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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的馅饼

发布时间:2019-03-04 10:33:58

分类:爱情日记发布者:天蓝色的问候
愛情有時候不會和友情沖突,就像我和媚媚。   原來,天上真的會掉餡餅。   3月初的某一個下午,我在百盛對面的STARBUCKS見到那個自稱是驿澤的男人。他身着一套淺灰色的西裝,頭發整齊而服帖,握手時我慶幸他的掌心十分幹燥。他要了一杯拿鐵,而我向來隻喜歡膩人的摩卡。對着他微笑時我在心裏嘲笑自己的無聊,不過竟還有些莫名的愉悅。   媚媚,你和我想像當中有些差别。   啊?哦。也許吧。   我發現他的聲音和電話裏一樣動聽。隻是,雖然我已經在電話裏習慣他稱呼我媚媚,不過頭一次面對面的叫似乎還是有些無法适應。媚媚?那丫頭怎麽會想到起這麽一個别扭的網名,聽起來十分不順耳,有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覺。不過似乎也不能怪媚媚,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誰叫我一時貪玩呢?   我想,我應該先介紹一下我們的媚媚。   媚媚是和我一起租房子的女孩,換句話說我們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并且長達兩年,感情深厚。她是個自由撰稿人,總是沒日沒夜地寫那些文字,或登在某一小報的專欄裏,或出現在某一本著名雜志中,那些零零散散的稿費集中起來竟也相當可觀。半年前,媚媚在上海一家報社的副刊上開了個專欄,專門寫一些情感故事,并且死心塌地地用着同一個男主角的名字,驿澤。由于那些好心的編輯總是寄來一張又一張報紙,所以我也在空閑時讀全了她那個專欄的所有故事。有一次我忍不住問她,你怎麽老用這拗口的名字?媚媚神秘兮兮地搖晃她的腦袋,笑嘻嘻地說要保密。于是,驿澤成了一個謎。   驿澤,驿澤。讀了半年多的驿澤,我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異常熟悉,甚至懷疑是否真有這麽一個叫驿澤的男人。一個月前,在一個大白天我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那頭的第一句話是,我是驿澤。如果是在夜晚,我會以爲自己在做夢,可是電話确實是在白天打來的,我想我總不至于白日做夢吧。   他說他叫驿澤,于是我立刻想到了媚媚。媚媚那時正在被窩裏夢遊蘇州。我完全可以叫他稍後打來,或者告訴他他要找的人現在不在。可是當時我的反應竟是鬼使神差地告訴他,我就是媚媚。   這的确是有些無聊的一件事,而且還有點惡作劇的味道,像是小時候偷偷拿來母親的口紅樂颠颠地在額頭點上一點,然後似乎自己就成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公主。不過後來我想,這個他肯定也是在幹一件無聊的事,難道他說他是驿澤所以他就是媚媚故事裏的驿澤了嗎?   可能是生活過于平淡,或者是出于好奇,我對這件無聊的事竟起了那麽點不大不小的興趣。于是我重新裝了一部電話,然後把新號碼告訴了驿澤。我得意于我對遊戲的敬業,不然如果穿幫了那還有什麽好玩的?   起初,我和驿澤的話題經常圍繞在媚媚所寫的那些個故事裏。   你怎麽總用驿澤這個名字?   瞎起的。   我還以爲你認識我。   怎麽可能呢?   故事寫得很不錯,我每期都看。   哦,我也覺得很不錯,呵呵。   颠來覆去的這幾句話讓我們都漸漸感到無聊,于是我們開始聊些其他的東西。聊其他東西讓我感到輕松無比,總算不用再假裝媚媚,我可以告訴他我喜歡卡拉揚指揮音樂時的那種神情,喜歡向日葵面朝火球的傲然,喜歡清脆的蘋果和冰豆漿……他說我們有些相似,卻又不太一樣。我笑着說,誰和誰會一樣呢?   電話交流經常都是在深夜,白天要面對的隻有繁重的工作和壓力。驿澤說,我本以爲你們這些作家都喜歡在半夜寫東西。我心想,的确是啊,親愛的媚媚正在她屋子裏寫她的長篇小說呢。但是電話裏我隻能對驿澤說,我是很壞的寫手,經常在上班時偷偷寫些故事賺取外快。然後我就聽到驿澤在電話那頭爽朗的笑聲。   一個星期前,驿澤對我說,媚媚,周六下午我在STARBUCKS請你喝咖啡。我心想,這個男人可真自我,他至少該用疑問句而不是陳述句。不過如果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樣的話,恐怕我早對這遊戲失去了興趣。   驿澤,你真的叫驿澤?   他啜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地對我說,需要看身份證?   我理所當然地搖頭,我能提出那麽俗氣的要求嗎?再說,他不是驿澤還更好,反正我又不是媚媚。   3月的陽光十分溫和,坐在2樓貼近落地玻璃的座位恰好可以享受些許暖意。大街上車來車往川流不息,對面的百盛更是熱鬧非凡,隻是一切似乎都很遙遠,一塊玻璃隔絕了所有的嘈雜。我的身邊隻有漫溢的香氣,和一個高大而幹淨的男人。我們時而閑扯幾句,時而沉默無語,像是一對老朋友,在繁忙之中享受一刻靜谧,默契而溫馨。   不知怎麽的我忽然想到媚媚,心裏有一瞬間的真空。   驿澤,我的真名叫白末。既然都見了面了,以後就不要叫我媚媚了。   分開的時候,驿澤說了一句很俗套的話。末,我們還真挺有緣分的。   我的眉頭皺了皺,随後又舒展開來。他叫我末讓我很高興,所以我也就暫時管不了那俗套的話語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裏總有一個問題在不停打轉,如果媚媚知道了這事,會如何?   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媚媚。   媚媚依然繼續她日夜颠倒的寫作生活,而我也自然是朝九晚五毫無變化。不過驿澤倒是變了。自從見面之後,驿澤似乎不再常常看媚媚寫的故事,至少不再和我提起。我想,或許是因爲媚媚已經不再神秘,于是驿澤便失去了興趣,就好像我如今也對媚媚故事裏的那個謎失去興趣一樣。   我和驿澤開始逐漸滲透彼此的生活,像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沒有預備,就已經起跑。我們在不同的跑道偶爾相望,我希望他加入我的跑道,可是或許他也是同樣的想法。在等待中,兩條跑道依舊平行,可是我想,總會交錯的。   那天晚上,我正在和驿澤通電話,媚媚卻敲開了我的門,于是我隻好先将電話挂斷。媚媚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平時這會兒她可都是精神奕奕地猛敲鍵盤。3月的天氣還有一些微寒,于是我讓媚媚鑽進我的被窩。她唉聲歎氣地埋怨,看來我是找不到他了。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媚媚一定還有話說。   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麽總用驿澤這名字?其實我小時候在上海住過很久的一段時間,10多歲才随全家搬去了南京。住在上海的時候隔壁有個小哥哥,我們經常是形影不離,那時大家還開玩笑說我們是什麽青梅竹馬。後來,我們家去了南京,就和他失去了聯系。他名字就叫驿澤。我是想啊,說不準他還住在上海,說不準他經常看那份副刊,說不準他會對我的故事很好奇然後就來找我,可是都這麽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前陣子倒是有個叫驿澤的發電子郵件給我,可是那不是我要找的驿澤。唉,看來是找不到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真會有這樣的事?我當時覺得有點暈,不過看看身邊的媚媚一本正經的模樣,我想大概是真的。   媚媚唉聲歎氣了一會,又一骨碌爬起來去寫作。我瞪着天花板,心裏變得十分慌亂。驿澤,會不會就是媚媚要找的驿澤?不會這麽巧吧。可是萬一真的是呢?我這不是棒打鴛鴦嗎?不對不對,他們小時候那些事能算什麽愛情。    一晚上,我翻來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頂着黑眼圈去上班的路上忽然醒悟,驿澤在不知不覺中溜進了我的心裏。   焦灼了幾天,終于忍不住和驿澤見面。   我在CK酒吧門口等了5分鍾後見到了驿澤。他一見我便摸我額頭,我有些遲鈍地原地不動。他問我怎麽幾天不見忽然如此憔悴,一副病恹恹的模樣。我心裏恨恨道,還不是爲了你嘛。嘴上卻隻能說工作太忙。他說外面風大,便擁着我進了酒吧。驿澤的動作十分自然沒有絲毫做作,直至找到位子坐下後我才驚覺剛才的溫暖。   天南地北地聊上一會兒後,我旁敲側擊地切入正題。得到的答案令我十分沮喪,因爲我幾乎可以确定驿澤就是媚媚小時候的那個小哥哥。一隻鼓脹脹的氣球忽然被戳破了,頃刻間癟了下去。   抱着最後一線希望,我問他,驿澤,你說如果小時候的那個小女孩忽然又被找到了,你是不是還會喜歡她?其實嘛,你們小時候隻是鬧着玩而已。說完話,我嘿嘿地幹笑幾聲。   驿澤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很堅定地說,會啊,如果真再碰上那可是天大的緣分了,當然要珍惜。   酒吧裏光線昏暗,絲絲黯淡滲進了心裏,像是蒙上了一層灰。如果我不接那個電話……可是如果永遠都是假設。我對自己說,我不想告訴驿澤關于媚媚的事。可是心底深處立刻有一個反駁的聲音,如果不說,那麽我會一直不安,像是一根刺紮在那裏。   喝光了驿澤爲我點的冰水,我不顧他的反對要了一杯深空轟炸。烈酒讓我頭暈目眩,恍惚中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地圈住,我聞到淡淡的煙草味和清爽的剃須水的味道。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卧室裏。屋裏燈火通明,驿澤坐在凳子上,而媚媚坐在床邊。他們沒有說話,他們都看着我,他們的眼睛裏都有些異樣。我想,這下遊戲結束了。   媚媚說要幫我準備點吃的,于是先行走出了房間。驿澤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的心,讓人不寒而栗。沉默,長時間的沉默,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空氣裏的氧氣似乎越來越稀薄,讓人有窒息的感覺。我忍不住,于是我說,驿澤。可是喚了他名字之後,我卻又什麽都說不出了。   末,我在生氣。謝天謝地他總算說話了,我本以爲他要說媚媚的事,可是他卻責怪起我醉酒的事。在接受批評的時候我覺得有些迷糊,難道他還不知道媚媚的事?可是怎麽可能呢?   我正不得其解,媚媚端着一碗香噴噴的皮蛋粥走了進來。走到我跟前時,媚媚裝出一副兇惡的模樣,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我那青梅竹馬總算是找到了,可惜被一個壞女人捷足先登了,你說怎麽辦呀?看她調皮的語氣,我心裏頓時松了一口氣,悄悄對她說,那你就把驿澤和壞女人的故事寫出來賺點稿費呗,也算是意外收獲啊。   媚媚走了後,我終于發現驿澤眼底隐隐約約的笑意。他端過皮蛋粥,低頭一邊攪拌一邊說,末,我宣布我們正式成爲戀人關系。   這個男人怎麽永遠都隻會陳述句?我假裝不甘心地嚷嚷,才不呢,先前你不是要珍惜你小時候青梅竹馬的緣分嘛。   唉,那會兒我還以爲你就是那個小丫頭呢,隻當你在套我的話看我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說完,驿澤舀起一口熱乎乎的粥很無辜地看着我。我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欣然接受他的服務,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享受着一口又一口的美味。   吃完最後一口,我美滋滋地對驿澤說,媚媚的手藝果然精湛,連最簡單的粥都做得如此好味!   驿澤連忙應聲,是啊是啊,她可絕對是天下第一廚藝高手啊,要不怎麽能做了我這麽大一張餡餅送給你呢?
爱情有时候不会和友情冲突,就像我和媚媚。   原来,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3月初的某一个下午,我在百盛对面的STARBUCKS见到那个自称是驿泽的男人。他身着一套浅灰色西装头发整齐而服帖,握手时我庆幸他的掌心十分干燥。他要了一杯拿铁,而我向来只喜欢腻人的摩卡。对着他微笑时我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无聊,不过竟还有些莫名的愉悦。   媚媚,你和我想像当中有些差别。   啊?哦。也许吧。   我发现他的声音电话里一样动听。只是,虽然我已经在电话里习惯他称呼我媚媚,不过头一次面对面的叫似乎还是有些无法适应。媚媚?那丫头怎么会想到起这么一个别扭的网名,听起来十分不顺耳,有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觉。不过似乎也不能怪媚媚,她压根就不知道件事,谁叫我一时贪玩呢?   我想,我应该先介绍一下我们的媚媚。   媚媚是和我一起租房子的女孩,换句话说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并且长达两年,感情深厚。她是个自由撰稿人,总是没日没夜地写那些文字,或登在某一小报的专栏里,或出现在某一本著名杂志中,那些零零散散的稿费集中起来竟也相当可观。半年前,媚媚在上海一家报社的副刊上开了个专栏,专门写一些情感故事,并且死心塌地地用着同一个男主角的名字,驿泽。由于那些好心的编辑总是寄来一张又一张报纸所以我也在空闲时读全了她那个专栏的所有故事。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你怎么老用这拗口的名字?媚媚神秘兮兮地摇晃她的脑袋,笑嘻嘻地说要保密。于是,驿泽成了一个谜。   驿泽,驿泽。读了半年多的驿泽,我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异常熟悉,甚至怀疑是否真有这么一个叫驿泽的男人。一个月前,在一个大白天我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的第一句话是,我是驿泽。如果是在夜晚,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电话确实是在白天打来的,我想我总不至于白日做梦吧。   他说他叫驿泽,于是我立刻想到了媚媚。媚媚那时正在被窝里梦游苏州。我完全可以叫他稍后打来,或者告诉他他要找的人现在不在。可是当时我的反应竟是鬼使神差地告诉他,我就是媚媚。   这的确是有些无聊的一件事,而且还有点恶作剧的味道,像是小时候偷偷拿来母亲的口红乐颠颠地在额头点上一点,然后似乎自己就成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公主。不过后来我想,这个他肯定也是在干一件无聊的事,难道他说他是驿泽所以他就是媚媚故事里的驿泽了吗?   可能是生活过于平淡,或者是出于好奇,我对这件无聊的事竟起了那么点不大小的兴趣。于是我重新装了一部电话,然后把新号码告诉了驿泽。我得意于我对游戏的敬业,不然如果穿帮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起初,我和驿泽的话题经常围绕在媚媚所写的那些个故事里。   你怎么总用驿泽这个名字?   瞎起的。   我还以为你认识我。   怎么可能呢?   故事写得很不错,我每期都看。   哦,我也觉得很不错,呵呵。   颠来覆去的这几句话让我们都渐渐感到无聊,于是我们开始聊些其他的东西。聊其他东西让我感到轻松无比,总算不用再假装媚媚,我可以告诉他我喜欢卡拉扬指挥音乐时的那种神情,喜欢向日葵面朝火球的傲然,喜欢清脆的苹果和冰豆浆……他说我们有些相似,却又不太一样。我笑着说,谁和谁会一样呢?   电话交流经常都是在深夜,白天要面对的只有繁重的工作和压力。驿泽说,我本以为你们这些作家都喜欢在半夜写东西。我心想,的确是啊,亲爱的媚媚正在她屋子里写她的长篇小说呢。但是电话里我只能对驿泽说,我是很坏的写手,经常在上班时偷偷写些故事赚取外快。然后我就听到驿泽在电话那头爽朗的笑声。   一个星期前,驿泽对我说,媚媚,周六下午我在STARBUCKS请你咖啡。我心想,这个男人可真自我,他至少该用疑问句而不是陈述句。不过如果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的话,恐怕我早对这游戏失去了兴趣。   驿泽,你真的叫驿泽?   他啜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地对我说,需要看身份证?   我理所当然地摇头,我能提出那么俗气的要求吗?再说,他不是驿泽还更好,反正我又不是媚媚。   3月的阳光十分温和坐在2楼贴近落地玻璃座位恰好可以享受些许暖意。大街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对面的百盛更是热闹非凡,只是一切似乎都很遥远,一块玻璃隔绝了所有的嘈杂。我的身边只有漫溢的香气,和一个高大而干净的男人。我们时而闲扯几句,时而沉默无语,像是一对老朋友,在繁忙之中享受一刻静谧,默契而温馨。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到媚媚,心里有一瞬间的真空。   驿泽,我的真名叫白末。既然都见了面了,以后就不要叫我媚媚了。   分开的时候,驿泽说了一句很俗套的话。末,我们还真挺有缘分的。   我的眉头皱了皱,随后又舒展开来。他叫我末让我很高兴,所以我也就暂时管不了那俗套的话语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总有一个问题在不停打转,如果媚媚知道了这事,会如何?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媚媚。   媚媚依然继续她日夜颠倒的写作生活,而我也自然是朝九晚五毫无变化。不过驿泽倒是变了。自从见面之后,驿泽似乎不再常常看媚媚写的故事,至少不再和我提起。我想,或许是因为媚媚已经不再神秘,于是驿泽便失去了兴趣,就好像我如今也对媚媚故事里的那个谜失去兴趣一样。   我和驿泽开始逐渐渗透彼此的生活,像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没有预备,就已经起跑。我们在不同的跑道偶尔相望,我希望他加入我的跑道,可是或许他也是同样的想法。在等待中,两条跑道依旧平行,可是我想,总会交错的。   那天晚上,我正在和驿泽通电话,媚媚却敲开了我的门,于是我只好先将电话挂断。媚媚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平时这会儿她可都是精神奕奕地猛敲键盘。3月的天气还有一些微寒,于是我让媚媚钻进我的被窝。她唉声叹气地埋怨,看来我是找不到他了。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媚媚一定还有话说。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总用驿泽这名字?其实我小时候在上海住过很久的一段时间,10多岁才随全家搬去了南京。住在上海的时候隔壁有个小哥哥,我们经常是形影不离,那时大家还开玩笑说我们是什么青梅竹马。后来,我们家去了南京,就和他失去了联系。他名字就叫驿泽。我是想啊,说不准他还住在上海,说不准他经常看那份副刊,说不准他会对我的故事很好奇然后就来找我,可是都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前阵子倒是有个叫驿泽的发电子邮件给我,可是那不是我要找的驿泽。唉,看来是找不到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真会有这样的事?我当时觉得有点晕,不过看看身边的媚媚一本正经的模样,我想大概是真的。   媚媚唉声叹气了一会,又一骨碌爬起来去写作。我瞪着天花板,心里变得十分慌乱。驿泽,会不会就是媚媚要找的驿泽?不会这么巧吧。可是万一真的是呢?我这不是棒打鸳鸯吗?不对不对,他们小时候那些事能算什么爱情。    一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的路上忽然醒悟,驿泽在不知不觉中溜进了我的心里。   焦灼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和驿泽见面。   我在CK酒吧门口等了5分钟后见到了驿泽。他一见我便摸我额头,我有些迟钝地原地不动。他问我怎么几天不见忽然如此憔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我心里恨恨道,还不是为了你嘛。嘴上却只能说工作太忙。他说外面风大,便拥着我进了酒吧。驿泽的动作十分自然没有丝毫做作,直至找到位子坐下后我才惊觉刚才的温暖。   天南地北地聊上一会儿后,我旁敲侧击地切入正题。得到的答案令我十分沮丧,因为我几乎可以确定驿泽就是媚媚小时候的那个小哥哥。一只鼓胀胀的气球忽然被戳破了,顷刻间瘪了下去。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问他,驿泽,你说如果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忽然又被找到了,你是不是还会喜欢她?其实嘛,你们小时候只是闹着玩而已。说完话,我嘿嘿地干笑几声。   驿泽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很坚定地说,会啊,如果真再碰上那可是天大的缘分了,当然要珍惜。   酒吧里光线昏暗,丝丝黯淡渗进了心里,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如果我不接那个电话……可是如果永远都是假设。我对自己说,我不想告诉驿泽关于媚媚的事。可是心底深处立刻有一个反驳的声音,如果不说,那么我会一直不安,像是一根刺扎在那里。   喝光了驿泽为我点的冰水,我不顾他的反对要了一杯深空轰炸。烈酒让我头晕目眩,恍惚中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圈住,我闻到淡淡的烟草味和清爽的剃须水的味道。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屋里灯火通明,驿泽坐在凳子上,而媚媚坐在床边。他们没有说话,他们都看着我,他们的眼睛里都有些异样。我想,这下游戏结束了。   媚媚说要帮我准备吃的,于是先行走出了房间。驿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的心,让人不寒而栗。沉默,长时间的沉默,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空气里的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让人有窒息的感觉。我忍不住,于是我说,驿泽。可是唤了他名字之后,我却又什么都说不出了。   末,我在生气。谢天谢地他总算说话了,我本以为他要说媚媚的事,可是他却责怪起我醉酒的事。在接受批评的时候我觉得有些迷糊,难道他还不知道媚媚的事?可是怎么可能呢?   我正不得其解,媚媚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皮蛋粥走了进来。走到我跟前时,媚媚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我那青梅竹马总算是找到了,可惜被一个坏女人捷足先登了,你说怎么办呀?看她调皮的语气,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悄悄对她说,那你就把驿泽和坏女人的故事写出来赚点稿费呗,也算是意外收获啊。   媚媚走了后,我终于发现驿泽眼底隐隐约约的笑意。他端过皮蛋粥,低头一边搅拌一边说,末,我宣布我们正式成为恋人关系。   这个男人怎么永远都只会陈述句?我假装不甘心地嚷嚷,才不呢,先前你不是要珍惜你小时候青梅竹马的缘分嘛。   唉,那会儿我还以为你就是那个小丫头呢,只当你在套我的话看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说完,驿泽舀起一口热乎乎的粥很无辜地看着我。我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欣然接受他的服务,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享受着一口又一口的美味。   吃完最后一口,我美滋滋地对驿泽说,媚媚的手艺果然精湛,连最简单的粥都做得如此好味!   驿泽连忙应声,是啊是啊,她可绝对是天下第一厨艺高手啊,要不怎么能做了我这么大一张馅饼送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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