班的松妹妹写情书,估计怎么也能吓到手了,这足有2000cc。”老六连忙拿着啤酒瓶子接着从女人下巴上流下的鲜血。   “ireally服了you!”老七摇了摇头。   “对了!把贞子弄出来不好吗?两个人一定有共同语言的哦!”老六问。   “对啊!”老七一拍脑袋“女人在一起一定会有话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可热闹了!”老四咧了一下嘴。“你可不要忘记收拾啊!”   “m的!一天就这点事情!”老七生气的拿开了老八的电脑显示器。一个疲惫不堪的贞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倒……这还不要给人累死啊!”老三看着贞子惋惜的说。   贞子头一回被人这样戏耍,愤怒的看着众人。她把自己那脸露了出来。和白衣的咒怨不同,她的脸黑黑的,是在水中泡了很久的颜色。手上还全都是水藻,周身散发着一种井底死水的味道,她在地上爬着,向老七移动了过去。却碰到了咒怨……两个女鬼瞬间缠绕在一起。   “不是……不要搞什么同性恋啊……这也,我们都是男生哦……”老七顿时哭笑不得。   看着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老大闭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无脸女鬼正看到了老大,一把扑了上去,不让他向前走一步,十个手指早向老大的脸划了过去。   “到了哦……”老大摇了摇头,在门口就脱下了裤子“nn的,憋死老子了。”   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老大的童子尿给化了。   “那是谁啊!竟然在走廊大小便!m的!感情你不收拾走廊,你哪寝室的!”   “靠!不会吧?!老大把大爷招来了!”老七顿时一惊,早收拾好东西,扑上了床。瞬间盖好了被子。   “快啊!”老二低声的喊到。把麻将一裹。闭好了充电灯。也冲进了床铺。一把把大被盖在身上。   “对啊!”老三把桌子上的烟灰一扑棱,也跳上了老七的上铺,老四鞋子也没有脱,早钻进了被窝。老六根本就没有下床。也盖好了头,等着暴风雨的来临。老大并没有注意到大爷的喊叫,晃晃悠悠的向自己的床走了过去。   “咣……”一声巨响,大爷踢门而入“你们这帮小***也太过分了!这要折腾到几点啊!又是喊有是叫的!你们还让不让别的寝室的人睡觉了啊!***xx(以下省略2000字)。”   “谁啊?”老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呦,大爷有事吗?”   “你别给我装啊!说,是不是又打麻将来着。”大爷生气的问。   “没有啊。哎呦……这是谁啊?”老四往地上一看,是咒怨和贞子滚在一起……   “什么!你们还留女生留宿!”大爷气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啊不是啊!”老四连忙解释,“她们好象是贼啊!我们都睡的死死的……”   “真的假的?”大爷怀疑的看着老四。   “骗你?骗你我们寝室天天招鬼!真的!我真的不认识她们。要不您带回去看看,刚才就我自己,我怕被贼给害了。我这个人天生胆小。”   “那……你跟我来一趟吧。”大爷语气平和了一点。   “别啊……明天好吗?太晚了。还有万一她们有帮凶呢?您先把她们带回去好吗?您先问问,也好啊!”   “也行啊!明天一早你们寝室的人都来楼下的办公室啊!我先把人带回去。”大爷接着说。“你们别滚了!我都看见了!和我走一趟吧!”   大爷拉起了两个鬼。两个鬼都终于不再翻滚。而是怨恨的望着大爷。大爷没有在意,而是联系着校卫队的电话。   “我是2舍啊!学生说抓到两个女贼……对。在寝室闹了半夜了,你们过来一下吧?   恩。学生还用叫了吗?要不你们先过来问问,然后送公安局也行啊……行,那我就带到寝室楼底下了啊!行,我在哪里等你们啊!”   大爷把两个女鬼叫出了寝室。两个女鬼并没有动。   “怎么着?还要找我麻烦啊?!告诉你!我也练过。不用说你们了,就是两个男的我也不怕……还挺配合……我先走了啊!明天有可能去公安局,你和寝室的人说说啊!”   大爷关好了门,和两个女鬼走出了209寝室。   “m的!装鬼就怕你了!今天你们是跑不了了!像你这样贼我见多了……”走廊里回荡着大爷的声音。   “阿门……”老七划着十字。   “来啊来啊!还有一圈啊!”老二连忙站了起来。又和几个人围在了桌子边。   “啊~!”一声凄厉的喊叫。不过是男人的。   “完了,明天又得换大爷了……”老三摇着头说。   “别慨叹了!赶快打吧,一会等她们回来又玩不上了!”老八焦急的说。   门开了,两个白色的身影爬进了209寝室……

每天,我都会发表不同的日志,文字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淡淡的伤感,让我回味。我喜欢对生活的执着,即使失去一切也从不失去微笑。我叫苏小柒,我心中最可取代的伤感文字。QQ:1250526792我不敢说你不加会后悔一辈子,但我敢保证,加了你一定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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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若你读到某些小情绪,那么是我幸甚,感谢你的体会。  若你觉得矫情生涩,那么也请你出于良善,缄默言语。  请 添加 - 苏小柒   QQ :1250526792   你不会了解 在你遇到我之前 一切有多么乏味      You can't know how you meet me in all before how bo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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