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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过一场风暴难免会各安天命

分类:伤感日记发布者:心碎如何收场

"爲什麽和他在一起"

因爲他的笑很像你。這句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動了動嘴唇,她什麽都沒說,轉身離去。少年張揚的銀發在風中顯得尤爲醒目。他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抿緊嘴唇。

女人穿得很豔麗,精緻的妝和十公分的高跟鞋。笑盈盈的臉上分明藏不住滿滿的愛慕。她走到少年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然後他的面部線條慢慢柔和。她挽着他消失在T街。

她在遠處把這一切收進眼裏,少年銀白色的頭發和女人紅色的背影刺疼她的眼睛。她下意識抱住自己,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帶着溫熱。

她轉過頭對上一雙溫柔的眸子。突然間鼻頭酸楚。他什麽都沒說,帶着她回到公寓。

(一)

她靠在陽台,俯視着腳下車水馬龍。他站在她身後開口“你愛他”語氣裏透着肯定和心痛。她閉目,微歎。“那又怎麽樣,我們不可能。徐博,你是知道的。”她的手緩緩撫上右臉,心猛的抽疼了一下。

她轉身對上他,把頭發撩到耳後。“我現在已經叫蘇失顔。”在她右臉,一塊燒傷後的疤痕赤裸裸貼在那,占了右臉一半。靠近右耳,隻是些許延伸到脖子。他隻是低低一笑,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可是,不管你是什麽樣,你永遠都是最美麗的蘇雅緻。”他總是這樣。他在,就會讓她感覺無比安心。 他總是把最溫暖最陽光的一面無條件給她。“雅緻,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他看着懷裏的人。低頭吻下她的右臉。

(二)

她畫了淡妝。拖着一條淡綠色的波西米亞長裙,花邊襯衫,白色的絲織圍巾緊緊地繞在脖子上。

走進"尾聲"他早已坐在那裏。

他盯着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好看的眉眼頓時擰成川字。他悶悶地說了一句“他送的。”

她有意無意地瞄向戒指。喝了一口咖啡。慵懶的語氣透着炫耀“恩。”

“蘇雅緻”他怒不可遷地拍向桌子,額頭上青筋浮現。咖啡濺出杯外,潔白的餐布立即出現一片污漬。引得咖啡廳裏的人紛紛側目。

“紀先生。請注意場合,這裏不是你家。”她攪着咖啡,漫不經心說着。

他一把把她拉出"尾聲"

“爲什麽”。 “他愛我”。

“蘇雅緻,别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你知道我也愛你。那爲什麽不是我。”好看的眉眼因動怒布滿血絲。

“因爲,我是蘇失顔。”

“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這些,就算你不想治好臉。我也不在意。我愛你,比誰都愛。”

“我愛徐博”

她又再一次轉身離去。他絕望,他想挽留。可她還是要走。

(三)

一個月後。

她收到一封請貼。大紅的醒目,燙金的字體。閃得不像話。他的婚禮在三天後。紀晨初和葉小聽。

“去嗎”他溫柔的話語把她拉回現實。

“去”她笑得很凄美,連身後的風景都暗了幾分。

少年張揚的銀發已經染回黑色。合身的黑色禮服。她挽着他的手,笑得很甜。白色的婚紗,抹胸的水鑽延伸到裙擺。

衆人都誇着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突然,會場一片寂靜。目光齊刷刷望向門口。一襲大紅色的貼身長裙把她完美的身形勾畫得淋漓盡緻。女人的頭發高高挽起,得體的妝容,絕美的臉孔。右臉上刺了一朵殷紅的玫瑰,莖上的一片葉子延伸到脖子。像隻美得不像話的妖精。她的手勾着一個帥氣的年輕男子。笑得妖冶。提步款款走來。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蘇雅緻”。頓時議論紛紛“她就是紀少以前的女朋友,兩年前一場大火便失去蹤影。現在是紀少和葉小姐的婚禮。她是來鬧場的嗎。”

“那也不一定,你沒看她旁邊還有位男伴嗎,興許人家是來祝福的呢”。

“新婚快樂,百年好合”她笑盈盈得對着呆掉的葉小聽說。他别過臉,少年左耳的三個耳洞早已愈合。

葉小聽拉着她的手“雅緻姐姐,這兩年過得好嗎。看姐姐現在似乎過得很幸福。小聽真爲你高興。”說完有意無意瞄向徐博。

她不着痕迹地抽回手。無視葉小聽的尴尬,接過徐博手中的賀禮交到葉小聽手裏。“好了,賀禮送到。我該走了。”

“雅緻姐姐。你還沒喝我們的喜酒呢。怎麽就要走了。”葉小聽帶着些許得意。把喜酒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她看着她笑了。“不了,喝多了等下安檢不讓過怎麽辦。”

紀晨初猛一回頭“去哪。”

“去巴黎。這是雅緻一直想去的地方。”徐博溫柔的握住她的手,略帶冰涼的柔荑。

“是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任誰都聽得出葉小聽話裏的期許。

他冷冷掃了她一眼,她便低頭不敢作聲。

“時間不早,我們該走了”。徐博攬過她走出大門。她回頭看了他最後一眼。曾經少年意氣風發,現在眼神卻宛如一灘死水。空洞平靜。“再也不見,爲我唱情歌的少年。”她說得很輕很輕。

(四)

葉小聽看着蘇雅緻送的一對陶瓷娃娃被他打碎在地。一臉的不可置信。

衆人惶恐,卻沒人敢作聲。雙方父母剛到會場就看見這樣一幕。他沖出會場被紀父拉住“逆子。你要去哪,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他甩開他的手“我要去找雅緻。”勿庸置疑的語氣讓紀父火冒三丈。

“紀晨初。我到底哪裏比不上蘇雅緻。我那麽愛你,爲什麽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她歇斯底裏喊出這些話,好看的眼眸卻寫着不甘。

“你哪裏都比不上她。”少年絕決的背影。她頹唐跌坐在地。

白雲機場。

“各位旅客,您乘坐的A368客機已經由廣州飛往巴黎,祝您旅途愉快。”

人潮擁擠的機場一直在重複這句話。他的腦子一片混亂。

一抹白色的身影跳入他的視線。他沖過去揪住他的衣領“她呢,她在哪。”徐博無奈地笑了笑“很抱歉,我不知道她是否上了飛機。我也把她丢了。”他們望出窗外,飛機劃過一條好看的弧度。越行越遠,最後變成一個小點。漸漸消失。

[番外一:葉小聽]

我叫葉小聽。我一直愛着一名男子,他叫紀晨初。我們兩家是世交。從小青梅竹馬,所以他一直把我當妹妹一樣疼愛。可是,我愛他。不是喜歡而是愛。我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他身邊的任何女人我都會想盡辦法把她們清除。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蘇雅緻的女人,她的出現讓晨初離我越來越遠。他們在一起的幸福讓我愈來愈恨她。在人前我總是甜甜的叫她雅緻姐姐。可是在背後,我多希望她立刻去死。他們的每次約會我都會去搞破壞,可是晨初卻更是喜歡她了。我不明白她到底有哪點好,讓晨初爲了她和他父親吵架。那天晚上,她和晨初去約會。我讓人在她家放了一把火。然後打電話告訴她,在電話裏我帶着哭腔。我可以想像她美麗的臉孔失了血色的慘白。

大火燒得很猛。晨初緊緊拉着她。她在哭喊,在掙紮。我哭着對他說打120和消防。而她卻趁着他打電話的時候推開他沖進火場。那一刻我很想大笑三聲,就讓他們一家三口全都喪生火海。晨初想進去救她卻被我和趕來的消防人員拉住。

可惜的是,她父親死了。她那個患有精神病的母親在晚上偷跑出門而幸免。她沒死,右臉卻被燒毀。晨初在爲她的臉準備手術。

在那個時候,我告訴她。那把火很可能是紀家的人放的,因爲注重門當戶對的紀伯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現在隻剩蘇伯母是你唯一的親人。如果你堅持跟他在一起,有可能還會重蹈複撤。

隔天一早,她和她母親消失了。他發了瘋一樣翻遍整座城市也找不到她。這兩年我一直陪着他。陪他堕落,陪他頹廢。可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沒想到的是,兩年後她又回來。身邊帶着一個男人,叫徐博。

晨初去找她,我怕了,怕又會失去他。有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回來,口齒不清地說着什麽戒指。他把我當成蘇雅緻,一邊吻我一邊喊着她的名字。我沒有推開他,我想成爲他的女人。即使他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心甘情願。

可想而知,這件事被雙方父母知道了。我父親要他娶我。他說了一句,随便。可我還是很開心。我送了請貼給蘇雅緻。

婚禮當天,我迎着衆人的祝福見到了蘇雅緻。她臉上的疤刺成一朵玫瑰。她很美,美得讓我嫉妒。她說要和徐博去巴黎,我想我終于能如願了。卻不想她走後,晨初立馬追了上去。到最後我才知道。挽不回了,我才是那個最悲哀的人。

[番外二:徐博]

我在A市遇見那個女子。面若桃花。

她倒在一個滿身血泊的中年婦女身邊。是我把她救了回來連同帶回那個婦女的屍體。後來她告訴我,她叫蘇雅緻。那個女人是她患有精神病的母親,闖紅燈出了車禍。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很想保護她。呆在她身邊,一呆就是兩年。她說她心裏有一個人,可是她不該愛。再後來,我知道了她的一切故事。包括那個人的名字。我向她告白,她笑着答應了。我陪着她去那座滿載痛苦的城市去祭拜她的父親,安放了她母親的骨灰。在那座城市,遇見了紀晨初。

我直覺她的心動搖了。我不想失去她,不想再看她滿陷痛苦。于是,我向她求婚,她點頭的那瞬間我知道她還是放不下。

他婚禮那天,她把傷疤刺成一朵玫瑰。紅得妖冶。轉身的時候,我聽到她說了一句話。笑得好苦澀。

在機場,她脫下戒指的那一刻,我便知道。這輩子除了紀晨初,她心裏誰都擠不下。畢竟愛到滲入骨血。畢竟曾經她愛得那麽深,傷得那麽疼。

而我也釋懷了。我不知道她最後是否上了飛機。他來找她。他問我她在哪裏,我說我也丢了她。

後來,我問他。知道她爲什麽要和我在一起嗎。他搖頭不語。我告訴他,因爲她說過“我的笑很像你。”在那一刻,我似乎看見了少年染回的黑發變成白絲。在空氣中叫嚣。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因为他的笑很像你。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动了动嘴唇,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少年张扬的银发在风中显得尤为醒目。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抿紧嘴唇。

女人穿得很艳丽,精致的妆和十公分的高跟鞋。笑盈盈的脸上分明藏不住满满的爱慕。她走到少年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他的面部线条慢慢柔和。她挽着他消失在T街。

她在远处把这一切收进眼里,少年银白色的头发和女人红色的背影刺疼她的眼睛。她下意识抱住自己,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带着温热。

她转过头对上一双温柔的眸子。突然间鼻头酸楚。他什么都没说,带着她回到公寓。

(一)

她靠在阳台,俯视着脚下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后开口“你爱他”语气里透着肯定和心痛。她闭目,微叹。“那又怎么样,我们不可能。徐博,你是知道的。”她的手缓缓抚上右脸,心猛的抽疼了一下。

她转身对上他,把头发撩到耳后。“我现在已经叫苏失颜。”在她右脸,一块烧伤后的疤痕赤裸裸贴在那,占了右脸一半。靠近右耳,只是些许延伸到脖子。他只是低低一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是,不管你是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最美丽的苏雅致。”他总是这样。他在,就会让她感觉无比安心。 他总是把最温暖最阳光的一面无条件给她。“雅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看着怀里的人。低头吻下她的右脸。

(二)

她画了淡妆。拖着一条淡绿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花边衬衫,白色的丝织围巾紧紧地绕在脖子上。

走进"尾声"他早已坐在那里。

他盯着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好看的眉眼顿时拧成川字。他闷闷地说了一句“他送的。”

她有意无意地瞄向戒指。喝了一口咖啡。慵懒的语气透着炫耀“恩。”

“苏雅致”他怒不可迁地拍向桌子,额头上青筋浮现。咖啡溅出杯外,洁白的餐布立即出现一片污渍。引得咖啡厅里的人纷纷侧目。

“纪先生。请注意场合,这里不是你家。”她搅着咖啡,漫不经心说着。

他一把把她拉出"尾声"

“为什么”。 “他爱我”。

“苏雅致,别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你知道我也爱你。那为什么不是我。”好看的眉眼因动怒布满血丝。

“因为,我是苏失颜。”

“你明知道我不在乎这些,就算你不想治好脸。我也不在意。我爱你,比谁都爱。”

“我爱徐博”

她又再一次转身离去。他绝望,他想挽留。可她还是要走。

(三)

一个月后。

她收到一封请贴。大红的醒目,烫金的字体。闪得不像话。他的婚礼在三天后。纪晨初和叶小听。

“去吗”他温柔的话语把她拉回现实。

“去”她笑得很凄美,连身后的风景都暗了几分。

少年张扬的银发已经染回黑色。合身的黑色礼服。她挽着他的手,笑得很甜。白色的婚纱,抹胸的水钻延伸到裙摆。

众人都夸着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突然,会场一片寂静。目光齐刷刷望向门口。一袭大红色的贴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身形勾画得淋漓尽致。女人的头发高高挽起,得体的妆容,绝美的脸孔。右脸上刺了一朵殷红的玫瑰,茎上的一片叶子延伸到脖子。像只美得不像话的妖精。她的手勾着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子。笑得妖冶。提步款款走来。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苏雅致”。顿时议论纷纷“她就是纪少以前的女朋友,两年前一场大火便失去踪影。现在是纪少和叶小姐的婚礼。她是来闹场的吗。”

“那也不一定,你没看她旁边还有位男伴吗,兴许人家是来祝福的呢”。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她笑盈盈得对着呆掉的叶小听说。他别过脸,少年左耳的三个耳洞早已愈合。

叶小听拉着她的手“雅致姐姐,这两年过得好吗。看姐姐现在似乎过得很幸福。小听真为你高兴。”说完有意无意瞄向徐博。

她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无视叶小听的尴尬,接过徐博手中的贺礼交到叶小听手里。“好了,贺礼送到。我该走了。”

“雅致姐姐。你还没喝我们的喜酒呢。怎么就要走了。”叶小听带着些许得意。把喜酒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她看着她笑了。“不了,喝多了等下安检不让过怎么办。”

纪晨初猛一回头“去哪。”

“去巴黎。这是雅致一直想去的地方。”徐博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略带冰凉的柔荑。

“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任谁都听得出叶小听话里的期许。

他冷冷扫了她一眼,她便低头不敢作声。

“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徐博揽过她走出大门。她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曾经少年意气风发,现在眼神却宛如一滩死水。空洞平静。“再也不见,为我唱情歌的少年。”她说得很轻很轻。

(四)

叶小听看着苏雅致送的一对陶瓷娃娃被他打碎在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众人惶恐,却没人敢作声。双方父母刚到会场就看见这样一幕。他冲出会场被纪父拉住“逆子。你要去哪,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甩开他的手“我要去找雅致。”勿庸置疑的语气让纪父火冒三丈。

“纪晨初。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苏雅致。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她歇斯底里喊出这些话,好看的眼眸却写着不甘。

“你哪里都比不上她。”少年绝决的背影。她颓唐跌坐在地。

白云机场。

“各位旅客,您乘坐的A368客机已经由广州飞往巴黎,祝您旅途愉快。”

人潮拥挤的机场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一抹白色的身影跳入他的视线。他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她呢,她在哪。”徐博无奈地笑了笑“很抱歉,我不知道她是否上了飞机。我也把她丢了。”他们望出窗外,飞机划过一条好看的弧度。越行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点。渐渐消失。

[番外一:叶小听]

我叫叶小听。我一直爱着一名男子,他叫纪晨初。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青梅竹马,所以他一直把我当妹妹一样疼爱。可是,我爱他。不是喜欢而是爱。我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他身边的任何女人我都会想尽办法把她们清除。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苏雅致的女人,她的出现让晨初离我越来越远。他们在一起的幸福让我愈来愈恨她。在人前我总是甜甜的叫她雅致姐姐。可是在背后,我多希望她立刻去死。他们的每次约会我都会去搞破坏,可是晨初却更是喜欢她了。我不明白她到底有哪点好,让晨初为了她和他父亲吵架。那天晚上,她和晨初去约会。我让人在她家放了一把火。然后打电话告诉她,在电话里我带着哭腔。我可以想像她美丽的脸孔失了血色的惨白。

大火烧得很猛。晨初紧紧拉着她。她在哭喊,在挣扎。我哭着对他说打120和消防。而她却趁着他打电话的时候推开他冲进火场。那一刻我很想大笑三声,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全都丧生火海。晨初想进去救她却被我和赶来的消防人员拉住。

可惜的是,她父亲死了。她那个患有精神病的母亲在晚上偷跑出门而幸免。她没死,右脸却被烧毁。晨初在为她的脸准备手术。

在那个时候,我告诉她。那把火很可能是纪家的人放的,因为注重门当户对的纪伯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现在只剩苏伯母是你唯一的亲人。如果你坚持跟他在一起,有可能还会重蹈复撤。

隔天一早,她和她母亲消失了。他发了疯一样翻遍整座城市也找不到她。这两年我一直陪着他。陪他堕落,陪他颓废。可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没想到的是,两年后她又回来。身边带着一个男人,叫徐博。

晨初去找她,我怕了,怕又会失去他。有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戒指。他把我当成苏雅致,一边吻我一边喊着她的名字。我没有推开他,我想成为他的女人。即使他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心甘情愿。

可想而知,这件事被双方父母知道了。我父亲要他娶我。他说了一句,随便。可我还是很开心。我送了请贴给苏雅致。

婚礼当天,我迎着众人的祝福见到了苏雅致。她脸上的疤刺成一朵玫瑰。她很美,美得让我嫉妒。她说要和徐博去巴黎,我想我终于能如愿了。却不想她走后,晨初立马追了上去。到最后我才知道。挽不回了,我才是那个最悲哀的人。

[番外二:徐博]

我在A市遇见那个女子。面若桃花。

她倒在一个满身血泊的中年妇女身边。是我把她救了回来连同带回那个妇女的尸体。后来她告诉我,她叫苏雅致。那个女人是她患有精神病的母亲,闯红灯出了车祸。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很想保护她。呆在她身边,一呆就是两年。她说她心里有一个人,可是她不该爱。再后来,我知道了她的一切故事。包括那个人的名字。我向她告白,她笑着答应了。我陪着她去那座满载痛苦的城市去祭拜她的父亲,安放了她母亲的骨灰。在那座城市,遇见了纪晨初。

我直觉她的心动摇了。我不想失去她,不想再看她满陷痛苦。于是,我向她求婚,她点头的那瞬间我知道她还是放不下。

他婚礼那天,她把伤疤刺成一朵玫瑰。红得妖冶。转身的时候,我听到她说了一句话。笑得好苦涩。

在机场,她脱下戒指的那一刻,我便知道。这辈子除了纪晨初,她心里谁都挤不下。毕竟爱到渗入骨血。毕竟曾经她爱得那么深,伤得那么疼。

而我也释怀了。我不知道她最后是否上了飞机。他来找她。他问我她在哪里,我说我也丢了她。

后来,我问他。知道她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吗。他摇头不语。我告诉他,因为她说过“我的笑很像你。”在那一刻,我似乎看见了少年染回的黑发变成白丝。在空气中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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